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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搜屋 > 十八岁男大是撒娇精 > 第19章 吐血

第19章 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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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8304房间内,孟河山依旧打横抱着松月,从进门后他就维持着这个姿势。

“你放我下来。”松月用力在他胳膊上拍了一下,他才回过神来,走到沙发旁边,将人放在沙发上,随后站在旁边一声不吭,只拿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松月的肚子看。

松月一把捂住肚子,又觉得莫名其妙,故作轻松地松开手,忍不住瞪他一眼,“你看什么看?徐如诗胡说八道,你还当真了?”

那天晚上,她记得清清楚楚,该有的防护措施,一点都没大意。

虽然意乱情迷,可她脑子没有进水,睡一个帅哥那是放荡不羁,要是弄出个孩子,那就是人命关天。

“我也觉得不可能。”孟河山挠了挠头,“刚想了一下,那天晚上,每次我都好好戴……”

“打住打住!”松月惊得差点咬到舌头,连忙截住他的话头。

孟河山什么话都敢往外说,她要是不阻止,还不知道他能说出什么让人面红耳赤的话。

孟河山估计也想到了什么,嘴巴闭起来没再吭声。

房间里的灯光是暖黄色的,盖住了他慢慢泛红的耳廓。

仿佛为了掩饰尴尬,他转身走到置物柜旁拿了一瓶矿泉水,拧开递给松月,“漱个口吧,我烧点热水,再给你装个热水袋焐焐胃。”

说着便找出热水壶,熟练地烧起热水。

松月靠坐在沙发上,看着他的背影,不由得想起前天晚上。

在榕城大酒店的房间里,孟河山我行我素,根本不理会她的拒绝,硬是要留下来照顾她。

平心而论,要是她热脸贴到了别人的冷屁股,早就掉头走了。

孟河山却没有,反而眼巴巴地往她跟前凑。

要是不知道他的身份,她肯定觉得这人看她混投行,是冲着她的钱来的,想从她身上捞一笔。

可知道他是赵淳的弟弟以后,松月就困惑了。

按照赵淳的说法,他们一家原先在北京定居,父母离婚后,孟河山跟着妈妈到了榕城定居。

榕城也是一线城市,没有点家底,想要定居是不可能的。

况且这次牧山乳业的项目,孟河山也不知道怎么打探到的消息,甚至搞到了律所的实习,可见他家中还是有点能量的。

松月工作六年辛辛苦苦存的那点钱,估计还不够人家看的。

既然如此,孟河山就不可能是冲着钱来的。

那还能冲什么呢?

孟河山给前台打了电话,问热水袋的事。前台说酒店里没有,给他指路去外面的超市买。

“我先出去一会儿,马上就回来。”他套上羽绒服,快速出了门。

松月捏着手里的矿泉水瓶,大脑还在快速地转动着——难道,是冲着她这个人来的?

那就更可笑了。

她跟孟河山,说到底就是一夜情的关系,要不是因为赵淳的缘故再次联系上,两个人根本不会再有什么交集。

即便现在有了交集又如何?

孟河山对她嘘寒问暖、关怀备至,难不成是喜欢上她了?

还是单纯只喜欢上她?

松月连忙摇了摇头,感觉不能再呆在这里。

一行七个人来陕西出差,大家的房间都在同一条走廊上,要是被其他人撞见,事情更讲不清楚。

她起身,看到沙发边缘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屏幕已经暗了下去。好奇地敲了一下回车键,屏幕亮起,是一篇关于法律史的文档。

孟河山居然带了笔记本,跑到陕西来写作业。

松月叹气,希望他真的是冲着实习项目来的。可千万别是冲着她来的。

她担待不起啊。

松月出了8304的门,徐如诗竟然还站在走廊里。

见她出来,徐如诗脸上的表情满是玩味,“怎么小帅哥先跑了?是不是你胃口太大吓到人家了?”

松月无语,想起她之前说自己怀孕的事,忍不住反击,“你为什么觉得我有了。就因为我差点吐出来?正常人不是应该觉得我喝了酒不舒服吗,怎么你就想到怀孕呢?难不成你怀过啊?”

徐如诗的脸色顿时变得非常难看,玩味的表情再也挂不住,整张脸可谓精彩纷呈。

松月见噎得她说不上来话,这才满意地回了房间。

房间里还残留着呕吐后留下的难闻气味,可一直开着窗户,屋子里的温度流失太快,今晚她就别想睡了。

松月关上窗,将空调温度调到最高,快速冲了个澡,将自己扔到床上。

再看手机,已经过去差不多二十分钟了,孟河山没有敲她的门。

或许,他买完热水袋回屋后,发现她不在,也就懒得管了。毕竟他又不欠她什么,何必眼巴巴地追在屁股后面?

松月觉得自己的想法很合理,掀起被子往脑袋上一蒙。

她得赶紧睡一觉,明天一大早还要坐车去隔壁县看山羊养殖场,再不睡觉,她的身体真要吃不消了。

谁知刚刚闭上眼睛,门铃就响了。

“孟河山?”

松月嘀咕了一声,掀开被子,趿拉着拖鞋走到门边,撤下门栓,拧开门锁。

大门拉开,果然是孟河山站在外面。

房门一打开,松月怀里就被塞进一个热乎乎的东西,她连忙抱住,是热水袋。

“你怎么一声招呼都不打就跑回来了?”孟河山两手合十,用力搓了搓,“外面太冷了,比白天冷好几度。”

两人离得特别近,松月能感受到从他羽绒服外套上传来的冷意。

“怎么这么久?”她将热水袋往怀里紧了紧,忍不住问道。

孟河山两手拢在一起,举到嘴边,往掌心吹了口热气,“别提了,酒店对面的超市关门了,我又跑了一条街才找到一家开业的。”

他说着将手递到松月跟前,“我手都冻红了。这边的风也太野了,感觉比北京还冷。”

松月低头望去,他的手果然通红的,应该是天气太冷,双手用力揉搓导致的。尤其是指关节的位置,皮肤薄,不耐冻,就更红了。

“真的好冷啊。”孟河山说着,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松月的手背。

松月:“?”

见松月没有反对,他顺势将她两只手包裹在掌心,还轻轻捏了捏,眼睛亮晶晶的,“漂亮姐姐,你也给我焐焐吧。”

松月:“……”

松月:“滚。”

咸阳一共有三个基地需要去看,一行人花了两天的时间把三个基地跑了一圈,又马不停蹄地赶往阎良和富平。

阎良和富平地理位置相近,他们就住在了阎良,又花了两天,把这两个地方的点看了看。

陕西的最后一站安排在蓝田。

小巴车开到蓝田县城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蓝田是个历史名城,然而夜里路上也没什么行人。

车子行驶在道路上,看到路边的酒店招牌时,孟河山连忙拍了拍松月的手臂,“到了到了,你马上就能休息了。”

可是车子没在酒店门口停留,径直开走了。

“哎,我们不住那吗?”孟河山着急地问道。

王总看了眼松月,“松总说不住县城,直接去下面乡镇。”

孟河山转头去看松月。

松月靠在座椅上,脸色发白,没什么精神。

从到咸阳开始,她脸色就不大好看,这几天又连轴转,白天要去基地实地了解情况,晚上回到酒店又要马不停蹄地汇总所有信息,查看各类资料,她的黑眼圈越来越重。

最为严重的,还是这边劝酒的风气。

那些公司里的人,劝酒的架势简直像要拼命。他们第一天碰到的赵总,反而是最通情达理的一个。

连着几天下来,除了他和徐如诗,别人全都没跑掉,被灌了个酒饱。松月作为项目组的负责人,更是被灌的最凶的一个。

尤其是今天晚上,阎良那个负责人,简直把酒当成水再喝,松月再怎么推辞,也没逃掉这一顿。

他总觉得,松月就是一口气吊着才没垮掉。这次的尽调要是再不结束,她很可能倒在这里。

松月原本闭目养神,听到动静眼皮都没抬一下,“没时间了,陕西一共只排了五天,明天必须把蓝田所有的点跑完,在镇上住最省时间。”

话是这么说,可真到了镇上,大家还是傻眼了。

镇上没有酒店,王总干脆安排他们住在基地的空房间里。

空房间原本盖好了是准备养羊的,后来规模有所调整,就留了几个房间没用上,临时放了折叠床就成了简易住处,只是这住处没有空调没有暖气,整个就是个冰窟窿。

一共四个房间,松月和徐如诗一间,另外四个人两两分配,孟河山单住一间。

这么偏僻的地方,根本不具备洗澡的条件。

松月没有精力挑剔,她太累了,洗了个脚,把行李箱里带的军大衣掏出来,压在被子上,就草草睡下。

徐如诗对居住条件大为不满,气愤地坐在床上不肯睡,嘴里一刻不停地抱怨着。

松月脑子里昏昏沉沉的,耳边是徐如诗嗡嗡嗡的声音,苍蝇一样萦绕在她脑海中,她却一句话都听不清,只觉得太阳穴附近胀得厉害。

她仿佛置身于一艘漂泊的小船上,在巨浪中被狠狠掀起,又重重坠落,脑浆都要被震出来。

“哇——”

突然,松月一口吐了出来。

“松月!”一旁,徐如诗被这突然的变故吓了一大跳,连忙从床上跳下来,走到松月床边。待她看清地上的呕吐物时,脸“刷”的一下惨白,“来、来人啊——松月吐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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