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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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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珮又羞又恼,口舌间全是那恼人的香气,她偏过头去:“郎君含过鸡舌香?”

他点头:“你不喜欢?”

姜珮倒也不是为那香,只是心跳怦怦,有些厉害得过分,几乎跳出来似的:“喜欢,只是香得我有些头晕。”

沈之衍饮了一杯清水,似觉口齿之香未去,还是放开了她。

她坐在一侧,平复呼吸,再也不敢看他。

他想了想,吩咐人进来,要了清水濯手,侧头问她:“阿奴喜欢什么澡豆?”

姜珮从随身的香囊里面取出一丸,低声道:“这是我常用的,郎君要是喜欢,日后我制出来也给你一份。”

服侍沈之衍的还有一对双生子,向远川与向近山,他们见主母在侧,又似与主公闹什么别扭,又有些不像,不敢抬头看那一张绯红的美人面。

沈之衍吩咐他们退下,姜珮道:“郎君是要抚琴给我听?”

他并非为此,道:“阿奴,你要解衣么?”

在书房里解什么衣……那带有茉莉余香的手指见她不答,渐渐至她腰下,按住腰间那一点风流穴,姜珮似受惊的鲤鱼,一跃而起。

震惊之余她还能抽出一点思绪感慨,他的唇舌实在灵活,是清谈会时舌战群儒练就的么,只是轻轻一含,那镶了珍珠的金耳饰就掉在她锁骨窝处。

薄薄的耳垂因骤然而至的刺激几乎红透。

她几乎站不住。

“不用……”

她涨红了脸,忽然意识到他怎么忽然要改变自己的习惯来讨她的洗漱之物,声音低得似是从喉咙里挤出来:“郎君也不用为我做这等下贱事。”

嫁给沈之衍并不算坏,尽管有许多不尽人意处,可他还是在尽可能满足着她作为妻子的需求,姜珮确实想与他生儿育女,但他竟要单纯地取悦她……他又不爱洁了?

沈之衍安抚她道:“阿奴喜欢,就不算下贱。”

她是喜欢两个人一起,不喜欢被人冷静观察自己的迷醉,却又不知如何拒绝。

沈之衍是不喜欢人拒绝他的。

好在县令夫人求见,及时给了她一个借口脱身,姜珮松了一口气,道:“她比我母亲还长许多岁,不好让人在外面久等。”

皇帝的斥责让县令丢了乌纱,随旨委派的新官是贵妃的远房族亲。

他的妻子只好至沈府新妇处寻求一点庇佑,姜珮不忍见一个鬓发生白的妇人在自己面前哭泣,然而沈之衍的意思分明是不肯相帮。

他道:“我会差人送些盘缠,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缘法,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姜珮帮不上太多忙,只得安抚对方一番,新县令同夫人不知是要给沈之衍一个下马威,还是碍于皇后与贵妃的关系,半点没有来拜见他们的意思,但又不敢让沈之衍一行人从府衙里搬出。

这样狐假虎威又不敢动真格的人姜珮才会轻视,她乐得省事,只装不知,自去歇息。

卫兰蓁看起来像是很喜欢那本未在市面上流通的《双夫记》,她叫云枝把书箱翻了个遍才找出来,摆了瓜果点心,青萝和青棠为她打扇。

云枝被大公子那边的人塞了几个账簿,她坐在一侧核对数目,越算越吃惊。

但一想到这原本是沈府的家产,好像又没必要惊讶。

姜珮看戏不少,大多都是讲才子佳人如何发迹,携手共进,但幼年之事大多一带而过,很少似这本讲得详尽……也难怪那家书商只刊印数册,未向外正式售出,这大概要赔钱。

天上的神仙不知日月,光转暗移间,人间已过数百春秋,一对双生的应龙无聊至极,竟也想下凡历劫,尝遍人间苦楚,商议投胎一户人家,行至并州,见一处华屋高耸,恢宏不同寻常,正巧有妇人怀有双生胎,久产不下,二仙思虑一番,便托生她腹中。

姜珮忍俊不禁,神仙要尝人间苦楚也该寻个茅屋草舍托生,怎么寻个富贵人家,他们不担心反而会享福么?

孩童出生之时天边红光乍现,满室奇香,然而却有一点不好,这双生子有一个是死胎,之前这位贵夫人误服了打胎药,只死了一个婴儿。

这位贵夫人会相面,见孩童样貌大惊失色,命左右抱来摔死,言:“此非常人相,年少而贵,必克父母兄弟。”

幸亏那位贵官爱子心切,让仆妇将孩童抱走抚养,只听取夫人预言的一半,谓之曰“此吾家千里驹”,一直放在身边悉心教养着。

这个孩童果然年幼时就显现出不同于常人之处,三岁开蒙,五岁习武,遍阅诸子百家,只是偶尔会性情大变,仿佛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只是他早慧,又有亲近人遮掩,这一点几乎没什么人发现。

然而外敌入侵,家国风雨飘摇,这个孩童尽管生于钟鸣鼎食之家,也不能安享富贵,不得不提剑上阵,为君父分忧,只是其中颇多艰辛,不足为外人道。

他的母亲是被那贵官抢来的旁人之妻,身世很上不得台面,似乎极厌恶他,但不知道为什么对后面生的两个孩子却还好,即便那两个孩子比他平庸得多,这位郎君从不对生母流露出怨恨的神色,极为孝顺双亲,这许多年来也一直尽心寻找走失的姊妹。

这终究是讲男女之情的话本,至这男子入仕外放,才遇到了一位才貌双全的女郎。

她知晓他只是生了一种罕见的病,尽心尽力替他医治,盼望他能早早好起来,两人成婚生子。

姜珮神色凝重,她将这话本前前后后翻了两三遍,如果排除其中奇异色彩的部分,她几乎可以推测出沈之衍的过往,但是书里的“沈之衍”最后位极人臣,并没做皇帝。

就是写书的人大概也料不到这世事发展,只能按最常见的套路来。

除了与民女成婚以后的故事合不上她的记忆,更隐去了沈之衍对父母做下的那些事情,像是为迎合谄媚沈之衍之人所写,只不过成书的时间应该是她与沈之衍成婚前。

但是唐夫人的身世从未有人明言,大多也只是说她是清白民女,就是要讨好沈之衍,为他日后造势,也不必额外加上这一点,对于她的舅氏沈珪来说,抢夺旁人之妻为妇,还同其生育三个儿女,可不是什么光彩事。

除非,写书之人对沈家极为熟悉,又不知日后之事,否则怎么也得提她这个“妖妃”一笔。

姜珮倒吸一口凉气,那个人极可能就是卫兰蓁!

但她为什么会主动向自己袒露这些?

青萝见娘子读书读得废寝忘食,笑着提议道:“娘子要是这样爱这本,等到了太原不如叫个戏班子来,让他们编个几天,唱给娘子看。”

姜珮丢给她一个梨子,将书也递过去,蹙眉道:“拿去烧掉,再换一本新的来,不许给别人看见知道。”

她的眉皱得太紧,青萝面上的笑容敛去,小心将书藏起,快步向外走去。

青棠拿来厨房送的饭菜,提醒道:“娘子,孙县令请郎君去酒肆用夕食,郎君知道娘子在帐中歇息,就不打算劳动娘子,只同大公子前去。”

似天子一日四餐者少见,沈姜两家向来一日三餐,而县城中大多数的平民百姓只有饔飧两餐,沈之衍很少在外面用膳。

姜珮对贵妃家里的人没什么好感,不见也罢,她冷笑道:“贵妃还真是好心思,郎君捉了匪首,却要她的亲戚记上一功。”

青棠不敢多言,皇后不得恩宠,虽然承恩公府也得了富贵,可到底不如生了大皇子的贵妃,家里大公子只得了一个从五品下的散官,无实授,而贵妃才有成为继后的可能,她族中候补的亲眷就要做实授的七品地方官,比大公子还要高得多。

皇恩如此,任谁都看得出皇后大势已去,擎等着给贵妃让位置了。

她瞧了一眼餐食:“给郎君也留一份温着,再备一份醒酒汤和漱口茶,他大约吃不惯外面的东西,无事不登三宝殿,这顿餐未必藏着什么好心。”

打更的声音连响三下,门外就传来了嘈杂的声音。

姜珮已沐浴更衣,沈之衍的随从不方便入内,只让九畹和九英搀扶他在小榻坐定。

沈之衍似是多饮了几杯酒,神情不复清明,她嗔怪道:“郎君平日甚少饮酒,怎么叫一个县令灌醉了?”

他低低叫了两声“阿奴”,姜珮借着他饮酒,大胆把他的头揽过,要他靠在怀里,轻轻拍抚:“是想吃些东西,还是要喝醒酒汤,或者让人替你洗漱擦身?”

沈之衍只喝了几口汤,而后又有婢女服侍他漱口洁面,姜珮屏退左右,扶他坐到主床上。

他们刚来的那日就将枕褥杯盏都换成了慎微居之物,又熏了一遍香,她的病基本好全了,沈之衍都肯为她做那等事,醒来应该不会不高兴。

然而她只是褪了他一半的衣裳,在热水里拧了帕子替沈之衍擦身,忽然被握住了一只手。

她除了前世还没见过沈之衍除了寝衣的模样,特意让人燃了几支烛来细看。

同她记忆里很相似,精壮结实,臂膊平时她偶尔一触时明明是软的,可现下却显露出虬结的野性美,不知里面蕴藏着多少力量,腰腹随呼吸起伏,那结实分明的块垒愈发让人挪不开眼……除了腰下。

姜珮吓了一跳,侧过头去,沈之衍不是说他不成事么?

她呼吸急促起来,试探道:“是烛火太刺眼?”

他却不答,姜珮壮了胆子,试探亲了亲他唇角,声音放软了许多:“弘微,放开我……”

与此同时,她却不经意抚上那一点朱樱,他竟比寻常女人还要好颜色,像春日里的桃花。

醉中的男子如何会听她的虚情假意,只将她用力一扯,大半的身子侵过来,呼吸深长,像是入睡的模样。

一点也不规矩,姜珮暗自好笑,果然人喝醉了酒就会出洋相,沈之衍还算好的,既不同她说什么粗话,也不大放厥词,安安静静地随人摆弄,只偶尔胡闹一下。

然而她恶从胆边生,想要验一验货,沈之衍该不会又在捉弄她、欺瞒她,可是哪有男子拿这事作践自己的?

绸衣以轻薄和纹样精美为贵,这一层可怜的窗户纸挡不住男子蓬勃如阳的热气。

她费力挣出一只手,一点点向下,哄孩子一样哄他:“我是来替你治病的医士呀,别弄得人喘不过气来。”

“皎皎……”他呢喃道,“不要乱动!”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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