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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Update 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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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答疑时间之三——

10. 感觉我爸妈是那种会坚决反对早恋的家长,他们第一次见狗子是什么时候/有什么反应

没和狗子在一起之前,我也是这样以为的。

但是……真到我和狗子的约会不幸被我爸撞破那天,我才发现他们其实比我想象中开明得多。

甚至,在和狗子正式见过第一面,搞清楚我们之间的师徒缘分后,他们还轮番调侃我来着——

我妈:我终于想起来了!小祁不就是当年在医院替你排队取药的那个帅小伙吗?

我:我的眼光是不是很好。

我妈:我说你当年怎么突然开始头悬梁锥刺股,疯了一样非要考四中。

我:那还真不是为了他。但你别管为什么,反正我考上了,厉不厉害吧。

我爸:所以你也算是追星成功了呗。

我:……什么追星成功?

我爸:长得精神又会学习的小男生,在中学里得是风云人物吧?你爸我当年就是这样的人物……

我妈:又来,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翻来覆去讲八百万遍了……

我爸:实话还不让讲了!这种小伙子,很多女生追的。

我:……好像也不是我追的他呀?

我爸:……这倒也是,我女儿这么优秀,是得他来追。

我:……但好像也不是他追的我。

我妈:不管谁追的谁,你拿出当时考四中的架势再接再厉,争取也考个清华呗?

我爸:文科还是北大好吧。北大我参观过!那湖和塔可漂亮了。

我只能严肃地打断这二位白日梦想家:人贵有自知之明,我努力考个北京的大学就行。

我爸也突然严肃了起来:北京……有点远呀。

……唉,那个瞬间,我确实莫名其妙地难过了一小下。

但是,我和狗子被我爸“捉奸”的过程,就很突然而且搞笑。

那是在我们刚开始地下恋情不久,大概十二月初,狗子找了个不太忙的周五晚上溜回来看我。

约完会(当然还是被狗子搞成了并肩坐在奶茶店里学习),狗子送我到楼下。

初冬的夜,寒风萧瑟,狗子替我理好围巾,低头亲了亲我的额头,柔声叮嘱我上楼小心。

但我好不容易才见到带温度的,会呼吸的亲亲男票,当然不可能这么随便放他走。

我慢吞吞上前一步,紧紧环住狗子的腰:我不要上楼,你也不许走。

狗子配合地将我圈进怀里,似乎轻笑了一声:明天我还在呀。

我把脸死死埋进狗子的大衣:但今天还要再抱五分钟。

狗子不再说话,默默将我搂得更紧,耳边仿佛只剩呼啸的风声和彼此的心跳。

良久——

狗子问:冷不冷?

我回答:反正只剩五分钟,不冷。

狗(笑):怎么还剩五分钟?

我(夹):现在是十分钟了。

狗(笑):十分钟又是从哪里来的?

我(夹):你再讲话就要变成十五分钟了哦。

狗子停顿片刻:我忽然想到,刚才坐高铁回来的时候,车厢里有两个熊孩子,就一直在讲话,特别特别吵。

我不疑有诈:怎么个吵法?

狗子慢悠悠回答:跑来跑去,大喊大叫,跑来跑去,大喊大叫,跑来跑去,大喊……

我不忍直听地打断:这算什么形容?

狗(笑):一句话加五分钟,我刚刚说了几句?

我这才猛然反应过来,但为时已晚。

狗子边笑边防患于未然地牢牢收紧手臂:完了,自己一下算不清楚了。

我被困在狗子的怀里动弹不得,只能边跺脚边低头,用尽全身的力气顶向狗子的锁骨。

狗子用力将我搂好,好商好量地问:好好好,算你五百分钟行不行?

我趁机胡乱加码:……五万,少一秒都不行。

狗子默默抓住我环在他腰间的双手摘了下来,改与我十指相扣后,牵着我向单元门走去——

五万分钟的话,我建议我们还是先进到楼里面,以防冻成冰雕。

晚上九点钟,楼道里一片死寂。

狗子寻到一处偏僻角落,将我纳入怀中,背靠到墙上,信守承诺地任由我继续着方才的拥抱。

声控灯由亮转灭,我们谁都没再开口,只贪恋细数着彼此被黑暗无限放大的剧烈心跳声。

其间,狗子每轻问一次“抱够了吗”,我便将脸埋得更深,拼命摇头。

直到——

一首不成调的悠哉小曲划破这温馨的静,然后在重现眼前的光明中戛然而止。

急切又沉重的脚步声渐次逼近,并在一声错愕又威严的呵斥后突兀告终。

老荀那声“给我放开”刺向耳膜时,我确实有种天旋地转,天崩地裂,天翻地覆的绝望感。

匆忙跳离狗子,勉勉强强转过身站好时,我甚至没敢抬头看我爸的表情。

老荀阴沉地低喊了我的全名(这真的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然后一字一句地说——

抬起头来,告诉我,这是哪位?

三步开外,高大英俊的老荀夹着公文包站得笔直,面无表情,脸色铁青。

凛然到像是古时候驻守皇宫正门,佩刀佩剑、杀伐果断的禁卫头子。

相形之下,本应该高大英俊的狗子却多少沾点狼狈和落魄。

慌忙站好的同时,狗子的帅脸直接惨白了一个色号。

还是像极了那张照片里被一脚踹进花坛的可怜二瓜。

不,这一次,更像是被踹进了深不见底的泥潭里。

紧张到令人窒息的冰冷气氛中,我却不知为何突然冒出了一个离奇的想法——

如果老荀突然抬脚恶狠狠地踹向狗子,那我势必要展开庇护的翅膀,无所畏惧地挡在狗子面前。

……反正电视剧里的苦命鸳鸯都是这么演的。

此类桥段已经遍历时间的检验,想必错不了。

事态紧急,我已经没时间编纂出细节更加完美的剧本了。

我只知道,如果今晚横竖是死,那我要和我的帅狗生同衾,死同穴。

所以,我视死如归地抓过狗子的左手,毫不退缩地看向我爸,坚毅果决地回答——

是我男朋友。

老荀的瞳孔和狗子的手同时微微一震。

片刻之后,狗子将手指缓缓收拢,牢牢回握住我,紧到我毫不费力地感知到他与我相同的决心。

然后,我听到狗子不卑不亢地沉静开口——

叔叔好,我送兮兮回家。

我爸沉默着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狗子,最后扫过我和狗子坚定相牵的双手,微微叹了口气。

最终,我爸不置可否地转过身,留下一句难辨喜怒的“你们两个,跟我上楼”。

走向电梯的路上,我几乎听得清狗子趋向失控的心跳声,甚至比和我拥抱时更加狂野。

我充满担忧地抬头瞄了眼狗子,但狗子淡定如常地朝我摇摇头,示意我不要怕。

那绝对是我这辈子坐过的最漫长,最沉默,最胆战心惊的一趟电梯。

我甚至在脑中飞速构思出了好几条被老荀赶出家门后的私奔路线。(毕竟,和认路有关的事我只能亲力亲为,如果交给狗子那妥妥是凉透了。)

我爸默不作声掏出钥匙,解锁后推开了大门,我和狗子不得不松开手,先后迈进家门,那一瞬间我才猛然意识到我的手心全是冷汗。

难以分辨究竟是来自我自己,还是来自狗子。

但是,万万没想到(真的是万万没想到)——

狗子被分外严肃的老荀单独叫进书房谈话后,竟然完好无损且如释重负地活着走回了我身边。

有那么一瞬间,我几乎以为狗子是要伸手抱住我。

但碍于我爸妈双双在场,狗子只是揉了揉我的头顶,克制地微扬起嘴角,轻声说:明天见。

那应该是我人生中狂喜程度仅次于“被狗子告白”的瞬间。

我很想不管不顾地抱住狗子再不撒手,但理智告诉我,我更应该先充满感激地抱住老荀。

正准备这样做时——

老荀再度严肃地对着狗子开口了,我兴奋扑向他的动作只好被迫中止。

话虽然是对着狗子说,但无疑是在敲打我——

兮兮其实是个很有主意和想法的小姑娘,就算我们坚决反对,她也有办法偷偷摸摸继续和你在一起(老荀懂我!),但我们不多说什么,不代表你们以后就一定一帆风顺了。你们这个年纪上,务必要时刻记牢,学业和个人的未来为重。

话音未落,我已经点头如捣蒜地向老荀伸出了感激与感动并存的双臂。

然而,我附赠满面笑容的热情拥抱竟被老荀迅捷又无情地闪避开来。

疾如流星地连续后撤三步后,依旧满脸严肃的老荀不满地瞪了我一眼,丢给我一句——

你注意一点自己的形象,到处和男同志搂搂抱抱,像什么话。

:P

托伟大的老荀同志的福,自那天起,我和狗子确实不需要狗狗祟祟地躲在楼道里搂搂抱抱了。

至于我妈为什么没能在这一PA混上戏份,除了因为我家一般是由老荀唱黑脸……

(小声BB)当然也是因为我妈是个比我还要大号的花痴。

(小小声BB)我敢再次赌上全世界的辣条,如果是她在十六七岁的年纪上遇到像狗子这么帅还能给她讲题的学长,她也会奋不顾身地谈上一场恋爱的:D

至于当年老荀把狗子叫去书房后发生了什么……

很久以后的后来,某次家庭聚餐恰巧聊到狗子时,小酌几杯后的老荀主动透露了出来——

我爸(绘声绘色):哦呦小祁当年很有意思的,跟我进书房以后也不讲话,第一件事么低下头开始翻钱包,那个手我看真是在抖哇。

顿时,饭桌上所有人都充满兴味地撂下筷子,竖起了耳朵。

我爸(继续绘声绘色):然后哆哆嗦嗦掏出来一大叠,什么身份证啦,学生证啦,借记卡啦,电卡还是水卡的总之好几张卡片,哦,还有一张北京回来的高铁票,整整齐齐在我面前摆好,然后才抬起头来,很严肃地同我讲,叔叔,我以前也是四中的学生,现在在北京念大学,不是骗子。

包间里顿时充满了欢快的笑声。(只有我觉得帅狗可爱)

我爸(绘声绘色乘三):那个阵仗,像是被抓进了公安局一样,搞得我也蛮想笑的,可当时的情况么我也不好笑他,只好先安慰一下,和他讲小伙子,你不要过度紧张,我不查户口的。

我姑在欢快的空气中严肃又严谨地插嘴:当时兮兮还那么小,户口应当要查一查的。

我爸(突然正经):是呀,我想既然人家身份证都拍出来了,至少真诚是有的,那么出于尊重,起码还是要了解一下叫什么名字,念的什么大学,和兮兮是什么情况……

我妈(调侃):然后仔细一看人家学生证,清华大学,好了,一下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我爸极速反驳:什么惊得说不出话来,我可是九十年代的重点大学生,含金量哪里比现在的清华北大差了。

我姑真的十分严肃且严谨:那还是有一定差距的。

我叔慢悠悠接口:我看差距大的嘞,人家小祁脑袋还是灵光。要是他一进屋就先不管不顾的,乱诉一通对兮兮的衷肠,你还真未必听得进。但是,诶,人家晓得家长最怕的就是早恋影响学习,所以先把清华学生证拍出来,策略性地震震你,再开口表决心不就容易了。

我爸突然一整个呆住,在接下来长达两三秒的时间里,愣是一个字也没憋出来:……

然后话题就彻底跑偏到“老荀这个大学是不是白读了”上面。

哈哈哈,老荀是我嫡亲嫡亲的亲爸没错了:P

(小声BB)还是我妈评价得对,老荀实在不像是读书的料。

(小小声BB)咱也不知道他当年是怎么混进所谓重点大学的,咱也不敢问。

不过,后来狗子自己承认——

当时他确实是吓懵了,其实根本没想那么多,掏出那堆卡真的只是想自证不是骗子而已。

对此说法我是相信的,那个时候,我爸在楼道里那一声吼直接吓得狗子一哆嗦。

所以,顺利搞定老荀算是歪打正着:)

写到这里,我忽然想到,那一晚老荀和小祁后来谈了什么,这两个人其实从未真正讲给我听。

之前我每次问起,无论是我爸还是狗子,给出的答案总是出奇一致且敷衍:没什么。

是时候搞清老荀和小祁当年的幕后交易了。

为了郑重表明本仙女探听的诚意,我掏出了已经压箱底有段时间,但百试百灵的美人计:D

我撤走狗子的笔记本电脑,跨坐到狗子的大腿上,再将他的头强行掰至与我对视。

然后,我揉揉狗子的头发,再揪揪狗子的耳朵,笑意盈盈地献上香吻一枚。

准备工作就绪后,我环住狗子的脖子,以三分白莲三分绿茶四分做作的谄媚问道——

天下第一帅的帅波波,要不要乖乖告诉我,当年老荀在书房都和你说了什么鸭?

狗子不动声色地观摩完我的卖力表演,转过头为文档按下保存后合上笔记本电脑,淡定回答——

让我继续带领你好好学习,不要松懈。

我:就这?太不我爸了也。

狗:他还暗戳戳地威胁我说,你是全家人从小宠大的,没受过一点委屈,让我也多包容。

我:这才很老荀嘛,还有呢?

狗:然后非常非常隐晦地暗示我说,你家家教很严,在高中就夜不归宿想都不要想。

我:噗,那你是怎么回答的?

狗:我说,我妈是你的语文老师,我要是敢带你夜不归宿,她会代表学校先打断我的腿。

这张温柔凝视我的脸,也偶尔睡眼惺忪过,胡子拉碴过,萎靡不振过。

但却一秒钟都没有丑过,令人心旷神怡得一如初见。

我伸手捧过狗子的帅脸,微扬起嘴角:……哪一条?

狗子右手环过我的腰,似笑非笑凑近:……是谁说“本仙女可是正经人”来着?

我捏捏狗子的鼻梁,笑意扩大:你这位男同志思想实在带颜色,我问的是左右。

狗子贴向我的左耳,压低声音:是么?这位思想纯洁的女同志,记住你之前喊的“我不要”。

被狗子抓去参加他心心念念的“一夜四次”实验之前,我还是先来告个别:P

咱们下回最后一次更新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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