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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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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家号称有三十万众!

军情迫在眉睫,各州县以最快速度报去京畿,时隔六天,朝廷确凿朱家造反。

君王震怒!

在皇帝和太上皇雷霆大怒之下,京城的屠杀落下,虢王和恒山王的家眷、密切的亲属,包括虢王妃的娘家与恒山王妃的娘家、儿女姻亲,章醇郡主的夫家梅家等等皆判满门抄斩,桓国公府夺爵,虽然和朱家造反无关但大家都看得出来太上皇迁怒了。

被夺爵的桓国公挺感恩,只是夺爵而已。

虢王妃则已疯癫,她是知道朱家造反了都没想过她会死,官府来抄家,她都还要闹事,被打入死牢没多久,人就疯了。虢王世子在狱中撞墙,没人拉他,他也没磕破皮流血,反而还是他自己痛得大悲大喊,恒山王妃都想撞墙,省得明天被押到法场砍头。

没有撞墙的勇气,恒山王妃就看热闹,看虢王妃多好笑,多幼稚天真啊简直愚不可及,那俩人都逃走去造反了还没想过他们这些家眷会死,可,看着看着,恒山王妃泪流满面,她多想她也疯了吧,死前做个疯子总比清醒着强。

死牢里人满为患,章醇郡主的儿女不知被谁踩到且又被这样的场面吓到,先后哭起来,章醇抱住儿女呆呆说不哭不哭,她看向对面的丈夫,梅浮雪低沉得像个死人。

班瑛峡带着两个孩子出现在死牢外,孩子们哭着喊:“爹——”

梅浮雪迟钝转头,看见他们,突然像活了过来:“走,快走,走,走!”

他怕连累他们。

班瑛峡把食盒放下,说:“明天就要……”

“这是我和孩子们亲手做的饭菜,你都吃了吧,要吃饱了。”班瑛峡也难受。

“走,走!”梅浮雪不看他们,班瑛峡牵住两个孩子快步走掉,梅浮雪颓然凄楚倒下,章醇郡主不自觉眼泪流,她记不得她孩儿的爹爹有多久没有关心过她的孩子了。

第二天行刑,章醇跪在法场上望望天空,原来天是血色的呀。

虢王的长姐饶香郡主和家人挤在围观的人群里,饶香郡主心弦紧绷,与虢王决裂,她的丈夫和儿女都不赞成,没少怨怪她,乃至还想和虢王修好,这会儿是真庆幸了。

护国公夫人更想庆幸,原牧蔷看得抱住二嫂的手臂,原二奶奶都有点五味杂陈。

班丞相陪皇帝隐没在人群,身侧有动静,丞相看见武襄侯站过来,相爷在心里叹气。

前天夜里,武襄侯夫妇的次子侯瞻朴劫狱被抓,打入大牢了。

皇帝是带着贵妃出宫,没带贵妃来法场,将贵妃送去萧家看望堂姐了。

舒窈姐姐前几天诞下个女儿,两双儿女俱全啦。

霍灵渠在萧家见过外甥们,送过礼物,萧夫人带孙子孙女和奴婢们离去,她能和姐姐在屋里说些体己话时都不怕忌讳扫兴:“今天处决的就有两千多人。”

“这算什么,这是杀来祭旗以壮声威的,若说清算,这连零头都不算。”霍舒窈戴着抹额靠在床头,看得很淡:“等把逆贼剿灭了清算时,那才要叫多呢。”

霍灵渠闻言就想到侯家:“侯瞻朴劫狱了,今天出宫,皇帝本想去看看侯瞻朴,侯瞻朴做人是他们兄弟中最好的,还是逃不过母亲胡搅蛮缠。我跟皇帝猜,侯瞻朴知道他不可能把侯瞻渥劫走但他被亲娘逼得没办法了,只好把自己也送进牢里,清净了。”

“二哥还说呢,这娘不把二儿子逼进牢里怕不能消停了,真被二哥言中了。”霍舒窈好笑:“我还跟你姐夫说,萧灼灼一家连朝中的形势都不愿意看,一门心思就只能装见自己,这伙更厉害,这是在他们眼前了他们还要闭上眼睛当什么都不知。”

“姐夫还没有回来?”霍灵渠意识到。

“没呢,叔祖送信来又提了个隐忧,怕他们回到山东都逃不掉。”霍舒窈嫌:“一个不好要把他们全家绑起来扔去山洞洞里藏着才能躲得过了。”

“若躲过了,这亲兄弟也没得做了吧。”霍灵渠猜想,若非有可能危及全族,萧岐可能都懒得多事,霍舒窈讽刺:“是啊,反正随他们,成陌生人,我还清净些。”

“陌生人?”霍灵渠聊胜于无的陈述:“我们和娉姨娘霍鸳娇都要做陌生人了。”

娉姨娘和霍鸳娇合谋在立冬夜把娉姨娘送给愗郡公了。

“其实没啥意外的,真要说意外,我还意外她们能挨到立冬。”霍舒窈就事论事:“否则娉姨娘以后怎么过?她要跟着霍鸳娇跟到死了,那以霍鸳娇姨娘的身份,那么尴尬的在愗郡公府过着,当然还不如彻底给愗郡公做妾。”

霍灵渠不同意:“贾姨娘今后也要跟着晏明绾跟到死了。”贾姨娘会做娉姨娘那种事吗,显然不可能,霍舒窈无语:“你还想对娉姨娘和霍鸳娇有什么指望?”

“唉。”

霍灵渠看过堂姐,回霍家,一进府门被婢女请去前院老太爷的书房。未料,皇帝和魏王还有她爹和大伯大哥都在,霍灵渠古怪:“你们谈事情喊我来做什么?”

“是魏王要请娘娘。”霍秦川告状:“王爷昨夜回京,没回自家就来霍家了。”

霍灵渠狐疑的打量魏王,有不好的预感,魏王像在包藏祸心,魏王略过某人,自白道:“本王的意思,代王想打河间军的主意,就把兵符送给他。”

“好啊。”霍秦川第一个赞成,霍灵渠差点想瞪她大伯。

“朕也觉得可行,皇兄安排吧。”皇帝允道。

霍灵渠握拳,难怪魏王要来霍家,果然包藏着祸心,就是冲她来了!魏王莞尔:“但,兵符不在本王手上,本王就是想送也送不了啊。”

“那王爷还做此提议是何意,想霍家帮你做个假的?”霍漓江数落:“您自个儿找11年都没有找到,你总不能指望我们这几天就帮你把兵符找出来吧。”

“本王已经找到人了。”魏王相告:“只是此人还不愿把兵符给本王。”

霍擎瞥过魏王又看向他孙女,魏王要请贵妃来谈此事总不可能是画蛇添足吧?

霍灵渠呵呵,都想给魏王两个白眼了,可算被他找到机会了是吧!霍漓江爽快:“行,王爷就说吧这人谁啊,本侯一定帮王爷你搞定他。”搞定了你就赶紧走吧。

“你女儿。”魏王痛快公布,霍漓江:“……”

旁观的皇帝嬴忱璧&霍秦川:“……”

霍擎唏嘘,一样怀疑魏王要找贵妃来有古怪但真不敢想的霍海啸抬手揉揉眉心,霍秦川眨巴眨巴眼睛看侄女,霍灵渠瞪瞪,皇帝关注贵妃,霍灵渠再瞪。

嬴忱璧轻咳道:“皇兄在说笑了吧。”

魏王兴味盎然:“贵妃可把当年怼本王的话原模原样转告给陛下。”

嬴忱璧莫名涌起股心有余悸,预感会有似曾相识的画面让皇帝有点呆愣,霍灵渠上前,面对着皇帝居高临下:“你大哥说保管兵符之人,你认识,父皇母后也认识。”

说着,霍灵渠抬腿踩椅子上,揪起皇帝的耳朵吼:“这不就是我,怎么就不能是我了,我不认识你还是不认识你父皇母后,你看不起谁啊啊啊!!”

霍秦川默默转头。

又被贵妃训得差点耳朵疼的皇帝嬴忱璧险些呆懵,贵妃放过他去喝茶,嬴忱璧保持住,心想这皇兄一定故意的,当年一定被贵妃狠狠骂过了所以非要找补回来。

霍擎感惜,灵渠是找了悼太子,悼太子生前将灵渠托付给魏王。霍漓江都想瞪魏王了,合着是11年多没能把兵符从他女儿手里拿过去,逮着个机会非要来扬眉吐气了。

“兵符不在灵渠手上吧?”霍海啸肯定:“否则,王爷该早拿到手了,除非是,兵符不在灵渠手里,灵渠只是知道兵符藏在哪儿。”

霍灵渠嗯:“大哥哥给了我一个长命锁,长命锁里有一封他给我的信,大哥哥让我十八岁生辰再打开长命锁看信,我才晓得大哥哥托付保管兵符之人是我。”

霍秦川不识趣的打碎侄女的感伤:“那娘娘您会去北地?”

霍灵渠瞪过去,重重哼:“就是你想的那样,去做细作的。”

魏王高冷,霍灵渠给他甩几个眼刀,他也能直接无视。霍秦川想抹把脸,得,这下是都理清楚了,魏王想把原家拔掉,他侄女不肯答应,霍灵渠手里握着河间军啊这不就把魏王的罩门给死死扣住了嘛,故,魏王只能硬生生扭转改成保下原家。

嬴忱璧默默冒尖:“兵符藏在何处?”

霍灵渠答:“关雎宫。”

除霍擎外的几人质疑脸看着她,霍灵渠补充:“不是我把兵符找来了放在关雎宫,是悼太子就把兵符藏在关雎宫,现下我住关雎宫,想要兵符在关雎宫里拿就行。”

霍秦川忒想捂脸了,魏王想顺顺气。

“若用兵符,证明拿兵符之人的信物要不要?”霍灵渠问,嬴忱璧看过魏王,沉稳道:“让代王拿到兵符让他自觉有点底气足以,并非真让他调河间军,不必信物了,不过,既是大哥遗留的一段往事,当给这段往事一个圆满,贵妃也把信物拿来吧。”

“兵符用过了还我。”霍灵渠警告:“目前这兵符的保管权在我。”

皇帝莫名一噎,魏王呵,就知道嬴忱璧想吞下了:“贵妃和陛下谈吧。”

霍灵渠盯着皇帝:“放心吧,我会拿回来的。”也知道皇帝就想吞了,还当她拿出来用用就变成他的了呀,皇帝这种毛病确实糟糕:“至于信物,陛下想知道,明年端午,臣妾就再去找出来,陛下也记得兵符用过还我,别总让我去催你。”

嬴忱璧想深呼吸,略过贵妃最后句话:“好,皇兄筹备吧,朕和贵妃回宫了。”

霍灵渠反对:“我傍晚再走,陛下先走吧,臣妾告退。”

嬴忱璧还想劝,霍灵渠已经走人了,嬴忱璧深吸口气,霍秦川缩一缩再瞄一瞄,有眼力劲地带霍海啸和霍漓江退下,霍擎也自去晒太阳,随皇帝和魏王如何打发。

走出一段路,霍海啸说:“也就是,魏王照顾了灵渠很多年。”

爹和叔叔都不搭话,霍海啸再道:“灵渠和魏王的情义比我们想的深厚吧。”

霍漓江:“头疼。”

霍秦川苦逼啊:“你妹妹当时还带着个妹妹和原家的小娃呢。”

魏王是不会拿霍桑柔来威胁吗?不是魏王不会,就是真要有得纠缠了。但对于这一点,霍海啸都想略过,重复震撼:“居然是灵儿握着河间军。”

“是啊,十余年,这丫头居然从没想过要用,还是她背着大仇的时候。”霍秦川远望:“悼太子是真会找人了,丫头当年不进家门对悼太子也是极大的震撼吧。”所以悼太子愿意去相信去托付,宁可托付给那时才十三四岁的小丫头。

嬴忱璧当然更不可能想不明白。

皇帝和魏王在想撤,哥俩谁都不想待到傍晚,霍灵渠不想走,他们找霍桑柔,带霍桑柔去暴打庄太妃,霍桑柔麻溜答应,霍灵渠想对这对兄弟扬扬拳头。

他们来到太微宫,给太上皇请安报备过,皇帝和魏王转去太微宫的地牢。

这几天,两个假冒货,庄太妃,王夫人祖孙都关着呢,翟丽守信把人送来了,太上皇就把他们五个关一起了。当中,庄太妃最受欺负,另外四个都觉得自己是被庄太妃连累,四人一起欺负她一个,霍桑柔冲到地牢前,找一圈险些没认出来。

庄太妃脸肿淤青,肿得像个碗盆大的馒头。

霍桑柔微怔,牢里几人瞧见她都没反应,魏王走到,庄太妃才有点响动。

“俊儿,俊儿,你跟你父皇说,姑姑真不知朱家要造反啊。”王夫人看见侄儿,一骨碌爬起来哭诉求助,魏王闲闲的搭个话:“四叔谋逆,你不就向着四叔了。”

王夫人一噎,辩解道:“俊儿你不能这样说,你四叔,你四叔是你叔叔,不论是我和你四叔还是我和你父皇,我们是一家人,都是嬴家子孙,这和朱家根本没得比……”

庄太妃下意识挺直脊背,自嘲。

“还打吗?”魏王问霍桑柔,霍桑柔愣下点头,当然要打。

魏王传宫人来开门。

霍灵渠远远注视着,没有再走近,嬴忱璧自言自语:“圣人将庄太妃接来太微宫以后,晋王还没有来看过生母。”惹得霍灵渠看皇帝,嬴忱璧轻呢:没事。

霍灵渠片刻才懂,晋王连来找父亲想看生母都不敢,还想造反,谁会把他看眼里。

皇帝是在想一个狠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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