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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第 7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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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旗钰周末会去学琴,林平有空就接送她。窦利钧给她派了一个专属于她的司机,如果她在周末需要和她的朋友出行,他会给她很多零花钱。但是赵旗钰现在不怎么交朋友,她总能想起在她前面那个女孩儿,现实是很残忍的,她有时候会觉得自己不配拥有朋友。

林平对她这种状态属于干着急,依窦利钧的性格,不可能对她面面俱到。她每天回了家就待在房间里不出来,林平怕她憋坏了,明里暗里跟窦利钧提过。窦利钧真是放养式,说她自己心里有数。

她那么大点的孩子能有什么数。

林平还记得窦利钧对他的提醒,所以他跟赵旗钰之间仍保持着距离,他需要赵旗钰主动走近他和窦利钧。别提琴了,林平不懂琴,他跟赵旗钰之间唯一的话题可能就是电视剧了。赵旗钰偶尔会跟他一起看电视,但他们交谈的很少。林平有些气馁。

星期六的晚上,窦利钧带回来很多绿植,让赵旗钰养在阳台。林平给她装了一个木架子,能摆下十来盆花。她看上去很感兴趣,窦利钧塞给她一本手册,让她自己给植物做名牌,在木架上钉上它们各自的属性,防止有些被浇死。

他们三个围在阳台,植物发出生涩的气息,傍晚的夕阳映的玻璃镀上一层彩,流云倒在上面,世界是彩色的。林平不合时宜的想到亲子时刻,他看窦利钧,窦利钧正在给名牌打孔,赵旗钰低着头将土又松动了一层,细麻绳刺挠着他的手指,他感觉到活着。

窦利钧瞟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

整理好后赵旗钰独自在阳台待了很久,窦利钧拿出家里的相机,说给她拍照记录,也好发给窦可菁看。赵旗钰站在架子旁,眼神并没有看镜头,窦利钧没有聚上焦,她不配合的说不照了。

林平那会儿正倚着墙看窦利钧拍照,窦利钧的镜头突然转向他,索尼相机凸出的镜头像短炮,将他瞄准。他下意识伸手遮脸,窦利钧照到他偏头时赧然的表情,手掌挡掉大半张脸,余黑眉低着,眼神闪躲。

窦利钧低头看相机屏幕,紧紧盯着,林平别扭道:“不好看。”删了吧。

窦利钧不肯,哄他说好看,要留着。

吃过晚饭后还不到八点,林平本来想叫窦利钧出门逛逛,给林顺买双鞋。话还没说出口,窦利钧接了通电话,表情严肃的说有事出去一趟,林平欲言又止,窦利钧拍拍他的脸,说是张与加,晚点就回来了。

林平坐在沙发上,窦利钧走后他就在看那部十面埋伏,从头开始,他坐着动也没动。一直到晚上十点,林平盯着墙上的时钟,电视机里闪过几个雪花,他切换了频道。郁暗的灯光掩不住电视机的光芒,林平脸被染上红色,使他僵硬的表情看上去有股无言的怒火。

晚十一点,窦利钧开锁进门,看到客厅的灯光,惊讶林平还没睡。他走近,扫了眼林平看的痴迷的电视,那不过是午夜的法制频道,讲情杀和冲动杀人的居多。他挡在林平跟前,林平仰着头看他。他拿过沙发上的遥控器关掉电视,林平声音本就开的不大,可猛地安静,倒叫人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窦利钧弯腰,一把抱起林平,林平被他面对面托抱,霎时慌张,说:“重,放我下来吧。”

窦利钧扯扯嘴角,反驳道:“你重不重不得我说了算。”

林平搂着他脖子,有些不敢同他对视。从客厅上楼梯,他走的不疾不徐,林平趴在他脖子窝说了句:“好晚。”

“嗯,有点。”窦利钧把他抱的很稳,台阶上那点微不足道的颠簸反而令他心乱飘,他犹豫一番,还是问道:“这么晚,你们做什么了?”

窦利钧脚步一顿,林平抬起头看他,他自下而上的眼神如有实质,从那密直的睫毛根部射出,炯亮的,叫林平撇开头不去直视。要不是抱着林平,他这会儿得掐着林平的下巴叫林平扭过头看着他。

“鄢陵那次还记得吗?张与加前男友闹他家里去了,这次还是因为他。”窦利钧至多耐着性子解释这一句,他找准林平的眼睛,笃定道:“你吃醋了。”

林平嗫嚅着,最终还是没有否认。他有一种直觉,他想如果他是张与加,那么是很有可能喜欢窦利钧的。

“你很在乎我?”窦利钧将他抱的死死的,不许他跳下去。

他头扭到哪儿,窦利钧就追到哪儿。直到他涨红脸,吞吐出一个:“是。”

窦利钧抱着他笑,胸腔震颤,他们像漂浮在外太空,失去了重力。林平连脖子也要红,他干巴巴道:“很晚了,你还跟别人在外面。我…”

窦利钧朝他颈窝拱拱,说:“我不会胡来。”

林平眉眼低垂,闷闷不乐道:“可是,我跟他的第一次见面,他说我们三个人也行。”

窦利钧头一次感到什么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纵使那句话不是他让张与加说的,但他默许张与加了不是吗。张与加看不惯他慢吞吞,决心帮他添把柴才这么说的。

这句话始终让林平耿耿于怀,现实是圈子确实乱,群*的又不是没有。他不是玩咖,不代表别人不是。

“他逗你玩。”窦利钧蹭蹭林平鼻子,坦白道,张与加根本不可能喜欢他。他当初那一巴掌扇得张与加心有余悸,很长一段时间,张与加都以为他是个S。

林平舒了口气,即便如此,他还是揪着窦利钧的衣领,强调道:“你别骗我。”

窦利钧吊吊眉梢,正经道:“骗你我这辈子再也睡不到你。嗯?”

窦利钧几乎可以起誓这是他发过最毒的誓,林平烧红耳朵,不知所措道:“不是。别的可以骗,能睡。不不不,别骗别骗,不是有意的除外,就是,除了那个。可以睡。”

林平语无伦次,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窦利钧忽的堵上他嘴唇,他的呜咽被窦利钧有力的舌头顶回喉管,化作细碎的喘息。他抓窦利钧的头发,窦利钧转身将他困在墙壁,台阶陡地变逼仄,他像被推到悬崖边上,只能凭借本能地抓住窦利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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