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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第 4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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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顾那些孩子吗?沈兄不必忧虑,我会照看那些孩子的,也会去与城主说,游行过后便放那些孩子归家。”

虽得穆璆保证,可为人师长的沈复生又如何能全然放的下心。

“游行何时举办?”

“左不过就这几日了。我看礼庙已布置妥当。”

听城主计划,神女游行,自城主府出,绕城一周,供百姓观瞻,最后迎入礼庙,接受百姓跪拜。

沈复生虽不喜这样的游行,但因穆璆还在,且刚听那衙役所说,神女似是与他有些关联,他便不好多说。

二人又客套两句后,穆璆方才离去,沈复生目送对方骑马远去,直至不见身影,方才进屋。

进屋之后,沈复生垂眸看着桌上茶碗,他端起茶碗进到里屋。

沈复生进到里屋,将茶碗放至明哲床头,明哲看一眼沈复生,再看一眼床头的碗,想起游街之时那许多等着自己热血的碗,想起牢中狱卒对话,直到他想起自己为何入狱。他桩桩件件的想,想的自己怨气丛生,未曾注意到墙上黑影在他背后凝聚成形,与站他对面的沈复生一般大小。

沈复生看着明哲,告诉他,“听到了吗?神女游行就要开始了。”

“唉,来几个人,城主又让人带了好些孩子回来,来几个人去看顾一下。”

有几个宫人开始小声嘀咕起来,“真是,这两天城主府竟来些来路不明的人,一会儿是那个什么远房亲戚,一会儿是什么修行之人,这会儿又弄这么些孩子过来。”

人一多事情便也多了,只让人觉得麻烦,因此埋怨也就多了。

“想死啊你,说这话,你不知城主正一头劲儿准备着游行的事儿呢?你倒好,说这话,要被有心的人传出去,你看你还有命活没?”

被这么一敲打,也没人敢再说什么了。

“澜翠,快点儿,让做事呢!”

而此刻澜翠正坐在镜前扑粉,见她没动静,领头宫女上前来喊她,只是刚走两步,便一皱鼻说着,“什么味儿啊?”

说话间便有几只苍蝇从梳妆台上飞起,几个宫女面带厌恶的挥手驱赶,未曾留意到有只苍蝇爬过毫无波澜的澜翠的瞳孔。

可澜翠似乎并未察觉,只睁着眼一心给自己抹粉,等给脖子扑也扑完了粉,澜翠这才放下了手中妆盒,起身低头,“这就来,姑姑。”

说罢便从领头宫女身边走过。领头宫女一手用袖捂鼻,一手甩袖驱赶苍蝇,口上还不忘说,“你们可别偷摸藏什么吃的,这个天儿,藏久了,东西要坏。”

穆璆回来后,因记着答应沈复生的话,便先过来看看孩子们被安置的怎么样了,见孩子们已被安置妥当且被梳洗干净,他这才放下一些心来。

其中一个孩子无意间瞥见前来查看的穆璆,大着胆子过来问他,“大侠,请问沈老师还好吗?”

穆璆认出这孩子便是阿灏口中那个“变节”的孩子,名叫刘吉。听沈复生所说,他只是被形式所逼罢了。此刻见他犹还担心着沈复生,穆璆轻声安慰他,“放心,你老师很好。他还托我给你带口信,说是在外遇到你哥哥了。”

刘吉一时面上疑惑,“哥哥家书不曾提过自己遇到老师啊?”

“这就奇怪了。”

听沈复生所说,他是在外偶遇刘元,方才知晓了明哲情况这才匆匆赶回来的。可为何刘吉偏偏又说未曾听说过?

穆璆心中疑惑丛生,但他想起沈复生维护那些孩子的样子,又不觉他是可疑之人。他只当是刘元不曾刻意提起在外遇到沈复生一事。

穆璆又同刘吉说了两句话后这便要离开,可刚要离去,恰好碰上来给孩子们送吃食的一路宫女。

宫人知晓他乃神女师兄,遇见自是恭敬行礼,穆璆回礼之后,便退到一旁给宫人们让出一条道儿来。等这一行人从穆璆面前经过时,穆璆却是闻到了一股味儿。

他感觉不对的抬头,随之瞧见澜翠的面孔,只觉得这人面孔熟悉,好像在哪儿见过,细想之下竟是那晚在白萍房外徘徊之人。

他直觉哪里不对,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可这样贸然叫住澜翠盘问总归是有些失礼。况且澜翠那晚也不是无缘无故到白萍房外的,她是去给白萍送衣物的。这几日城主总是吩咐人送东西给白萍,或许是因为自己对城主的抵触心理?所以才对她也这样?

因穆璆身为半妖,便本能警惕,毕竟妖类长于自然,敏捷善捕,对气味也格外敏锐,那个澜翠身上的香粉气味好像比旁人更重一些,扑那么重的粉,好像是要掩盖什么?那么重的脂粉味里确有一缕难以言状的味道。

这究竟是什么味道?

穆璆一时想不明白,只在心中记着这一遭,便也回去了。

没过几日,便是游行,因听闻神女现身三生城中,加之城主广发邀帖,各方占地为王的诸侯皆派来使前往打探,再加游商走卒借市做起生意,街上一时热闹起来,除开日常开的商铺,另有杂耍,戏班等都来到三生城中,比起一睹神女风采,更多是为人多有赚头。

这日就要游行,穆璆与离无怙虽身为神女师兄,却并未被安排随行,许是先前穆璆得罪了城主,城主虽不能即刻发作,便故意如此安排。加之白萍觉得这是件丢脸的事儿,不愿他二人瞧见,所以游行这日,他二人便在房中静坐抄经。

悲以归却是在游行开始之前特来寻离无怙,见他正与穆璆对坐抄经,轻手轻脚到他身边坐下,刚一坐下,他便告诉离无怙,外头今日有哪些热闹可看。

“听说来了杂耍班子,有趣的很。”

“真的?!”

离无怙听闻顿时来了兴趣,恨不能即刻出门同悲以归去看杂耍,他还没瞧过这个。穆璆看他这般不端庄,轻声咳嗽提醒,离无怙立时收敛起神色。

悲以归看在眼里,便压低声音说,“听说那杂耍班子里头有变脸的,还有会喷火的!”

离无怙听了心痒难耐,哀哀喊着穆璆,“大师兄......”

穆璆只说,“你上次的静心咒好像还没抄了给我吧?”

离无怙听穆璆提起自己还欠着的静心咒,顿时垂下头去,穆璆见他如此模样,不知怎地却是想起沈复生和阿灏来,一时心下松动。

又听悲以归说,“如今各城主对三生城虎视眈眈,皆派来使到访,不知神女可能应付?”

穆璆也确实担心白萍,此时经悲以归提醒,又想城主对白萍垂涎欲滴的样儿,只觉自己听白萍的待在房中真是错误之举,当即起身道,“不行,还是去看看。”

并且不忘嘱咐离无怙,“你回来再加一百遍静心咒,与上次的一道抄完给我。”

穆璆嘴上虽严厉,但其实这便是同意了离无怙去看杂耍。

离无怙顿时喜笑颜开,与悲以归对视一眼,“走,咱们去看杂耍。”抬头又问自己师兄,“师兄,反正都一道儿出门了,你顺路和我们一起去看吧。”

穆璆未曾想过同离无怙一道儿去看那什么杂耍,不过看离无怙兴致盎然,他终是没扫了离无怙的兴致。

三人一道出了门,快到大门前时,离无怙又瞧见那人了,先前跪在广场之上的那个人。

这次离无怙见他以头砸地,磕着响头,口中大声喊着,“神女游行劳民伤财,望城主停止游行,将那些招摇撞骗之人赶出城去!”

离无怙听了一愣,他问悲以归,“他口中所说的招摇撞骗之人是指我们吗?”

悲以归只说,“此人迂腐,离兄不必放在心上。”

如何能不放在心上?离无怙见此人连跪几天,初时不知,如今才知原来竟是针对他们师兄妹三人的。

穆璆听了这话心中虽也不好受,但他毕竟比离无怙多些经历,倒比离无怙镇静些。只是仍有些担心白萍,难怪白萍不愿意他们出来,想来便是怕他们听到这话。

出了城主府后,离无怙一直不曾说话,让离无怙撞见刚刚场景虽是悲以归有意为之,但此刻见他如此,悲以归却又于心不忍。

“离兄可还是在意刚刚所听到的话?”

离无怙却是摇头,“我只是在想,眼下游行在即,他还那般激烈反对,明知徒劳,为何还一意孤行?”

悲以归还以为他浸于低落,不曾想他却在疑惑,这让他意外。

他告诉离无怙,“人不是知道结果了才去撞南墙的。”

悲以归说完这话先是一愣,接着便是后悔。离无怙似是不懂,只是看着悲以归,用眼神示意他将话说得明白简单些。悲以归看着懵懂的眼前人,心知他就是自己的南墙了。

南墙在眼前,他也明知后果,然而却是脱口而出那样的话,他为自己深藏的蠢蠢欲动而后悔。

“悲兄?”

离无怙还再等他进一步的解释,悲以归却是无心再说这话题了。

“前面好像就要到了。”

悲以归岔开了话题,给离无怙指了指前面热闹围了一群人的地方。离无怙和穆璆齐齐抬头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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