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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第 4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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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翠无奈只能转身离开,走没两步回头之时,见穆璆仍立于门前,只得打消心中念头,失望离开。

穆璆见人离开,这才放下心来,正要离去之时,皱了皱鼻,瞧向澜翠离去的方向,她身上是什么味儿?

因城主已然答应放了明哲,到了释放那日,穆璆便想亲自前往,好仔细问问对方羽化丹的下落。白萍眼下出行不便,城主要她专心准备游行事项,穆璆只得嘱咐白萍好生休养,转头便去找离无怙。

可惜离无怙不在房中,不用多想,人定是又在悲以归那里了。

穆璆去到悲以归处,进院敲门,离无怙应声开了门,不等穆璆开口呢,离无怙先对他“嘘”了一声。

“嘘,悲兄正休息呢。”

穆璆朝房内瞄了一眼,只瞧见床上悲以归的背影,他还奇怪呢,怎么悲以归单伤了个手,离无怙整的他跟伤筋动骨了一般。不过因是自己伤的他,穆璆也不好多说什么,直奔正题的问离无怙。

“今日明哲出狱,师弟你与我一同前去。”

离无怙有些担心的朝房内瞧了一眼,“可悲兄......”

穆璆终是忍不住问出了口,“他不过伤了手,且伤的不重,我昨日不是给了你伤药?那药乃是特制,不肖半日伤口即可复原,你也无需处处看护着他。”

离无怙只得向穆璆解释道,“悲兄昨夜受了惊吓,他本就有心漏之症,昨夜一吓,更是不行,我需得在旁守护,以防万一。”

穆璆倒不知昨夜发生了什么,“昨夜?”

离无怙只得向他细细说来,“昨夜我忽感异相......”

穆璆听明白了前因后果,顿时皱眉道,“不知和之前袭击你的妖物是否是同一批。”

“就是怕和之前那妖物一样,之前悲兄为我挡了一击,我怕他们怀恨在心,不放过悲兄。”

“若是同一批,不知它们背后操控之人究竟是何人,到底是何目的。”

只怕是听了风声,为羽化丹而来。看来还是早早问了明哲羽化丹的下落,他们师兄妹三人尽早寻回羽化丹,回去复命。

思及此,穆璆便有些迫不及待要出城主府,他此时便也不纠结离无怙是否与自己同行了,

“那你便好好照看他”

别了离无怙,穆璆从城主府出来去接明哲出狱,不曾想,狱卒却是告诉他,今日一大早已有人将明哲接走。

“接走了?”

穆璆一时有些疑惑有谁接走了明哲,毕竟明哲除了在葆山之上的明远已无其他亲人了,先前明哲关押如此长的时间不见他出现,偏偏此刻出现接走了人,实在蹊跷。

莫不是为羽化丹而来?

这一想,穆璆顿时心急如焚,向狱卒借了马便火急火燎的往城外明哲家赶。

还未到明哲家门口,先听得院子里呼喊声一片。

“老师救我!”

“你们到底要干嘛?”

穆璆听闻不对,只以为妖物抢先自己一步寻到明哲住处,顾不得那许多,先是手中捏诀,可他背上的剑并未应命飞出,穆璆这才想起自己真气闭锁,无奈只得自己从马上飞身,脚点树枝,袖卷松针,旋身入院之时,甩袖飞针,逼退欲要动武之人。

等他站定,却见院中一众哭喊的小孩,围着其中一人,穆璆从天而降,那些小孩纷纷躲去那人身后。

那人虽多有惊吓,可见穆璆出手相救,仍旧冲他抱拳道谢,“多谢侠士出手相救。”

“修士?”

穆璆闻声回头,见那几个被自己所伤之人分外眼熟。

“你们是何人,为何要为难这些孩子?”

“修士,我是城主府的人。”

穆璆细看这下才想起这些人是城主的人,先前自己还跟着他们,看到他们挖别人棺材。

“城主吩咐,需得一些童男童女,到时为神女游行开路。”

神女游行之事尚未对外告知,百姓只看到城主府对外招贴告示。在这城中张贴告示准无好事,不是加税就是通缉,当时看告示并未说明缘由只说要收人,大家只以为是征兵告示。城中人消息知道的早,早早将自家孩子藏起,城外消息知道的晚,孩子未及躲藏,等衙役气势汹汹来抓人,孩子们吓得哭天抢地,又恰好遇到远行归家的老师,老师不知何意,自是将孩子们护于身后,衙役们耐心告罄,对着大人孩子拔剑相向。

穆璆知其缘由,不满皱眉道,“不论如何,不该剑指无辜之人。”

但又一想,此次事件,究其根源,乃是他们师兄妹几人答应了城主游行之故,便也不好多说什么,转身对着身后一干人抬臂弯腰施礼道,“惊扰诸位了。”

被孩子们叫做老师的人因搂着孩子们无法回个全礼,只略微低头,“侠士不必如此。”

穆璆向对面人说明了征收孩子的缘由,并一再保证会让衙役不再粗暴相待。可对面人仍旧护着孩子们。

穆璆见对方似是不信自己,一再保证道,“在下绝无欺骗之意!”

穆璆听得对面说,“侠士多虑。你既出手相救,我自是信你的。我只是不看好神女游行一事。”

穆璆听对面人这样说,自是一愣,“为何这样说?”

“神女降世,游行显威,是为彰显权由天授,失德者控权,只会让百姓更加的有苦难言。神女为何不来普度贫苦大众,却偏偏为高位者固权?”

穆璆听得这番话顿时哑口无言,倒是他身后衙役张牙舞爪道,“居然敢口出狂言,我看你定是反贼无误!”

小小衙役,也是寻常人家出身,侍高位者脚踏之下,然则手握上位者口谕,如权柄在手,便要狐假虎威得定他人谋反之罪。

穆璆怒从心起,攥紧拳头,可心中却是在默念师父教导,圣人如水,真道无我,凡间之事自有规矩,不可随意插手。

“修士,此人有谋逆之心,不可姑息!”

说罢,衙役便要出手整治对方。穆璆原不想出手,可见衙役抽鞭上前,对方却是挺身向前,以身躯护孩童,此刹那间,穆璆动容了。

他想起自己被亲生父母抛弃,幸得师父收养,他便视师父如亲父。可师父对他甚为严厉,和蔼之色多寄托于师弟无怙身上。师父知他半妖出身,内有妖丹,却不许他依靠妖丹修炼,让他白身修炼,可他半人半妖,妖力不及全妖,白身修炼,自也不及常人,更遑论比得上仙人托身的师弟,但为得师父青眼,他废寝忘食的修炼,只为得师父一句称赞,一个笑,可师父见自己进益,唯余叹息,他知师父叹的是自己妖人身份。

师父,你以师弟为荣,是以我为耻吗?

师父,若有一天,我因妖的身份被人唾弃,你可会像面前之人一般护我?

刹那间,穆璆想了许多,未等自己反应过来,身体先有了动作,他伸手抓住了鞭尾,一个反手,竟是将扬鞭的衙役甩到半空,随后丢开鞭尾,由着那衙役狠狠坠下。妖的力气自是常人不能比。

那衙役在地上滚了两番后,挣扎起身暴怒而喝,“你!”

但见穆璆狠厉回头瞪视自己,衙役看见他的眼睛,惊惶不已,穆璆看到对方面容惊恐,心知不妙,他一时动怒,显露了兽瞳。

待得穆璆镇定下来,方又睁眼上前,扶起衙役,衙役见他来搀扶自己,先是惊惶,又见对方为自己拂尘掸衣,一派和煦模样,便有些疑惑是否是自己刚刚看走了眼。

穆璆为他理好了衣裳,又十分语重心长道,“都是凡俗人,何苦相互为难。”

人一旦有了鸡毛权柄,便不舍放下,何况对方仅为布衣?

衙役躲开他的手,扬长了脖子道,“城主有交待......”

穆璆却是断了他的话头,“原本游行之意便是巩固人心,可你所为却是违背城主本意,随意给他人扣个谋反的最民,岂不使得人心惶惶?”

衙役看他一眼,终是退步,“修士为神女师兄,光洁磊落,说的话自是十分有理。”

穆璆原想拿世俗的道理来说,望得对方体谅,不曾想对方听不见他的道理,只看得到他的身份。

他本无意仗着身份压人,一时心中十分难受,想起昨夜翻看之书,天在上便高人一等乎?如今我为神女师兄,尔等皆高看我一眼,,如有一天,知我是妖,便视我低人一等。

“可城主有令,今日之内集齐童男童女,不然我等便没好果子吃。”

此等差事断不能让步,不然回头下狱的便是自己了。穆璆心知此事没得商量,回头看一眼那位护着孩子们的老师,眼见对方一副昂首不弯,断不肯屈服的模样,穆璆顿时倍感头疼。

气氛凝滞,但终是有人打破了寂静。那位老师的袖子底下钻出一个脑袋来,是个小男孩,只听他怯生生的问道。

“给神女当侍童,有饭吃吗?”

此话刚出另有孩子推他一把,“李吉,你怎地这么没骨气!”

穆璆认得他,当初便是这个孩子求他们去救明哲的。

被推在地的孩子嚎啕大哭起来,“你无父无母,一人吃饱全家不愁,可我母亲病重在家,兄长在外务工,尚未回家,家中早无米粮下锅了......”

说完便是嚎哭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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