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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第七计·关门捉贼(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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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满殿激愤。

元祁与元封怒形于色,大声叫嚷着要将元明月千刀万剐,“果然是妖妃的女儿,和她一样,不知廉耻,卖国求荣!”

“定山王,慎言!”徐见羞一掌拍到桌案,复又看向元蘅,“金乡县主,可有证据?”

元蘅:“禀太后娘娘,蘅儿有人证与物证。”

人证是校场比武那日,端茶送水的两个太监。

两人被带到殿中,颤颤巍巍跪下,“太后娘娘,奴才亲眼看见公主与北朝使臣团在一块。”

另一人低着头,说话磕磕绊绊,“奴才......看见北朝人交给公主数封信件。还听见公主说,会尽快把边防图偷出......”

元前适时开口,语气中满是担忧,“边防图在圣人御书房。娘娘,请尽快派人前去查看。”

徐见羞吩咐青霜去请元晖与元明月。

元蘅兀自在说,“娘娘,我前几日路过校场,听见这俩太监在角落窃窃私语,言语中提到了公主。”

她心中好奇,便上前询问。

可一问才知,元明月竟私下与北朝人接触,还意欲叛国。

“我回宫后,又惊又怕,”元蘅的眼角有泪花闪动,泪水四涌,着实惹人怜惜,“我惊公主叛国,我还怕是两个太监看错听错,无端让公主蒙冤。”

为了不打草惊蛇,她整日跟着元明月,终于让她发现太监们提到的那些信件。

元蘅举起木盒,“太后娘娘,盒中的信件皆是在公主房中找到了。我找到后,悄悄偷出。万万没想到,公主是真的做下了叛国行径!”

元封上前宽慰她,“蘅儿,快起来,你做的对。”

元祁大怒,“依本王说,此事人证物证俱在,何必浪费口舌问一个叛国的歹人,直接处死便是。”

元前面露忧色,“皇兄,叛国与谋逆同罪。依南朝律法,当以斩刑。太后娘娘差人去请明月,也是为了彻查此事。”

元蘅已被宫娥扶起,坐到一旁。

听闻元前之话,她含糊应道:“六皇叔,蘅儿亦是如此想的。我看了信件,疑心公主怕是早与北朝人勾结......”

“三年前,是北朝人送元明月去南山女观。如今想来,她或许已在那时与北朝狼狈为奸。”

青霜带人找到元明月时,她正在校场与程九昭比武。两个宫娥尴尬地立在一边,为她摇旗呐喊。

今日,元明月一到校场,便闹着要与程九昭比试比试。

程九昭无奈,“公主,你才学了月余。我出手没轻重,怕伤了你。”

元明月不依不饶,“我皮厚,你放心打便是。只一条,不许打脸。”

“行吧。”

第一回,程九昭单手使力,一招擒住元明月的脖颈,将她扣在怀中,“公主,你输了。”

正欲放手时,元明月忽然转身抱住他,贴在他的胸口,娇声念叨,“小侯爷,我昨夜梦到你了,梦到你娶了我。”

程九昭不敢用力推她,只能任由她抱。

可元明月手上不老实,抱着抱着,顺着衣领摸进他怀里,“小侯爷,你的心乱了。”

闻言,程九昭吓地推开她的手。谁知用力过猛,他扑通摔倒在地。

元明月见他倒下,一脸得意,“小侯爷,你输了。”

第二回,程九昭不再与她接触。看准机会,横身飞出,小心翼翼将她扑倒。

元明月倒在地上喊痛,“小侯爷,虽说我皮厚经摔,你怎真的推倒我?”

程九昭手足无措道歉,“对不住,我扶你起来。”

结果元明月使坏,一把将他拉到地上躺下,“就这样,我与你躺一会。”

远远的两个宫娥嘴角一抽,“公主瞧着,像是在调戏小侯爷。”

“这......要跟太后娘娘禀告吗?”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万一公主和小侯爷真成了,搂搂抱抱应无事吧。”

两人躺在枯草上看天,风卷尘土,乌云沉沉。

元明月枕在他手上,“小侯爷,你还怕看到我的脸吗?”

程九昭侧头看她,微微颔首,“嗯。”

元明月挨他近了些,“无妨。成亲后,我可以一直戴着面纱。”

“我也可以多看看你,没准就不怕了。”

“你说的对。”

元明月扯掉面纱,撑起身子,悬在他上方,“你多看看我。”

两人越挨越近,元明月的脸近在咫尺时,程九昭闭上眼睛,害怕地别过脸。

元明月没生气,还顺手摸了一把他的脸,“真俊,我们起来继续比试。”

青霜一来便见两人在场中比划,元明月出拳无力,打程九昭一拳好似猫儿挠人。

“公主,太后娘娘请您去长秋宫。”

元明月抖抖身上的泥尘,随青霜离开。

临走前,她笑着与程九昭约定,“你快出宫,明日我们再比武。”

两人一路疾行,元明月不发一言。

等到了长秋宫,元晖正在为元明月据理力争,“边防图并未丢失,朕相信皇姐不会做出此等叛国行径。”

元明月入宫半年之久,从未去过御书房,也从未问过他国事。

再者说,御书房素来有禁军把守,她怎么可能进去。

元祁没好气道:“她从前没进去,保不齐日后会进去。”

“皇兄,明月是圣人一母同胞的亲姐姐,”元前此话,看似在劝,实则又给元祁添了一把猛火,“圣人相信明月,对她多有维护,也是人之常情。”

殿中人吵成一团,直到元明月到来,才安静下来。

元明月一踏入殿中,鄙夷和唾弃声此起彼伏。

她不明所以,端正跪下行礼,“明月参见圣人,参见太后娘娘。”

徐见羞厉声问她,“明月,金乡县主指认你与北朝人勾结,是否有此事?”

元明月慌忙辩解,“此乃砍头的大罪,明月是南朝公主,怎会叛国?”

两个太监上前指着她道:“圣人,娘娘。奴才两人那日亲眼看见公主与北朝人交谈。”

元明月眼中闪过慌乱,两只手交叠,胡乱绞着。

徐见羞见她如此模样,大发雷霆,“没有南朝,难道会有你?为了那点利益,你竟出卖国家!”

元明月惊恐抬头,“娘娘,我那日没有见过北朝人。我......只是去偷看小侯爷,方才怕您骂我,我才没敢说话。”

元蘅有人证,她亦有人证。

人证是春杪与冬葭,还有郭见容身边的两个宫娥。

春杪与冬葭作证,是她们带元明月去的校场,一直形影不离。

郭见容的两个宫娥曾在校场撞见过元明月主仆三人,从始至终乐呵呵躲在角落偷看。

元蘅怒斥几人说谎,“两个太监说公主当日戴着帷帽,时常避着人。若非她与北朝人接触时,摘掉了帷帽,他们恰好路过才认出她。而你们一直在伺候太妃娘娘,怎会遇到她,还认出她?”

两个宫娥瑟瑟发抖,欲言又止。

徐见羞一再逼问,两人才说实话,“公主说话惊世骇俗,婢子们无意路过角落听到。正疑惑是谁如此大胆,才发现是公主。”

“她说了什么?”

“她说小侯爷身强体壮,一夜七次,应没问题......”

徐见羞扶额,“你们只认出她,为何敢肯定她们主仆三人一直在一起?”

宫娥:“婢子伺候太妃娘娘时,不时也会偷看场中的比试。每回小侯爷上场,尤以公主叫的最大声。”

她们时时抬头,都能瞧见角落里的元明月。

元明月听几人说完,走上前逼问两个太监,“你们是何时撞见本宫的?”

两个太监想了一会,说是骑马比试时。

元明月指着两人大骂,“好啊,好啊。你们两个狗奴才,竟敢质疑本宫对小侯爷的一片真心。骑马比试时,小侯爷的马无故受惊,害他受伤。本宫急得不行,四处打听出了何事,是谁害他,怎还有闲心去找北朝人?”

程九昭因何受伤,元封与元祁比殿中任何人都清楚。

两人对视一眼,决定沉默。

徐见羞再问两个太监,是在何处何时见过元明月。

两人支支吾吾,“禀太后娘娘,奴才对天发誓,是在校场的一个角落,见到公主与北朝人说话。”

元明月又说两人扯谎,“校场当日来来回回多少人,怎就你们二人看到?难道没旁人见过本宫与北朝人勾结吗?”

“那角落隐秘。”

“既是隐秘角落,你们为何会去?”

元明月乘胜追击,“而且,你们看到本宫与北朝人私下见面,为何不当场揭发,拿本宫一个人赃并获?”

两个太监解释不清,汗湿衣襟。

他们匍匐在地求饶,“圣人,娘娘,许是奴才二人看错了。”

徐见羞挥手,有侍卫进殿拖走两人。

人证不明,唯有物证算得上证据确凿。

元蘅打开盒子,递上书信,“娘娘,我来时看过其中一封。信中,北朝人要公主嫁进关外侯府,好与他们里应外合。”

元明月无助悲诉,“金乡县主,本宫自问对你呵护有加,你为何要污蔑我?本宫对小侯爷的心,日月可鉴。你为了诬陷我叛国,竟怀疑我是别有用心之人!”

徐见羞捏着那叠信件,“明月,金乡县主说此信件是从你房中找出的,你可认?”

元明月点头,“盒子瞧着像我的......”

元晖在旁着急,“皇姐,你再仔细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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