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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珠光宝气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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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笙,你跟林渊是什么关系?”

“他是阎哥哥和我的阿渊。”

在楚柳笙说出这句话半个小时前,林渊约了白老三到光头男那里见面,出于各种原因,白老三终于做出决定,准备给他一个机会。

白老三只给出半个小时,在这半个小时,林渊要么成,要么前面所做的一切努力都白费。

林渊提前到了,光头男也提前到了。

光头男拽着拖鞋拿着蒲扇,一下一下给自己扇着,明明茶室内空调风扇一应俱全,他就偏偏喜欢自己拿个破扇子捣腾,成天装得道高人——以上这话是大金牙的吐槽。

“紧张吗?”光头男问坐在他对面品茶的林渊。

林渊想了想,摇摇头。

光头男跟林渊颇有些忘年交的意思,他年轻时风里来雨里去,可还没见过林渊这样的人,你说他多在乎这事吧,他又冷静得不像多在乎,你说他不在乎,他做的每一件事又显出他好像很在乎。

这孩子真怪好玩的,不过谁要是喜欢上他那绝对是倒了八辈子大霉,光头男下了定义。

白老三这时候到了,她眼底裹着一层青黑,眼神倒是依旧清醒,“林渊,你只有三十分钟。”

三十分钟。

稿子林渊前天就写好,之后还修改了十来遍,每一个数据都经过反复的确认,每一个论据的前后逻辑都经由数人完善。可以说,这三十分钟,哪怕是白老三,他也有完全的自信可以拿下。

在开口之前,林渊又在脑海里过了以下几点。

一、这个项目对白家大概率是高不成低不就,往核心里放还没资格,不放在核心里它却又有这个实力,白前辈放手给谁做都不合适。

二、白家明摆着和沈母作对,若是现在还把实验室放给他们,那在有心人眼里就是站在邺彬这边。

……

想清楚了,林渊正准备开口,却意外被打断了。

“爸,你果然在这里,我终于找到你了。”光头男女婿通过小青年无意间的透露,知道了他的行踪,这就赶紧过来堵人了,“我跟你说,那个叫林渊的,他和楚家有关系。”

男人半个脑袋刚进门就嚷嚷出这句话,结果一抬头,一堆眼睛盯着他。

“你们好……”男人讪讪道。

想到白老三和楚家那两位的关系,林渊瞳孔深处一下就变得冷淡了。

白老三眯着眼,她一思考就喜欢眯眼,如果只是一般的“有关系”,那还不值得男人这态度。女人当机立断,给楚柳笙打了个电话,问:“你认识一个叫林渊的人吗?”

“他是阎哥哥和我的阿渊。”

“……,我知道了。”

白老三在这个世界上仅剩的两个软肋,一个是白老大,一个是楚柳笙,除了这两个人,没有人可以在她面前谈感情,小笙在意的人……白老三会为她留情。

“项目归你了,合同就让老光头来处理,我这边可以多给你放几分利。”

小姨在和谁说话?楚柳笙把手机凑近耳朵,隐约听到了对面的说话声,糟了,小姨和阿渊在一起。

完蛋。

楚柳笙当然清楚林渊最近在做什么。这是残留在她心里的唯一想法,事情怎么就到了最糟糕的局面?

如果小姨单独打电话来问她,楚柳笙能嘱咐她不要让这个项目和楚家扯上一分关系,当然小姨能在这件事后才知道他们的关系那是更好不过。可怎么偏偏在这关头……

阿渊会不高兴的。

那边莫名其妙没声了,白老三皱着眉,挂了电话,把扔在茶桌的车钥匙拿起来,准备去赶下一场会面。茶室内鸦雀无声,只有她皮鞋踏在木地板的蹬蹬声。

下到一楼,在自己的摩托前,白老三拨了个电话给老大,问她这是怎么一回事。

“小笙让我先不要告诉你。”白老大回。

结果连口都没开。

林渊又喝了口茶,这回他没顾及什么仪态,一饮而尽。

老玉曾经告诉过他,身在楚家,意味着他可以顶着楚家的名头。

但与此同时,这也意味着,就算林渊不想顶着楚家的名头,那也不得不顶着。无论他姓什么,无论他做什么,只要他和楚家扯上关系,那他所有的一切都会被一个“楚”字代替。

那男人匆匆忙忙跑过来,找光头男嚷嚷林渊和楚家有关系,不过也是想借着他,搭上楚家这个大船而已。

白老三先前并不清楚他和楚家那两位的事,林渊很确定这点,但就像今天一样,只要他一天无法摆脱楚家,同样的事就会一次一次又一次、接连不断的发生。

光头男也没想到这场面,他反应过来后狠狠敲了男人脑袋一把,虽然是相同的结果,可性质那就差的远了。

林渊这小辈他是真喜欢,要换个人,他哪管你什么情绪问题,事情办妥了就成,都出来混的谁那么矫情。

可林渊不一样。

光头男很难用语言描述出是哪里不一样,但对一个能在就差一个就凑到皇家同花顺的牌面前,都丝毫期翼都没有的人……他分得太清了。

“前辈,介意我抽只烟吗?”林渊问光头男,他的态度却依旧很客气,好像这么一秒钟过去,事情就变为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行,你抽。”

林渊一捏烟盒,有根幸运儿自个儿跑了出来,他用嘴叼起这根烟,含在唇间,摸出打火机点燃了。烟燃了后,烧出一个红点,林渊在群里发了一句——事成了。

无视掉群里的欢呼雀跃,商量搞庆功宴的、疯狂发痛哭流涕表情包的、还有默默撒花的……全部无视掉。

红点时而亮,时而黯淡。

两年时间,数十在背后帮忙的同伴,光头前辈,沈二,白老三,还有其中无数需要细究的细节和关卡……如今就结束在这么轻飘飘一句话。

“那个叫林渊的,他和楚家有关系。”

呵。

“阎哥哥,……”楚柳笙一五一十地把刚才的事告诉了楚阎,对方安静听她说完,嗯了一声。

楚柳笙也没指望他有什么回复,本来他们一开始就抱了不少侥幸心理,期待事情能按他们想象中发展——如果不能,那就让事情以它本来该往的轨迹前进。

但楚柳笙还是有些难以言喻的难过。第二天就是楚阎生日。

太阳朝西方落下,晚霞漫天,那个红彤彤的圆球涨得满满的,仿佛下一秒就要炸掉。秦哥、金哥组了个局,还是在同一间酒吧包间,刘定乐把药瓶揣在兜里,去理发店弄了个新发型,还买了件新衣服,把自己打理的尤其干爽。

在去餐厅的路上,酒吧的事还是要等圆球下山,刘定乐路过一辆黑色小轿车,他甚至颇有兴致地看着轿车窗口的倒影拨弄了一番头发。

“秦哥、金哥,不好意思我来晚了。”到餐厅后,刘定乐故意坐在了秦哥旁边。

金哥坐他对面,见状有些不爽,感情你这小孩还挺念旧,他把盖在桌上的玻璃杯翻过来,唰地就往里边倒满了就,上头的白沫还溢了出来,“来,我给你满上……迟到的都自觉点,喝三杯自罚啊!”

“行了,哥,我干了。”刘定乐还真就乖乖干了三杯。

他今天很不一样,既有还没玩开时的青涩劲,又没有那时候的扭捏,秦哥又对他起了点兴趣,把人揽到了自己怀里,对着嘴亲了一口,“真乖。”

刘定乐把头靠在他肩上,汲取他臂膀温度。

饭吃得差不多,有伴的玩互喂游戏,看不上这一套的满脸嫌弃,说他们口水都要飞上天了,接下来的流程也显而易见,喝酒、唱K、享受成年人的夜晚。

秦哥今天没带人,所以没打算和别人一起来,他揽着刘定乐,懒洋洋地哼唧几句情呀爱呀,不想唱了就把话筒怼到刘定乐面前,听他不太熟练的接下去。

但音乐终究不是夜晚的重头戏,秦哥手都伸进刘定乐衣服里了,却被他突然堵住了嘴——用酒。

秦哥微微睁大了眼睛,这小孩什么时候这么会玩了?不过有的享受他自然是来者不拒,他便就着这姿势,像是要活把人弄窒息一样,揽人肩膀的手格外的重。

“今天这是怎么了?”秦哥捏他两颊的嫩肉。

“哥,我们到酒店去,好不好?”刘定乐抬眸看他,他年轻又白嫩,抬眸专注地看着一个人的时候,似乎能直看到人心底。

原来在这等着他呢,不过秦哥心里那点痒意也被勾起来了,乐意顺着小孩这小心思,“行,哥听你的。”其实就算刘定乐没这意思,秦哥没兴致分享的时候都是到酒店里去的。

开好房了,刘定乐硬推秦哥洗澡去了,在水滴不断砸在地面的背景音的衬托下,他把磨成粉的安眠药往酒里洒一小撮,然后脱光了把酒倒在自己的身上。

刘定乐对药物一窍不通,他不知道安眠药和酒混着喝会有什么效果,也不知道这样的药量是多了还是少了,是到了致死量,还是只会让一个人睡一觉。

他倒没有说一定要秦哥死亦或者怎么样,他甚至没有多恨秦哥,毕竟人家没强说要包他,他自己同意了,这点怪不得别人。

可还是想要做些什么,无论做些什么都好,刘定乐想着孤儿院隔壁那个默默来了,又默默走了的姐姐,总不甘愿和她一样。

所以与其了无痕迹消失在这世界,倒不如放手去做些什么,哪怕会被报复,也没什么好纠结的,只要没有沦为——“她啊,前些天就不知道哪去了,也许是得病死了吧,早晚的事。”

抱着这种想法,刘定乐脑海里的理智终究抵不过他行为上的不理智。

秦哥洗出一脑袋白沫,他边揉边想着包间里他哼的那句歌词,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他洗完澡,嘴里模仿个调子,一身水汽,打开了门,就看见小男生白白净净的,酒液在他光滑皮肤上淌,流啊、流啊。

再之后的事一切都如刘定乐预料,顺畅的连他本人都有些吃惊了。

秦哥是突然栽下去的,脸倒在刘定乐胸膛。刘定乐看着他,他没有看着刘定乐,就那么安安静静的,像死了一样,也像初生的小孩样,躺在这个他曾经轻/jian并将永远轻/jian的男生怀里。

房间里的灯早已经关了,床边台灯往刘定乐脸上打上一层一层又一层浓重的腊。

“秦洛,这是你和我都应得的。”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您看到这里,非常感谢!如果喜欢还请点一个收藏。今天晚了,十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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