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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解决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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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永无做了一个决定。

既然她如此困扰的话,那么她只能采用自己最擅长的方式来解决掉这个麻烦,她预备解决掉让她第一次对安源产生不满的对象人物。

在岁永无长达十年的“工作”生涯中,她并非没有接触过偶发性的任务,她总是一板一眼地将它们完成得很好,不慌不乱地以最快的速度结束掉任务。

不过,这还是她第一次在没有被安排的情况下,主动为自己下达突发任务。

邓三儿不算,它不是突发性任务。

从前的那些突发也不包括在内,它们通通来自组织的安排,不是她带着主观意识想去做的。

岁永无第一时间让安娜拿来了新乡剧院的排班表和包括监控在内的布局图,不过片刻,便让她找到了最近的一个时机。

在《奥塔薇娅》下半场的倒数第二幕,也就是安源所扮演的女仆最后出场的那十分钟里,剧团经理的办公室是有一片空档期的。

岁永无同昨夜一样,在观众席里支着下巴看戏剧。等时间来到下半场倒数的第二幕,可爱的安源提着裙摆快跑着上了台,岁永无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舞台上的安源,然后假意去厕所实则辗转来到了后台。

经理们的办公室内空无一人,岁永无最后在女演员们公用的化妆间里找到了陈经理。他只身一人站在一面化妆镜前,手里拿着一支属于许安源的腮红刷。

岁永无见状扬了扬眉。

看到门口忽然出现的新股东,陈经理本着敌不动我不动的原则,硬是装出一副好奇的样子,对着镜子将腮红刷在自己的嘴边描了两下。他倒没准备真往自己的脸上弄,脸上要是印上腮红了,那更不好解释。

陈经理心里正愁着要说些什么才能缓解他被抓包了的尴尬,回头见岁永无朝他的方向走过来并且还伸出了手,他也没怎么多想,顺势把刷子放进了对方的掌心。

岁永无接过刷子,用消毒湿巾随意地擦拭了一番,然后隔着湿巾将化妆刷直接瞥断,两截刷子和湿巾被她一起送进了垃圾桶,直直地坠入桶底。

弄脏了的东西,她没必要再替安源留着。

陈经理见状嘴角尴尬地勾出了一个不好看的笑容,他很快想起来要跟人赔罪。

当然不是为了这么根小刷子道歉,他是为了之前没能及时认出新股东,没注意言辞这件事来赔罪,他担心自己无心说过的那些话,不够敬重,会被新股东给记恨上。

“岁小姐啊,真不好意思,都是小人我有眼不识珠,之前我说的那么些话啊,还请你不要放在心上,都是我不好,我给您赔罪,赔罪哈。”

“不过岁小姐您也是真低调,入股这么大一件事,怎么不跟我们大家伙提前下个通知呢?我也好为您的剧院多出几分力,为咱剧院的建设多添砖加瓦啊……”

在得到新股东有可能谅解他的回复之后,陈经理毫无防备地跟在岁永无身后,从偏门绕出了新乡剧院。

外头刚停下一场风雪,空气里满是冰冷空气与刺骨寒风的余韵。好在陈经理穿得足够厚实,不怕被风刮,他眼神怪异地瞄了一眼身边不系外套扣儿的新股东,心道:

哪怕是百分百纯貂毛真皮大衣,那敞开来穿,也不一定暖和啊。

两个人此刻正走在新乡剧院旁的暗巷内。有邓三儿的先例在前,岁永无对暗巷内的环境构成并不陌生,她在前方引路,脚步精准地避过了地面上散落的垃圾,越过了那些被丢弃的易拉罐或打碎的玻璃碎片。

巷内其实配备了垃圾箱,但剧团的员工里总是会有一些人“迫不及待”。

岁永无的视线从垃圾箱旁轻轻扫过,那里还立着她之前故意放置的冰锄。冰锄痴痴傻傻地等候在原地,华美的翡翠藏身在它的一袭黑衣里,无人发觉它,无人在意它,它被遗忘在了冬夜。

岁永无平静地越过垃圾箱,诱导陈经理继续深入暗巷。

“哇,岁小姐,你选的谈话地方可真够私密的啊。”陈经理笑眯眯地活跃着气氛。他并不觉得眼前这个年轻女人能对自己造成任何威胁,哪怕岁小姐比起他来,是高上了那么一点儿。

但是女人嘛,总不是那样?越年轻,越好说话,稍微糊弄糊弄就过去了。

陈经理认为对方才更应该有危机感,毕竟现实中像他这样的好男人可不常见,他这么个知天命年纪的事业型好男人,放在外面可是一堆小丫头争着抢着要,什么样的女人对他来说,可不都是手到擒来?

只是不能算上他最盯上的小丫头安源,这丫头片子没大没小不知好歹,就是欠一顿教训。不过可惜咯,人家现在背后有靠山了,攀上咱们新股东的高枝咯。

新股东的腿倍儿长,如果可以的话,他也想爬上去跟人攀攀关系。

不过……新股东找他到这么个地方说悄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她是真对他有意思?

陈经理想得美了,不由得捂住嘴咳嗽了一声,心想:哎哟,那还怪不好意思的。

为了体现出自己的绅士风度,陈经理主动道:“请问岁小姐深夜莅临,是找小生我有什么要事商谈呢?”

“……”

因为第一时间没有收到岁永无的回复,陈经理又问了一遍:“你找我什么事呢,岁小姐?”

岁永无停下脚步,夜色深重,她不为其干扰:“没有。只是我在想,19号的晚上,你用哪只手碰了安源。”

陈经理本人觉得莫名其妙的同时,也不免怀疑道:“……呃,这种事情,怎么可能记得清楚细节?岁小姐你是在开玩笑吧?不过那天发生的事,我其实可以解释,这都是有原……”

“为什么会不记得?”岁永无神情淡然地复述着当时的情节,“我走进去时,你的右胳膊揽住了安源的腰,不断地向上爬升,你的左手紧摁着安源的胳膊,怕她从你的怀里挣开。安源她一直想要推开你,可是你越贴越近、越贴越近,像是要亲安源的脖子。”

岁永无发现,每回忆一句,她胸腔里对陈经理的不满情绪又叠加一层,这些情感反馈到她的脸上,让岁永无的面色越来越冷寒,瞳孔越来越深沉。

她唇角向下,将手伸进了口袋。

过往的经历被一比一的按照细节还原,陈经理面露尴尬,他这时候已经意识到,眼前的女人估计是打算替朋友讨回公道了。

“抱歉抱歉,真的很抱歉。岁小姐,你看要不然这样吧,我等会儿回去了马上就跟你那位安小姐道歉,并且我保证……啊不,我发誓!岁小姐,我发誓哈,我以后一定离你跟安小姐远远的,再也不做这样的事了,你看这样好不好?”

陈经理满肚子刚安排好的话,在目睹岁永无从口袋里掏出一样物品时骤然停滞。

“这是什么?”他问。

夜色里,陈经理的眼睛同近在咫尺的岁永无对上了,他脑后陡然泛起一阵凉意,潜意识告诉他,有条被他忽视已久的危险预兆浮出了水面。

陈经理头一次从一个女人毫无波澜的眼神当中,感受到了深切的恐惧。他没忍住咽了一下口水。

岁永无没有进行解释。她打开自己的便携手包,从中取出了一副橡胶手套,边戴边说道:“在某些时候,我也会觉得‘超忆症’是我的一个优点。”

橡胶与手部的皮肤摩擦产生的“咯叽”声,被空寂无人的暗巷所放大,形成一道道令人脊背发凉的回声。

后续“啪、啪”两声紧绷的回弹,是岁永无已经带好了手套。

岁永无最初从手包里拿出来、并且导致陈经理忽然警觉地反问的物品是一只针管和一小瓶药剂。

岁永无继续用她那不掺杂情感的声线淡淡地描述道:“因为,我会永远清晰地记得我使用过的所有药剂的配比。”

“比如,我会记得,3%到6%浓度的乙.醚便足以造成一个成年人昏迷,过量,则会导致一般人的死亡。”

当针管里吸满药剂时,终于看清楚现状的陈经理才想起来要逃命,他勉强迈出一条腿,将不自觉腿软的生理反应给压下去,还没跑出去几步,便让岁永无单只手给拽了回来,并且被对方很轻松地一把摔到了地上。

岁永无一面行动,一面还有余力解释道:“按照我的个人习惯,杀死你之后,我会选择你身上的某样物品作为收藏。不过陈烊,在你的身上,我暂时还找不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所以,我打算换个收藏目标。”

“比如,你的双手。”

陈经理被岁永无一个过肩摔砸到小巷的墙面上,他让这突如其来的撞击砸得眼冒金星,后背又或者是脑后泛上来阵阵钝痛,仿佛某个地方的骨骼已经错了位。

陈经理还未从眼前这个女人居然拥有如此恐怖的臂力的震惊中回神,女人忽然盖住他正在呼痛的嘴唇,干脆利落地卡住他的下颌卸掉了他的下巴。

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喊上一声“救命”!

陈经理原本蓄势待发的呼救声,演变成了流下嘴角的涎水和几句微不可闻的“啊啊啊”。

岁永无全然不受外界因素的影响,继续衔接上她之前的未尽之语:“但是我在手包里只准备了一支手术刀,剐皮倒是够了,手骨它没有办法切断。”

“所以,我想我应该改变目标。接下来,我准备收藏你的眼球。”岁永无缓慢地眨动了一下眼睫,“你曾经碰过安源的手,我暂时没有收集的条件,那么,你同安源对视过的眼睛,我就不客气地收下了。”

“谢谢你,陈烊。”

“这时候,你应该对我说,不客气。”岁永无抬起陈经理的后脑,手动帮他点了点头。

“好了,当你说过了。”

话音刚落,新乡剧院里便传来文老板举着喇叭宣布“今晚的《奥塔薇娅》到此结束!谢谢观看!”的呐喊。

岁永无细耳聆听着隔着一面墙壁的散场声,很快,寥寥无几的观众从席间来到了席外,向着各自的家方向四散开来。这其中还有人喝醉了酒,正在发酒疯,那人的大喊大叫顺着凉风从街头窜到街尾,还传播进了小小的巷中。

岁永无冷眼目睹着醉酒者的同伴搀扶着他路过小巷。

待两人走过,岁永无快刀斩乱麻地一一掰断了陈经理的四肢。陈经理被痛得涕泗横流,带着一头热汗软倒在墙面上,这时他的右耳紧贴着墙壁,将一墙之隔的剧院员工来来回回的收场声听得一清二楚,这让他的内心又有了点滴希望。

“啊啊、啊……救啊……”

“没用的。”岁永无神色自若。

被蛮力卸掉下巴的陈经理,他所能发出的求救声实在太过微弱,轻而易举地被寒冷的冬夜给吞噬得一干二净。

路人发的酒疯、墙后偶尔出现的人声和时有时无的猎猎北风,都只是她这场临时起意的处决的背景音乐。

“没用的,他们听不到你。”岁永无继续道,“我经验丰富,知道很多可以在一招之内制服你的方法。早在计划开始前,我就已经在脑内构想了多种的解决方案,你逃不掉的。”

“陈烊,你今晚必死无疑。”

除了一点雪层的反射,巷子深处几乎没有光线,而陈经理的肌肉又太过紧张,所以岁永无一时之间并不能找到他胳膊上的血管,也刺不进他紧绷的皮肤里。

她很敷衍地安抚了一句:“我经验丰富,会优先给你注射乙.醚,不会让你有痛感,你不要这么紧张。”

但陈经理的肌肉闻言绷得更紧。岁永无回想起之前陈经理看向她的时候,所流露出的那种痴迷与贪恋的神情。

她转而改变了态度,颇为柔媚地向着对方轻笑了一下。

“陈先生,请不要紧张,这个过程会很快的,你应该放轻松。紧张会让你的眼球震颤,这不利于取出,请不要给我添麻烦好吗?”——然后一针扎进陈经理的脖子里,将□□推了进去。

陈经理简直要疯了。在最后一点意识消失前,他拼命地晃动还能活动的头骨表示抗拒,他的一双眼睛快要从通红的眼眶当中蹦出来,他的大脑不断地呼喊、祈祷。

救命!

救命救命!

救救救我————

不管是谁都好!快来救救我!求求了!!!

“砰”地一声,物品撞击到垃圾箱上的响动回荡在静谧的巷中,等那东西在地面上滚了好几圈之后,许安源才反应过来,她刚刚竟然一脚踢到了一个喝空了的易拉罐。

许安源将手里拎着的那袋垃圾随手丢进垃圾箱里,正要转身离去,忽又迟疑地停在了原地。

许安源借着微薄的雪层反射,眯着眼仔细地观察了一会儿,终于她确定了巷尾那朦朦胧胧的黑影中,有一个人正单膝跪在地面上,上半身显露出不太清晰的粉色,像是她不久前才见过的一件粉色长绒外套。

许安源很困惑地出声道:“……岁永无?”

“安源。”

岁永无站起身,她回复的语气很平静,全然没有被撞破的慌乱。

“你一个人在这儿干嘛呢?”为了看得更清楚,许安源下意识就打开了手机的电筒功能,这股白光照亮了岁永无手中的针管,也一视同仁地照亮了瘫软在岁永无脚边鼻水与涎水齐流的陈经理。

许安源神情一凌,她见势不妙立刻便想着要转身逃跑,随后理所当然地被反应迅速的岁永无一只手提着棉服的后领给逮了回来。

是的,就是像抓小鸡崽子那样,给提溜回来了。

岁某人的体能——超强,算半个超人。

第7章 解决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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