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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殿下降临(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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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非看着木存熙的神情,心里一紧:杜韫没看住人?!

看着跪着的众人,君非知道要是处理不好真的麻烦了。

但这个情况下君非也不好方便说什么或是做什么,看着众人被木存熙周身气息吓得发抖的样子,君非还是出了声:“诸位若是无事还是尽快去喜桥那边吧,再过一会儿烟花就要开始了。”

众人行礼之后便没听见胜亲王让起身的声音,心里惴惴不安,只得跪着。这时听见君非如此说,口中道谢,飞快起身离开。胆大的往身后瞅了一眼,瞬间不敢再看,跟随着宫人出去了。

君非见木存熙不动作,只是看着自己,无声地对人招了下手。

人还是没动,君非皱起了眉:这人真得要闹起来?正准备开口说话,那人过来了

身边的女子自是看见了君非刚才的动作,有些诧异,见胜亲王过来,立刻端庄地行了一礼:“拜见王爷。”

然后……然后空气就安静了,女子没听见平身的声音,就只得一直保持着行礼地姿态,加上紧张,额角隐隐有些出汗。

君非扶起了人:“起来吧。”

周围气氛一再压抑,宫人都屏住了呼吸。

女子顺势起身,退半步到了君非身后,不敢再看另一位。

“殿下这花倒是好。”

木存熙说了第一句话,语气喜怒不便,颇为平静,但是带上了凉意,无端端地有些吓人。

若是熟知木存熙的人在这,肯定会知道这是气极了状态。

君非也知道,视线落到木存熙腰间的玉佩上,语气如外界预知那样平淡:“嗯。”

木存熙见人视线落在自己腰间,笑了一声:“殿下认识?说来也巧,这玉佩——”说着摸了摸玉佩。

君非担心这人说出什么大胆的话,飞快道:“宴席已是结束,王爷此时来可是有事?”

木存熙又近人一步,俯身抬起了手,想要去碰人的脸,这个动作太放肆了,君非一下子握住了人手腕,警告道:“王爷!”这人能不能看场合!

木存熙勾起了嘴角,神情竟是有几分阴翳:“如何?”

君非看着人不管不顾的样子,头大,收手后退一步:“宴席结束,你该回去了。”

“是吗?”木存熙直接上前按住人肩膀,低头满是压迫:“可是我还没有选花。”

距离太近,两人几乎鼻尖相碰,君非侧过头,咬牙,声音几乎不可闻:“你敢!”这人要是坏自己计划,他非废了这人不可!

木存熙轻笑一声:“为何不敢?我的——锦书。”最后两字暧昧无比。

这个场面眼看要失去控制,木存熙在气头,听不进任何话。

君非念头数起,下了决心,猛地把人推开,脸色沉了下来,木存熙从未见人这般,即使是被自己锁住的时候。

君非对身边女子道:“金姑娘,走吧,太医已经到了。”

说着,转身就走,看都不看另一个人。

女子努力忽视另一人,跟上君非。

木存熙一时间有些茫然,手上青筋绷起,怒气浓烈紧缩,那份伤心和难以言的无措开始放肆地扩大,侵占人的内心,无形间攒紧了人的呼吸。

君非走了十来步,最终还是停下了脚步,捏了捏眼角:“暖风,你们先过去。”

“是。”

君非转身,见木存熙原地不动,像是被人给抛弃了一样,可怜兮兮的!

不过这种感觉可能是君非眼里有滤镜,因为木存熙身边的宫人身子越来越抖,心里恐慌不断扩大,胜亲王怎么好像要杀人了!救命!!!

君非认命般地走了回去,木存熙眼神一直跟随着移动,见人过来,眼神开始波动了起来,尽力压下心中成形的念头。

此时说什么都不方便,也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君非直接拉着人往前走,木存熙抬起了脚。

走到亭子台阶前,君非松开了手,然后猝不及防地被抱住了,君非一惊,压低了声音:“放开!”这是宫里!

木存熙知道,但是此刻他只想抱紧这人,然后藏起来。

君非道:“我不送,一会儿我们谈谈,你再不松开一切免谈!”

感到呼吸顺畅了,君非松了口气,终于听进去了!

“等着,我这边事需待结束。”

说完就要走,不过衣袖被拉住,君非看着人神色,心一横,主动抱住了人:“别冲动。”

再次感受到肋骨疼,君非已经能忍受了:“松开!”

木存熙倒是听话,君非赶紧踏上了台阶,心中松了一口气:还好没失控!

回到亭子,君非给暖风使了个眼色,让人去看着,他还是不放心。

坐下,太医即刻道:“王爷,已这位姑娘已是上了药,三天后就会无碍。”

确定没什么问题君非让人走了,也让宫人下去了。

“金姑娘这几日在家如何?”

金姝嘴角带上一丝苦笑:“多谢王爷关怀,小女这几天过得很好,家父给我换了院子,母亲也没不乐意,下人们也——贴心了起来。”

与之前所料不差,君非点了下桌子:“看来金姑娘心里已经有了决断,之前本王所说的可考虑好了?”

金姝看着面前这人,几天接触下来这人性子和善,也生得一副好皮囊,只是不知为何被人惧怕,想到之前这人的提议,和刚刚这人和胜亲王之间的举动,金姝下定了决心。

“考虑好了,小女愿意,但凭王爷吩咐。”

君非也满意了,道:“金姑娘放心,你之事前几日我已让人去查,到时候还要劳烦金姑娘了。”

金姝诧异:“前几日?那时我还未……”

君非摇摇头,笑道:“姑娘心中自有法量,就算不能与之共事,帮一下也是好的,眼下看来,本王也不算白费功夫。”

金姝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了下来,弯起了嘴角:“多谢王爷心善。”

君非让人送了金姝回家,并嘱咐人好生照顾那盆花。

金姝自是答应。

等结束,君非起身,提起衣摆,快步下了亭阁,见暖风,道:“人呢?”

“在静湖。”

静湖离这挺近,安静又私密。

君非点头:“可有不对?”

“殿下放心,无有他人发现。”

君非颔首:“我一会儿会出宫,你暂时待在宫里,注意人言。”

“是。”

胜亲王对五皇子有意,对酬花宴结果不满,两人气氛不对也是应当,甚至闹起来也合理,这是君非想听到的,不能有其他不利的言论。

而且他与木存熙之间不能失控。

退散宫人,君非去镜湖的方向,还未走一半,便停了下来:“出来。”

一秒钟后,君非身后有了人,还没转身,就被抱住了,君非踩了人一脚:“这是宫里!”

木存熙吻了吻人耳鬓:“我知道,但是外界眼里我亦是同样心思。”

君非语气一冷:“你想免谈?”

木存熙松开了人,视线依旧锁定:“锦书想谈什么?”

君非道:“回流巷再说。”说完转身往回走。

木存熙无不从:“好。”竟是有几分说不出的爱意。

君非只当没听见,走向宫门。

等顺利出了宫,君非刚想说什么就失重一瞬,下意识抓紧手边的人,被抱起来了。

“你做什么!”

木存熙抱紧了人,脚尖点地,飞身离开:“这样快些,也不累。”

君非沉默,自己不能习武真是一大弊端。

在流巷落地,君非还没被放下就与含晴等人对上了视线,一时间有点尴尬。

“少爷。”含晴面不改色,出声示意。

君非松开胳膊,面无表情:“松手。”

木存熙不想惹恼人,把人放了下来,看着人脸上的薄红,心情突然愉悦了起来。

等进屋,点了灯,君非沉默了下来:先说什么为好?

木存熙摩挲着人的手耐心等待,反正这人跑不掉。

君非回神后收回手,警告一旁的人:“别做多余的事。”

木存熙可不觉得这是多余的事:“锦书想和我谈什么?”

“你今个怎么去宴席了?”

原世界线里这人根本就没来,还是找的病重借口,第二天原主与他人情意相投的传闻散开,胜亲王直接表现的伤心欲绝,之后又说愿意成全,为之后的回边关定下了基础。

“你以为杜韫他们能拦得住我?”

而推开门看到空无一人的书房的杜韫是如何的慌乱暂且不表。

君非无奈,这时门响了:“少爷。”是含晴。

“进来。”

含晴端了酒菜点心过来,一一摆放好,而后看向君非请示。

“下去吧。”

“是。”丝毫不怵另一人。

木存熙先给人倒了杯酒,递过:“锦书。”见君非接过,眼底染上了笑意。

君非思量片刻,放下酒杯:“你今日不来,我与金姑娘便依照约定,两厢有情。”

木存熙脸色瞬收,握紧了酒杯,青筋绷起。感受了手里开始有些酒渍,木存熙意识到什么,一饮而尽。

“锦书想说什么?”止不住的温柔,又带上弥漫的寒意。

君非继续道:“届时你会以伤心过度但愿意成人之美而大病一场,主动提出结束这场逼婚的闹剧,再之后你应该会以此为借口回边关,当你大将军。可对?”

木存熙语气轻了几分:“在不知道你就是新封的善亲王前,的确如此。”

君非语气不赞同:“现在亦应如此,你不该感情用事,你应该回边关。”

“感情用事?呵!感情用事!”木存熙攥住了人手腕,甚是强硬:“我要是感情用事,你现在应该在我边关的床上!”

君非退后的动作一顿,踹了人小腿一下,眉眼冷峻:“你再说个试试!”

木存熙看着人格外生动的脸,蓦地笑出了声,直接用行动彰显了心思,一只手按住人后颈,一只手背过人双手压住,吻个结结实实。

君非使劲踹了人几下,没有用,这对木存熙来说就是情趣。

然后君非使劲咬了一下人舌尖,血腥气瞬间弥漫在两人口中,但是木存熙丝毫没放开,反而加重了力道,这血对木存熙来说是一个刺激点。

君非无法,闭了闭眼,心里怒火是其次,另一种难受的情绪散开,有点难以忍耐。

木存熙停下,抬手给人擦了擦眼角,他不想这人哭,更不想这人因为自己而哭。

看着人眼眶里水意,木存熙动作一再轻柔:“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下一秒,君非一个巧劲脱离了人的控制,并且拿起了一旁的剑,目光冷冷,水意被压制。

木存熙并不害怕,坐下,喃喃道:“原来锦书知道如何使我心软。”

君非拿剑的手一顿,张了张嘴还是没说什么,片刻后君非放下剑,揉了揉额头:“木存熙。”

这是君非第一次叫人这个名字。

木存熙还是看了过去:“嗯。”

君非对上了人的视线,眼神坚定:“我要继位登基,平定天下。”

木存熙闻言忍不住笑了起来,只是带了几分自嘲:“原来如此!一开始就是在算计拉拢。”这人要夺位,那自己手里兵权必是略不过。

“我——”

“只不过——殿下倒是舍得,用自己来作筹码,可曾想过后果?”木存熙语气平静,眼神却犹如锁定了猎物的捕食者,不曾移开。

君非皱眉:“你想多了。”

木存熙起身逼近:“我想多了?刺客不是殿下安排?相遇不是殿下设计?醉酒不是殿下试探?邀仙居不是殿下引诱?”

前几句话君非不能反驳,最后一句君非咬牙:“我何时引诱你?莫要胡说!”这人自己心思不正非说要别人背锅。

木存熙垂下眼皮:“殿下不记得我也没有法子。”

君非:“……”

忍住拿剑的念头,君非决定寻这事的源头:“你逼婚在先,你敢说你当初不是利用我作伐子?置我于两难的境地!”

木存熙也后悔当初的咄咄相逼,但是他不后悔求娶这人:“我的错。”

认错太快,君非有点有气无处发。

“你先算计我,我要是不自保只怕早已命丧,如今我方有好转,你偏又故技重施,胜亲王,恕我承不起你的这份情意!”

木存熙走到人跟前,看着人眼睛不闪不避:“不是算计,我心不假,此后我会护你无虞。”

君非拒绝:“不需你护,我自可保全。”

木存熙眼底有几分危险:“我非要呢?”

两人之间沉默了下来,木存熙忍住把人再度藏起来的想法,俯身逼近:“锦书?”

几秒后,君非扯起嘴角:“互惠互利如何?”

“你说。”

“一,我要兵权。”君非眼里是毫不掩饰的野心。

木存熙看着这双眼,片刻后,抬手搂住了人:“好!”

君非继续道:“二,我要你帮我夺位。”

“好。”

“三,我要你——”君非语气顿了顿,道:“不能背叛,此生只我一人,不能与其他任何人有意,不能留有子嗣。”

没听到回应,君非闭了眼:“放开!”

下一秒劈天盖地的吻落下,君非一慌,睁眼竟是看到人克制不住的喜色:“你——”

木存熙把人禁锢在了自己怀里,堵住了人的话,这人是不是——是不是也有意?!

原来这人会对自己心软,是了,这人最是不会委屈自己,要是对自己没有一点情意,怎么会提出交换!怎么会说出自此一人!

想到这,木存熙忍不住咬了人一口:这人好算计,自己是栽了,无可救药!

君非嘶了口气,一把推开了人,捂住脖子,确定没有流血,语气发冷:“你是狗吗?”

木存熙把人拽了回来,亲了亲:“你说是就是!”

君非忍住骂人的念头:“坐下。”

木存熙自是应声:“好。”然后在椅子上坐下,把人搂怀里了。

君非还没出声,就听见人语气幽幽:“殿下要不要给我说一下今天酬花宴的事?”

君非听着这人带着闷气的话,就知道这人心里指不定想什么呢!

君非费劲地挣开人,在一旁坐下,给人说了一下情况。

金姝的父亲金喜是刑比部的一个小小书令史,贪权恋贵,但多年来业绩都是平平,无所上进,平日里只得攀附权贵,巴结上官,胆小怕事还是墙头草。

家里儿女的婚事自是被他当做联络的关系,金姝有两个姐姐,都被当做关系嫁了出去,还有两个弟弟,也被金喜教导地有些难以言尽。

金姝是小妾所出,并不受宠,在府中也受人轻视,甚至生活还有几分紧迫。

随着金姝年岁渐长,金喜也开始留心她的婚事,金姝心里烦闷便出门上香,谁知遇上了心喜的人。

二人话里投机,半年的时间见了不少次面,虽恪守礼教,但二人心意却是越发靠近。

在家中金姝面对父亲随时可定下婚事的态度,心里越发不安,终有一天,金姝决定向那男人说明自己的情况,结果二人在商议事情的时候被府中下人看到,并告知了金喜。

金喜大发雷霆,扬言不久之后便会给人安排一门婚事,要金姝安心待嫁,并给人关了起来。

金姝无法,想逃却逃不出去,在心死的时刻有人寻了上来,说只要配合演场戏就帮助金姝离开金家,让人与那男子安稳生活,并且事后还会给予千两的费用。

金姝在听完要做什么后有些难以决定,那位传言中的善亲王有些吓人,而且要是胜亲王真的喜欢那位,自己岂不是与寻死无异!

来人见金姝犹豫,也不逼迫,只是说想好了可以随时联系,然后留下一只翠鸟就走了。

不过在金喜说婚事在商谈的时候,金姝即刻做了决定,联系了人,同意对方的提议。她实在不想落到自己姐姐那般地步,生不如死。

于是之后便是君非与金姝的寺庙相遇,相谈甚欢,而今日的酬花宴一事也在其中。

本以为顺顺当当,没想到这人突然来了,打乱了君非之后大部分的计划。

听完君非的叙述,木存熙明白了怎么一回事,心里响动越发激烈,嘴角也压制不住笑了出来。

不过——“锦书,做戏归做戏,有一样东西需得给我。”

“什么?”

“那盆菊花。”

君非无奈:“我知道了,事情结束会给你的。”

木存熙握住了人的手:“不能现在?”随意拿个其他的顶替,谁会在意,要是不行,自己得去金府一趟。

此时金府照看菊花的金姝后背一凉,打了个喷嚏。

“不能。”就凭刚才这人咬自己一口,就不能。

木存熙眼露可惜,看着君非脖子上刚才自己弄出的伤,格外明显,有些心疼:这人皮薄,看来以后要轻点了。

拿出药膏:“我给你伤药。”

君非现在只想冷静一点:“不了,一会儿我自己来。”

木存熙起身,直接打开了药膏:“锦书。”

君非想着这人如愿了能早早离开,侧过了头,露出了伤口。

木存熙边伤药边道:“原先锦书给我玉佩我还以为我会错意了,现在看来没有。”

君非:“……那时没有这个意思。”

想了片刻又道:“这是我母妃所求,保我平安,七岁之后未有离身,只此一个,给你是有些不妥,你给我,明天我换个给你。”

“嘶!轻点!”

木存熙放下药膏,擦了擦手:“锦书,我这可没有换货的规矩,放心,我会好好爱惜的。”

君非揉了揉眉心,自己决定是不是有点草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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