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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殿下驾临(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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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木存熙进宫,虽时间很晚,但今早依旧有不少人知晓,在知道皇上寝殿留人后,心里惊讶又乱想,难不成胜亲王他死心不改,借如今形势逼迫皇上?!

早朝,君非龙服孝冠坐在上面,精神面貌还算不错,一点都没有麻烦缠身的忧愁,众大臣观望的同时心里嘀咕不少,皇上怎么看上去——还挺好?!

又瞄了眼首列的胜亲王,一副忠臣的样子,比之前先帝在的时候还要低眉顺眼几分,当初这人与皇上的事闹得是沸沸扬扬,最后惨淡收尾,现在这人安安稳稳站着这里,皇上还没发难,难不成当初还有其他隐情……

国丧已到尾声,接下来最重要的事就是登基大典。

不过现在君非心里还想着一件事,太妃有一人去了,就是良太妃,原世界线里十一皇子的生母。

现在宫里的皇子皇女剩三个,还都是三个小萝卜头,要出宫估计还有好几年,加上刚半岁的十一皇子,就是四个。

只有一个皇女的母妃尚在,其他的都一直是宫人在照顾。

君非之间见过几次,一个比一个怯生生的,想了好久,君非还是决定放在自己身边养,至于下一任储君,哪个有本事就哪个上位。

这段时间,君非基本上都回不去王府,在皇宫里面待着。等闻定曦进宫说大典已经准备好了的时候,君非才有点恍然,觉得自己是该休息一下了。

看着因为休息得好而精神奕奕的闻定曦,君非亲和地开口让人坐下了,而后把一些折子放到了人身前的桌上,道:“皇兄,朕正好还有其他事,先出去一下,你慢慢看,辛苦了。”

闻定曦还没来得及反驳就看不见君非的身影了,只能认命坐下来开始工作。

君非出了皇宫,想是先回王府还是先去流巷,正想着,突然被人环腰抱住,君非一惊,手肘瞬间击了出去,木存熙按住人的手,出了声:“怎么?一见面就打我?”

君非转过身来,无奈:“你这么悄无声息的出现,我还以为……”

木存熙顺势牵住了人的手,道:“你怎么一个人出来了?暖风他们呢?”

“最近在忙大典的事,我就没让他们跟着。”

木存熙露出了不赞同的神色:“什么事能有你的安危重要?更别说你现在还是一国之君,哪有孤单一人的道理?”

其实九隐就在,但君非不好解释,便道:“嗯,下次出来便让他们跟着。”

木存熙一本正经道:“若是锦书想,随时唤我去接你如何?”

君非弯起了嘴角:“也是,还有谁能比得上你的本事?”

木存熙耳际又红了,移开视线嗯了一声,君非现在很喜欢看人这副害羞的样子,明明是这人先开口的,反倒不好意思了。

“我要去流巷,可要一起?”

木存熙嗯了一声,跟着人走了。

五月初,阳光明媚,是个好天气,也是个吉日。

宫人细心专业的为君非更衣净面,穿好大裘冕,十二章纹于上,玉珠冕琉遮面,无尽帝威。

仪仗宫人在前行,而后在龙车处停下,暖风作为近身随侍,应该扶君非上车,但暖风未有所动,而是由另一个人扶着坐到了车内。

此时刚辰时,一行人随后起驾,前往圜丘行祭礼,等圜丘告祭礼完成后,设金椅于郊坛前之东,南向,设冕服案于金椅前,大臣百官等人同请即皇帝位。

而后众臣三拜,授宝。通赞官唱礼,众臣再拜,百官退下,礼毕。接着诣太庙,奉上册宝,追尊四代考、妣,告礼节性社稷。

还宫,具衮冕御奉先殿,百官上表称贺。然后百官于太清殿前就位,君非换上相应的另一套冕服升御座,卷帘,置御宝于案上,拱卫司鸣鞭,文武百官入位向北立,在通赞官的指引下行三跪九拜之礼,贺毕礼成。

酉时,君非终于在小殿得片刻休闲。

屏退了众人,君非只身留在了殿里,坐在椅子上闭眼假寐,一会儿还有群宴,等这顿饭结束后这一天才真正的结束。

听到脚步声,君非睁开了眼,正好一杯茶递到了眼前,接过饮了一口,舒服了几分:“怎么现在过来了?”

木存熙走近了:“这一天事情繁多,我来此看看。”这人身子不太好,他担心这一天太多劳累有所不适。

君非笑道:“擅自离岗,也不怕暖风待会过来找你!”

木存熙此时脸上面具也没摘,这可不是君非特意让人弄的,而是身为皇帝的贴身侍卫本来就有的,平日里不戴,但在重大礼节上就需要戴上了。

所以君非才敢在这天让人随着自己一同活动。

木存熙低下了身子,道:“不怕,我有锦书撑腰。”

君非伸手摘了人的面具,随手放到了椅子上,抬起人的下巴,端详了一下,语气轻快地道:“我这才知为什么有人喜欢知心人在侧了,当真是心情舒畅。”

木存熙顺从着,弯起了嘴角:“锦书高兴便好,臣分内之事。”

君非看着人这样,手往上了几分,轻拍了下人的脸:“臣分内之事?天下哪个臣子有你这样的分内之事?”这人能是小白解语花?霸王花还差不多!

木存熙笑出了声:“故唯有我一臣,对否?”

君非嗯了一声,看着人接近,没有闪躲,安心的接受了唇边的温情,等人越发过分的时候,推了推人,道:“停,待会还有宴席。”

木存熙不再留恋于那抹红色,而抬了一下头,轻轻吻了吻人的眼捷,低声道:“君威与艳色并重,实在叫人情难自已!”

今日他陪着人走红道,上台阶,扣天首,共祭皇天后土,也算行过了大礼,看人一身礼服端庄又威严,琉璃珠下的玉颜比往常更胜几分。

他想,这人是他的,就算是不能昭告天下,这人也是他的!就算是冒天下之大不韪,这人只能是他的!就算是强求,这人也是他的!

回到宫后木存熙心里念想越发重,想近人一分,想真真实实地触碰到人,这种感觉让人心肺难安、不能克制。

木存熙手有些不规矩,君非抬脚踢了人一下小腿:“老实一点!”要是任由这人胡闹,估计要误事。

木存熙就势坐在了一旁脚凳上,比君非低了一点身子,抬头看着人,道:“殿下,你总要讲些道理!”

声音、眼神、情绪都与这张冷硬的脸不符,但流露出的渴求还是精准传达。

君非哼笑了一声,俯下了身子,冕琉晃动,清脆悦耳,在偌大安静的地方很是清晰。

手按在了人肩上,面容逼近,木存熙看着人恍若上了胭脂的脸,动了动喉头,等着接下来的福气,然后君非停住了。

“木御卫啊,朕何时不讲道理?嗯?”

木存熙手圈住了人低下来的腰身,即使是衣服好几层,也能感受到不堪一握的韧度,把人往自己身上更加拉进几分,处于下位却也带了几分压迫。

“皇上自是以理服人,只是眼下皇上的道理不知是躲我还是哄我?”

君非的手使了分力,眼底亦是认真:“如今我身为帝王,躲你作甚?哄你作甚?要是那般,我现在就可编个由头将你拿下,干干净净,以后再也无一丝是非!”这人又乱想什么。

木存熙没被吓到,反而放肆地笑了出来,与人轻抵着额头,道:“是我的错,平白猜错了锦书的心思,也多谢皇上没将我给发落了,皇上想何时讲道理就何时讲道理,臣随时恭候。”

君非理解这人心里的不安,要是自己处于对面这个情况,可能会更早一点确定情况,及时打算。

低头,吻落在人的脸颊,温声道:“嗯,雁回,你可信我?”

木存熙闭了闭眼,迎合了人的吻,声音轻而坚定:“信,锦书凡所说,我无不信。”

君非放开了人,直起身体,道:“那便好,雁回,毕竟……。”

“皇上,该入席了。”

外面宫人呼唤道。

君非不慌不忙地站了起来,道:“外面候着。”

“是。”

君非伸手:“起来吧,接下来可还要一起去?”

木存熙拉住了人的手,戴上了面具,道:“自是。”

而后给人整理了一下衣服,退半步道:“可好?”

君非点头,边走边想,等晚上就把准备好的东西给人,也好安一下这人的心。

席间觥筹交错,人声喧嚣,木存熙换回了王爷的身份,这个位置离人更近一步,就在首列。

看着人从容的应对一切,而后想到刚才大殿内的那一幕,眼神不由得有几分深了几分。

君非又不是没感觉,不经意间看了人一眼,示意人收敛一点,木存熙弯了唇角,低下了头,敛住了神色。

亥时五刻,宴席已散,君非回到了自己刚刚升级不久的寝殿,宫人刚想伸手更衣,君非就听见另一个脚步声,转身:“你们下去吧。”

“是,皇上。”对于进来的另一人好似没看见。

殿里面就剩两人了,君非抬了抬手,木存熙为人褪去了礼服、外袍,放在了一旁的衣架上,而后道:“坐下来吧,我为你松松肩膀。”

君非点点头,看着人身上的华服,道:“还是这个样子最好看。”

木存熙神色温柔:“殿下喜欢就好。”

两人一站一坐,谁都没有说话,等君非感觉好点后,起身道:“好了,不用了,我去沐浴。”

说着君非往里面的浴室走,木存熙跟着人,君非抬手止住了人:“等着。”

木存熙还真站住了,只不过拉住人的衣袖不语,不放人走。

君非转身看见人神情,笑笑,亲了亲人,温柔又坚定:“不行,放手。”

木存熙与人对视一会儿,终是妥协放开了人。

等两人都洗漱好后,木存熙伸手为人烘干了头发,而后拿来了梳子为人仔细梳理着。

君非感觉可以了,道:“要不要我给你梳理一下?”

木存熙把梳子放到了人手上,坐了下来:“多谢锦书。”

君非坐到人身后,直起了身子,这个高度恰好,边梳边道:“今个怎么了?往日可不见这般?”

木存熙道:“今时可同往日?”

君非反问道:“有何不同?你依旧称我表字,我允,你依旧在我身边,我允,你我依旧只有彼此,往后亦是,我亦允,有何不同?!”

木存熙忍不住侧身把人一把搂进了怀里,头颈相错,抱得死紧:“嗯,没有不同。”

就算这人以后不想再互惠互利,就算这人以后视自己为眼中钉、肉中刺,就算这人——心属他人,他也不会忘记此刻这人的承诺,而且……他不会让这人有一丝后悔的机会!

君非被勒得生疼,推了推人:“疼。”

木存熙瞬间松开了手劲,但还是圈住了人,君非喘过气下了床,木存熙下意识拽住了人,君非拍拍人手:“我去拿个东西,等我。”

等木存熙心里数到十五的时候,君非回来,拿着一根小盒子,很不起眼。

“给你的。”

木存熙接过,打开,拿了出来,是一块令牌,玉色环内嵌着幽蓝色的宝珠,一面上清晰可见的雕着一个枕字,另一面上是镌刻的章纹,这是君非的私人令牌,无论是谁,见人如见君。

“这是我特意让人赶工做出来的,只你一人的带枕字,天下绝无第二个,也方便佩戴,你看可好?”

木存熙仔细翻看了一下,蓦地笑出了声:“自是好的!”

君非看着人这样子,再想到刚才的事,有些好笑:“现在可满意了?”

木存熙小心地把令牌放回盒子,盖好:“满意!皇上的这份心意臣收下了!”说着按住了身边人的肩,分外亲昵。

君非抵住了靠近的头,往后仰了仰:“但——雁回,你要明白,有时候我是我,有时候皇上是皇上。”这人可以在自己这逾越,但不能在皇权处逾越!

虽然以后两人之间会有种种问题,甚至反目成仇,但是现在君非愿意相信这人,也不愿屡屡试探心思,步步鬼话。

他直接把话给人点明白了!要是人听话,两人自是好好的,要是人不听话,那……他想自己是不介意多费些心力。

等着人回答,但君非见人只是盯着自己看,也不说话,眉头拧了起来:“木存熙!说话!”

木存熙给了回应,点头,向人确认道:“我是我,胜亲王是胜亲王。”

君非知道人是明白了,满意了:“不错,我们可以——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人堵住了唇舌,压在了榻上,两人的发丝交缠,暧昧至极!

“锦书,现在应该是我和你……”木存熙把笼住了,让人无一丝逃脱的可能。

君非退不得,强装镇定,上次自己很受罪,现在他不想,准备开口拒绝。

木存熙动作温柔了起来:“锦书,我学了一些知识,所以放心……”

君非动作一顿:“什么知识?”

虽然知道理论指导与实践有差距性,但君非还是好奇这人学了什么。

“不急,锦书一会儿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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