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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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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以归的狡黠心思败给了离无怙的懵懂无知。

“假装就是了。”

离无怙天真且直白,“如何假装?”

他感觉悲以归的手心好像出了汗,有些粘腻。而后他看着悲以归倾身过来,越来越近,直到他的鼻尖就快碰上自己的,悲以归温热的气息扑洒到自己脸上。

离无怙不明所以的眨了一下眼,在二人鼻尖就快碰到之时,他问道,“是要再抱一下吗?”

悲以归一怔,自嘲一笑后,反倒直起了身,手也离开,因蹭了一些手心汗在离无怙手背之上,风一吹,离无怙反觉出一些凉意来。

“我其实也不是很懂那些花前月下之事。“

悲以归虽是这样说,他也并非不懂,只是忽然一下觉得毫无意义罢了。今夜,自己实在反常,竟是这般患得患失。是不是九衢尘的这朵花有什么邪门的效用?毕竟连名字都这么邪门。

离无怙见他颇有些惆怅,他虽不懂为何不知那风月之事会使得他这般失落,他想上前安慰对方,告诉他没关系,自己也不懂这些。

可等离无怙靠近之时,一道寒光闪过,离无怙看见了悲以归一直背在身后的手上拿着一把匕首。

“那现在怎么办?还有办法将那花给引过来吗?”

他并未问悲以归为何手中悄悄拿着把刀,心想着,或许这是他用来防身的,毕竟这荒郊野岭的。

悲以归此时已懒得再编一套说辞,可总要应对,不知为何,自己会因绞尽脑汁的去蒙骗离无怙感觉疲惫?

“悲兄?悲兄!”

离无怙忽然叫他,悲以归闻声回头之时,便看到那花突发异变。

这走地花突发异变,花芯喷张,如血盆大口,猛地向他们扑来。

悲以归见此情形也有些意外。因这花本是为悲以归和白萍准备的,只为促进悲以归与白萍的关系。所以九衢尘才给这花取了奇怪的名称,但却没有给它攻击力。此刻这花变成现在模样,只怕是九衢尘搞得鬼。

“悲兄,小心!”

离无怙见状立时甩出剑去,捏诀御剑,直刺那血盆大口。可这花竟是又生出许多藤蔓来,直刺向他二人。

离无怙的剑被那花缠住,他一时无法将剑召回护身,只得转向悲以归,“悲兄,借你那把匕首一用。”

悲以归听到这话时,有些惊讶的看向离无怙,他知道自己藏着匕首?何时知道的?

他这一惊讶,没能及时将手中匕首交予离无怙,眼瞧着那藤蔓就要刺过来,离无怙无奈,为避开袭击,他翻身抱住了悲以归。两人抱成了一团,往旁滚了又滚,足滚到一里外后,方才停住。

刚一停下,离无怙起身第一句便是,“悲兄,无碍?”

悲以归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眼下情况,只缓缓点头。确认过悲以归无碍之后,离无怙抬头便见掉落在不远处的匕首,当即起身捡起那匕首,并且嘱咐他,“那悲兄你藏好,我去对付那怪东西。”

说罢,转身便向那又大了两倍的走地花冲去。

悲以归压根没藏匿的想法,仗着离无怙身后没眼睛,他从地上坐起身来,看着离无怙拿着自己的匕首一个滑步过去,那些张牙舞爪藤蔓直冲向离无怙,离无怙闪身避开,施法将那些藤蔓并在一处,而后飞身上去,手拿匕首将它们齐齐斩断。

悲以归的目光一直落在他手中那把匕首之上,毫无察觉九衢尘再次从地底出现了。

九衢尘冒头问他,“你怎么没动手?”

悲以归一耸肩,再冲离无怙英勇的身姿抬起下巴,示意九衢尘去看。

九衢尘看到离无怙将那花的藤蔓一一斩断,顿时心痛不已,“我的花花啊。”

离无怙一气儿切断了许多藤蔓,那花精力也被削减许多,与自己的剑缠斗时渐落下风,离无怙趁机施法,一指自己的剑,大喊一声,“分!”

空中孤剑,霎时间分身无数,随其手势,纷纷自空中落下,剑剑砍断那怪花根茎。

背后悲以归瞧了,同冒头的九衢尘说,“你看他这样,我能得手吗?”

说完没听到九衢尘的反应,悲以归奇怪的一回头,就见九衢尘嘴角流血。想是离无怙伤了那花也波及到九衢尘。

九衢尘捂着自己胸口央求着悲以归,“你快让他停手吧。”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待会儿你自己找准时机,让那花自爆假死,再遁地而走。”

九衢尘点点头,收了法,正被离无怙收拾着的那些藤蔓霎时像怕了一般,纷纷收回,离无怙正以为是自己降服了这怪花,忽听得背后人大喊,“离兄,救我!”

离无怙欲要回头之时,耳边疾风呼啸,不是别的,正是那悲以归被那怪花藤蔓缠住了脚,被甩飞与他擦肩而过。

离无怙听得对方喊救命,别无他想,当即纵身伸手,“悲兄,抓住我!”

悲以归虽朝他伸出了手,然,终究是错过。

离无怙情急飞身去追,嘴上仍旧不忘喊着,“悲兄,抓住我!”

那悲以归虽伸手喊着,“离兄,救我!”

但偏偏缠住悲以归的那条根茎蔓,动作迅捷许多,就算离无怙再怎么飞身去追,他和悲以归的手总差那么一指的距离。离无怙奋起直追的同时,又召来自己的佩剑,想砍断这条根茎,偏又有其他藤蔓上来阻拦。

离无怙不知道的是,他与悲以归总差那么一指的距离,其实是悲以归刻意的在躲。

他想以此来拖延时间。

离无怙眼瞧着追不上悲以归,索性召回了佩剑。悲以归见他召回佩剑,觉得便是此刻,九衢尘可以让他的爱宠离开了。

谁知,这离无怙召回佩剑,并非为砍断悲以归脚上所缠藤蔓,而是踏剑直奔花芯,预备直捣黄龙。

悲以归瞧着离无怙踏剑的身姿,此时虽月亮高悬中天,但身在幽深林中,树影幢幢,又有那怪异植物挥舞着藤蔓,扬起凛冽之风,阴森可怖的紧。可月下踏剑的离无怙,却是月照清辉度身,乘剑朔风为势,看着当真是救人的神仙下凡。

说到神仙,恍神片刻的悲以归即刻清醒了过来,神仙?这世上哪有什么真正的神仙!

不过也就他这恍神片刻的功夫,忘记了去阻止离无怙。离无怙直接飞身过去一剑刺在花芯之上。这玩意儿吃痛,自然便松了缠着悲以归的藤蔓。

那剑要再刺深两寸,这花便也废了,九衢尘不得嚎死?

想到这里,悲以归只觉头痛,当即装作害怕的样子,叫喊起来。

离无怙听到了悲以归的叫喊声,回头一看,悲以归正从空中坠落。

虽说此刻乘胜追击是最佳时机,但离无怙还是放弃了这次一击即胜的机会,踏剑转身飞向悲以归。

悲以归自不会亏待自己,让自己摔个狗吃屎。但不知怎地,他却忘记施法,看着朝自己飞来伸手的离无怙,由着自己摔身下坠。就快要狠狠落地之时,离无怙及时伸手揽住了他的腰,带的他一个转身,一起向上飞去。飞起之时,他腰间环佩发出清脆一声响。可因悲以归恍神并未注意到,因他正在打量离无怙。

悲以归此时才开始细细打量起了他,他发觉离无怙的眉毛长的极好。正所谓长眉似远山,要说起远山,悲以归只想起缥缈葆山,葆山他是去过的,悄悄去的,但细比较起来,到底是山不似长眉好。

他化一缕黑云,潜伏葆山之上时,还曾见过葆山朝阳,赤红的,显眼的,悬在山峰之上,好似离无怙额心那一点朱砂痣。恰此时,离无怙毫无征兆的一回眸,悲以归将他那颗朱砂痣看得更分明了些,这莫非便是他的命门所在?

发现对手缺点的悲以归心中并无喜悦,离无怙这时扭头看他,是为提醒他站稳,“悲兄,小心。”

可悲以归却是只顾看他眼睛,就连他的眼睛也如葆山净水。

虽人与山不同,可为何他这样像那座山?

悲以归还没回过神,揽着他腰身的手却先松开了,因担心他再被缠上,离无怙便将悲以归安置在一颗高树之上。

“悲兄,你在此处躲着,我去去就回。”

悲以归不解,刚他明明已经刺中了走地花的要害,只要再出他刚刚使过的那招数万剑齐发,便可彻底了结了那走地花,省时省力,何苦又亲身下去?

树上的悲以归不解的看着又飞身下去的离无怙,看着他挥剑与那走地花缠斗。因这是九衢尘的爱宠,且九衢尘为解决离无怙,为这花注入了自己一脉灵力,这花若是保不住,九衢尘也会受伤。

悲以归只得出手。他站在树上看着地上一人一花,只一扬手,花芯突甩出一对双茎,直直朝离无怙刺去。离无怙下腰仰身避过。悲以归接着收手,那一对茎蔓又分两路夹击,离无怙又一个旋起飞身躲过。

悲以归持续控制着走地花袭击离无怙,却并未下死手,只在树上看着离无怙闪避的身姿,不像要杀他,倒像是借机欣赏。只是他也奇怪,离无怙为何迟迟不出手了结了走地花?明明没了自己这一累赘,他便可直接出手了。

他这一奇怪,一晃神的功夫,离无怙已避开攻击他的藤蔓,直直跳进花芯之中,走地花立时收拢藤蔓茎叶,将人包裹其中。

他为何要自投罗网?悲以归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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