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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64、一头驴,一个男人,五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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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漏掉了夏,秋,也就登场了。

在这个九月的午后,阳光亮晶晶的懒洋洋洒现,仿佛熨烫着一切生命的悸动。

一路碾转。

三个女生,远离是非恶好,和乡愁,远离躁动的街头,在远远离家的九月,在一个不知名的小镇,出现。

行李笨重地滚动在小镇的柏油路上,三女时停时行地走着。

有些陌生,会唤起心中的不安,因为未知总藏着迷雾;然而,有些陌生,却能激起探索的欲望,因为期待在前方引路。

瑟瑟,微闭双眼,扭动着脖颈,如同一只黑天鹅,欢喜地迎接阳光的洗礼。

小雅拗起脚尖,作做范地煽动着蝴蝶巾,一身轻盈的风筝在捕捉风的方向,而夏夏是最平静的一位,于喧嚣之中,演绎蕴涵独特尊贵的僻静。

瑟瑟正准备向路人,问民宿往哪儿走。

突然,驴蹄溅起岁月的石子,响亮的乒乒乓乓,在荡涤在夏后浅淡的热,也在午后的风中狂篁。

这还是三人第一次见到活生生的驴,见不会发生冲撞后,又兴奋地讨论起来。

“驴子啊,第一次见。”瑟瑟忍不住开怀大笑,把刚吞下去的飞鸟,又惊飞了出来。

“可能是骡子。”小雅笃定地说。

夏夏没有参与讨论,而是拿起手机拍着照。

这时,一个中年男人小跑了过来,拉住这头的倔驴,说道,“对不起呀,没吓着你们吧。”

卡擦一声,夏夏的手机里定格了这个午后的小剧场,那是一个男人和一头笨驴的合影。

“没有,没有。这是骡子,还是驴子?”小雅好奇地问。

“笨驴一头。”中年男人牵着驴回应着,又随意地问了一句,“你们是外地来的?”

“是的,正准备去坎坎拉拉民宿。”瑟瑟抢答道。

“那巧了,正好我也要去这个地方,欢迎你们。”他事性实地说明自己身份。

他说他叫张文华,民宿是他开的,这头驴也是他养的。

是很巧,巧得云烟散开在九月的空气中。

小雅感觉张文华应该是一个有意思的人,他看起来40岁左右,面相年轻,头发却是半白,眼里透着半世俗、半沧桑的岁月感。

—————

四人一起向民宿走去,一栋三层楼的院子。

进入后,入眼的一个安静而宽宽的庭院。

庭院里有石椅,有石桌,有很多植物,也有很多叫不名的花。

靠近院子门前的地方有一口水缸,水缸上飘着绿油油的荷叶,风铃在阵阵风中晃动。

一个二十多岁的女生走了出来,头发散乱的样子,似乎刚从梦中醒来。她清瘦的脸上带着浓浓的睡意,眼神有些迷离。

一件简单的打底衫,清透的材质突出了她的干净。

她迷蒙地看了看前来的三女,露出一丝笑,那样子,甚是让人莞尔。

突然,从楼上掉下一本书,刚好掉到水缸里,小雅赶紧把书拿出来,一看书名是《浮生杂记》,没见过。

“对不起呀,没溅你们一身水吧。”这时,一个四十岁左右、打扮精致的女人从三楼的阳台探出头,对她们说道。

“没事,这书湿了,我帮你晒晒吧。”小雅说。

“不用了,这只不过是一个无聊的人写的,湿了就帮忙扔到垃圾桶里吧,麻烦了。”精致女人说道。

“那我拿走了。”小雅说道,嗯,总算有一本可以公开拿出来翻的书了。

“小慧,帮着远道而来的朋友,办理一下入住。”张文华喊道。

手续办好后,小慧领着她们三人去了二楼看看她们的房间。

她们的房间在二楼的东面,虽然简单,但却很干净,宽敞的床,洁白的床单,还有那扇通往阳台的法式推拉门,外面是一个个宽敞的阳台。

阳台有讲究地摆着椅子和桌子。

仿佛只待那四季换新、花阳灿烂的日子里,有人慵懒地坐在椅子上,喝着茶,翻看着《浮生杂记》。

—————

晚上,民宿的租客都一起吃饭。

民宿人不多,小慧并不忙,也很喜欢做饭,所以民宿包一日三餐。

为了欢迎小雅三人的入住,今日的晚饭格外丰盛。

一桌七个人,不多不少,刚刚好。

精致女人拿出自己珍藏的佳酿,美食怎能少得了美酒相伴?

她说,她叫右行,是欧洲一所不出名大学的教授,每年都会来这间民宿住一段时间。

那个午后才睡觉起来的二十多岁的女孩,叫魏霜,在这儿住了已经有一两年。

一场奇妙的缘分让五个女人相聚在一起。

“有姓右的吗?”夏夏表示孤陋寡闻,问道。

“我知道有姓左的,左名不分家。”瑟瑟说。

“古代有,还是贵族,现在应该也有吧。”小雅不确定地说。

“一个称呼而已,不重要。你们可以叫我右姐,欢迎你们。”右行笑容真挚,举杯示意。

“敬三位美女,敬教授。”魏霜话语很少,举杯说道。

—————

晚餐后,她们想去附近的酒吧喝酒。

右教授指引道,“我和你们一起去吧,有一个民谣酒吧,不错的。”

一行四个女人和房东张文华一起走了过去。

小雅好奇为什么魏霜不去,就问道,“魏霜呢,不叫她吗?”

张文华说,“魏霜回去工作了。”

瑟瑟问,“晚上工作?做什么的?”

张文华说魏霜是一名写带颜色的网络小说的写手,靠微博的稿费维持生活,可即使这样,她也会先给养的小狗买吃的。

夏夏惊道,“这世上居然有写色情小说的女人,她这么年轻。”

教授说,“这个世界上可以有各种各样的人。”

小镇的路灯并不明亮,影子随她们散乱起伏着。好在酒吧不远,走路十几分钟就到了。

几人听着音乐,喝着酒,闲聊着。

一个30多岁的歌手上台唱着民谣摇滚,长得一般,唱得还可以,情感倒是非常很到位。

初五的月亮,透着冷冷的光,

照着她的荒唐,你的痴狂

她说着爱情的谎

你当成是一世的夜短情长

小雅她们三人跟随着旋律,听着歌词,觉得这歌很陌生。

“没过呀,这是新歌?什么时候推出来的?”瑟瑟问道。

“我也没听过,不知道。”小雅说。

“是原创,台上的小伙子叫丁杰。”教授说,显然她对这里很熟。

“厉害呀,有才华。”夏夏赞说,小雅和瑟瑟也友情地附和。

夜空中的星光,闪烁着迷茫,

心中的伤,如此的深重与冰凉。

爱情的承诺,为何如此荒唐,

人来人往,何人为我停留

你不是我的光

日落日出,照不到我的场

你是我心中的伤

愿你前程似锦

只是那锦外还有更厚的墙

你爬不上那墙

他摘了那朵红杏

你跌倒了那墙

你说你为了那个她她她

就算受点伤

又有何妨

“这歌词是谁写的?是这个歌手吗?也太艳俗了吧。”小雅喝着酒点评道。

“喽,写歌词是张老板。”右教授笑了,四十岁了,居然笑得极为风情。

三女一起看向张老板。

张文华无辜地摸了摸鼻子,为自己辩解道,“年轻时,无聊时写的。”

“我觉得写得非常好啊,我喜欢听。”瑟瑟非常给张老板面子。

“有雅有俗。”小雅也捧场。

“嗯,有韵,有味,有趣。”夏夏继续说。

几人继续喝着酒,听着音乐。那个叫丁杰的歌手,极为投入地唱着。

世界很大,小镇很小。

夜色满斟,酒杯中的灯光朦胧,小雅她们听着有伤有趣的歌,对小镇的人,也莫名地有了好感。

她爬上那床

你跌倒了那墙

她卸下了夜晚的妆

她得了那放肆的欢

谁是谁的伪装

谁是谁的慌张

你说你为了那个她她她

就算承受所有的伤,

又有何妨

她拜了乱世的堂

你困在了那无尽的忘

谁不是谁的过往

谁不是谁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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