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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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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建明是喝得烂醉,但是还没到醉得认不出人的程度。

见是贺言洲,酒立刻醒了大半。

他尴尬地笑了笑,连忙解释道:“是贺总啊,您别误会,都是这些小年轻啊,工作经验少不懂事,贺总您不知道吧,上次提离职的就是她,我呢就是提点提点,让她以后安心工作,好好干,贺总是不会亏待她的!”

上次刘建明突然变脸把梁曼找回来,的确是贺言洲授意的。但当时贺言洲给他的要求是,在他没有正式接任致远老板之前,任何员工的离职申请都不得批复,已经离职了的也给我想尽办法找回来,一切人员变动等他正式接任以后再亲自整顿。

刘建明原来的靠山走了,巴不得趁此机会赶紧抱紧贺言洲的大腿,自然竭尽全力办好他吩咐的事情。

只是他根本不知道,贺言洲下达的这项任务原本就是为了梁曼,更不知道他和梁曼之间还有这样一层关系。

他自然不想让老板看到他醉酒后调戏女员工,只能编了一个这样冠冕堂皇的理由,说的好像处处在为公司、为老板着想一样。

“是么?”贺言洲闻言,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又看了看梁曼。

“我的人,你确定需要你来提点?”

梁曼和刘建明同时呆住了。

没想到他就这样轻飘飘地点破了两人的关系,刘建明的目光在梁曼身上兜了两圈,立刻恍然大悟,夸张地一拍大腿。

“哎呦!贺总您怎么不早说啊,恕我眼拙,小梁你也是的,怎么不告诉我你跟贺总早就认识呢!误会,都是误会!”

贺言洲一个眼神,示意他马上滚,刘建明连连道歉后,然后马不停蹄地消失在两人的视线里。

贺言洲牵起梁曼的手腕,拽着她就往门外走。

“哎……慢点慢点……我的脚……”

梁曼皱眉叫道,她刚才情急之下穿着高跟鞋踹刘建明,不小心扭了一下,现在一走路才感觉到疼。

贺言洲低头看了看她的脚,蹲下身揽住她的腿弯,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径直往电梯口走去。

两人谁都没说话,贺言洲目视前方,身上同样带着浓重的酒气。

方才在到店里,各个部门和高层轮番向他敬酒,后来到ktv里想必又喝了不少,难得还能保持着脚下沉稳。梁曼心惊胆战,抬头看着贺言洲,他面无表情的脸上仿佛只写了四个大字:我在生气。

“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能走。”

站在电梯口等电梯时,梁曼在他怀里动了动,小声说。

“别乱动。”贺言洲揽着她的双臂紧了紧。

梁曼翻个白眼,“我是怕你把我摔了。”

贺言洲的嘴脸浮现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突然手上一抖,梁曼吓了一跳,条件反射般一把勾住他的脖子。

戏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害怕就搂紧了,摔了我不负责。”

走进电梯后,梁曼想起了刚刚刘建明吃惊的模样,嘟囔了一句:“这可是你自己说出去的,不关我的事……”

当初和贺言洲约定的条件里,第一条就是走出家里那扇门,不能向任何人透露他们的关系,在外面碰到了也装作不认识。

梁曼一直贯彻得很好,除了像胡洁那样早就知道的,其余人她半个字都没说过。

贺言洲也是同样,他向来将工作和私生活之间的界限划分地很明确,从前即使跟着他时间再久的情人也从未允许越界。

可今天,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喝多了酒的缘故,贺言洲承认自己的确有些冲动。但是当他看到刘建明把梁曼推在墙角作势要吻上她时,心间的怒火便排山倒海一发不可收了。

“不关你的事?那不如你自己来解决?”贺言洲冷冷地皱眉,她还真是一点亏都不能吃,不管碰到什么事先把自己摘干净了再说。

梁曼撇了撇嘴,她可解决不了,及时认怂才是上策,缩了缩脖子又问他:“那姓刘的如果说出去了怎么办?”

贺言洲目露凶光,“放心,他不敢,这事你别管了,我会处理。”

听他这么说梁曼就放心了。走出ktv的大门后,贺言洲把她放进了自己的车里。

“先让悠远送你回去,我这边暂时还走不开。”

梁曼坐进车里关上门,看着贺言洲返回ktv的背影,突然想起自己的包还放在包房里,只带了手机出来。

刚想自己上去拿,却看到程煜从大门口出来,手里拿的正是她的包。

程煜在门前的停车场扫了一圈,就找到了贺言洲的车,径直向这边走来,很显然他知道梁曼就在这辆车上。

打开车门,梁曼把包从程煜手里接过来,程煜没说一句多余的话,面色像往常一样平静。

梁曼甚至不知道他对于自己和贺言洲之间的事情知道多少,又是在什么时候知道的。

“没喝多吧?路上小心。”程煜叮嘱道。

梁曼点头,在关上车门的瞬间,又听到程煜用仅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低说一句:“我不会说出去的。”

至于是什么不会说出去,两人都心知肚明,没必要再点破。

程煜的为人梁曼是信得过的,说了声“谢谢”,关了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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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言洲是临近午夜才回来的。

梁曼已经睡下了又被开门声吵醒,翻了个身想继续睡,听到门口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

走出卧室一看,贺言洲扶着门框站在门口,鞋架上好几双鞋子被碰落到地上,横七竖八,贺言洲的醉意很明显。

梁曼上前把他扶进洗手间,她的小身板想要支撑一个185+的大男人有些吃力。贺言洲双臂撑在洗手台上,对着洗手池一阵干呕。

他其实没完全醉,纵横商场这么多年,哪杯酒该喝,哪杯酒能躲他心里门儿清,无论怎样也不会让自己断片和失控,用手捧着水洗了把脸以后,他缓过来不少。

上次梁曼喝醉买回来的解酒药还有剩余,梁曼翻出来两粒往贺言洲手里塞,贺言洲没接,张了张嘴,意图明显,想让梁曼喂他。

梁曼看着他,好气又好笑地把药塞进他的嘴里,“贺大总裁的酒量也不过如此嘛。”

贺言洲在她手抽回的瞬间,嘴唇吮了一下她的手指,暧昧地眯着眼看她。

“我像是喝醉了?”

话音未落,手便环上了梁曼盈盈一握的细腰上,梁曼连忙按住他的手,“今天不行!”

睡觉之前刚换好了夜用卫生巾,她的生理期一直很规律,贺言洲知道日子,所以梁曼也没想到他今晚还会过来。

贺言洲的手停在她的腰上,向她小腹下瞄了两眼,摸了摸她的小肚子,“生理期还敢喝酒,忘了上次疼得死去活来的时候了?喝完了还一点警觉都没有!”

“这不是高兴吗,贺总继任以后的第一次公司团建,不喝酒多扫兴!”梁曼专挑漂亮话说,想让贺言洲尽快把今晚刘建明那挡子糟心事翻篇。

见贺言洲开始解衬衫纽扣和皮带,准备洗澡,梁曼退出了浴室,回了卧房。

刚躺上床没多久,身后的床铺凹陷了下去,一条苍劲有力的手臂探过来搂住了梁曼的腰,让她不自在的地扭了扭身体。

以往两人无论做得多么激烈,睡觉时总是泾渭分明。

梁曼早就说过她睡觉不习惯身边有人,贺言洲也不勉强,这次却强硬地将她按在怀里不松手,耳边呼吸沉重。

被他箍地喘不过气,梁曼想要挣脱,贺言洲紧闭着眼,手上的力度没松。

“别动,我不干别的。”

即使已经把人束缚在了怀中,贺言洲依然感觉烦躁不已。ktv里厕所前的一幕在他脑海中频频闪现,令他现在回想起来依然怒火中烧。

他理所当然地以为这是男人的自尊心在作祟。贺言洲何等骄傲,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动他的人,这和当面打他的脸有什么区别。

雄性的占有欲遍布在自然界的各个角落,贺言洲并未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何异常。

梁曼挣扎未果,心里默念着“不跟醉鬼一般见识”,找了个稍微舒服点的姿势,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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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早上的电话,总是格外让人讨厌。

梁曼用被子蒙住头,电话铃声乐此不疲地在枕边响着,那不是她的电话铃声,身旁的贺言洲像酒还没醒一样,半天没动静。

一只指细如水葱的秀手伸出被子,抓过手机,看到屏幕上“韩女士”三个字,梁曼愣了愣。

韩女士?被秦悠远称为韩董事长的人?贺言洲的上司??

她连忙推了推贺言洲,“快醒醒,你领导的电话!”

贺言洲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昨天酒劲的余韵似乎还萦绕在脑子里没完全散去,接过手机看到来电人,一点也没有被领导找上门的紧张感,懒洋洋地接起来放在耳边。

“喂,妈。”

梁曼本来也没睡醒,将头埋到被子里正准备重新入睡,被贺言洲的两个字惊地瞬间睁开了眼睛。

韩女士……韩董事长……是他妈?

“嗯,嗯,记得呢,知道了,我一会儿就去,放心吧我记着呢。”

贺言洲的声音有点沙哑,和电话里急躁的女声形成鲜明对比。

他妈妈最近准备去隔壁市盘下一块地来,用来开发度假村,前几天就说好了这周六让贺言洲陪着她去现场参观考察,顺便给她提提建议。

结果这都日上三竿了,贺言洲还没消息,可不怪他妈妈着急。

“我知道啦,答应您的事我什么时候食言了?昨天喝了点酒今天多睡了一会儿,一个小时,一个小时之内我肯定到。”

贺言洲已经清醒了过来,一边哄着他妈妈,另一只手搂着怀里的女人,扭头在梁曼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啵儿”的一声,声音传到话筒里,被韩露听了去,她翻着白眼语气里满是不满。

“你说说你,这么大的人了,一点轻重缓急都没有!你要是能正经谈个恋爱也行,成天就知道养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花天酒地,我可警告你啊,要是耽误了我的事,看我怎么收拾你!”

韩露的声音很尖锐,透过话筒全落在了梁曼的耳朵里。贺言洲赔着笑脸从床上坐起来,“您现在开始计时好吧,一个小时,超过一分钟,要打要骂,您说了算。”

梁曼看着他和他妈妈嬉笑怒骂,心里隐隐有点不是滋味。

韩露刚才说贺言洲不正经谈恋爱,反而养了一堆不三不四的女人,从前是别人,现在是梁曼。贺言洲听在耳中,却未反驳一句。

有什么好反驳的呢,韩露说的就是事实。从前这些为了钱围绕在贺言洲身边的女人,韩露当然看不上眼,连管都不想多管。

而看贺言洲几乎完全默认的态度,想必心里的想法和韩露也差不多。

不过很快,梁曼就把这种情绪抛到了脑后。在这件事情上她看得很透彻,既然得到了一些东西,那就必然要失去一些东西,世上哪有两全其美的事,天下的便宜还能都让她占了不成?

无论贺言洲对她再好,也改变不了他们之间那充满了现实与铜臭味的关系,想清楚这一点后还又当又立,那不是纯给自己找不痛快么。

贺言洲似乎没发现梁曼那转瞬即逝的情绪,下床迅速穿好衣服回头问她,“我有事就先走了,用不用给你叫早餐?”

梁曼摇头倒进被子里,“不用,我还要再多睡一会儿。”

贺言洲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临出门前又对她说道:“对了,昨天的事你不用放在心上,周一正常去上班,那个姓刘的不会再见到你了。”

就知道他可以解决,贺言洲从来不会惹自己处理不了的麻烦,梁曼像往常一样给他比了一个“ok”的手势,眯眼娇笑。

“明白!贺总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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