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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就是赖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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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说着不行,可那东西在□□温热的包裹中愈发怒张昂扬。

林莫的声音变了调,胀痛感膨大清晰,动作却迎合乖顺,一下一下亲吻着季予温薄的眼皮。

“怎么还在哭?”林莫湿着嗓子问:“不舒服吗?”

没有计生用品,先开始两人都挺不好受的,疼得一阵儿过去了,现在怎么着应该也感觉不错了吧,自己都适应了,他怎么还哭唧唧的。

季予躺着任林莫抱啊亲啊的,不知还陷在什么莫名的情绪中,低落地吸了吸鼻子,俯在他肩窝里使劲儿点了点头。

林莫气息凌乱,有些无奈和羞哧:“那你,你也动一动啊。”

季予在他颈侧舔了舔,然后摇了摇头。

……

很快,林莫一怔,恍然意识到什么,有些……太紧绷了。

他加大了码。

两人各自失神地缓了会儿,林莫颓力地躺下,吐着气道:“好了。睡觉吧。”

……

林莫睁开眼时天已经亮了,心道糟糕,忘记儿子还一个人在家里。

他猛地一个鲤鱼打挺起身来,喊季予名字,屋里没人应。

昨晚是把他吓着了?跑了?

他狐疑地走到阳台边,今天天气很好,阳光透过云层照亮整个小院儿,露水还未褪去,蝉先知啦知啦的叫上了。

林莫往外看了一圈,视线落到隔壁自己小院里,季予正赤着上身,只着一条迷彩工装裤蹲在篱笆墙底下拔草。

林莫顿时有些恍惚。

季熠阳这时候拿着一个小土揪出来准备挖蚯蚓,忽然大声道:“爸爸,你干嘛拔掉妈妈种的菜菜。”

季予后背大汗淋漓,手里薅着一把红薯藤,表情有些呆:“你认得什么?这是杂草,我都拔了大半了,你一边儿玩儿去,别打扰我干活。”

“?!”林莫定睛一看,差点儿两眼一黑摔下阳台去。

他推开自家院门,看到被季予打理得光秃秃的“成果”以及泥地里翻带出来的几个未成型的小红薯,心凉了大半。

听到声音,季予仰头看了一眼林莫,手上动作不停,轻笑着说:“你醒了?我把早饭买回来放屋里了,你快去洗漱一下,趁热吃,我马上就拔完这一片。”

林莫按住季予干劲儿满满的手,满脸心疼道:“你大清早的糟蹋我的菜园子做什么?”

“我,我帮你除草啊。”季予底气不足地喃喃:“我昨晚,表现不太好……还,还有下次表现的机会吗?”

林莫有些懵:“啊?”

季予耳廓有些发红,咬了下唇,说:“虽然没有了腺体,但是不影响那方面的,我其实……真的挺能干的。昨晚是意外……我太惊吓,哦不是,太惊喜了,才……才比较那什么……”

林莫反应了半天,这才回想起昨晚自己好像迷糊问了句,怎么比以前快那么多,是因为腺体原因吗?

“我没说你早xie的意思。”林莫一本正经地解释说:“我问那话纯粹想知道你正常的身体机能是否会被影响。”

季予的表情变得羞红难堪起来,“没有影响的,不信你今晚可以再检查一下。”

“……”

林莫蹲下来,与季予视线平时,他没戴眼镜,整个青蓝色的瞳孔暴露在光线下。

他曾经最喜欢这张完美无暇的脸,却被他亲手砸出了疤,他曾经最喜欢他那意气风发,肆意妄为、志得意满的性子,如今在自己面前他却总是神色慌张、惴惴不安。

林莫调整了个位置,替他挡住了大半的晨光。

“眼睛疼吗?”

“有点。”季予老实回答。

“靠过来,我看看。”

季予伸出下巴搭在林莫掌心里,尚好的那只眼睛亮亮地看着他,像一只性情温顺的大狗任他揉捏。

见林莫表情凝重,季予龇牙冲他笑了笑,安抚似的。

林莫心里有些发堵,这人曾经的眼神分明如同毒蛇猛兽,傲视一切,野心昭昭才是他,不该是眼前这幅乖顺模样。

“笨。”林莫骂他。意味不明。

季予眨了下眼:“我吗?”

“菜都不认识,全当野草给我拔了!”林莫佯装生气的模样。

季予抓住他的手,急道:“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赔给你。”

“谁稀罕你赔。”林莫说:“我好辛苦种的菜。”

“那怎么办啊?”季予一听,表情也有些急了,“我重新给你种!行不行啊?”

林莫克制住嘴角的笑意,“不行。”

“为什么啊?”季予一副天塌了的模样,“可是你昨晚不还说……说,”

“说什么?”林莫歪了歪头:“我记性好差,记不得了。”

“记不得了?”季予震惊地瞪大眼,嘴唇翕张几下,把头低下去了,肩膀都随之垮了下去。

林莫盘腿坐下来,捡起一根红薯藤,在手里慢慢掐,等着他开口。

结果季予过了好久都没说话,连看都不看他一眼,竟然转身要走了。

“怎么了?生气了?”怕真给人逗生气了,林莫拉住他,“先回屋吃早饭吧,我看看你买了什么。”

结果季予一回过头,眼圈红得吓人,表情委屈极了的样子。

“你……”不会要哭吧。

林莫话卡在喉咙,表情空白无措地回望。

“你昨晚……是哄我的是吗?”季予控制了半天情绪,结果眼角还是忍不住湿了,“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知道了?”林莫拉过他的手,把自己刚做好的红薯藤手链给他套上了,问他:“我昨晚和你说了那么多,你觉得我哪句是哄你的?”

季予嘴角下拉着,吸了吸鼻子,接着一把将人拽到怀里:“我管你哪句是哄我的!反正你说了我就当真的!”

这语气终于回到了林莫熟悉的任性又强硬的态度。

“你也不想想你骗我多少,我还要哄你啊。”林莫笑了声。

“我不管!你别想白睡我一晚上!我就是要赖上你了!”

“我睡……”林莫语塞。

转念一想,按照昨晚的姿势啊攻守双方的饥渴主动程度来看,他这么说好像也没错。

林莫拍了拍他的背,哄儿子一样的语气,跟他开玩笑:“睡了就睡了呗,你又没少块肉,而且我这不送你‘手链’当补偿了吗?”

“就这个破草?谁稀罕。”

“那你还给我。”

“还给你?!”季予震惊地退开半步,把手背到身后,神情认真得像是真怕林莫来抢他的‘手链’一样。

“送我了就是我的!”

林莫这人就是这样,如果自己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伤了他的心,他表面做的就是这一副风轻云淡满不在乎的模样,实际上可记仇得很,嘴上不说但是会用行动来教训收拾他。

他的情书不就是那样吗?还给他了,就再也见不着了,以后也不会再送他了。

见到季予那戒备的模样,林莫笑了:“进不进去啊?早饭都要凉了。”

……

两人吃完饭,林莫和季予说他要带季熠阳去镇上买玩具,季予点了点头,自觉去洗碗了,但兴致依旧不太高的模样。

他去推车时,季予就坐在门口凳子上巴巴地看着他。

“爸爸再见。”季熠阳对季予做拜拜。

季予一副忍痛模样的偏过了头,像个受了气的小媳妇儿,对林莫道:“拜拜,我等你回来。”

“……”林莫回头看他,犹豫道:“你想和我们一起去吗?”

季予神情一变:“可以吗?你要我一起去吗?”

“是是是,是我要你一起去的。走吗?”

结果就是,慧慧这辆小电瓶车受了苦。

季予开心地、紧紧地、贴合无缝隙地坐在电瓶车后座抱着林莫的腰,呼吸热热地打在他后颈。

“别抱那么紧。”林莫头皮发麻,屁股只敢挂了个边。毕竟现在还是早上,季予那地方的存在感太过强烈,跟热烙铁一样。

季熠阳站在前踏板上,不满地嘟囔:“为什么不开爸爸的车呢?好挤啊妈妈。”

林莫怕挤着儿子,挪着屁股无可奈何地往后坐了坐。

季予环抱着林莫腰,低声道:“这样蹭真的消不下去了。”

好你个倒打一耙。

林莫脸红,林莫无语。

该死不死的,前面经过一段石子路,因为无可避免的颠簸,两人撞的起起伏伏,来来蹭蹭,擦枪擦杆。

季予贼心不死,一直贴在他耳边问:“今晚还检查吗?我真的准备好了。”

停下车来,林莫出了一背的汗,不过季予的心情好像明显变好了许多,脸上带着不明显的笑意。

等下午回家的时候,林莫死活不肯开小电瓶了,花钱打了个车回去。

林莫去市场买了很多菜,但进门看到自己被糟蹋翻飞的菜园还是不免有些心塞。

季予这时候还问了:“为什么院子里没有花呢?你以前很喜欢种花。”

林莫诧异,“我喜欢种花?”

“我之前都是给你种的花,我现在种花又没人可以送。”林莫随手铲了铲土,“以前读书的时候,我还以为你很喜欢鲜花呢,每次送你你都收下了,就在家里种了好多,后来才知道你原来并不喜欢花。我也嫌麻烦索性就不种了。”

季予眼神空落了下去,提着菜进了屋。

林莫拍了拍手里的泥,有些摸不着头脑。

季予在厨房洗着菜,周身都是低气压。

林莫:“我来洗吧。”

季予:“哦。”

林莫问:“怎么又不高兴了?”

季予安静了一阵,“没有不喜欢。”

“其实我一直都喜欢花的。”季予很是在意一样,重复着强调说:“没有不喜欢。”

“嗯?”林莫摩挲着下巴思索了一阵,打了个响指:“跟我来。”

“去哪儿?”

林莫带着季予往后山走。半道,季予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

“你站这里。”林莫伸手勾住季予两根手指,带他站到一颗黄角兰树下。

“蹲下。”林莫压了压他的肩,季予懵了一秒,顺从蹲下身。

想到什么,林莫尴尬犹豫了两下,然后飞快跨上季予的肩头。

“蹲稳了嘛?”

“嗯。”季予双手按着林莫跨在自己肩头的腿,气息有些不稳。

“那站起来吧。”

季予站定后,林莫就双手一攀,吊住了一根粗枝,身姿敏捷的三下五除二窜上了黄角兰树。

季予担心急道:“林莫!你小心!”

“放心吧!”林莫还在往高处爬,身影隐在大片嫩绿的黄角兰枝叶间。

枝桠唰唰摇晃,季予胆战心惊地看着。

很快,林莫就顺着树干下来了。他腰腹间的衣摆被卷起打了个结,露出了紧实的腹肌和那道已经不大显眼的疤。

林莫额间出汗,笑意盈盈地冲他招手喊:“季予!你别站底下了,让开一点儿,我要跳下来了。”

季予不退反进,上前展开双臂,伸出手:“跳下来,我接着你。”

林莫蹲在树叉角,从上往下看着季予那张俊朗得依旧摄人心魄的脸,不由神思一怔。

仿佛一晃回到了好多年前。

“不敢跳吗?”季予很认真的保证:“别怕,我接着你,摔了我给你垫背。”

不敢吗?好像并不是。

那自己犹豫什么呢?

林莫知道他跳下去一定不会摔,一定会跌落那个温暖而熟悉的怀。

多年前的那个下午,他是在喧闹尖叫声中被人推搡着,跌落下看台,猝不及防的一摔,摔出来这些年间诸多的龃龉纠缠,迷迭往返。

而如今在一片绿意的山林里,耳边只有带着悠悠蝉鸣的风声,没有他人,只有他和季予,如他曾经幻想的一样,世界中心真的只剩他们彼此。

并且在这一次,他有选择权了,主动权在他手里,他有平安落地的能力,他已经确保自己不会再受到伤害。

所以敢跳吗?

季予定定的仰头望着林莫,手臂和脖子有些发抖,不知是因为时间久了肌肉变得酸痛,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他莫名有些紧张期待和不安,看着树上那一抹明黄身影。

林莫露齿一笑,“那你要接住了诶!我可再摔不得了!”

他不再犹疑,直直跳了下去。

季予双手一拥,稳稳当当地接住了林莫,半天没舍得放手。

林莫任他抱了好一会儿才推开他,解开衣摆,“看,够不够?”

衣服下摆兜着许多朵嫩嫩香香的黄角兰,香气浓郁,扑面而来。这香气竟有些令季予鼻腔发酸。

林莫捧着黄角兰凑到季予鼻尖下,“闻闻看,你喜欢这个味道吗?北方都没有这种花树的!”

季予眼角发红,忙不迭点头:“喜欢。”

林莫又在哄他开心,和从前一样。

林莫听他说喜欢,顿时眼睛一亮,高兴道:“那我再上去给你摘!”

看着林莫的眼神,季予想,自己说不定或许可以再得寸进尺一点,林莫兴许不是哄他的。

“别去了。”季予拉住林莫的手臂,“我饿了,想回家吃饭了。”

“哦。”林莫点点头:“好,那回去吧。”

“你给我做饭。”季予要求道。

“好。”

“我不吃季熠阳剩的。”季予说:“我要吃你给我做的。”

林莫脸有些热,“哎呀好了好了,知道上次是误会你了,怎么还记仇呢?回去吧,我给你做,做你喜欢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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