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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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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风整整刮了三日,小洛子一直没来找我赎他的玉佩。

到了第四日,风停了,太阳出来,天也亮了起来。我心里焦急,一得空便往后花园跑,以便小洛子能找到我——给我银子换他的玉佩。

可我等了半日也没见他来,看来这玉佩他并不看重。

没等来小洛子,我心中郁闷。我拿着这男士的玉佩时间长了多有不便,躲躲藏藏也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再说这玉佩又不能当钱花,没有门道也不便出手,我拿来无用,反而成了烫手的山芋。

可恶的小洛子,净给我出难题,下次再上他的当我就是只佩奇!

我气得差点将他的玉佩扔进湖里,可想了想还是停住了手:挣钱不易,玉佩无辜。

我暴力地捏着这块烫手的“山芋”,沮丧地往淑女宫走去,双脚像踩在棉花上,满脑子都是:财运不济,赚个钱怎么就这么难啊!

走到半路上,差点撞上了出来晒太阳的李祎祎。

“熙月,熙月,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竟没见着我?”她好听的声音传来。

“哦,祎祎姐姐,没事,出来晒太阳呢?”我说着恍然一惊,不自觉地将手里的玉佩攥紧往身后藏了藏。

“是啊,在屋子里待久了无趣,今日难得有日光,便出来走走。”她似乎已经看见我手里攥着东西了。

“是呢,今日这天真好!”我连忙敷衍道。

她明眸闪动,“怎么,熙月,你为何看上去神色如此慌张?发生了何事?”

我不自觉地往后一退,“无… …无事。”

“果真无事?”她真诚而又略微不怀好意地微笑着说道。

我迟疑了片刻,看着她那双能洞悉人心的眸子,强颜欢笑地说了句:“也没什么,不过是被人诓骗了。”

她佯怒,“何人这么大胆,竟敢诓骗我们熙月?不妨说出来,我定为你讨回公道!”

见她说要为我撑腰,我反倒没那么气了,便随口说了句:“唉,不过是一个小内监。”

“哦?岂有此理,他如何诓骗你了?”她表情认真又气愤地说。

我被她的反应感动了,一怒之下干脆从身后拿出玉佩,“他……他就是欠我二两银子,然后抵了这个东西给我,说好拿银子来赎却不来。”我说完攥了攥手上的玉佩。

“这是何物?让我瞧瞧。”她关切地说。

“喏,一块玉佩而已。”我将玉佩递给她。

“原来是玉佩。”她接过玉佩看了看,然后有些大惊失色地说:“这玉佩……他可有说是从何而来?”

“未曾。怎么,有问题吗?难道是赝品?”我随口说道。

她顿了顿,“那倒不是。我只是觉得他一介小小内监怎么会有如此美玉,不会是盗来的吧?”

“不会吧,如果是盗来的,他岂敢轻易拿出来?”我不以为意地说。

“有何不敢,这不是转到你手上了吗?当然,我也只是猜测,只怕万一真是偷来的,妹妹你可就要受牵连了,盗窃可是重罪。”她压低声音凑近我说。

我一愣,“这… …我倒从未想过这一点,还是姐姐思虑周全。那怎么办,趁没被人发现拿去扔了吧,我方才就想扔来着,还请姐姐替我保密。”

她见我说要扔掉玉佩,连忙制止我说:“妹妹莫慌,这玉佩一看便知不是寻常之物,扔了亦恐不妥,要不你将这玉佩交与我吧,我拿去帮你问问是何人所失,好及时物归原主、将功补过。”

我觉着有理,但又担心会连累了她。“这样能行吗?会连累姐姐你吧?”

“不打紧,你莫要声张,我自然有办法处置。”她神秘地说道。

我连忙点头,“那好吧,全凭姐姐安排。就是可惜了我那快要到手的二两银子!”

“莫急,办妥我自会告知你。如有赏银啊,全都归你。”她一边将玉佩收起来一边说。

我松了一口气,挽住她的胳膊说:“谢谢姐姐为我解难,不然啊,我将大祸临头了都不知道。”

她拍了拍我的手,笑着说道:“不必谢,谁叫你今日恰巧碰上我了呢。日后可要记着莫再随便收人东西了。”

“是,谨记姐姐教诲。哼,可恨的小内监,下回见着他我非教训他一顿不可!”我恨恨地说。

“你呀,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你与他对质,他又岂会承认是偷来的?若他问起玉佩的去处,你又该如何作答?所以呀,你莫再搭理他便是了,该躲着这种人一些。”

“是,姐姐的话总是有理,我再不搭理他便是了。有劳姐姐为我费心费力了!”

“你我姐妹何须说这些。别再烦扰了,你瞧阳光多好。”

“姐姐说得是,园子里的梅花开了几朵,姐姐可到那边赏花去。”我指了指后花园方向说。

“你想与我一同去?”她笑着问道。

“我日日看,已经无新意了,今日也乏了,想先回去歇息了。”

她掩面一笑,“我竟忘了你日日在园中当差了。那你先回吧,我随便走走。”

“嗯,再次谢过姐姐,告辞了!”我懒洋洋地说完便与好分开了。

我哪里还有什么心情晒太阳和赏花,偷鸡不成蚀把米,银子没赚到,差点还惹祸上身,再也没有比我更倒霉的人了。

从那儿以后我连续好多天都没再去过后花园,还特意跟别人换了岗,宁可去菜园子里拔草,也不愿踏入后院的大门。

我偶有见到李祎祎,她只字未提玉佩之事,我也不便问,只当没这回事,虽然心里还是有点疙瘩。

转眼年关将至,太子妃已经着手筹备新年庆典,但据说太子爷不喜铺张和热闹,便低调地置办了些年货。

我倒是对这古代的年味有着几分期待,恨不得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来一遍,让我过个别样的大肥年。

“姐妹们,你们这几日在忙什么呢?新衣还未缝制完吗?”这日我摆完年花回到寝室歇了半晌,王肆香她们几个才回来,我忍不住问道。

“哪有这般快,天冷手脚不利索,咱们娘娘又是好说话的,大内连着几宫娘娘的新衣都托咱们缝制,可不简单!”吴桂芳捶了捶肩膀说道。

“是呀,这几日可累死我了,连茶水都顾不上喝。”王肆香也坐过来揉揉眼睛说。

“看来咱们慈庆宫的绣坊已经名扬紫禁城了,连后宫的娘娘们都格外青睐。 ”我打趣道。

“可不嘛,为了赶制这些个新衣,我们几个怕是到要忙到小年之后了。”吴桂芳估算道。

王肆香苦笑,无不艳羡地说:“熙月你可倒好,不必手忙脚乱,脚不沾地的,只等着过年了。”

我一听不乐意了,“哪儿啊,太子妃娘娘交代的数盆耐冬我可没敢掉以轻心,日以继夜地伺候着,生怕花苞让北风给摧残了。”

“这耐冬怕是娘娘要献给太后娘娘的新年贺礼,听闻太后最爱耐冬硕大的花朵。”吴桂芳揣测道。

“你连这也晓得?若果真如此,那熙月可要格外上心了。”王肆香突然担忧起来。

“所以说,我哪能躲得了懒呢。不过,姐妹们,这可是咱在慈庆宫过的第一个除夕,是不是该好好庆贺一番哪?”我饶有兴致地说。

谁知她们几个同时一默,气氛顿时有点尴尬。

须臾,王肆香感伤道:“往年除夕都是与家人一同守岁,如今却背井离乡… …”

“不如,咱们一同守岁吧?”我激动地建议道,其实我也挺想家的。

“那日慈庆宫自当是热闹得紧,我等只要不必分头当差,便已经是一起守岁了。”吴桂芳叹息道。

“不,我说的守岁是真的守岁,如同在家中时一般,围坐畅谈,彻夜不眠,直至天明。如何?”我分辨道。

“你如何知道除夕之夜咱们不必连夜当差及陪同殿下和娘娘守岁?”王肆香忧心道。

“我去求太子妃成全如何?又或者,殿下和娘娘需到内宫陪皇上过除夕也未可知呢。”我不死心地说道。

“这可说不准。倘若没咱们什么事,便真的可以一同守岁了。”吴桂芳也分析道。

“若是那样便太好了!”王肆香瞬间转忧为喜。

“是呢,如若这般还真有些期待了呢。”吴桂芳也满心期待。

我朝她们会心一笑,而一旁的刘素华只是稍有喜色,并未言语。

过年,是一年之中最盛大的节日,特别是在这皇家大院。除了盼着能发点岁银,有没有别的赚钱机会呢?我又开始萌生捞金的念头。虽然上回钱没挣着还差点惹下了大祸,但不能因噎废食,我还是得攒钱离开这儿。因此,我对这个新年愈发期待。

几日后的一个晌午,李祎祎告诉我,玉佩她已经悄悄替我还给失主,她好说歹说才让失主平息了怒气,并未迁怒于我,使我免于牢狱之灾。我对此深信不疑,并对她感恩戴德。她叮嘱我别再见小洛子,也别再向任何人提起此事。我让她放一百个心。

转眼便入了年关,我如期将盛开的耐冬完好无损地交了差,大朵粉色的茶花在冬日里显得格外娇艳和喜庆。我都有点佩服我自己了,要是以后穿越回现代去都可以开花圃了。

相比之下,王肆香她们可就没我走运了,她们缝制的各宫新衣数量多,且时有返工,至今还交不了差。

闲来无事,我一个人冒着风雪到后花园赏腊梅。火红的梅枝格外清雅,如果不是怕吃罪,我真想偷偷剪几支回寝室找个瓶子插上,给小姐妹们增添几分过年的喜气。

就在我对一株腊梅虎视眈眈的时候,一个久未谋面的不速之客不请自来。只见他紧绷着一张长脸左顾右盼地像在寻找什么。

小洛子!想起上回的事,以及李祎祎的嘱托,没等他发现我,我便逃也似的转身就跑。谁知一不小心裙摆挂在了树枝上,我只好手忙脚乱地伸手去扯。

可越是着急越是解扯不开,眼看着小洛子已经发现我了,我只好将勾住我裙摆的树枝果断折断后逃之夭夭。

小洛子没有叫住我,大抵也是心虚吧。对呀,我跑什么?应该是他比我心虚才对,毕竟那玉佩是他给我的。没想到他还这么大胆敢再跑到后花园来,也不怕我找他算账。

可想到他之前总是一副闷闷不乐、仇大苦深的样子,我就觉得他也是个可怜人。但不管怎样,远离他这个倒霉蛋就对了,我可不想再被牵连。

小年到了,慈庆宫里开始张灯结彩,太子妃张罗着布置楼台庭院,以及欢庆仪式,并让李祎祎从旁协助。

在太子妃主持的筹备会上,李祎祎主动向太子妃举荐李静。“静姐姐弹得一手好琴,不如在除夕之夜弹奏一曲,为殿下和娘娘助兴,如何?”

“唔,殿下尚艺,如此自然是好,却不知静妹妹你意下如何?”

向来沉默寡言的李静闻言一怔,她没想到李祎祎会举荐她。尽管弹琴确实是她所擅长的,但她并未想过要当众展示。

她起身叩首,“谢娘娘赏识,谢祎祎妹妹谬赞,奴婢琴艺拙劣,难登大雅之堂,恐扫了殿下和娘娘的雅兴。”

“岂会?静姐姐琴棋书画样样俱佳,我们可是见识过的。而祎祎姐姐弹得一手好琵琶,若两位姐姐能琴瑟和鸣,必定满堂彩。”王璎璇见机插话道。

太子妃闻言十分欣喜,“如此甚好,咱们慈庆宫也许久未曾好好热闹一番了。还请两位妹妹莫要推辞。”

二李相视而笑后齐应道:“是,但凭娘娘吩咐。”

“好,那便如此定下了。殿下不喜喧闹,二位妹妹选些清雅些的曲子便好,琴房你们近日可随意使用。”

“是,谢娘娘。”二人欣然谢恩。

太子妃接着说道:“吃食和焰火需备一些,园子里的腊梅折些来分发至各处插上,赏钱需紧着些预备,年下库房怕是无多少结余了。”

“是,娘娘请放心,奴婢定会按娘娘吩咐妥善打点。”李袆袆干脆利落地回答。

“甚好,祎祎妹妹办事向来妥帖,本宫自然是放心的。诸位姐妹也帮了本宫许多忙,本宫谢过诸位了。”

“娘娘客气了,此乃奴婢的份内之事。”我等众人齐拜道。

众人散后,李祎祎指派了几名侍女给我,我带着她们将后花园的腊梅剪下来插瓶,然后分发到慈庆宫各个重要的处所,给整个宫里增添了不少生机。我挑选了一瓶花苞最多的放在了我们寝室,期待它能开得久一点。

王肆香她们紧赶慢赶总算将娘娘们所有的新衣缝制完毕,回到寝室已经累得横七竖八了。

除夕那天,我无事便帮着太监和侍女们贴春联,对于这种事我向来喜欢凑热闹。

“傅淑女,这春联还是让奴婢来贴吧,您爬那么高当心摔着,奴婢们可担待不起。”

“不妨事儿,摔不着,大家伙一起贴才热闹嘛。”我不以为意地说。同时我有个小心思:若摔下去,万一搞不好就穿越回去了,那岂不正好?

这样想着我沾沾自喜,可谁知下一秒,刚举起横额的我脚下一滑,“哐当”一声真的从梯子上摔了下去。

“哎哟!”我惨叫一声,跌坐在地,右脚骨头被坚硬的地面震得生疼,整个身体的重量又正好轧在右脚踝上,钻心的疼让我一时无法动弹。而更令我沮丧的是:我竟然没有穿越回去!

我大失所望,看来通过再摔一跤穿越回去这招并不灵,难道是我摔得还不得狠?再摔狠一点我估计就不是穿越,而是应该重生了。我坐在地上气得想哭,侍女和太监慌忙将我扶回淑女宫休息。我看着肿得跟猪蹄似的脚踝,这下算是歇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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