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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第 3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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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被亲的迟听澜在原地震惊,转头看向白煦辰:“殿下……您这……不能这样。”

白煦辰眨了眨眼,指尖碰上迟听澜的脸,问:“为什么不能?”

迟听澜拉下白煦辰的手,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没有为什么,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白煦辰抽回手,“哦”了一声后站起身来。

两人出来的时候都没打算做马车,一来七夕夜人实在是多,不方便通行;二来也不过是膳后的消食。

明明是出来散步的,结果白煦辰看到什么都想尝一口。

消食,完全没有这种说法。

放完河灯走在路上时,白煦辰要了串糖葫芦,拉紧迟听澜的手以免走丢。

不过现在人流变小了,这个时间点,小孩都被父母赶回去睡觉了,只有眷恋的情人亦或者相投盛欢的朋友还在街上逗留。

白煦辰也不例外,虽然他已经成年了,但他得回去休息了。

迟听澜牵着他的手,慢悠悠的走回去。

住宅区到底还是清冷些,何况有些人早已睡下,走在巷子里,格外的寂静。

被白煦辰亲了脸颊后,那道视线消失了一段时间,现在走在无人的道路上,那道视线又出现了。

被人盯着的感觉总不能是舒服的,何况还是未知的。

有种感觉,这跟着的人不是皇帝那边的人。

回到王府里,守门小厮迎了两位主子进门,就将门给关上了,连带着外头的那道视线一并隔绝。

迟听澜带着人回屋,路上遇到找来的唐谦。

迟听澜拍了拍白煦辰的后背,将人轻轻往前推了推:"先回去,我处理点事情。"

白煦辰回身,将只咬了一颗的糖葫芦塞进迟听澜的手里,不带犹豫的往前走去。

迟听澜拿着那串糖葫芦,看着白煦辰走远后,领着唐谦往书房去。

书房里点上了灯,迟听澜坐在官帽椅上,一手拈着一串红彤彤的东西,一手拿着一只铃兰步摇对着烛火细看。

唐谦立于桌案前,等迟听澜的吩咐。

迟听澜放下那支步摇,叹口气说:"我正想着该怎么脱身呢,正巧她来了,那我便随了她的意。"

唐谦默默的看了那串糖葫芦一眼,说:"那......殿下他......主子怎么安排?"

"殿下......"迟听澜停了一下,才说,"我这段时间试探过了,没有打算走的意思,你和杨管家留在这里,替我照顾好殿下。"

"那主子您......"

"我能保证我自己死不了,但回不回来,也得看时局。"

"主子一个人可以吗?"

"可以,不过,你们做戏要做足,殿下也不可以告知,否则我这假死,就露馅了。"

"是,属下定然将殿下照顾好。"

迟听澜点点头,起身出了书房。

好在夏日的蝉鸣在夜间止了声响,因着夜间是蟋蟀的主场,伴着荷香,蛙声。

下午时,白煦辰抱了一大捧莲花回来,那荷花被他放在院子里的大缸里。

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此刻趁着夜色偷摸着开了。

白煦辰蹲在那口水缸边,伸手戳着那粉嫩的花瓣。

月色洒下来,将那张本就白的脸照3得更加白了。

迟听澜走下鹅卵石铺就得地面,走路的声响引得那水缸边的人看了过来。

那人朝他伸出手,扬了扬下巴,他便知是讨要吃的来了。

"太晚了,不能吃了。"

迟听澜将那拿了一路的糖葫芦往后一藏,走到白煦辰身边,一把将人拉了起来。

"那你拿回来干什么?又不给我吃。"

"不知道,你给我,我就拿着了。"

"哦。"白煦辰转身往屋内走,"那你扔了吧,糖融了就粘一手了。"

迟听澜笑着追上去。

不知道这皇城还能容他到几时,现下他最该珍惜的是和喜爱之人相处的时间。

他们都是无父无母,两人凑了一块,居然也成了一个家。

两人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日日如此,浑然不觉时间飞快。

那树叶落了地,大雪压了世间,这才反应过来,四季更迭实在迅速。

惠嫔忌日这天,白煦辰进了宫,仍旧是站在那茯苓池的桥头下。

好在这天雪停了,阳光也出来了。

迟听澜这一年下来都忙,全然没有时间陪他,可能连今天是什么日子都给忘了。

宫里一直是不允许燃纸烧香,白煦辰只好年年蹲守在母亲出事的池子边,来好好的与母亲说会话。

刚出了一会的太阳又躲了起来,乌压压的云再次遮了天,雪又下了起来。

龙泉宫内,迟听澜将批好的奏折呈到白煦萍面前。

临近年关,大雪又封路,这事情也就越发的多。

白煦萍看过之后,点了点头,没说什么,放下后继续看手里的书。

迟听澜回到坐着的位置,继续处理事情。

他表面平静,心里却把人给骂了上百遍。

自腊月起,迟听澜回府的时间一日比一日晚。

同白煦辰一道用晚膳时,他虽然没说什么,但那不满的情绪连同饭菜一道进了腹中。

加之这天一冷,黑得就越早,每每回去,白煦辰都以为他是天黑了才回来。

今日又是腊月十四,保不准,白煦辰正淋着雪站在那茯苓桥头。

迟听澜心里哪里会舒服。

奏折批到正午时,白煦萍可算是愿意放人了,只是用过午膳之后,还得要回来。

迟听澜再次劝谏皇帝,这些事情应当自己处理。

殿门关着,白煦萍再次耍混。

"只要你进了后宫,这些事情就不用你来做,毕竟,后宫不得干政。"

迟听澜勾起唇,正想着甩手离开,白煦萍又在后头补了一句。

"凭什么闲王可以,朕却不行?"

"陛下可知,臣与闲王有一纸婚约?"迟听澜抬眸看白煦萍的眼睛,眼里浓黑深重,那漆黑的瞳孔一瞬间转变成竖瞳,好似蛇眼一般。

"不知陛下是否听说过蛇压龙?若陛下真将臣逼急了,那臣可不能保证会做出什么。

陛下应该庆幸,我现在是在辅佐你治国,而不是我自己在治国。

陛下,听话些,不要惹怒了臣,臣会保你这皇位,无人敢挣。"

白煦萍一时间愣了神,连眼睛都忘了眨,只是呆呆的看着迟听澜的眼睛。

迟听澜勾了一下唇,瞳孔又恢复了远些的模样:"臣与闲王的一纸婚约是臣瞎说的,但其他的不是,陛下与贵妃娘娘好生相处,莫要再来烦臣,能否做到?"

白煦萍愣愣的点了点头,连迟听澜是什么时候出去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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