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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番外1[现世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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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耶,十文你背着我们去挖煤啦?

几周不见,聂时闻再次出现在直播间时黑出新高度,震惊粉丝。

“别提了,我家那位突发奇想非要大冬天入藏,结果撞上暴风雪差点挂那。”聂时闻吐槽,“他身体没好透,一回来往公司跑。要什么老公,干脆抱着公司过吧。”

:我好像嗅到了怨夫的味道

:白总事业心真的好强啊,前天接受财经采访时居然病着

:白总负责赚钱养家,十文负责貌美如花

:说句欠的,那采访我看了,白总还是白到发光,十文一人承受所有

鉴于聂时闻直播间画风,得知聂时闻死里逃生的悲惨经历,大部分仍嘻嘻哈哈,只有少数几个粉丝表达了关怀。

:天呐,暴风雪,十文没事吧?

:好恐怖,前段时间那群盗墓贼也正好入藏,幸好没撞上

粉丝纷纷应和表示庆幸。那群人可是穷凶极恶之徒,拿枪的!

“什么盗墓贼?”聂时闻随口问。

:就是什么活佛的墓被盗了,盗墓贼好多外国人

活佛?外国人?聂时闻近日没刷新闻,听到熟悉词眼心里咯噔一下,马上去搜了下相关词条,果然——

“日前,藏区文物保护研究所对阿里一处地宫进行了抢救性发掘。”

“1月中,接当地牧民报警称,冈底斯山脉西段山脚现大量残肢。当地派出所立刻出警,在附近发现一被盗的地宫,即刻上报藏区文物局并圈地进行保护。”

“经调查,该处为藏传佛教格鲁派大活佛邬波罗的灵塔地宫。遗憾的是,灵塔地上部分上世纪遭毁,地下部分未被发现,直至被盗墓贼盗掘。”

“经专家鉴定,本次发掘出土文物等级之高、品类之丰,考古史罕见。据透露,邬波罗地宫构造巧夺天工,当地政府有意重建灵塔原地保护。”

这几天,邬波罗灵塔地宫现世,讨论不断。

震撼世人的建筑和文物、猖獗但最后死无全尸的国外盗墓贼、上世纪灵塔上层被推到的沉痛历史……加之过年期间,人们闲出鸟,是个瓜都能捧过来啃两口。

各种因素综合加持下,给了这个瓜不该有的热度。因而,就连聂时闻的直播间里,他的粉丝都能八卦两嘴。

:我吃瓜吃到满地碎尸的照片,吓到失眠

:我也看了!!!还有个外国人的头,直勾勾瞪着镜头

:外国人好猖狂啊,偷渡进来,明目张胆开抢

:听说文物一个没丢,他们全灭不是因为内讧,是佛怒降惩

这个事件被官方定性为外国盗墓贼偷渡入境,结果内讧火拼惨灭。因为对照物账碑,文物没有外流,调查就此终止。

聂时闻心中最后一块石头落地。

前几日,东南亚那,白晏筠埋的钉子就传来线报表示黎家已不成气候。

黎静山的几个义子斗得死去活来,出乎所有人意料,最小的夺了头筹。可是那幺子根基浅,还没立住脚,又被一长老做掉。长老年迈,一心想推翻黎静山原有心腹建立自己的新势力,搞得人心惶惶。两方警察就是抓住这个契机,一举擒拿了关键人物。

盘踞缅区近百年的黎家王朝,覆灭。

如今,算是尘埃落定。聂时闻想,等白晏筠回来,一定要开瓶酒庆祝一下。

一阵门铃,突然打断聂时闻的思绪。

聂时闻耳朵一下支棱起来,心道难不成是白晏筠提前下班回家了?他噌站起来,说着“等会聊,我去接老婆”,脚下抹油开溜。

“老婆,你回来……啦?”

聂时闻一下拉开门,张开双臂就要抱上去。可开门一瞬,目光触及来人,双方不约而同地愣住了。

时髦女人摘下墨镜,上下打量了一番聂时闻,语气轻蔑打破沉寂:“你就是晏筠包养的那个小鸭子?这孩子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起开。”女人嫌脏般,掏出手帕,隔着帕子推了聂时闻一把。

她径直进门左看右看,絮叨着,“这孩子屋里怎么还是这么空?我就说他身边缺个贴己的。老刘,老刘!”

“夫人,来了,来了!”一中年男人气喘吁吁地大包小包地提着东西进来。

聂时闻见女人一副鼻孔朝天的模样,心下不舒服,回怼道:“大妈,你谁?”

“叫谁大妈呢?!”女人猛拔高声音。

聂时闻抱臂打量,哂笑:“你啊,老大不小了,穿一身粉装什么嫩呢?”

“你!”女人此刻也不嫌脏了,扬起一个巴掌直冲聂时闻的脸面。

聂时闻一把抓住女人手腕,嫌脏一样甩开,赶客:“出去。”

女人趔趄一下,不可置信望着聂时闻:“你让我出去?真是没天理了,这是我儿子家,要滚出去也是你!”

这是……白晏筠的母亲?看着也就三十出头,过于年轻了吧。

亲生的,还是晚的?如果是亲生的,从没联系过,也太不负责了吧。

算了,不管真假都已经得罪透了,他是真不想在这女人面前装孙子。聂时闻决定装傻,将恶劣态度贯彻到底。

女人从没受过这委屈,两三句怼不过,抹着泪打电话开始摇人。

“老公,你快过来呀,我在咱儿子家被欺负了。”

“晏筠,立刻,马上,回家!你家那小鸭子什么态度,是要气死妈妈吗?”

白晏筠急匆匆赶回来,就看见这一幕:他爸带着俩保镖黑着脸想揍人,但是小黑横在前面大叫,吓得他爸摔坐地上,他妈惊呼着去扶;聂时闻翘着二郎腿,嗑着瓜子看戏。

门一响,聂时闻立刻正襟危坐,委屈指着白家父母控诉:“老婆,他们欺负我!”

白晏筠无语:……真是见识了什么叫恶人先告状。

白晏筠没理,先对白家父母客客气气说道:“爸,妈,您两位怎么来了?”

聂时闻见白晏筠冷着脸没理自己,舔了舔后牙槽,心道真做过分了?他死皮赖脸凑到白晏筠身后,以不避人的音量说:“这真是你爸妈,亲的?我还以为是骗子。”

“你看看,晏筠,你看看!你到底管不管!”白母梨花带雨地说着,“你找个男人就算了,找的这是什么渣滓!”

白父心疼地把哭得摇摇欲坠的白母搂怀里,白母声泪俱下地控诉着聂时闻的种种罪行:“我一就进门,他就骂我还赶我出去。我说我是你妈,你猜他说什么?!”

“他说,我要是你妈,他就是你爹!”说到最后,白母声音已经完全走调。

聂时闻摸着鼻子小声说:“我实话实说,你昨晚哭着叫了我好几声呢。”

白晏筠皮笑肉不笑,偷拧了聂时闻大腿一把。聂时闻识趣闭嘴。

“他一向这么口无遮拦,您犯不着同他置气 。”白晏筠摆明要维护到底,“您两位什么时候回来的,不提前我和说一声,我去机场接你们。”

“提前说,好让你把这混蛋藏起来是吗?”白母恨铁不成钢,“你怎么越大越不让人省心?之前给你说的陈家那姑娘多好,温柔漂亮,学历又高。你说有伴给拒了,我和你爸特意回来给你把门,结果你居然是为了这种玩意?”

白晏筠收起虚假的微笑:“我枕边人,我最清楚。妈,您那目中无人的公主脾气该收收了,不是谁都会像我爸一样惯着您。”

“怎么和你妈说话呢!”白父色变训斥。

白晏筠把白父话当耳旁风,继续说,“您之前反复提的那件事,既然线上说不清,我再重申一遍,我喜欢男人,有爱人,不会假结婚去祸害女人。”

“咱家那么大家业,不结婚怎么能行!”白母固执说着,“但凡他是个能生的,我都不会多嘴一句。”

白晏筠沉默一刹,黝黑的眼珠子盯得两位莫名发慌:“像你们一样,生两个傻子、一个死婴吗?”

白家父母脸色刷白。

良久,白父嘴硬说着:“这怎么会一样?我和你妈……”他看了眼聂时闻,终究是没说出口。

白晏筠抬手看了下时间,礼貌冲门口做了个请的姿势:“时间不早,家里没吃的开火不便,我带你们去饭店接风。”

“我也去。”聂时闻不放心,想跟着。

“你给我在家啃泡面。”白晏筠把聂时闻推回家门。

……

白晏筠回家已过午夜,推门进来,灯是熄着的。

聂时闻,已经睡了吗?还是,生气出去了?

白晏筠脑子锈住不想多转,他一脸倦容扯下领带,胃微微刺痛,光着脚去厨房找吃的。今晚接风宴上,他只礼貌性地动了两筷子,连劝带威胁地灭了父母催婚的念头。

“老婆。”

黑暗中聂时闻声音凭空响起。

白晏筠猛回头,见伸手不见五指的室内燃起一尾温暖的橙黄色的火苗,点燃了餐桌上的三根白烛。昏暗的烛光,照亮了餐桌上几道家常小菜。

聂时闻招手:“饿了吧?来,坐下吃饭。”

千万思绪涌上心头,白晏筠眼睛有点发酸。他匆忙掩饰了掉情绪,淡淡回了一声“嗯”,坐到聂时闻对面。

桌上两素两荤,卖相般般,却莫名勾动了白晏筠的食欲。

聂时闻撬开瓶塞,黑色酒瓶微倾,金黄澄澈的液体丝滑流入水晶高脚杯中,杯中酒液泡沫细腻。

聂时闻将其中一杯递给白晏筠:“今天得知一个好消息,邬波罗地宫的事了结,我们开瓶香槟庆祝一下。”

白晏筠僵硬接过,目光挪到那黑色酒瓶上。

——那是他珍藏的最贵的香槟,沉默之船。

“你确定要沉默之船配西红柿炒蛋?”这是什么诡异的搭配。

“沉默之船?”聂时闻拿起酒瓶转了圈,“它的名字?好怪。我看你摆在酒柜正中感觉口感应该不错,就拿下来了。”

烛光晚餐,昂贵香槟配家常菜。很好,是聂时闻能有的脑回路。

白晏筠抿了口酒压压惊。

“这红烧小排是我第一次做,你尝尝。”聂时闻夹了一筷子硬菜到白晏筠碗里,对白日里白家父母的事绝口不提。

白晏筠咬了口,不太想咽下去。说实话,过甜。

为不打击聂时闻信心,白晏筠不着痕迹地把剩下小半块放碗里。他挑开话头:“我父母,他们……”

“亲生的?”

“亲的。”

“哦,那是我冒犯他们了,下次再见面我道歉。”聂时闻目光轻飘飘落到那小半块红烧排骨上,“亲爱的,你怎么不吃了,不好吃吗?”

“……”白晏筠觉得聂时闻要搞事。

果然,聂时闻下一句就阴阳怪气说着:“我粗人一个,比不上那个陈家姑娘,家世好,学历高,温柔贤惠,漂亮体贴,让你回家连口热菜都吃不上。”

“你少来这套。”白晏筠夹起那半块红烧排骨,蛮横往聂时闻嘴里一塞,“你自己尝尝,是不是人吃的东西?”

齁甜。

聂时闻砸吧嘴,评:“坏了,把白糖当盐放了。”

“那剩下那几道……”

聂时闻伸筷子尝了一口,起身利落撤掉盘子:“老婆,我们换道菜,你喜欢红烧牛肉还是小鸡炖蘑菇?”

“……鲜虾鱼板,加蛋加菜。”

白晏筠用那几百万一瓶的香槟清着口里的异味,对这瓶酒莫名愧疚。估计,这瓶酒也没想到,自己有配泡面的一天。

“我爸妈明天飞机出国,短时间估计不会回来。”白晏筠终于吃到了正常食物,躁动的胃得到慰藉,“他们白天说的那些,你只当耳旁风就行。”

“我根本没放心上。”

白晏筠默默吐槽,胡说,刚才谁酸陈家姑娘的。

“你爸妈是怎么回事,身体有病?”想起白晏筠那埋怨的话语,聂时闻打探。

“他们两个健康得很,伉俪情深,以为爱能战胜一切,只是没把孩子当人而已。”白晏筠此刻全然没了白日对父母的尊敬,“这种人,最恶心。”

白家父母的秘莘缓缓揭露开来。

跌破眼镜,他们居然是对亲兄妹。细究起来,他们本身也算是一个悲剧。

白父三岁时被保姆带去玩,结果被人拐卖到一重男轻女的穷乡僻壤。当时白家奶奶肚里还怀着白母,大儿子丢失这打击,让她早产血崩去世了。白家爷爷把遗腹女当心尖尖宠着,放兜里怕丢了,含嘴里怕化了。

可有天,一直被当小孩宠着的白带了一个男人回家,说非他不嫁。那个男人是白母的学长,穷沟沟出来的凤凰男,很是让白家爷爷看不起。白爷爷一口否决,可白母说她已经有孩子了,不能让孩子没有父亲。

白家爷爷妥协,认下这个凤凰男,大办了一场。

可等着那枚暗结的“珠胎”出世,三岁了还不会说话,痴痴傻傻。

去医院一查,确诊孩子智力障碍,又深挖,挖出了桩不得了的——这对夫妻有血缘关系,男人就是白家被拐的那个孩子。

白家爷爷悲喜参半,强势命令两人离婚,可两人上演情动天地誓死不从,生生把白家爷爷气中风了。

再之后,白父接管了白家生意。挚爱的两人不信邪,生了第二个、第三个孩子。

“遗传性性吸引惹的祸,所以我最开始并不怨恨他们。可他们居然相信会再出现我这样的奇迹,在晏宁死后又造出个死婴。自那时起,我就基本同他们断绝关系了。”

聂时闻听完沉默。

纵观白家三代,白家一向情深,可白家父母深情点点歪了对象。埋怨他们吗?祸端并不是他们。理解他们吗?可他们制造了一桩又一桩悲剧。

难怪白晏筠对这一世仍是心存怨念的。

“那就不管他们,下次他们在来,我帮你把他们赶出去。”聂时闻放话。

白晏筠点头:“今晚,我也是对他们这么说的。我有了新家庭,有敢为我豁出命的丈夫,有可爱机灵的女儿,还有条护主粘人的狗狗。”

“就像他们固执坚持自己的幸福,我也有我所坚持的幸福。”白晏筠浅笑着,专注看着聂时闻,“聂时闻,能遇到你,是我两世最大的幸事。”

或许,两辈子积攒的福气,都用来遇见这个人。白晏筠发自内心地想。

聂时闻心砰砰跳动,沉溺在白晏筠深情的眼眸中。

他认栽了。

无论是上一世的白砚云,还是这一世的白晏筠,聂时闻承认自己栽得彻彻底底。

都说悸动产生于朦胧暧昧,可剥洋葱一样,剥开这人前世今生的一层层伪装,露出他最本真的白心,聂时闻才沦陷得彻底。越了解,越深爱。

“宝贝,过来。”

“嗯?”白晏筠不明所以绕到聂时闻身边。

“再凑近一点。”聂时闻指了指他的胸膛,“附耳过来。”

白晏筠跪伏在地,抱着聂时闻腰身,右耳贴上聂时闻胸膛细细听着。聂时闻的心跳沉稳而有力,但节奏是那么快。

“怎么了?”白晏筠装傻,故意问着。

聂时闻怜惜抚摸着白晏筠长发:“没什么,只是让你听听,你老公多爱你。”

你之前的路我缺席,但今后,我们两人扶持不离。

现世番外暂告一段落,下面应该是两个民国的if线,掉落会提前公告~

第62章 番外1[现世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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