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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殿下驾临(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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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底,天气越发燥热,因身体不经凉,房间里的冰块便摆在了角落里,但还是有几分避暑的效果,君非端坐在书案前,倒没感觉有多闷热。

随着君非的动作,纸上的字迹越来越接近摆放在左手边上的那份,等写完放下笔,君非拿起两份纸张对比了一下,确认没有什么区别。之后便又坐下来另写了一份,更是自然流畅。

在经过几天的研究掌握原主的字迹后,君非放下了笔,揉了揉手腕,看着桌上层叠的纸张,心里松快了片刻。

原主的字乍一看与人性子并不符合,是那种无比端正的楷体,但细细琢磨也有几分相似之处,笔锋多数不隐藏,有几分戾气在里面,矛盾又和谐,自带风格。

把这几天自己写的整理好,君非直接点了蜡烛,把纸都燃了,起身走到窗前,看看外面天色,已是申时左右,

君非这几天哪里都没去,一直在宫里养病,原主身子的确是很差,刚来那几天,下床走一段路都累得狠,只能将养着,现在身体被能量修复了一些,虽比之常人体弱,但总算可以自由活动了。

这时,君非感到契约有动,应该是空间里的两个醒来了。

先前的世界能量反馈很大,两人沉醉在能量里吸收了太多,直接睡了过去,直到现在。

七弦恢复意识后直接出了空间,然后就被世界意识的压制,只能化成了一只翠鸟,九隐亦是。

七弦站在君非的掌心上,看着跟风的另一只,有些气:“爹爹,你看他!”

两人离开上个世界前闹了点小矛盾,没化解就陷入了沉睡,本来七弦都忘了,结果九隐化身和自己一模一样,七弦就又有点气。

九隐站在桌子上,一只翅膀张开了一下,挥了挥,好似一个行礼的姿态:“多谢大人,在空间待了许久,记起来一点事情。大人唤我小九即可。”比之之前沉稳了许多。

君非安抚地摸了摸七弦的羽毛,道:“嗯,记得多少?”

九隐摇了摇头:“只有一二,但请大人放心,我之前便受大人恩惠,此来也是大人之意,还望大人允许我跟随在您身边,尽一二绵薄之力。”

这话透了不少信息,君非伸出了另一只手,九隐瞬间意会,飞到了掌心:“还请大人见谅,我不能言其他之事。”

君非嗯了一声,不再追问。

七弦哼了一身。

君非对九隐说道:“你和小七之间这么记仇?”

九隐闻言对着七弦就是一声清脆的啾,外人听见是鸟鸣,君非和七弦耳朵里就是一声七哥,态度非常的好。

七弦有些别扭。

这时候外面有人唤了一声,君非让人进来,是侍女含晴,递上了一副请柬,低声道:“殿下,胜亲王的帖子。”

君非把两只鸟放到了桌上,接过了帖子,对含晴道:“为这两个准备个笼子。”侍女称是下去了。

打开帖子,是胜亲王邀请自己去赏秋的事,言如今正值凤归山枫叶如火,是个好去处,特邀自己一聚,以便相谈。

君非沉思了片刻,对身边的暖风道:“你去回了胜亲王,说我届时欣然前往。”侍从暖风称是。

七弦好奇地瞅了眼,道:“爹爹,这是什么?”

君非道:“胜亲王的请帖,邀请我去赏秋。”

七弦还没仔细看世界线,心里疑惑,君非让人自己看,七弦瞬间理解,看到原世界线里胜亲王求娶五皇子的事,有些激动:“胜亲王?!!!他是要娶五皇子那个?他竟然还活着?!”

君非按住乱扑腾的七弦:“这般激动做什么?他为什么不能活着?”

七弦声调变高:“爹爹你不是有了伴侣了吗?他娶你,还敢给你递帖子,爹爹,这怎么回事?你是不是被他们给欺负了?!”

君非逗了七弦一下:“我伴侣不是死了吗?我就不能再有其他人?!”

当初柳蕊的确和君非葬在了一处,七弦亲眼见证的,听到君非这话,七弦一时说不出什么,但又感觉哪里不对,急切道:“可是——可是——可是爹爹你不能变心这么快!至少——至少等那小子尸骨凉了以后再说!”

君非被逗笑了:“他已经凉了啊!再说你不是挺和他不对付的吗?”

“那不一样!爹爹!”

君非把又要飞的七弦按住,忍住笑:“好了好了,你别扑腾了。”

正好这个时候含晴拿来了笼子,君非把七弦放进去了:“你先待着,冷静一会儿。”

七弦钻进了笼子里,不动了,有些自闭。

九隐见此,对君非道:“大人,眼下局势您打算如何?可需要我帮忙?虽原先的修炼本领在这个世界被压制,但我所学的医术和毒术还在,应是无人能及,希望能帮上大人一二。”

君非疑惑:“眼下局势?你也能接受世界线和任务?”

九隐点头,解释道:“我与七哥同契约,自是可以。”

君非沉思:“是需要你们帮忙一二,不过不是现在,到时候我自会告诉你们,眼下情况我需要见见这位胜亲王再做定夺。”

九隐点头表示了解:“大人有谋便好。”

七弦闻言也转了身,看着君非,道:“爹爹,我也可以帮忙,虽修为被压制,但武功招式上我也是尚可,许是能帮到爹爹。”

君非点头,梳理了一下自己手里的信息,闻安枕的心愿有两个,一是为其六妹寻得一门好亲事,另一个就是他要当皇帝,然后随便给胜亲王赐个婚,第二个纯属是个人恶趣味报复。

原世界线中有说,六公主母妃原本是兰妃的手帕之交,后来一同入宫,这么多年来虽有过争执,但在宫里面,两人情感最为亲近。

后来六公主母妃生产后而亡,兰妃大恸,形销骨立,一年未曾出如兰殿,祈福念经了整整四十九天。

六公主幼年丧母,兰妃怜惜其情,想亲自抚养,可惜当时已有五皇子,加上五皇子身体需得比旁人更费心,兰妃本就身体有恙,这件事便未成。

最后六公主闻予乐由太后抚养,兰妃身体好些的时候也会去探望,可惜原世界线中六公主遇人不淑,婚姻大事她自己做不了主,那个时候已经没什么可以护住她的人了,最后六公主只得出嫁,一年后便难产而亡,一尸两命。

因着兰妃的缘故,闻安枕和这位六妹自小玩的相近,比其他几位皇子皇女多了几分天家不曾有的亲情,故知晓自己妹妹的际遇后原主直接把此纳入了遗愿。

而当初这桩婚事并不纯粹,皇帝的仪贵妃也掺了一手,加上各方的博弈,最后皇帝开口,才定了下来。

说来仪贵妃也是出名已久,未出阁前以京都第一美人闻名,引得各家公子争相求,后来入了宫,更是圣宠不衰,不到五年,位份就从美人升至了贵妃,连皇后也避其风头,有时可掌分皇后之权,可见其手段和容颜之胜。

后来潘家出事,也就仪贵妃的母家,仪贵妃自动请降位份,暗自保全,之后边关乱起,皇帝急病命丧,几位皇子争的头破血流。

仪贵妃生生杀出了一条血路,扶持年幼的皇子上位,成为了皇太后,插手朝政,行违礼之事,到后来甚至明目张胆的养了面首,作风奢靡。

朝堂一时间混乱,百姓困苦,直到小皇帝在其他忠臣的扶持下夺了权才算结束这荒唐的局面。

而这个世界的任务说来还与仪贵妃有些相关,胜亲王假借五皇子之事顺利回到边关,兵权在握,镇守了闻国,也当起了土皇帝

当仪贵妃一党乱政时,胜亲王未曾出一面,只是呆在边关,退外敌,对于京城召唤的折子一概称病不理。

当时闻国各地方都有动乱,可忠贞之士只能眼睁睁看着潘氏乱政,心中悲痛,对于没有造反却像造反的胜亲王也大声喝骂。

直到皇子成长起来,拥有了自己的力量情况才好起来,可惜这时的胜亲王就如同大山一样压在众人身上,要谋反是轻而易举的,更何况人已经不听召了,之后便是更复杂的事了。

君非的任务就是一日皇帝,且还是那种全权在手、生杀夺欲的皇帝。这要做的就很多了,首先就是兵权。

不过等任务完成后原主心愿倒不算个什么难为的事。

三天后,君非向皇帝说了一声,便去应了胜亲王的约,只带了两个侍卫:暖风、暖月。

其实原世界线里,是原主先下的帖子,之后两人见面,原主设计,自伤身子,言胜亲王情急逼迫与人,最后不堪忍受愤然离席,回到宫里就大病一场。

胜亲王之前说自己情意深切,算是栽到这上面了,但很快胜亲王就一副愧疚姿态,之后原主举办酬花宴,并对一大臣之女表示了好感,胜亲王做满了伤心忍让姿态,表示愿意成人之美。

虽然最后原主没有选定王妃,只是通过此事表明态度,但胜亲王还是借此回到了边关。

想到这,君非觉得原主有些事做法也有可取之处,看来此事双方都是心知肚明。

到了临枫楼,君非坐在三楼的看台往外望,这临枫楼不愧是京都有名的地方,不远处光线打在流动的河里,朝霞成绮,入目是大片的火红,那种层层叠叠交织出来的热烈让人移不开眼。

丹枫万叶向江心,醉水不想尤醉人,虽然等的人来不来不一定,但这景色倒是不虚此行。

君非在这边等的不急不躁,胜亲王府却是有点热闹,拦路的人横在了门口:“王爷,你不能去,说不定五皇子在那等着暗杀你呢!再说,你就带两个人能顶个屁用!”

木存熙面无表情:“申时,让开!!”

申时虎背熊腰,虽然面对木存熙的冷脸有些腿软,但偌大的个子硬是拦住了:“王爷,不行,我不放心,带上我一起去吧,好歹还能震慑一下。”

木存熙都快被气笑了,这人一根筋的情况怎么又严重了:“放肆!给本王让开!”

申时是木存熙手下的一员猛将,功夫极好,就是脑子容易犯抽,倔强得狠,虽然有些怕将军的怒火,但更担心不明底细的五皇子,所以让不得!

木存熙道:“申时!看来需要杜韫教教你规矩了!”

申时被这一声喝给弄一激灵,转开了身子,大声道:“知道了,将军!”

木存熙给耳朵震了一下,揉揉,道:“说了,要喊王爷。”

“是王爷!”

“你在王府待着,哪里也不要去!”随后跨出了门槛,对下人道:“看好他。”

“是,王爷。”

申时嚷了一声:“那您一个人去,吃亏了怎么办?要是没了清白,我没法子和兄弟们交代啊!”

木存熙停下脚步,捡起一颗石子打了出去,申时嚎叫了一声,见杜韫一身侍从打扮出来了:“你这是要一起?”

杜韫一本正经:“我也想见见那位刚封的善亲王。”

木存熙指了下申时,道:“回来给他上上课!”

杜韫荡了荡衣袖,满是文雅:“他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

木存熙一脚蹬上了马车,冷声道:“放屁!本王岂是那种人?再说了,本王的清白怎么就与边关的那些货有关了?”

杜韫顺应的点头:“自然自然!那祝王爷清白永在。”

木存熙反应过来后把手里的东西扔了过去:“等回来我和申时说你准备讲话本了。”

申时有个小爱好,喜欢看话本,也喜欢听话本,要是一次没听完,能急的抓心挠肺的,有段时间申时见过了杜韫的嘴上功力,便缠着人讲话本,杜韫硬生生的给弄怕了,偏偏申时也怕杜韫教他规矩,这两个人也算奇葩。

所以一提到这个,杜韫即刻闭上了嘴,不再开口。

马车向着临枫楼走去,街道上的人逐渐稀少,没那么热闹了,掀开车帘,木存熙便远远见临枫楼楼尖,立在枫林旁,屋檐构折,玲珑相错。

下一秒,木存熙拉着杜韫猛地低下身子,几乎同一时间,一只弩箭擦过木存熙的脸庞落在了旁边的木板上,杜韫熟练地趴下,叹了口气,道:“看来今天见不到人了,申时那家伙着实是个乌鸦嘴!”

木存熙直接拔掉弩箭,从窗边甩了出去,下一秒,一声闷哼响起,显然是中了,接着木存熙拿起车里的长剑,接上了话:“记得回去之后揍他一顿!”然后掀开帘子,迎战去了。

杜韫眉头皱了起来,嘟囔道:“我可不会打架!回去你自己教训吧!”

马车外面,木存熙看着遮的严严实实的人,想这是哪波人。

剑光闪得飞快,无声又利落,眼看这群刺客就要解决完了,下一刻,木存熙瞬间低下身子,抬剑格挡,堪堪挡住压到鼻尖的利器!

而后两人后退,木存熙惊讶,好厉害的功夫!那几番人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后手?还等到现在才使出来!还是在这样一场平常的行刺中!?

容不得木存熙多想,对方已经攻了过来,木存熙越应对越心惊,这人武功自己竟然看不透!到底是何人?自己为何没听说过此人?

其他的刺客都已经被解决,杜韫掀开帘子看了一会儿打得激烈的两人,其他人想插手都没有法子,杜韫面色有点凝重,对身边剩下的人道:“无一,你去临枫楼给善亲王道歉,说王爷有事,不能会面,改日再约。”

“是。”无一飞身走了。

杜韫确定了情势之后,对其他人道:“走,回王府。”

然后直接驾车走了,很快就不见了踪影,木存熙倒是没什么,对面的刺客明显愣了一下,连动作都慢了一拍,木存熙趁机袭击。

但对面的身手好极了,瞬间就抵挡住了,就算蒙住了脸,木存熙也能从对方眼里看出惊讶和不解。

木存熙正想开口,却不料对方直接加大了攻击力度,木存熙一时之间竟是不能应对,血色很快就染了衣服,一刻钟之后,木存熙终于甩掉了人,却也受伤颇重,甚至落在了不甚熟悉的场地。

这一带应是乞儿的聚集,有些杂乱,隔着两条小巷,木存熙倚在墙上,平缓自己的呼吸。

外面的人声嘈杂,隐隐传来,木存熙服下了止血的药丸,可是失血带来的晕眩感还是隐隐在作乱。

往里面的小巷子走,木存熙忍着不适把自己外面的礼服给脱了下来,现在依靠自己是回不到王府了,只能等杜韫他们来寻了,眼下就是要赶紧找个地方疗伤,正想着,一扇门就打开了,木存熙躲闪不及,瞬间戒备。

然后目光顿住了,青玉垂珠冠,束以兰花色发带,发丝半缕落在了淡青色衣袍的胸前,稍微动作,可见琉璃腰带搭饰,那如竹似玉的指间,长尾翠鸟很是乖巧,老实的呆在人的手心里,任其抚摸。

脸上虽带着病气的苍白,但蕴含着日光,倒想几分柔和,这人明显不是属于这片地方的人,对方的目光带着惊讶望了过来,木存熙正想开口,却见那人手中的翠鸟飞了过来,一惊,下意识运功,气血不畅,晕了过去。

最后的记忆就是那人走过来的画面。

君非看着啄人的鸟,唤了一声:“小七,好了,别玩了。”随后对出来的人道:“暖风、暖月,把人抬屋里。”

“是。”

七弦飞落到君非肩头,跟着人进了屋。

暖风看了看情况,道:“殿下,有点失血过多,重伤。”

君非打量了一下有点惨的人,是有几分玉面阎罗的味道,凶巴巴的,不过武功倒是真的不错,竟然在小七手里坚持这么长时间,也是厉害。

转身,君非坐在了凳子上:“去弄些普通的伤药,注意隐蔽。”要是药太好,有点白费功夫了。

“是。”

暖风二人出去了。

七弦问道:“爹爹,他们虽说是兰妃给你的,但这样重要的事,能信吗?”

君非觉得可信:“用人不疑,他们性子尚。刚才你也看到了,也算稳当。”

七弦点头:“也是,做事还挺利落。”

然后看向床上的人,问道:“爹爹,你打算怎么办?”

君非从接到帖子就让七弦就盯着胜亲王府了,在路上七弦说胜亲王遇刺,君非心思一转,觉得这是个好时机。

就让七弦加入刺客,试试胜亲王的武功,结果还是小七更胜一筹,既然这样君非就心生一计,吩咐七弦动手,重伤不至死,把人往这个地方逼。

这个地方是君非前几日悄悄出宫定下来的,特意选在人少、且乞儿聚集的附近,别的不说,够隐蔽,打探消息也灵通。

而且今日也派上了用场,君非想看看,不处于敌对立场,且有救援之情的情况下,到底能打探出什么?

天色落幕,木存熙意识清醒后猛地起身,却是折在了半道,腰间的伤还在,虽说包扎过,但疼还是疼的。

环顾四周,没什么危险,检查了一下自身情况,被包扎过,但这里绝不是王府,这是?想到昏过去之前看到的那个人,木存熙慢慢起身,心里戒备。

脚步声渐近,木存熙抬眼,正是昏过去之前的那人。

“你醒了,可还有什么不适?”君非很是礼貌。

木存熙有些不能断定情况,应答道:“尚可,多谢相救,不知阁下是?”

此等气质之人着实不该在此地,细细一想,很是可疑,但眼下又被救,木存熙需要再看看情况。

君非挥手,让暖风把端着的吃食放下:“好了,下去吧。”

“是,少爷。”

接着对木存熙道:“在下姓安。”

木存熙看了看与周围简陋的环境格格不入的人,还是起身在桌边坐了下来:“多谢安公子相救。”

一般人见自己那般伤势,都是会害怕,这人却面色如常……

君非摇头轻笑:“无碍,恰好我这里也有闲地方罢了,不知公子是作何生计,处境如此苛责?”

君非正大光明地打量着人,这人醒着跟睡着还是不一样的,那种戾气被藏了起来。

木存熙思索一下,道:“打手。”

君非哦了一声:“看来公子是没打过。”

七弦在君非的肩膀上叫了一声,是笑了出来。

木存熙看过去,他可是还记得自己是怎么昏过去的。

君非注意到人的目光,伸手摸了摸七弦的羽毛,歉意道:“之前小七顽皮,还望见谅。”

木存熙摇头:“无碍。”

“不知公子贵姓?”

“慕,倾慕的慕,慕西,东西的西。”木存熙没想自己能在这用上自己原本的姓。

君非念了一遍:“慕西?还挺顺口。”然后示意:“慕公子,可要用饭?一会儿你还要服药。”

刚才观察步伐,木存熙知道这人不懂武功,而且应该还有病在身,但是……看着如同一颗明珠置于暗室的人,木存熙实在说不出这人不可疑的话来。

君非看人不动作,问道:“可有什么不对之处?还是慕公子吃不惯这些?”

“非也,只是伤势在身,没有胃口,公子勿怪。”

君非嗯了一声:“可是有其他想吃的?现在去买也来得及。”

木存熙拿起了碗筷:“不用,这些就好。”

君非也没离开,继续问道:“你在这歇一晚?还是一会儿就离开?”

木存熙抬眼,温和的神色,就是普通询问,没有赶人的意思,道:“打扰了,若是公子不嫌,可否容我在此歇息几日?”这人是误打误撞还是别有预谋?

君非自是同意:“可以,不碍事。”

木存熙:“安公子,你气质非凡,不似在这居住的人,怎么?”

君非给了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刚来此地几日,还未曾看中什么住处,来的那日一乞儿给我指了路,这里尚可落脚。”

“原来如此,公子不嫌环境好坏,也是难得。”倒也说得过去。

“只是有些简陋罢了,今日我原本打算出门添置些东西,不曾想你昏倒在屋外。”

“原来如此,在下惭愧,若是不介意,我可为公子添置些东西,聊补心意。”

无论多么可疑,眼下这人救了自己,是要报答一二。而且看行事作风应该不是那几方面的人。

君非否决:“不劳烦公子,你只管安心养伤便是。”

木存熙还欲再言,君非抬了抬手,眼神带着不容拒绝:“公子先修整吧,在下告退,有事与我侍从说即刻。”

“多谢。”

待人走后木存熙觉得自己疑心很正确,寻常人可没这般说一不二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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