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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殿下驾临(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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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摸不透这位新帝是什么性子,又有之前的事迹,众臣少有挑刺出头的,一团和气,因为君非暂时也少了一些烦扰。

不过就算没有烦人的臣子,登基一始,需要劳心的事就不少,君非几乎天天半夜才合眼,然后天不亮就起来准备早朝。

在强忍着困意批完折子后,君非接见了闻曦睿。

闻曦睿来此是告假,想陪王妃回一下南方的老家,该负责的事情也交接好了,君非无不可,点头同意了。

闻曦睿原本心里还有些忐忑,担心这位不放人,虽然自己是真的没什么异心了。在见人首肯后连忙行礼谢过,开口告退。

只是一只脚还没踏出门口的时候,身后一声响,接着就是众人惊慌失措的声音,闻曦睿转身一看,傻眼了,刚才还说话的人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闻曦睿脑子一片空白,抬起的脚不知道该不该动作,然后就见护卫赶到,把这里围了起来,遂不敢再动作,这人总不至于现在来这么一场戏吧,自己可什么都没做!

君非也不想在这个节点出事,但是吧——这个事情也是有点其他原因的。

当时世界意识把能量反馈一下传了过来,君非正暗中调转着能量稳住自己身体呢,突然受到了一波猛烈的冲击,加上最近精神有些疲累,才一点没准备的昏了过去。

太医很快赶到,说是操劳过度的原因,随后神医又到,也说不碍事,众人这才安定了下来,一旁的闻曦睿也松了口气。

皇帝身子不适,早朝便罢了,众臣也知道皇上最近政务繁忙,以前身子也不是很好,故很理解,纷纷呈了关心的折子。

只是,三天过去了,早朝依旧没有开始,众人心里有了疑惑,休息了三天应该好了一些吧,早朝应该可以进行吧。现在是怎么回事?

尚书令见不着人,心里着急,恰巧碰见了一个人,心一横,拦住了人。

“王爷,不知皇上现在可好?”

木存熙被精准踩雷,脸色有些恐怖:“大人无须操心,只管尽臣子本分即可。”说完甩袖大步离开。

尚书令皱起了眉头,看这位反应,皇上怕是情况不妙。

帝王寝殿,闻灿云站在一旁,眼神看向精神有点不好的闻曦睿,又看向床上昏迷不醒的人,又看看闻曦睿,眼神有几分不理解和疑惑:大哥这个时候下手,是不是有些过于——过于愚钝了!

闻睿曦看到闻灿云的神情,心里无奈又窝火,他没那么笨!这件事真不是他!

闻灿云脸上还有怀疑,闻曦睿气得闭眼不再看人。

这时候木存熙过来了,看也不看周围的人,直接坐到了床边,问刚诊脉结束的九隐:“如何?何时能醒?”

九隐知道是怎么回事,也不慌:“无碍,过几天便醒。”

木存熙压着气,质问道:“无碍?过几天便醒?你前几天就是如此说,可现在人一点动静都没有,安九,你可知这是欺君罔上?”

气氛一下子紧张了起来,但九隐还是不慌不慢地收拾东西,头也不抬:“皇上无事,王爷多心了,若是无事臣告退。”

宫人几乎要屏住了呼吸,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这神医胆子好大!

木存熙冷笑了一声:“站住!皇上不醒,你们谁也不能出去!来人!”

“在。”

“守住殿门。”

“是。”

木存熙调动的是自己的人,宫里的侍卫心里绷着,差点拔刀。

首领摇摇头,示意稍安勿躁,之前皇上有吩咐,若自己不能主事,所有人听令安七安九两位公子,现在安公子没出声,自是不能乱动。

九隐随即放下手里药箱,转身看向木存熙:“你太冲动了,这样不好,皇上醒来会有麻烦。”

一旁观战的闻灿云拉了拉闻曦睿的衣袖,小声道:“怎么回事?”

闻曦睿摇头,他也不知道,但是就他所知的,皇上格外信任这个神医,这个神医也是大胆,敢直接对上木存熙。

“是吗?等皇上醒来我自会领罚。”说完便不看人。

九隐不再搭理人,直接起身出去了,按照安排,他今日需要去流巷看看情况。

小七也在宫里,不会无事,木存熙也暂时没有谋逆之心,不算危险。

新皇罢了好几日的早朝,听说是重病在身,命不久矣,还是在闻曦睿面圣之后,最后传来传去,闻曦睿在众人口中都要造反了!顶着一众怀疑的目光,闻曦睿无比希望人现在赶快醒来!

晚上,木存熙给人轻轻擦了擦面容,人安然的睡着,比之前又消瘦了几分。

木存熙握住人的手,额头相抵,喃喃道:“锦书,快醒来吧……”

君非昏倒后就感觉迷迷糊糊的,直接进了空间,然后空间里的浓郁能量瞬间让君非陷入了入定的状态,而七弦、九隐有感,也进来了。

结束修炼后君非神清气爽,刚起身,就被人拽住了胳膊:“爹爹,你终于好了,那个烦人的家伙快把我们烦死了!”

君非想起自己昏迷前的情况,心道糟糕!!

赶紧出来,却在第一时间发现有人握着自己的手哭,不出声,但君非能感受到温热的眼泪不断的浸在自己手背上:外面的人不会以为自己死了吧!

睁开眼,君非发现好像就一个人,这个人嗯……有点熟悉,雁回?!不会自己不在出什么岔子了吧?

“雁回,你——”

君非话没说完,直接被人抱个结实,正想开口,却是被亲个正着,刚想推开人,君非就感觉到两行水迹沾在了自己脸上,顺着流,明白自己吓着人了,改推为抱,轻拍着人的后背道:“好了,我在我在……”

木存熙语气轻的几乎听不见:“锦书,你不能这么吓我!”

君非安抚出声:“不会了!这几天辛苦你了。”

木存熙缓过神,摸了摸人额头,道:“可有不适?可要小九过来?”

“不必,我身子现在好了许多。”君非拒绝了。

“锦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人可以隐瞒自己,可以对自己说谎话,但是不能不把自己的安危不当回事!

君非脑子飞转,想了一个合适的理由:“之前身子虚弱没及时调理,这几天繁忙又累了些,需得休息,所以我这几日是在睡觉,你不要瞎想。”

木存熙低低嗯了一声,也不知信没信。

君非看着外面的夜色,道:“我睡几天了?”

“三天。”

君非揉了揉额头,外面不知道乱想成什么样子了!还有自己时见了闻曦睿之后昏迷的,那他人——

“锦书想什么?”

君非道:“闻曦睿如何?”

自己骤然晕倒,闻曦睿肯定被怀疑。

“他很好。”

“乐儿呢?”乐儿肯定也是担心不已!

“她刚去休息了。”

“朝中如何?”这才三天!不过要是可能的话,也有可能引出存不住气的……

“无事。”

“尚书令和严值他们——”

“锦书!!!”木存熙咬牙气闷,这人就不能看一下情况吗?非要在这气人!

君非看着人脸色,反应过来了,意识到自己忘了眼下最要紧的人,连忙拉住了人:“刚醒,脑子不太清楚。”然后吻了一下人的脸颊。

木存熙郁闷又无可奈何:“没事。”

而后道:“你放心,外界虽有些流言,但大部分不算什么,大臣们也安稳。”

君非放心了:“那就好,大皇兄他现在何处?”

木存熙如实回答:“在外面偏殿。”

君非以为人没事,松了口气:“无事便好,我还担心你乱来呢。”

木村熙偏了偏头,避开了视线:“没有。”

君非没注意到人的回避,看人神色憔悴,眼底有青色,想必也是很长时间未合眼了,拍了拍身边的位置,道:“可是没怎么休息?上来吧。”

木存熙嗯了一声,脱了外裳,上了床,把人搂在了怀里,不一会便合眼睡去。

君非不困,就躺在床上想事情,这人如今是越发没安全感,接下来的事情若是不及时处理,怕是会让人更加不安,还是提前准备一下吧……

皇上无事醒来,众人总算安心了,尤其是闻曦睿,总算可以出宫了,踏出宫门的瞬间,他有种重见天日的感觉。

六月初八,新皇的生辰,这是登基来的第一见大事,自是要好好办。

君非看着礼部整理好的名单,拿笔划了几人又添了几人,而后对礼部尚书道:“有些人位置需要动一下,周围人见熟了也该见见其他人了。”

“皇上的意思是?”礼部尚书小心翼翼地出声。

“说得到一起的人坐在一处才有意思不是?”

于是,这天,皇帝生辰宴群臣,众人高高兴兴来,跟着宫人入座,等落座后才感觉有些不对:“这位置——”

宫人一言不发,行礼退下了。

本以为皇上是有什么安排,结果等结束也没什么特别的,礼部尚书一肚子疑惑。

第二天早朝,在禀告完朝事后,有人站了出来:“启禀皇上,国不可无君,君不可无后,如今诸事渐入章程,天下太平安稳,又逢选秀时间,后宫无后无妃,皇上该是考虑此事,以定安稳。”

以前是三年一选,六月到八月,现在的时节正是开头。

朝堂瞬间一静,有人看上面那位,有人看首位的胜亲王,王爷的脸色沉得可怕!

此言一出,见皇帝没有说话,又有几人出列应合。

等人说完,君非开了口:“太平安稳?朕怎么不觉得?”声音不急不慢,却有几分压迫。

“这……”

“皇上,选妃充实后宫乃是大事!若此事不妥,怕是——”

“怕是如何?”君非淡淡道。

底下大臣还想辩驳,君非抬了抬手,众人就见皇上拿起了桌上的一本折子,开了金口:“枢密使李大人,你的第二子五月二十三去了酒楼听曲,却是与人打了一架,伤了几人,有人重伤不治,这是你口中的天下太平?”

枢密使一下跪了下去,想说什么解释,君非止住了人的声音。

“柬议大夫许大人,你前三年至今,不断收人礼品,共计几十万两,买卖消息,可是一把好手,怎么这也是天下太平?”

噗通又一声:“皇上,老臣……”时间,事件,数目皇上说的都不差!

君非笑了一声,底下的大臣齐齐打了个冷颤。

“吏部令史曹大人,你名下的庄子倒是挺多,只不过侵占他人家产可不是太平之事……”君非换了一本折子继续念,每点到一个名字就跪下一个人,等君非念完,底下已是跪了大片。

“朕原本是想留几分情面,有些事不是大事,算不得什么,昨日宴饮之前朕还在想是不是朕多虑了,可是你们太让朕失望了!”

作为还站着的礼部尚书,额头的汗快跟跪着的人一样了。

“身为朝廷命官你们这样行径,还有脸跟朕说天下太平?自己的本职都不能做好,还敢跟朕提选秀的事?怎么?是觉得朕无能到可以任由你们摆布?”

“你们都不安稳,还给朕说选秀以定安稳,这天下的安稳是选秀选来的?还是说你们比朕更适合这个皇位?更知道如何安稳?”

哗啦一下,众大臣都跪了下来,一句话都不敢说。

君非只是声音压低了几分,没发脾气也没不耐烦,但是那种压迫和质问越来越逼人,让人站立不得!更不用说那几句对臣子来说大逆不道的话!

“来人。”

大臣们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李大人,王大人,楚大人,但愿你们能好好反省一下自己。带下去!”

“皇上饶命,饶命啊!臣再也不敢了!!皇上……”

其他人头几乎要融进地下,木存熙直着身子,朝上面那位帝王看去,眼神尽是柔情。

君非又点了几人名字:“罚俸三年,闭门思过一年。”

没被拉出去,还好还好!几人赶紧谢恩。

等早朝结束,所有都心有余悸,心态差的没稳住身形,直接瘫到地上,有人双腿发软,缓了好一阵才能抬脚。

经此一事,他们算是认识到这位皇上有多么吓人,更是一点事都瞒不住,也不能瞒,否则!

而且,现在皇上没一点选秀的心思,怕不是和那位有关,现在还是老实一点,等以后机会合适再提吧!

不过,以后他们是再也没机会提这件事了,皇上直接跳过了选秀这一步,把储君给定下了,而且还有某个权臣明晃晃地在一旁,眼神骇人,这事对于大臣们可以说是难如登天!

下朝后,木存熙心里甚是急切见了人:“你这般——”

君非反问道:“不乐意?不开心?”

木存熙怎会不乐意?怎会不开心?不过他有些担心这人这样压迫,可能会引得一些人不安分。

抬手摸了摸人胸口,那里有一道箭伤,离心脏只有一寸的距离,那是之前北巡的时候,把人逼急了,那些人胆大包天,竟是下了死手,君非一个不甚中了招。

不过还好救了回来,这道疤却是因为伤得太深,去不掉了。木存熙后来得知又气又疼,想把那些罪人碎尸万段,几乎是寸步不离人。

现在这人又直接下重威,他担心……

君非握住人的手,语气肯定:“你放心,我不会有事,你们都在我身边,怎会像那次一样?”

“嗯。”木存熙决定这段时间不会让人单独行动的。

“等这件事结束,科举差不多也要开始了,正好能有一二空缺。”

木存熙瞬间明白这人的打算,笑出了声:“殿下好筹谋!”

“四水白头他们今年也要试试,我有些期待,听说会试有人成绩不错?”

木存熙点头:“不错,他俩聪慧,自是没辜负你的期望。”

君非叹了口气:“我当初是希望他们能成为闻国的一份力,不论是官吏还是商人,亦或者是郎中、农民、工匠都行。”

“他们不小,也知晓几分事理,想做什么心中也有决算,不必过于担忧。”

“嗯,过几天我们回去看看吧,好长时间没见了。”

“好,若是可,殿试的时候希望他们不要太过失态。”

君非闻言也想到了那个场面,笑了出来:“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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