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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叶宴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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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沁帮叶子紧急处理了衣服上的泥,她们吹干潮湿的部分,现在米白色的羽绒服穿起来总算能看了——达到了不至于让付女士出言指责,最多拧眉无视的程度。

~~~

一行三人来到孟家别墅时,天都黯了,院子里空空荡荡,保姆、管家、园丁,所有人都不在。

许沁打开壁灯,宴臣在换鞋凳上找到一张书写工整的便签。

“宝贝们:

父母访友,放假三天。

年、月、日

闻樱”

宴臣心中庆幸,找出一双新的棉拖鞋递给叶子,笑言,“他们今天刚出发,改天再请你品尝大厨的手艺。”

沁:今天可以先感受我的厨艺。

宴:我把老肖叫来,让他陪你,他结婚了,比我有经验。

沁:你呢?你要走?

宴:如果叶子同意,应该我俩留下,但她肯定要走。我也不能单独陪你,只好请老肖了。

“不必了,我自己在这住两天,清静清静。”许沁换好了拖鞋,走向客厅。

宴臣换了皮拖儿追着她进屋:沁沁,我早说过,结婚得不到独立。你无非是从一个金笼子,去了一个草笼子。

谁都比他强,你在一堆草笼子里,挑了一个最差劲的。

沁:不是的!

宴:我明白,别人都是冲着爸爸妈妈和国坤,找他你是想摆脱家庭控制,但现在呢?不还是跑回来了!

沁:彼一时,此一时。

宴:今天为什么去我家?我不在家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你等了多久?

许沁歪在沙发上,漫不经心的修剪指甲: 从没用指纹开过那扇门,今天想试试。没想到,你把蝴蝶墙拆了……太久没去过了,物非,人也非了。

宴:他哪惹你了?我应该抽他!

沁:你把蝴蝶收哪儿了?都不要了?

宴:只是不摆出来而已。

沁:我以为你扔了。

宴:我喜欢蝴蝶,舍不得扔。

沁:哥,我怀孕了。

宴:怀的谁的?

沁:你说呢!

宴:哦……

宴臣听过之后,内心升腾而出一股收锣罢鼓的踏实:这不是好事吗?爸爸妈妈都盼着你有个孩子,他们会高兴的。钱的事不用愁,家里都准备好了。

沁:这才是大问题,他不接受。

宴:所以呢?

沁:他不想花我们的钱。

宴:你怎么想的?

沁:我不知道。

宴:结婚的时候,想过么?

沁:想过,我们都说好了的,可是现在,全变了!

宴:等妈妈回来吧,她一定有办法。要不我还是先把老肖叫来。

许沁摇摇头:明天吧,今晚再想想。

宴:应该回爸爸送的大平层,那里宽敞。妈妈肯定要再请阿姨去照顾你,还有司机……

叶:弱弱的问一句,我太饿了,自己煮了一碗面,你们要吃吗?

宴臣才想起来,大半天他都没听见叶子的声音,他的小逃妻今天注定开心不了了。

叶:一大锅,不吃就坨了。冰箱有什么我就用的什么。

宴:你是客人,本来应该我招待你……

叶:快别跟我装了,你们太能吵了,还骗我有大厨!你家厨房我用不好,凑合吃碗面吧,午饭就没吃饱。我很冷,很累!

宴臣和许沁都感到很新奇,他们从没在家这样吃过饭——

叶子只用了蔬菜和面条。生肉要切和炒,太耗时间,她不想折腾了。面条煮熟捞出来,青菜类焯一遍,加胡萝卜片,西红柿片,三个鸡蛋熬一锅清汤,适当调味,最后把面条青菜下进去,关火前撒一撮葱花香菜,热气腾腾的“泔水”,啊不,素面就出锅啦!

叶子关了油烟机,合上厨房的窗,找到三个大碗,三副筷子,直接把锅端到饭桌上。好在她记得给锅铺了隔热垫。

叶子盛好了自己那碗,一边挑起一缕细面吹凉,一边对他们兄妹二人说,“吃多少自己盛吧,不爱吃我全吃光。”

宴:吃。

许沁有点看呆了,原来打破家庭规则的方法这么简单,只用一锅面。没有公筷,没有摆盘,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客人已经畅快的吃上了。

晚餐后,宴臣在厨房刷锅,他把叶子勾/引到身边,许沁自己在客厅看电视投屏的外科讲座。

宴:叶子,今晚我们不能走了,得陪着沁沁住这。

叶:为什么呀?

宴:听我的。

叶:我打个车就能走。

宴:那今晚就是我和妹妹两个人住这。

叶:随你啊!

宴臣深深的看她。

叶:有没有我,她都是你的妹妹啊。

宴:但是你知道了。

叶:哦,其实我不吃醋。

宴:因为你不相信我爱你。

叶子展颜一笑。

宴:如果我们今晚顺利做了,你可能稍稍多信我一点。

叶:你不能爱我,孟宴臣,我会死掉的。

宴臣早就清理好了厨具,他们躲在逼仄的角落,拥抱,接吻,继续刚才的恋爱。他背靠白色大理石台,身上的黑色高领毛衣平添神秘感,他关了厨房灯,餐厅投射的光线只能描摹他半边身体和半张脸的轮廓。他左臂圈着叶子的腰/肢,将她压在自己身前,右手抓着叶子的手,贴紧自己的胸膛,勾勒她五指的形状。他们双唇相贴,密切的舔/吮,叶子又不能呼吸了……她挣扎几番,他松开她的唇,低头轻啃她的脖颈,酥酥/麻麻的,她大口喘息。他的右手不由自主的伸进叶子的内/衣,探到她的胸/口,她不想反抗了,任他肆/意采/撷。她枕在他肩膀上,静静啜饮他透过她的皮肤灌进她体内的激/情。

宴臣感到叶子乖巧娇柔,轻抚了一阵过/瘾,然后抽/出手臂,帮她拉好衣服,只拥着她亲吻。女人情不自禁的摩挲男人的背脊,唯有触/摸才能发现,他长期掩盖在精致西装之下的肌肉硬挺有型,性/感/魅/惑。

他们又拥抱了好久,宴臣想起来了二人睡哪间屋的问题。叶子是长发,倘若留下过夜痕迹,被妈妈发现会有点麻烦。以前他和妹妹格外谨慎,从不进入对方卧室,防止被家长评判。假如他床上有女人的头发,真被当成女友还好,万一妈妈认为是妹妹的,那就没谱了!她都结婚了,再被妈妈以为来他/床/上,还怀孕了,可是洗不清了。幸亏他们除了合家欢年夜饭之外,多年没单独见过面了,沁沁怀的肯定不是他的,妈妈不会猜忌。

今天他被妹妹气得冒火,才带着叶子想见家长。现在错过了时机,他退一步是最妥当的。他终究不是亲哥,必须跟已婚的养妹保持礼貌得体的关系。带着女友伺候怀孕的养妹,听起来太刺/激了,何况叶子是他名义上的客人。他既不能让叶子睡他的卧室,也不能让叶子和许沁过/夜,更不能单独陪妹妹,那只有叫“草笼子”过来了。

孟宴臣不存他的号码,用许沁的手机通知他:

“知道我是谁吧?今晚你不来,我就和沁沁单独住在别墅,看着办吧!”

沁:哥,你啥意思?

宴:便宜那个草笼了!这里是父母家,他如果在这儿暴跳如雷砸坏东西,我会索赔。

沁:他赔不起,应该不敢砸。

宴:我真不想在家等他来。

沁:唉,我们去爸爸送的房子吧,他也不愿意来这儿。

宴:我陪你不合适了,必须叫他来。

叶子在书房等宴臣,他为她泡好了热茶,又是很香的花茶。她刚喝了一小杯,他就回来找她了。

“叶子,我们可以走了,先送沁沁,我们就能回家了。”

“你去送她,我要走了。”

“对,然后你就顺理成章不用回我身边了,你正缺借口呢。”

“你若真喜欢她,我正好可以死心。”

宴臣一把捞住叶子,狠狠的揉/在/胸/前,“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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