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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成为女人的人贩子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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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德这个臭婆娘又偷懒!”

管功一觉醒来也不知几何,但是窗外雨声连绵,昏暗无光,他没动什么脑子就知道这到吃饭的点了。每次他醒来都能闻到饭香,但这次嗅到的只是空气。

这个认知让管功火气上涨,嘴里吵吵囔囔地几个大跨步就走进了厨房,结果一开门,那副yin糜的景象顿时让他目眦欲裂。

而听到声音刚从身下已经晕厥的女人的嘴里拔出萝卜的许成将还没来得及起身,当即脑门就狠狠挨了一拳,身体被迫往后倒退几步。

打完一拳的管功怒喝道:“艹踏娘的!老子今天宰了你!”说完便立即冲了上去。

“好你个管三秒!竟然敢打我。”原本是想好好谈谈的许成将往啐出一口唾沫,随后直接迎了上去,边还手边动嘴,“你个鳖孙!你动老子的女人,老子也动你的女人。”

“去踏娘的!那是你那臭婆娘勾引我!”管功薅着许成将的头发,一个拳风就冲着许成将的肚子呼过去。

而许成将也不是吃素的,同样扯拽着管功的头发,脑门狠狠地撞过去,“就你个管三秒,哪个婆娘稀罕你!放着那么好的sao货不用简直浪费!还不如让别人享用,你的婆娘也能快活快活。”

砰!

脑门相撞,拳头落下,肾上腺素上涌的两人此时仿佛已完全感受不到伤痛,肆无忌惮地你给我一拳,我给你一腿。不知怎么的两人就倒在地上滚来滚去,扭打成一团,嘴里也不停歇。

上头的两人互相怒骂,疯狂撕扯殴打,完全不顾还躺在地上浑身赤裸的女人。

幸而女人被误伤痛醒,她挣扎着往外爬动。

这混乱吵嚷的一幕让在雨声减小的情况下愈加明显,直到将其邻家惊出来,遂唤来村长,两人才被迫停歇。

小小的村落一出事,所有人都出来吃瓜尝瓜,看看有没有可能从瓜里面拿出来一点给自己吃。

此时这处不大的院落挤满围观者,举着伞,围成一个圈,里面站着三个人,还有一个勉强用衣服护住前面的低头瑟缩的女人。

村长举着伞,黑着脸,嗓音严肃而阴沉,“怎么回事?”

之前还叫骂互殴的非常激烈的两人此时却互相看了一眼,随后低头默不作声。

村长管举壬的脸更黑了,抬头看向发现这件事的人,“你来说。”

人群中站出来一个男人,他旁边跟着一个女人,他推了推几乎全部暴露在伞外的女人,“臭娘们还不快点儿。”

女人抬头看向村长,借着灯光,管举壬一瞧,是冯可婷,这女人他还算有印象,“说。”

冯可婷语气平静无波,“我是出来准备做饭的,结果听到管功家里很吵闹,听声音似乎是两个男的在吵架,而且还有霹雳磅啷像是锅碗瓢盆之类摔碎的声音,所以我就给我家男人说了一声。不过我倒是听见什么‘绿帽子’、‘共享’……”

管举壬越听脸越沉,他目光冷冷看向身子快都成筛糠的两人,“你们两个……”

许成将、管功瞬间双膝一软,扑通跪下,“村长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

这厢人群聚集,而冷冷清清的小木屋此时只剩一个沉沉睡去的人。

管举壬丝毫没有理会两人的求饶,只是转头看向人群,“二子,去把人捆起来,今天已经很晚了,明天上刑。”

“是,村长。”

两人没有反抗,乖乖地被捆绑在院落中,接受雨水的洗礼。

众人散去。

而与此处相对角的位置,有一口井正安稳地矗立在那儿,随着雨水的冲刷,原本飘荡在井水表面的一层白色粉末渐渐融化,直至不见。

倾盆的雨一直下到第二天早上九点。

秋天第一场雨亦是夏天的最后一场,雨后的空气总是清新的,带着淡淡的泥土气息。此时抬头看天,被水洗过般的蓝。此时的太阳就高高悬挂在天空,温暖怡人。

而矗立在偏僻角落的小木屋,在经过雨后的一番洗礼,泛着陈旧的木香,萦绕在屋内,久久不散。

高刚果就是在雨刚过后不久醒来的,他头很热,身体酸软无力,伤口处的疼痛在这个时刻愈加明显。他闻着那陈旧的混着泥土与水汽的木香,就像曾经小时候雨后的木屋。

高刚果脑子有些懵,眼睛开了闸,泪水就不知怎么地开始往下流。

他忽然想到了小时候,父母死去,只剩下一个严厉的爷爷。他从小就怕这个爷爷的,他一旦闯了祸,手心保准红肿,四五天都无法消除。可是在他因贪玩而生病发烧后,爷爷也会昼夜不眠地照顾他。

可是如此仅过去半年,爷爷也跟着走了。

孤儿最容易受到排挤与欺负,但没人敢欺负他,因为他从小就是孩子王,但大人们就不一定了。抢了他的土地,只留给他一个小木屋。他才不稀罕,于是在将全村的孩子几乎都揍了一遍之后,他出了村,独自跑到城里生存。

后来发生了什么?

高刚果正迷迷糊糊地回忆着,忽然耳畔传来不太真切的“吱呀”声,将他的思绪打断。

他抬眼看去,隔着一层迷雾。

哦!送吃的来了。

直到进来的人离开,发烧的高刚果都没有注意到,待在另一处墙角的人,头发是湿的。

上午十一点,管许村的人将昨晚犯规的管功和许成将捆绑到村落中心的罚柱上,随后村里的所有男人挨个拿着鞭子上去分别给两人打了一鞭。等到轮完已经将近十二点,众人离开,而犯了错的两人需要待在这根柱子旁边,今天一天都不能吃喝。

同样是十二点,这边众人离散,千里之外的青市内却有一家人相聚,唇是不自觉地上扬,眼泪确实连绵地往下落。

“小娟——”

乔娟呆愣愣地看着靠近她的人,直到被其一把抱住,早已干涸的眼睛也蒙上一层水光,苍白的脸上是下意识地防备与不可置信。

半晌,乔娟颤颤巍巍地抬起双手,轻轻地搂住那瘦弱不堪的身躯,嗓子干涩,几不可闻地道出一声“妈。”

“哎!”声音同样很轻。

蓦地,乔娟晕了过去。

这情况,让跟来的小舅子、叔叔们瞬间吓得不轻,纷纷围上去,报120的报120。

而同为乔娟远亲的木储杰和另一位完全是因为任务而来的同事却早已悄悄从后面包抄了正欲离开的两人。

“别动!”

突然的吼声吓得许麻子浑身一抖,手里的卷饼掉了。但他现在完全顾不上,他直接舍弃身旁的路痴,下意识地就疯狂开始跑,结果根本没走两步,整个人就被扑倒在地,手掌与地面摩擦,一路生花。

而管门俊全程站在原地,直到被人按倒在地上,他才似反应过来似的,大喊一句,“你谁?”

木储杰抬手照着对方的脑壳就狠狠地呼了上去,“我是你爹!”

下午一点半左右,管许村静悄悄的,村里的所有人都在呼呼大睡,村道上只有两个女人。她们不断地拿着一桶桶的液体往各个院落里的房间倒,直到一刻钟之后,她们各拿着一个火烧棍,只一瞬间,火燃起。从天上往下看,那火如蜘蛛网般分布,啃食着管许村。

烟雾冲天而起,即使是在明朗的白天,因为管许村的位置,没有人会发现一个村落的消失。

而处在村落中心被呛醒的管功神色惊恐地大喊,“踏马的,快醒醒!火!火!火!”

被吵醒的许成将下意识地怒骂道:“你他娘的喊个毛!”

刚骂完许成将忽觉周围不太对劲。

?!!

“艹!”

“有人吗?踏娘的人都干嘛去了?!着火了!”

两人在那狂喊半天,终于叫来两个人,结果一看是两个臭婆娘。

许成将喝斥愈走愈近的两人,“踏马的,你们都是死人嘛!还不快去灭火!”

旁边的管功也跟着喊骂,“你们两个臭婆娘是傻子吗?去叫人啊!”

而两人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直到距离柱子快两米时,其中一位开口,“我们给你们解开,一块儿去效率更高。”

原本面色狰狞的许成将和管功两人听此面色换了几许,只是还不等说话,脚腕就传来钻心的疼痛。

“啊——踏娘的臭婆娘我要宰了你!”

“玛德!老子要把你剖皮抽筋!”

只是不管两人如何骂,等到他们被松绑时,四肢已经完全无力地垂下,里面的筋脉、血管……被迫暴露在空气中,随后两人被拖着走,一点点地靠近附近正在燃烧的房屋。

直到这时两人才感到害怕,眼泪鼻涕瞬间横流。

“求求你们,我错了,放过我吧。”

“放我吧,求你们了。”

两个女人完全没有理会两人的哀求,砰的一声,因为力气不够,只将两人的半个身子扔了进去。

“啊——救命!”

“啊!求你们放过我吧!”

痛苦的哀嚎在空旷的天地间回响,只是没有人听见,而听见的两人来到小木屋旁。

冯可婷看着滚滚的浓烟,说道:“不等她吗?”

同样注视着裹在火焰中的管许村的习娉茹摇头,“没必要,我们都有罪,亦不再是曾经的我们。她既然逃了出去,希望她能重获新生,也带着我们那份一起。”

两人静静地站立,五分钟之后两人各自服下掺了药的水,随后点燃泼了汽油的小木屋,安静地躺在屋中等待新生的到来。

这片小小的充斥着罪恶的角落,在阳光的瞩目下,被烟雾裹挟着消散于空气中,与尘埃相融。等到山河变换,历史变迁,谁也不曾知道在一个叫管许村的地方,发生着一个怎样的故事。

这场火一直烧穿整个下午,第二天当乔娟在医院醒来,被亲人压着输完液,吃了点食物补充上体力的她带着人回到那个让她避之不及的地方时,那满目的疮痍,让她的眼眶立即通红,跌坐在地上,声音颤抖。

“对不起,我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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