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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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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禄气得拧眉:“真是个疯子,只管拿命去玩?”

贺西楼伸手帮他把门打开,“这不还有帝师嘛。”

“那也不能如此,我这药丸虽有解毒之效,但是药三分毒。我知道你命硬,那也不能这般胡乱造作!”

贺西楼伸手将其退出门外,随意敷衍一句:“是,本将军知道。”

门被阖上,可转眼间盛放在桌上的汤蛊早没了踪影,转眸一瞧就见侍卫贺秋将其转手倒进旁侧的一株盆栽。

不到片刻,那颗盆栽便萎了叶片。

贺秋总算是松了口气,“将军,卑职早就说过了,这药膳不可食。”

贺西楼看着那枯萎从腰部断折而死的盆摘,脸色越来越冷,良久他说了一句:“罢了,你出去候着,没我的令不许进来。”

“是。”

另一边。

罗裳守在云烟阁,心里既欣喜却又隐隐后怕,若是贺西楼真的一命呜呼了,她又该如何安然无事逃出贺家。贺家看着外松实则内里把手森严。罗裳等了好久,还是没能等来幽兰阁的噩耗。却只传来贺西楼只是闹肚子的消息。

罗裳愣住,“明明是断肠,竟然只是闹肚子?”

罗裳不信,便亲自前去一瞧。

却看到贺西楼依旧有精神的在院子里头操练,实现虽昏暗,但好在灯盏通亮,将贺西楼照得明显。

那夜,忽然袭来一场小雨,贺西楼反倒赤着上身在雨里舞剑。

无人敢上来劝告上一句,侍卫贺秋也不敢,只好站立一边随时待命。

夜色湖南,火烛随风舞动,映衬在贺西楼冷冷的面庞上,他面容坚定,眼里满是杀戾,手中所执之剑出剑挥舞之时,确是招招透露出几分狠厉。他似乎,不大高兴,甚至还有些随时都会暴怒的情绪,尽数注入剑上,所以他舞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剑声如雷鸣,颇有横扫千军之势。

看来,贺西楼是真的没事。

罗裳赶回云烟阁的路上并未打伞,因为没能杀了贺西楼而心里不舒服。

回到云烟阁罗裳换掉浑身衣物,又拿了其他的药出来。

“难不成是那店老板卖假药?”罗裳气得不行。

正当罗裳思忖之际,云瓷慌慌张张的跑过来禀报:“小姐!少将军正往云烟阁过来。”

云瓷浑身淋湿,不知道从哪儿钻出来的。

罗裳吓得手上的药瓶都要掉地上了,随即赶忙将东西藏在被褥下头,“他…他来做什么?”

难不成,是来兴师问罪的?

贺西楼知道了是她下毒……

云瓷累得气喘吁吁:“不…不知。”可是转念一想,“小姐,白日里将军说过要来云烟阁下榻,难不成今天是来云烟阁留宿的?”

留宿?

下榻?

罗裳想想也是,反倒也不慌了,“也许是的。”

咦!这厮还真敢过来。

罗裳立刻让云瓷收拾好被褥下的药瓶,又匆忙从梳妆匣子里摸出一把锋锐的匕首放在袖里。

云瓷随好奇这些瓶瓶罐罐的东西,但也遵照吩咐收拾妥当。

云瓷刚要离开,便被罗裳喊住:“别…云瓷待在我身边。”

云瓷忍不住露出笑意:“小姐,等会儿将军来了,奴婢会碍事的,还是早些去门外头候着。”

罗裳闻言,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慌忙摇头:“云瓷,你少打趣我,今儿你必须在我身边。至于贺西楼他就是来看一看,不会留宿的,我也不准备留他。”

二人说话之际。

阁门已经从外被推开。

率先入内的是侍卫贺秋。

紧接着便是贺西楼,外头刚下小雨,他虽换了一身衣裳,这一路过来没有撑伞身上还是留了雨点。一身的暗色长袍裹身,他投过来目光时,罗裳都吓了一跳。

贺西楼目不斜视,对贺秋说:“都出去。”

他的声音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感情,却隐约透露出贺西楼的不悦。

云瓷应声正要起身离开,便被罗裳拉住手。

罗裳站起身来,并没有看着贺西楼,而是说道:“云瓷不用出去,将军若是有事,便可直言,无需避着其他人。”

其实,罗裳是害怕,害怕贺西楼真的要对她做些什么,为了心里安心,才会拉着云瓷不松手。

可是,下一刻贺秋得令走上来,一把拉走了云瓷,力量上的悬殊,云瓷便被拉扯着快速离开了屋子,还关上了门。

罗裳看着紧闭的门,袖子里捏着匕首的手都捂出汗来。

刚要开口说话之际。

贺西楼已经伸手过来拉着她的衣袖,二人的距离过于近,过于近,近到罗裳能够感受到他气息扑打在她的头顶上,那般的滚烫,甚至于他胸前的震颤。

他急促着呼吸,好像刚才是疾步过来了。

沁香的幽兰香,其中混杂着些许的酒气,贺西楼好像喝酒了……

“你放开我!”罗裳气得脸红,便要使劲儿挣脱开贺西楼的手。

可奈何她的这副身子本就柔软,挣扎了两三下,便没了力气,她心里着急又害怕,便要抬脚去踹贺西楼。却未想到,这厮反应过来,一把拉住她的胳膊使劲儿往身前,继而扣紧她的腰肢,不许她反抗,滚烫的气息迎面而来:“想不到,你的力气倒也足,为了挣脱我,连脚都用上了。”

他用手点了点罗裳的额头,还用了些力气,很快她的额头便红了。

罗裳气急,“你有本事松开我。”

讨厌死了,他总是喜欢点她脑门来着。

而且每次力气很足,她虽疼,但是这点程度的疼痛还是受得住的。

他俯身过来,又点了点她的额头,似挑衅一般的语气:“不松,能奈我何?”

罗裳瞪大眼睛,那双漂亮的眼底露出一抹英气来,她不知道该笑还是如何。

就没见过这般无赖的。

罗裳见他不肯松,复又抬起脚来,作势就要往他身上踹。

刚好踩在他的靴子上。

她保证,自己的力道用足了。

不出意外,贺西楼方才还慵懒随意不羁的脸,下一刻冷了,他微微蹙眉起来。

大掌扣在她的腰肢上,竟还惩罚似捏了一下,惊得罗裳恨不能原地跳起来,“唔!”

罪过啊,罪过,这简直是要她命,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要掉地上了。

贺西楼这个好色之徒!

他附耳一句,“今日见我来,你在害怕什么?”

罗裳红着脸,觉得耳朵滚烫得厉害,“我没有。”

“说谎。”他的声音似有若无,期间略有些酒意,一字不落全都灌入她的耳朵。他的手掌覆盖在她的腰肢上,虽隔着衣物层层叠叠,却觉得那里滚烫得厉害,连带着罗裳都觉得肌肤都要熟透了。她尤感不适应,便不耐烦的想要挣脱:“你松开我!”

她不想听贺西楼说醉话了,因为一次醉酒,贺西楼的动作越来越多,比以往都多。

她真的接受不来,此举比女子的触碰都让她觉得难以接受。

尤其,是这个从前是无话不说的兄弟。

而今,确是灭她满门的仇人。

除了恶心,便只剩下恶心。

“不松。”他干脆靠在罗裳的肩侧,声音带着浓浓声。

罗裳身子一颤,对于贺西楼的反应,是诧异的。

她强硬一句:“松开!”

这话里,带着一丝愠怒。

贺西楼并未全醉,当然听得出来,眼睫下那双漆黑的眸里露出一抹复杂的情绪,不过多时他终于乖乖的起身,不再靠着罗裳,却也没打算松开她。

他的身量极高,站立她跟前,挡住了身后大片的烛光,叫她看不清贺西楼脸上的情绪,当然,她也不愿意看清。

他伸手过来,扣住她的脖颈,并未使劲儿,“知道我今夜来此,是做什么吗?”

罗裳惊了一跳,对于他这个掐她脖子的行为。

难不成,他是来兴师问罪的?

罗裳虽害怕,但面上依旧是坦然之,她淡定开口:“不知道。但我猜,将军是来耍酒疯的。”

“耍酒疯?哼。”贺西楼根本没醉,只是浑身散着酒气,他的酒量一向好。

他伸手过来,摸着她散落身前的一缕青丝,搓捻一下,“头发怎么湿了?”

看来,还去幽兰阁亲自探查情况了。

罗裳迟疑一下,回道:“今日,在外头赏了风景,不小心淋湿的。”

揣着明白装糊涂。

贺西楼眉骨挑起,不信,却也试探性问了一句:“什么风景,让你这般沉迷?”

“没什么。将军若是说完了,便回幽兰阁去,时辰不早了我要歇息了。”

这句话,在赶他走。

贺西楼不会听不出来。

“也是。”

贺西楼这样说,罗裳以为他不会再纠缠了,便要伸手推开贺西楼,却未想到他的手已然抚上她的脸颊,来回扫荡两下。

“罗裳。”

他的语速刻意放缓,似乎在琢磨。

罗裳被他这般触碰,心头猛然一颤,“你。”

到底是男人,罗裳一眼就看出,贺西楼那双漆黑如夜幕的眼里,此刻燃起的火花到底代表着什么意思。男人嘛,左右不过那点子龌龊想法,贺西楼此次来,怕是真的要和这副身体行周公之礼的。他的目光带着一抹逗趣恣意甚至是饶有趣味,在她脸上打量留恋,慢慢往下,落在罗裳的的月牙锁骨上,而下便是襦裙。这副身子是极好的,虽纤瘦,但也算是个蜂腰丰满的身子,淡蓝色襦裙上头微微露出春色一角,若隐若现。罗裳见她这般吓得都未思考,直接抬手一巴掌过去。只听到“啪”一声,耳光利落的落在贺西楼脸上,他被打偏过头,赫然脸上很快留下指痕。

他并未闪躲,可以说对罗裳没有防备和戒备。

罗裳胸中窝火,并未觉得不妥,更甚者骂了一句:“龌龊!”

贺西楼脸瞬间一黑,慢慢转过脸来看罗裳,素来傲气的他眼底带了一丝不可置信,很快便是翻云覆雨的怒火。

他伸手摸着脸颊,刚才的那一巴掌急促用尽全身力气,所以他还是有些疼的。

“你说什么?”他咬牙切齿反问。

罗裳硬气的重复一遍:“龌龊。”

贺西楼的脸更黑了,连带着浑身的气息,都带着一抹子危险的气息。向来只有他教训他人的份儿,现如今却被一个女人打了脸,他的脸上自然是挂不住。但,眼前人到底是有些不同,贺西楼总不会还过去。所以他思索片刻,随即拉着罗裳的衣袖,冷沉沉说道:“是,我龌龊,所以今夜还是侍寝吧。”

闻此,罗裳脸色骤变,“什么!”

见她果然怕这个。

贺西楼心里头暗爽,嘴角微微上扬,“侍寝。话说回来,你我二人成婚已有数十日,却迟迟未能合房,属实是不合礼数。若是再不早些合房,以后还怎么为贺家开枝散叶。”

贺西楼话音刚落,便拖着她朝着不远处的床榻过去,他的力道过于强硬,让人挣脱不开。罗裳吓得脸都煞白,嘴里不断地说着不愿意的话,却都被贺西楼置若罔闻。他的手扣着她的腰肢,她根本挣脱不开,挣扎的过程中她的腰带却不小心断开来。贺西楼顺势将其一把放在床榻上,手里还拿着她的腰带,随后丢在一边。

“贺西楼,我真不舒服,你也别碰我!”

他的气息慢慢覆盖过来,双手撑在两边,还未俯身下来,罗裳脸都红了大半。

“腰带是自己断的,我可没动,还有那夜成婚,你便称身子不适。这都过了十多日,本将军还不信,你能一直身子不适,难不成就为了拒绝我?”

他的声音带着一抹逗侃,像是别有趣味的故意这般说。

罗裳在他身下,两只手承住他的胸膛,不许他下来,不许他过于靠近。

“就是不舒服。”

看你不顺眼。

更不可能侍寝,你别白日做梦了。

今日,她就算是一头撞死,也不要和贺西楼做那般龌龊的事。

他微微蹙眉,“要不,请个大夫来瞧瞧?”

罗裳咽了咽口水,“用不着,这副身子自小就没用孱弱,用不着将军记挂。不过…你若是真的有良心,今夜就放过我。”

原来是不愿意侍寝。

贺西楼懂了罗裳话里头暗含的意思。

下一刻,他起身抽离。

却见,罗裳脸蛋越来越来,便要伸手来查看,“你的脸?”

却被罗裳气愤的伸手拍开,“别碰我。”

她这句话隐约带着隔阂。

似乎很不喜欢贺西楼方才的行为。

贺西楼本欲生气,但见她心情不悦,手慢慢收紧握拳背于身后。

良久,二人之间归于宁静。

罗裳理了理身上的衣物,袖子里的匕首也握的发烫,就在贺西楼转身之际,她缓缓抽开刀身。

却听到贺西楼说:“先前,裴氏派人给你送药膳一事,罪魁祸首乃是裴氏的贴身下人,并未经手裴氏。那下人我已经着手派人将其教训后并驱逐,也算是给你一个交待。他日,你若身在贺家一日,便不会再有人碰你,你大可安心。”

罗裳刚要露出匕首来,听到这句话后,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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