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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殿下驾临(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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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白柯不是京城人士,只是听闻京城热闹繁华,就想见识一番,也是侠义之人,看不惯贼人。

几人聊了几句,白柯便提出了告辞,临走前还说出了自己的落脚处,这段时间若是有意尽管来寻。

君非在人走后道:“我怎么感觉有点奇怪?”

木存熙点头:“我亦是。”

君非:“我是觉得这人本身有点违和,但又说不上哪里。”

二人一时陷入了思考,一旁的闻予乐忍不住笑了出来,有几分得意:“哎!五哥你们竟然没看出来,她是女子呀!”

闻予乐当夫子的这段时间,多是青衫打扮,少穿女子钗裙,加上心思细腻,对女扮男装更敏锐一些。

不过白柯自身的伪装着实厉害,举止自然,想必是常常如此,加上气质不同,君非二人一时间没认出来也是正常。

君非觉得不对是见人多了,有辨认的直觉,木存熙在军营那么长时间,对男子有更加直观的判断,也有所察觉,但真没往伪装上想。

经闻予乐一说,二人恍然:“原来如此!”

君非回忆起白柯的身手,道:“功夫是不错。”

闻予乐道:“那五哥,这几天我们可以去找她玩,说不定很有意思。”

自从放开了性子,这小姑娘倒是越发喜欢探索外面的世界了。

君非自是答应:“可以,但出去要与我说,身边带着人。”

“知道了五哥!”闻予乐答应的轻快。

二人送小姑娘回宫之后便掉头往王府行去。

虽然已到子时,但正月里无宵禁,今个又是个好日子,人一时还是很多,马车有些难行。

君非掀开窗帘,看着欢声笑语的人们,也弯了弯嘴角:“还挺热闹。”

木存熙看向外面结伴而行的有情人,嗯了一声,道:“锦书,可要下车走回去?剩下的路不算远。”

暖风很快就递给两人两个面具,这是一份热闹,但是君非二人多是实用。

二人下车,一下子拥挤了起来,君非刚站稳就被牵住了手。

“锦书,人多,小心。”

君非看看周围的情况,瞬间明白了这人的心思,心里好笑,这人大胆的时候挺大胆,别扭的时候也是真别扭。

今天是元宵,也是古代的情人节,自己竟是忘了。

“今晚应是通宵热闹,若无事,我们可在这游玩一会儿,不必急着回去。”

木存熙握紧了人的手,嗯了一声,耳边的热意消不散,他知道这人看穿了。

君非跟随着人走,也被这里的热闹感染了起来,心情很好。

这是这个世界的第一个年,万事顺遂,诸位平安,很不错。

第二天,正月初朝。

在汇报完正事后,有人站了出来,昨天元宵节,本是有情人成双,而胜亲王与善亲王一事至今还未有定论,况且之前善亲王与一女子有传言,这事若是不早作商议,只怕是毁人名誉,影响不好。

朝堂上一时间雅雀无声,有人忍不住偷偷瞄向胜亲王,却什么也没看出来。

至于善亲王,他今个没来上朝。

皇帝有所准备,道:“这事稍后再议,胜亲王刚剿匪结束,现在应是嘉奖功臣,胜亲王,你想要什么奖励?只管开口便是。”

皇帝这话与之前的如初一辙,之前的金口一开,引得善亲王一事,现在又这样说,众人心里冒汗,皇上什么意思,不怕那位直接……

木存熙出列,满是真挚:“感情两厢意合才是正理,善亲王心属他人,是臣无缘,之前贸然求娶是臣失礼,现在臣愿如善亲王意,故求皇上,解了之前的婚约。”

朝堂瞬间哗然!

之前的婚约虽未有正式的书面,但是众人都知道这事已是十有八九,眼下解约,实在是出人意料。

君非之前是给皇帝暗示了,但是皇帝没想到是解除婚约,因为之前兵符的事皇帝觉得木存熙不会轻易熄了婚约心思。

面对底下议论的大臣和坚定的木存熙,皇帝难得头疼起来,无力地挥了下手。

大殿瞬间安静了下来。

皇帝开口确认:“胜亲王,你想好了?”

“回皇上,臣意已决。”

皇帝想起君非的话,觉得收回口谕起码比失了兵权好多了:“也罢,既然你执意如此,朕也成全……”

等散了朝,皇帝想见见胜亲王细谈,派人去召见,宫人回来却道胜亲王在宫门口吐了血,引发了急症,已是驾车回府了。

皇帝心里忍不住想,难不成胜亲王真对小五情深义重如此?但是,要是有意,为何同意解婚约?小五怎么与人达成商议的?

不知情的人百思不得其解,各种猜测开始流传。

等王府里的大夫出来,众人才知道胜亲王病情,竟是忧思过度,心急攻心,从而旧疾复发,恐怕是要卧床一段时间。

众人暗叹情字害人!

至于要养伤的当事人,现在完好无损的在君非府邸。

木存熙放轻了脚步,让下人下去,下人得过主子吩咐,自是听话。

掀开窗帘,人还睡着,木存熙伸手摸了摸人的额头,没烧,松了口气,看来昨晚的善后没做错。

君非感受到身边有人,下意识地握住了触碰自己的手,之后便听见熟悉的声音,嗯了一声便很快又睡了过去。

木存熙知道这人睡觉轻,便小心翼翼地脱了外裳在床侧躺了下来,把人圈住了,不再动作,也合上了眼。

等君非醒的时候已经是午时了,木存熙第一时间就知道了,坐起身,轻声道:“可有不适?可想吃点东西?”

君非张了张口,嗓子有点涩,忍着存留的困意道:“水。”

木存熙之前让人时刻备了温热的茶水,此时方便了。端起水杯,把人扶了起来:“慢点。”

君非顺着动作饮完,要了第二杯。

木存熙又倒了一杯,刚想递到人唇边,就见怀里人伸手接过,自己喝完了。

“什么时辰了?”喝过水君非清醒了。

“还有一刻便过了午时。”木存熙搂着人给人拉了拉被子:“你若是还困,吃些东西再睡。”

君非摇摇头:“衣服给我。”睡太多晚上估计睡不着了。

木存熙从衣柜里拿了一套,自是暖和又合身。

回到床边看着裹在被子里如蚕蛹的人,木存熙弯起了嘴角:“冷吗?我再让人添些碳。”

君非摇头:“不冷。”只是刚醒,被窝真的很舒服。

木存熙忍不住亲了亲人的额头,道:“没事可以不起来的。”

君非对这人的‘教唆’丝毫不上当:“我想起来转转。”

“好。”木存熙小心地给人穿好衣服,而后拿起鞋袜。

君非低头,看见人红着的耳颈,笑了出来。

木存熙不明所以抬头:“锦书笑什么?”

君非伸手揉了一下人的耳朵:“你耳朵那么红,可是热的?”

木存熙瞬间明白了,把人抱了起来:“你说是就是。”呼吸相错,分外暧昧。

君非一惊,下意识拽住了人的肩,稳住了身子。

“放我下来。”君非有点难受。

木存熙神色格外认真:“锦书现在可以走路吗?”昨晚这人眉头几乎没展开过,他有点担心。

君非捶了人一下,咬牙:“自是可以!”

昨晚木存熙分外黏人,勾人兴致,君非觉得可以试试,但是,开始是美好的,过程是不忍回想的,结果是令人叹气的。

木存熙有些失控,君非身子受不住,第一次还没结束都受不住,得亏君非没昏过去还能命令人,否则以君非的情况没丢半条命都是好的。

木存熙心虚地移开视线,嗯了一声,抱着人坐下,道:“这几天我都不用出门。”意思是可以陪着人。

君非立刻拒绝:“不,你回去吧,我这无事。”他现在只想自己安静歇着。

木存熙试着挽留自己:“我也无事,我可以服侍你,锦书。”

君非抬手推开人靠近的头,很是无情:“不行,吃过饭你就回去。”

木存熙委屈,木存熙说不动人,木存熙直到用膳结束都没能改变君非的心意。

等回到王府,木存熙还是很不解,一般来说不是黏在一起吗?为什么锦书会赶自己回来?

百思不得其解下,木存熙找到了杜韫,说了情况,问道:“为什么?”

杜韫忍住翻白眼的念头:“王爷,我很忙,不重要的事不要打扰我!”

木存熙郑重反驳:“这很重要!”

杜韫终是白了人一眼:“这不是很明显!你技术很差,他不满意!好了,我回去了。”说完抬脚就走。

木存熙愕然,甚至没出声拦住人,想到昨晚人的抗拒,忍不住怀疑自己:是这样吗?难不成那些书籍没用?

要真是这样,自己该怎么做才能让锦书满意呢?多试试?木存熙陷入了沉思。

傍晚,君非在看书,脚步声接近,君非放下书:“不是让你在府内呆着吗?”

木存熙放下食盒:“今日府内有了新菜色,想你尝尝。”

看着这人摆出的碟子,君非无奈。

一刻钟后,君非看着对面的人,疑惑:这人怎么——这么安静?往常定是说了不少。

不过,安静一会儿也好,君非刚放下筷子,就听到:“锦书,你是不是不喜欢?”

“嗯?”这人说什么呢?

木存熙低下眼皮:“昨晚之事。”

君非有点诧异,问这个做什么:“尚可。”

木存熙追问:“我是不是——让你没有舒服?”

君非明白了,原来是这样:“还行。”

木存熙大受打击,听到的还行就等同于不好,等同于很差。

君非看人气息沮丧,不知为何,有点想笑:“好了,慢慢来。”说着招手示意人过来。

木存熙移步到人身边,抱住了人,脑袋落在了人肩上,蹭了蹭。

君非觉得需要转移人注意力:“要下棋吗?”

木存熙吸了吸人身上的气息,感觉好受了一点,嗯了一声。

君非起身:“等这件事结束我就会去往淮南那边。”

木存熙心思一下子转到了这句话上:“嗯,皇上打算什么时候让我回去?”

“不会太迟,在我走之前我会让你离开京城。”

“好。”

………………

自胜亲王松口,退了婚约,善亲王一事便是越发受人关注,而与善亲王有传闻的女子也开始有了动静。

胜亲王的病在外人严重是一日比一日严重,仿佛明天就能扯白帆一样。

不过先出事的还是另一边。

金家姑娘听闻了此事,心中愧疚难当,既不想英雄因此伤心,也不想让善亲王为难,难以抉择。

最后成了一桩悲剧,金家姑娘服药去了,留了遗言只望善王爷不要为难,令人扼腕。

一时间这件事谈论的人都少了,再说起也只能叹了口气。

流巷学堂——

金姝一身夫子打扮,浅笑言言地调解着两个小孩的矛盾。

若是细看,会发现金姝面相改变了一些,这还是要多谢白柯的帮助,即使熟人在此,也只会觉得这就是与金家姑娘长得有几分相像而已。

关于金姝情郎的事,君非决定给人说明真相,并把所调查的一切都给人看了。

金姝虽有些伤心,终是释然一笑,道:“既然如此,缘分已尽,那便罢了,殿下计划依旧即可。”

而后君非让人假死脱身,离开了那个对于金姝来说毫无留恋的金家,改名换姓,在君非的招揽下成为了这里的一位学堂掌事。

“兰醒姐姐,他们又惹什么事了?”

兰醒,也就是以前的金姝,转身,见是小姐妹,笑道:“还不是跟上次一样,又不想好好上课,尽想跟着白大哥去外面玩。”

而后对两个小孩子道:“你们先回去吧。”

两个小孩说了声学生告退后瞬间跑远了。

闻予乐闻言毫不意外,嬉笑着拉住了人的胳膊:“姐姐不要烦恼,给你介绍个人,柯姐姐快来!”

白柯依旧是男子装扮,走上前,拱手道:“见过兰姑娘,在下白柯。”

兰醒还是未出阁的女子,虽稳重些但见陌生男子还是有几分拘谨:“见过白公子。”这位就是殿下口中的白公子?

闻予乐听见兰醒称呼人公子,哈哈笑了起来,边笑边解释道:“兰姐姐,这是白姐姐,她是白夫子的妹妹,所以以后白大哥再带他们逃课,你只管跟白姐姐说,让他吃一吃苦头。”

兰醒惊讶地看向了白柯,这一细看是有几分异常,神情放松了:“原来如此!”怪不得变换面容的药有奇效。

白柯任由兰醒瞧,而后朗声道:“兰姑娘,可瞧清楚了?”

兰醒脸一红,不再看人,应了一声。

闻予乐一手拉一个,带人往学堂里面走,里面欢声笑语,自有一番自在天地。

至于白湘,则是在被闻予乐告状后被妹妹数落并严声警告了一番,只得含泪点头保证,再也不会如此了。

在简单了解一下情况后,白柯正了正身,道:“哥,我要去边关了。”

白湘一下子坐直了:“啊?为什么?有什么事吗?你自己吗?什么时候出发?需要我帮你准备什么吗?”

虽然白湘比白柯大一岁,但是相处中白柯才是主事的人,而且白湘也知道自己妹妹很有主意,做的决定甚少改变,和自己说出来就是告知一声,并已经做好了动身的准备。

白柯有点烦这人碎嘴,但想到即将分别,耐心了一点,等人问完,一一回答:“想去,打仗,跟胜亲王,二月初旬,不需要,还有你在这里不要生事,有什么事情多问问学堂的其他人。”

“下次我再来这里,会来看你,你保重。”

白柯是个理智且行动迅速的人,说完就要起身要离开。

白湘却是个十分感性的人,闻言眼泪又开始流:“妹妹,打仗很危险的!”

白柯点点头:“我会注意,后会有期。”说完就踏出了房门。

白湘神情恹恹地趴在了桌子上,目送人离开,却也没追上去再说什么。

外面,胜亲王称病后第一次上了朝。

众人却是被人的脸色吓住了,这明显是命不久矣的样子啊!一步三咳还吐血,一点也没有精神,皇帝看清后心里都有点发虚。

连忙出口关怀,木存熙虚弱地表示无事。

众人又偷偷看向一脸冷漠的善亲王,表示情字害人不浅!

最后,木存熙请求回边关,说是自知身子好不了了,想要魂归边关,护着熟悉的地方。

话不多,却是字字锥心,引人落泪,众人们想到这人的功绩,又看到这番模样,心里也是酸楚。

皇帝心里也是,想到之前慕家人的功绩,如今只剩得这个独苗也不太好,看自己儿子一惯冷情的神色,想到君非所说的,心里也忍不住叹气,遂开口允了。

当即下了旨,这件事尘埃落定。

二月初十,木存熙动身去边关。

二月二十,君非启程去淮南。

自此,各自离开,再见已是岁月蹁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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