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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殿下驾临(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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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纵慢悠悠地走着,凉风一吹步伐也稳了一点。

这里少有人经过,此刻就方纵一人,显得寂静无比,不过方纵倒不害怕,他可是朝廷官员,加上喝了酒,胆子比以往更甚。

边走边哼歌,方纵此时心情很惬意,下一秒一阵风起,一只手搭上了方纵的肩膀:“方大人。”

“嗯?”方纵下意识地回头,只见一黑衣蒙面人,往日高官被刺伤的情景闪现,方纵瞬间一激灵,心飞快地跳了起来。

刚想大声呼喊,就被人出手点了穴,一时间是喊也喊不得,动也动不得。

方纵额头间开始出现细密的汗,掌心也热了起来,这是要命啊!!!

黑衣人话不多:“得罪了,方大人。”说完就一只手拎起方纵的后领,脚尖一点踏上屋顶,而后飞身前往目的地。

经此一遭,再被夜里的风吹过,方纵酒也醒了一半,被提溜着心里也是忐忑无比,但比刚才好多了,这人没直接杀自己,应该是有事需要。

如入无人之境,黑衣人很轻松地就进了一户宅院,而后未惊动一人就带人进了这里的书房。

方纵眼神反而越发慌乱了起来,这正是自己的家,自己的书房,这人到底意欲何为?

把人放下,黑衣人低声道:“方大人,你的妻儿和母亲以及几十口下人正在休息,我希望解穴后你能安静,不要打扰到他们,否则——”

说着,黑衣人把手里的短剑架在了方纵的脖颈上,而后直接给人解了穴。

方纵顿时身子一软,胸口不断起伏,黑衣人手中短剑甚是锋利,方纵没稳住自己往那个方向歪了一下,差点血溅当场。

黑衣人也没想到这人如此不禁吓,飞快地收剑,另一只手抓住人胳膊,往下一使劲,让人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压低声音:“方大人莫怕,我此来是来有事相商。”

方纵努力平稳自己的呼吸,声音哆嗦:“你……你说。”

黑衣人从胸前拿出一张折叠的纸,递给了人,道:“这是保你升官发财的,你寻个合适的机会献给你的上官,记住,不要声张你我今日之事。”

方纵听见升官发财眼前一亮,小心翼翼地接过了面前的这张纸,但这人说的是献给上官,犹豫地问了一下:“这是?”

黑衣人耐心回答:“你自行观看,在献上去之前不要透露给任何人。”

方纵连连点头,接着便听见这人道:“方鹅方大人,但愿你明事理,我家主人可不是做赔本买卖的人,之后会再联系你的。”说完房间就失去了人影。

方纵在人走后慢慢地直起身子,心里恐慌,自己之前改过名字,但是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的,现在几乎无人知晓这个,这个黑衣人怎么会知道?他的主人是谁?

方纵的酒彻底醒了,心惊胆战地打开了桌上的纸,看完后,只余惊讶,这是……

君非和白湘二人直到午夜才尽兴而归,暖风扶住醉倒的白湘先行回去,君非和九隐落在身后。

“大人,东西已经给了过去,过几日应该就会有动静。”

君非点点头,而后听见九隐继续问道:“大人,学堂准备之事可毕?”

君非道:“此事无须操心,有人替我们做,现在你那还有多少银钱?”

九隐算了一下,道:“先前大人给我的加上皇帝和王爷那边的两千两,一共是三千六百七十两黄金,近来各项花费两千一百两,小七临走时带走了五百两,现还余一千零七十两。”

君非想接下来要用钱的地方,叹了口气,出门在外果然很费钱:“你只管支出,若是不够再与我说明。”

“是大人。”犹豫了一下,九隐道:“大人,若是做些小买卖,挣些银钱也好。”

君非看向九隐:“你有想法?”

君非也知道钱要有源头,只是现在开支远远大于存入,不是个存钱的好时机。

“尚有一些,还未细想,等我有些眉目了再与大人说。”

君非点头:“也可,你只管去办吧,注意分寸就行。”

“是。”

回到流巷,君非让暖风去煮了醒酒汤,然后灌给白湘,省的明早人难受得要死。

第二天,君非起个早,没吃早饭,直接带着暖风去了街上,从东街一直逛到了南街。

而暖风手里的东西也越来越多,而且大多数是吃食。

路边坐在墙角的一个七八岁的乞儿被吸引住了,目不转睛地盯着,君非停下了脚步,对人招了招手,那小孩确定这位公子是唤自己过去,立刻跑到跟前。

君非也没说跟人什么,继续抬脚往前走,那小孩有些迷茫,见君非继续对自己招了一下手,明白过来是让自己跟上,小孩一咬牙决定跟着人走。

大不了被戏耍或是被打一顿,但要是这人发善心自己可就得一二吃的。

走到一凉茶摊子,君非坐了下来,暖风把吃食摆开,依君非命令坐在一旁。

小孩也一步一步挪了过去,这比前面那条街更具有烟火气息,也更多是普通百姓在做一些小生意。小孩也熟悉这边,故而没那么紧张了。

“坐下来吧,走了一路可累了?要不要吃点东西?”君非的意思是桌上的小吃点心任小孩选。

小孩却没坐下,而是小心地伸手拿了一块最近的点心,也没吃,放在了怀里,抬头对君非飞快地说了一声谢谢,而后低下头不语。

没听到这人有什么指示,小孩抬脚就想走。

“等等。”君非声音温柔了许多:“你叫什么名字?”

小孩有些疑惑,平常发善心的人有,但给了东西还问自己名字的却没有。

不过小孩以为这人有事吩咐自己去办,还是老实地回答了:“小的叫大阳。”声音有些沙哑。

君非倒了一杯凉茶递了过去:“喝吧,你还有其他兄弟朋友吗?”

大阳看着自己面前白皙干净的手递过来一盏茶,有些不知所措,偷偷抬眼看了一眼人,见人眼神和善,小心地接了过来,一点都没敢碰到君非。

“有,有一个哥哥,还有几个朋友。”回答完,大阳才敢喝手中的茶。

君非看着人喝完,又把茶杯慢慢地放在桌角,道:“那你知拿一块糕点可是不够的,回去后怎么分?”

大阳盯着自己的脚尖,声音虽小,却能听清楚:“给我哥,他病了,需要吃东西。”

君非示意暖风:“那个给他。”

暖风即刻把刚才那包糕点包好,放到了小孩胸口,并拉起手让人包好。

大阳猛地得到了这个,抬起了头,看看有些吓人的暖风,再看看笑着的君非,声音大了一些:“谢谢你,你需要我帮你做什么?”

君非想了一下,指了指桌上的东西:“我现在没事,不过你明天要是还来这找我,我还会再给你一些吃食,行不行?”

大阳看了眼桌上的东西,再看看君非,点了点头,而后抱着吃的飞快地跑了。

“暖风。”

“是。”暖风起身跟上了小孩。

稚子抱金过市让人忍不住自己的贪念,这小孩瘦小,对于其他乞儿不一定能护住手里的吃食,而且他想知道对方哥哥病情如何。

这正想着,听得一熟悉声音在背后升起:“安公子?!”

君非起身,是木存熙,还有一眉眼俊秀的男子,动作间无一不是被书卷氤氲出的书生气。

“慕公子。”

见另一人看向自己,君非出声:“这位是?”

木存熙伸手为人介绍:“这是我朋友,杜韫。”

杜韫先开了口:“这位便是安公子吧,常常听他提起,如今一见,果然是非凡。”

君非应声:“杜公子。”如果没有错,这人应该是军师杜韫,只是木存熙直接给自己说真名,是真打算向自己透露真实身份?

“可是出门来逛逛?怎么没带侍从?”木存熙看向君非身后桌子上的东西。

出来活动是好的,可是这人身子不太好,若是有什么情况,侍从又不在身侧就不妥了。

“我有事吩咐他去办了,正好在此歇歇。你们这是?”

杜韫先一步回答:“闲来无事上街转转。”

君非适时侧身相邀:“如此说来,也算有缘,刚巧我买了些爽口的吃食,不如坐下一起?”他有点好奇这个杜韫,原文中可是算无遗策。

杜韫也不推脱,坐了下来:“如此多谢安公子了!”

木存熙也只得坐了下来,然后不动声色地踹了人一脚,眼神质问:作什么妖?

杜韫忍着疼也踹了人一脚:别碍事。

君非权当没看见这两人小动作。

木存熙提着心,害怕安木察觉到什么,他清楚杜韫套话的本领,但是他也知道安木的心思细腻。

尽管知道安木身份有疑,但是就算是探子,他也不想在这时候闹开。

结果见两人相谈甚欢,甚至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木存熙眼神犹如实质:杜韫在做什么?

“原来杜公子是教书先生,教书育人可谓是劳苦功高,泽予后人啊!”君非感叹道。

“安公子抬举了,只不过是个人爱好罢了。”

“杜先生自谦了。”

…………

木存熙插不上话,看着眼前这一幕,有些刺眼,正琢磨着如何把杜韫给扯开,忽听得君非一句话,出了声:“你要开学堂?”

君非点点头:“是的,近来也没什么事做,杜先生让我佩服,想来教书也是也件趣事。”

木存熙目光不善地看向杜韫。

杜韫没想到这才第一面自己就成了人做事的由头,也挺惊讶。

君非继续道:“我觉得流巷就很适合,估计半个月完工足以。”

另两人都惊讶了。

杜韫道:“半个月?这其中时间可够?”木工修建、文书地契、先生选定、上下打点等等都需要耗费时间,半个月怕是够呛。

木存熙:“安公子可需要再缓缓?说来我也有些渠道,若是不急,我可帮上忙。”

杜韫没出声,看向君非如何回答。

君非简单说了一下:“不必,我有些人手,足够,至于其他,交予潘成便是。”

此话一出,木存熙眉头不自觉地拧了起来:“潘成?!他又来找你了?何时?”说话间语气有几分严厉。

杜韫在桌子底下踢了人一脚,示意人收敛一下,木存熙无视。

君非:“没有,我打算明天去找他,上次一别,他说小事上可以帮帮忙。”

木存熙不赞同,道:“安公子,我近来也无事,若安公子相信我,此事交由我来办如何?”

见君非欲推辞,木存熙快速道:“你找潘成办事,日后他难免会以此来要挟你,若是我来办,说不定更方便些,况且——”

木存熙看向杜韫:“杜韫也是教书先生,他也认识一些老师,还能为你举荐一二,可好?”

杜韫暗自白了人一眼。

君非有些犹豫:“可是——”

木存熙不知道为何这人对潘成没有一点戒备,话都说到这份上还有什么问题!直接按住了人的手:“安公子,可是不相信我?若是——”

君非打住了人话:“相信,既然如此,便麻烦你了,等晚上细说可好。”这人是不是太好心了?

木存熙松了一口气,反应过来自己拉着人的手,手中的触感很明显,木存熙心抖了一下,看似平静实则慌乱地放开:“刚才一时之间情急,冒犯了。”

君非面色不变:“无碍,慕公子吃些糕点吧,我尝着还不错。”

“多谢。”

杜韫看着木存熙那耳廓下面一抹红色开始蔓延,心里叹了口气,如自己之前所想,这位安公子不简单,三言两语就让人心甘情愿做事。

王爷啊,你眼光可真是好啊,看上这一位,这一位……

回到王府,杜韫决定说出自己猜测:“王爷,之前安木说他的婚事,可有奇怪之处?”

木存熙是习惯了安木的可疑,但杜韫是第一次见人,且心里有准备,故注意到地方很多,而且对方并没有掩饰多少。

木存熙不解:“没有,何意?”

杜韫叹气,坐了下来:“王爷,你先坐。”

木存熙皱眉:“磨叽什么?”

杜韫微笑:“安木说被男子逼婚,你可觉得熟悉?”

木存熙随即道:“之前去查的情况如何?”这件事还是尽早解决比较好。

杜韫咬了一下后槽牙:这人能不能不偏移重点?

“若说男子逼婚,谁人不知你与五皇子之事?”杜韫算是把话挑明了。

原先只是五分猜测,今个见人算是有九分。

木存熙沉默了,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但一有思路,种种算是有迹可循。

杜韫叹了口气,要是对方真是个探子就好办了。

等回到流巷,已是夜色泛起,暖风开始汇报情况,那小孩的确遭到了其他小孩的抢劫,不过最后还是护住了一些,并带了回去,那个哥哥约十二三,应该是热疾。

君非给暖风说了一下明天的准备,而后嘱咐道:“学堂的事不用准备潘成那边了。”。

“是。”

“安兄,可在?”

是白湘,酒醒了,不过这人睡眠质量倒挺好,睡到了现在。

“进来吧。”

白湘与暖风错身而过,点头示意,随后白湘在君非面前坐了下来,自顾自地倒了杯茶水:“安兄,现在可忙?”

君非示意人有事说事。

白湘不好意思一笑,有些扭捏:“那个安兄,昨晚我说的那些胡话你别放在心上,我就是喝醉了随口胡扯。”

昨晚上喝多,白湘边灌酒边说要带君非走向富贵,然后又说要君非苟富贵,勿相忘。

说着说着就要拉着君非拜把子,在君非清醒并坚持不同意下,白湘开始胡言乱语,一会儿一个哥,一会儿一个爹,君非的辈分陡然大了许多。

君非无奈把人交给了暖风。

“是吗?可是我已经为你找了一个好差事,月钱十两。”

要知道寻常百姓一家三口一月不过花费五两左右,这还是在有肉的情况下。

白湘有些心动,但想了片刻,还是开口道:“多谢安兄,我还是——”

“黄金。”

白湘立刻改口:“接受!什么时候开始?”

君非看着人变脸还挺有意思,拍拍人的肩膀:“不急,半个月后才正式开始,不过这几天你可以先提前适应一下。”

白湘这才想起自己还没问要做什么,嘿嘿一笑:“那个安兄,是什么差事?”

“练武先生。”

“那个安兄,我觉得我还是不能——”

“二十两黄金。”

白湘一把握住了君非的手,信誓旦旦:“安兄你放心,定不负所托!”

君非刚想再说什么,却是忽地转身看向门口。

木存熙面无表情地盯着二人,尤其是白湘那双爪子,语气幽幽带点不可察觉的冷意:“可是我来得不是时候,打扰到两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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