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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第90章:也许确有其事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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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剑。”厚藤四郎上下左右翻转手里的地图,“你靠不靠谱啊,是这个方向吗?”

“应该……大概……呃……”从一开始的笃定,到两个小时后仍无收获的困惑,今剑皱着脸,“按理来说既然画下来了那就没问题啊……”

“我想起来了!”平野藤四郎拍了下手心,“昨天不是投影日吗,也就是说本丸外的地形被重新投影了一次,按图找根本找不到啊!”

沉默。在场的短刀付丧神们终于想起了这一茬,厚藤四郎一松手,风就把这完全失去用途的地图吹走了。

“什么是投影日?”虽然未来的自己在这里生活了七年,但对宗次郎来说还是完全陌生的名词,他歪头疑惑地问。

“原因好像是丰富本丸物资,让付丧神和审神者不会因长期留守感到无聊做的地形更改,按真理大人的话来说就是……丰荣?”平野解释道,“嗯,反正就是为了加强一点新奇感,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随机将本丸外的地形景观利用投影改变,里面的物资也会变化。”

“审神者可以关闭这个功能来着,可惜那次出阵之前刚好开启了……”厚藤四郎耸耸肩,“真是巧合。”

“啊——也就是说我们上次看到的很神奇的花完全找不到了吧。”今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明明在晚上也会发出很柔和的光,看着就觉得很舒服,我问过石切丸殿下,他说可能会是非常珍贵的灵草……”

“……”宗次郎眨眨眼睛,“当时为什么不摘下来呢?”

“因为那时候还只是一朵小花而已,再留着长大一点带回去给主君看会更好吧,要让主君看到最好的东西才行。”今剑皱着眉头,和其他人一样蹲在地上,垂头丧气地撑着脸,“主君大人,如果有那个花的话会不会快一点醒过来……”

“你们都很喜欢御主啊。”“你不喜欢吗,那可是非常温柔又靠谱,会和我们一起玩的主君大人……你还记得吗?”

短刀们都看向了他。在他们的观念中,忘记主君的爱是一件很可怕的事,他们爱着主君,因此主君才爱着他们,这个循环缺失了任何一环都是天大的灾祸,而这种痛苦只要稍微想一想就会让同理心强,一直被长辈的爱包围的他们感到难过——所以此时看着宗次郎的眼神中没有恶意或是指责不解,而是担忧和关心同伴的神情,让幼小的从者脸上本来无所谓的笑容慢慢沉下来。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又提起笑,“我记得哦,虽然不太清楚,但和御主的经历还是有印象的。”

“只是有印象吗?”短刀们都可怜起他了。

“毕竟我也只在病房里见过她呢……没真正说过话,那些记忆怎么能说是我?”宗次郎撇下眉毛移开目光。

“那这样也没办法了,等主君醒过来,我们再一起去找她玩吧。”平野贴心地为同伴解围,“来森林的目的还是为了找能探病的东西吧,就这样坐在这里可不行。”

“是啊……”今剑站起来,宗次郎背着手,突然插入话题:“但是我有办法哦,找那个花。”

“哎?”短刀们又齐齐将目光移到他身上。

“虽然我和御主还不熟悉,但为她找灵草的话,还是很乐意的,我也想早点和她说上话。”他笑嘻嘻地说,“找不到的东西就说明它在跟我们捉迷藏,只要我们答应跟它玩,就有机会找到。”

“你在说什么,花不会说话吧……”厚藤四郎二丈摸不着头脑。

“会不会呢?”含糊不清只是歪着脑袋这样说的孩童,让作为付丧神的短刀们也慢慢意识到了些古怪,这是孩童本性中的一部分。平野藤四郎试探性地问:“真的……吗?”

“我来当鬼吧。”宗次郎在树荫下摊手,“要是你们想找到它,就过来跟我拍手好了——不要数有几个声音哦。”

短刀们互相看了看,觉得怪异,又不知道该从何问起,最后还是决定相信这位年龄倒退回去的同伴。今剑第一个故作轻松地过去,和宗次郎摊开的手拍了一下。

“一个。”他说。

厚和平野也过去,分别在两边手拍了一下。

“两个,三个。”他还是这个笑容。

空旷的林地上,模糊的,像是被蒙在什么地方发出来的掌声,在孩子们的沉默,鸟声和树叶的哗哗声中响了起来。

“四个。”宗次郎双手合十,鼓了一下掌,“加上我,就五个了。”

“齐了哦,数到十,猫快点躲起来,鬼要捉人啦。”宗次郎明明只是善意如玩笑般的提醒,短刀们却后背发凉,像是有什么在身后追赶一样,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一个两个跑着离开这块空地,周围的草丛细细簌簌地响,又很快安静下来,“一……二……”

“……十。”

风吹过,空旷的林地上没有了人影。

——十分钟后,几乎是以出阵时速度蹿到树上,气喘吁吁的今剑才后知后觉,自己的反应似乎有些太大了,实在是有些丢人。他气喘吁吁地将后背靠在树身上,四处看看,发现自己已经跑进了很深的地方,同伴们也不知道分开跑到哪里去了。

“……唔……”汗被吹干时,有种发冷的感觉,今剑抓了抓脑袋,“怎么回事啊,明明只是个游戏而已……他们找得到我吗……”

短刀付丧神在树枝上晃着腿,看向本丸的方向,好像真的有点远了,捉迷藏应该划定个范围才是吧,这要捉到猴年马月去?可是想起当时自己同意的时候,什么都来不及问,说开始就跑了,奇怪至极。他叹了口气,却还是遵守了玩耍的约定,在树上等着同伴们过来。

树上视野很广,被山风吹着,是一种很舒服的感觉。觉得好寂寞,要不要喊一声呢?今剑心里这样想,与此同时,有只手从背后碰了一下自己,短刀付丧神哇地拔出了本体刀,一跳跳到了树枝的尾巴上去。

“……”宗次郎的手停在半空,然后笑了笑,“找到你了哟。那里很危险吧,快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今剑看着他,刚才那种发怯的感觉又蹿上来了,于是小小声地嗯了一声——如果他能联想得更多一些,就会发现如今的宗次郎给他的感觉就像净化仪式上的石切丸一样,他现在的反应是相当自然的,脚踏实地的孩童面对着祭祀独有的尊重——等他和宗次郎从树上下来,才发现树的背后,他看不见的视野中,厚和平野已经被鬼抓住了,正在草地上盘腿坐着,尴尬地朝他招招手。

“没想到还没跑几步就被抓了……”平野挠了挠脸颊,今剑感觉到一种真正在玩游戏的感觉,不知为何松了口气,也放松下来,和往常玩游戏胜利一样自豪地叉腰:“看来我是藏得最好的哇!”

“没有哦。”宗次郎眨眨眼睛,“我们现在要去找第四个。”

空气一下子凝固起来了。

“那,那个……”厚藤四郎抽抽嘴角,“你其实是想让我们换个心情再找吧,呃,效果很好啦,我们可以正常去找其他替代的东西的。”

平野藤四郎不停附和着点头。

“……不行,我们可是在相当认真地玩游戏啊!”宗次郎严肃地说,又有些失落,“你们不喜欢捉迷藏吗?”

孩子们互相看了看,今剑犹犹豫豫地说:“其实,也挺好玩吧。”

藤四郎家的两个孩子互相看了一眼,最后也拗不过另外两个人,于是点点头。宗次郎重新笑起来:“跟着我哦,我们去找第四个。”

他们绕过了一个大湖,是本丸的反方向,还要更远的地方,短刀们都以为自己快迷路了,但鬼却不偏不倚,像是被什么指引着往一个方向走去,只有遇到实在不能绕过的东西时才会换一条路。他们一个挨一个地走着,鬼领着被抓到的猫,巫者领着玩闹的童子,影子连着影子,这样的带领,是会让参与其中的人,心中都生出一条隐晦的线来。

走到终点时,所有人心中的线就被扯了扯,不约而同地看着草丛中,一个走过去可能都会忽略的角落,那棵被寻找着的灵草就立在那里。花瓣是最柔软的丝绸,被阳光照着的时候,有一种生机勃勃的感觉。

“明明只是一朵花而已……”平野捂着嘴小声地说,“奇怪,它看着好开心。”

鬼心满意足地拍拍手:“找到了哦。”

花摇晃了一下。

“等……”厚没来得及抓住他,宗次郎就已经走上前,折下了花,怜惜地护在手中。

“捉到你啦。”他闭上眼睛,用手心抚了抚花瓣,“晚安。”

游戏结束了,在场的孩子们心中同时意识到这件事。

“约定就是约定。”宗次郎将花放在今剑的手上,“你看,它就是在跟我们玩捉迷藏吧。”

“好神奇……”今剑喃喃,“捉迷藏还可以这样用吗?”

“可以啊,这是神的游戏,谁都可以参与进来。”他说着这样很不得了的话,“尤其在山上森林这样的地方,我是最擅长当鬼,也是最擅长当猫的那个。”

“卑弥呼小姐说过差不多的话欸。”平野回忆道,“我们玩捉迷藏的时候,她说我们的方式不对,人类孩子不是这么玩的。”

“你们是怎么玩的?”“唔……就是普通地藏起来啊。”“然后等着被找到吗,不会害怕自己不被找到吗?”“怎么会,我们肯定能找到彼此吧,再者,找不到就回去啊。”

宗次郎摇摇头:“才不是,捉迷藏,双方都要抱着找不到和不会被找到这样的感觉哦,一想起来,要瑟瑟发抖这样逃命的感觉才行。因为你们是付丧神,和人类的孩子不一样,太强大了,就玩不了捉迷藏这样的游戏,只是在模仿而已。”

今剑若有所思,常识人厚抱着手望了下天:“人类孩子,好神奇啊。”

游戏结束,他们离开了刚才紧张的氛围,各自松懈下来,拿着花嘻嘻哈哈地走上了回去的路,路上见到野果和好看的石头,一并捡了,堆在怀里满满都是。就这样回到了本丸,刚好遇到提着菜篮出来的七星剑和石切丸。

“七星剑殿下,石切丸殿下!”平野向他们招呼道,“你们刚结束内番吗!”

“嗯,今天要轻松一点,不过……”石切丸忍着笑看向身旁灰头土脸的长辈,被对方警示般撇了一眼,“咳咳,一切都很顺利,你们呢?是去哪里捡了这么多收获回来啊?”

“先不提这个,您看!”今剑努力腾出手来展示那花,“这是宗次郎找到的,我们还跟它玩了捉迷藏呢!”

“捉迷藏?”石切丸半蹲下身子,打量起这朵灵草,“真不得了……这种灵草很少见了,尤其是花的部分,对意识昏沉的人很有效果。”

“是吧,就是之前我发现的那朵,特意找来给主君的哦!”今剑激动地说。

“看起来你们在森林里有不少奇遇。”七星剑开口道,“和花捉迷藏?”

短刀们对视一眼,却发现当事人已经不知道跑哪去了,于是你一言我一语地向长辈讲述了在森林里的故事。

“……”认真地听完,曾在神社中被供奉过的石切丸表情都有点绷不住了,“嗯……这可能,稍微脱离了普通人类孩子的范畴……”

“我就说捉迷藏不是这样玩的啦。”厚重重叹了口气。

“哈哈,人类孩子的游戏,其实很多都是上古流传下来的秘术仪式,最早用于祭祀,一代代地简化,截取,以有趣的部分来玩乐而已。”七星剑解释道,“但是不乏有一些独特的孩子,十个里面总有一个吧,会发现这些游戏里面的规律,以自身强大的灵性做指引,反而会无意识达到那些仪式的效果。付丧神的情况另说,我们本身带有的神秘并不擅长这一面,是被那些敏感的孩子发现的一方。”

“虽然他长大以后还能见到这种类似灵性残留的天赋,但小时候灵性居然有这么强大,也是挺出乎意料的。”石切丸叹息一声,“人类的孩子里面有这种情况的,往往过于接近神明,在幼儿时就容易夭折,或者被妖怪带走。长大后灵性消退,却也会因相应培育增长的其他天赋短寿……如果被认真教导成为神官,或许情况会稍微好一点吧?”

当了这么多年同伴,在场的付丧神们都清楚他的情况,此时不免散发了一点思维,七星剑附和道:

“那个时候已经是末法时代了吧。”

“哎呀,说得也是。”石切丸感慨着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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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州清光正巡视着本丸的功夫,突然有个炮弹一样的东西扑了过来,从身后猛地一把抱住了他。

“清光——!”“……吓死了,是你啊,玩完回来了?”“嗯,快到黄昏啦,近藤先生不让我在这个时候留在外面的。”

他确实长得一副容易在黄昏被妖怪掳走的气质,清光无奈地拍了拍他的脑袋:“近藤先生说得很对——好啦放手,等我巡查完就跟你去吃饭。”

“才不,清光。”“嗯?”“能不能让我看看你的本体刀呀。”

“哎?”加州清光怔愣住,菊一文字悠悠靠了过来。

“我听伊东先生说,你和安定都是我长大以后的刀——像我这样的小孩,居然也能像近藤先生说的武士一样拥有自己的刀哎!”他的脸因为这个事情红彤彤的,似乎有些过度兴奋的样子,“我可以看看吗,给我看看吧,求你!”

“……给你看也……”孩童的攻势打得付丧神手足无措,清光下意识按住了自己的本体刀,蹲下来咳嗽两声,“咳咳,你看来还不是很明白付丧神和本体刀之间有什么联系吧。”

话音刚落,他就抽出了对方佩戴在身侧,变为短刀的安定,然后在孩童疑惑的眼神中,轻弹了一下刀身。

“呜哇哇哇哇哇哇——!!!”感觉就像被榔头敲了一下脑袋,宗次郎捂着额头,却又没摸到任何红肿的痕迹,只能小声嗫嚅:“好痛啊……”

“你知道了吧,不能随便给别人,做不到谨慎也不能随便看别人的。”他自觉像在教导新来的刀剑,叹了口气,“之前孙六兼元被水心子正秀抢走本体刀欣赏完之后,他躲了对方整整一个月,你也稍微注意点别太没礼貌了。”

“……就是看看也不行吗……”“也不是,就是嘛……”

“那就看我的吧。”菊一文字半弯下身子,笑眯眯地说,“我可以给你看哦。”

“唔?可是清光是我的刀呀,所以我才向他要的。”宗次郎自然地按亲疏远近的方式思考着,让菊一文字感到有些受伤,“你也可以吗?长大后的我没有持有你的样子,只是和你很亲近,这样也可以吗?”

“可以哦,我们的联系只存在于故事中,但我认可,长大后的你也认可,这和持有没有区别吧。”这样说着的菊一文字被加州清光的眼刀不停刮着,本人假装没看见,而不懂这些弯弯绕绕的宗次郎欢呼起来:“太好啦!”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停顿一下:“那个,我会很小心的……”

“哎呀,虽然是老人家,但也没这么经不起折腾,再说,这里又不是博物馆。”眼刀越发锋利了,菊一文字不甚在意地呵呵笑,解下长刀,自己作为刀架托着,递到对方面前,“如果担心重的话,就这样看吧。”

对于一个幼童来说,此番已是贴心至极。宗次郎看着这黑色刀鞘的长刀,在被对方递到眼前时,后知后觉感到了非同一般的尊重——是刀剑本身对于持刀人的敬重,即使他还没长大到能拥有真刀的年龄,也明白自己需要用最认真的态度去做这件事——于是学着记忆中近藤的模样,他一手握住刀鞘,紧张地握着刀柄,一点点将其拔出。

细而薄的刀身在黄昏将近的阳光下闪烁着银光,如水银般,随着他的动作,这样的银色光泽也顺着横一字纹缓缓流淌起来,让人感到目眩,而近柄处刻有的16瓣菊花家徽,以及菊一文字则宗的刀铭,完整地展示在他的面前。

“哦哦,好漂亮……”心满意足笑着的宗次郎几乎说不出话来,眼中同样闪着辉光。究竟是太阳的辉光呢,还是刀本身的辉光呢,两个付丧神早就分不清了,只是随着这样由衷的称赞,感到心脏被什么触动,不忍打破这个场景,“好厉害,刀剑能发出这样的光泽,和银镜一样……”

他静静看了数分钟,才稳稳地将其推回鞘中,脸上还是因兴奋未能褪下去的红晕,整个人都有点微微发热:“嘿嘿,谢谢,看到了非常美丽的事物。”

“……不多看一会吗?”“喂,老头你别太得意忘形。”

“不啦,怎么说呢,再看下去我会脑子发热的。”他如今的笑容有种恍悟的感觉,似乎是终于明白了界限何处,背着手,怅然地看着两个和他将来有万千关系的付丧神,“假如我真的是个孩子的话,或许会开心吧,可惜我再也长不大了。”

“……”“……”“你们应该认可的是那人哦,要好好分清区别,如果脑子发热的话,我会和他混淆掉——我是指那两个,这种事发生就不好了吧。”

还没等他们从过载中反应过来,宗次郎吐了吐舌头,恶作剧得逞一样,嗖的一下就不见了。

——黄昏的时刻,孩童从妖怪的手中逃脱了,大概就是这样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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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灵是某人一面的化身,这是需要记住的事情。

低落的菊一文字和加州清光被晴姬发现,乖乖低着脑袋,听到了这样的训诫。

“……话说回来,在森林里的那个捉迷藏,也实在是……”晴姬干笑两声,她从来送花的石切丸口中听完了前因后果,手上的扇子都有点拿不稳了,“要有紧迫感,究其根本是装作弱小而吸引其中一人掉入陷阱,实际上是正儿八经的狩猎,那孩子幼年的时候性格其实相当恶劣啊。”

是恶劣呢,还是因灵性太强,如幼兽般的本能性格太过突出呢,恐怕两者都有吧。

看着眼前新加的两个受害者,晴姬无声地叹息。

“总之,你们不要太介意啦,哪怕是死人,也是一天一个样。”话糙理不糙,晴姬摇着扇子说,“但他确实有点……抗拒未来的自己?唔……这可能有点难办了,会不会影响正常的saber回来,还是未知数呢。”

“哎?”脸色难看的加州清光一下抬起头,“会有影响吗?!”

“是啊,我问过其他迦勒底的从者们,一般的孩童从者往往十分期待自己的未来,毕竟小孩子都想当英雄吧?可他的情况,虽然没有到一提就暴起的程度,抗拒却是显而易见的。”她点头,“过去是未来的基石,灵基可能会随本人的态度减缓恢复的进程……不过也不是不能理解,在他的认知里面,和未来的两个自己都是不同的人吧,先别说是否认可未来的结局,变成那样和自己死去没有差别啊。”

拥有希望着幸福永恒的孩童本性,与也许因此而被抗拒,飘落在意识之海中的未来自我,好消息是,狂阶的那位没有机会顶号了。

两者并非无法相融,但至少不是在经受了红月之战后的现在。

晕乎乎的加州清光,和已经完全明了,只觉得荒唐无奈的菊一文字,吃过晚饭后,看着没心没肺和短刀们玩成一团的宗次郎,太刀付丧神叹了口气:“清光啊,我确实是得意忘形了……”

“……”“所以稍微交给你了,没问题吧?”“就算你这么说我也,唉……你听墙角的时候别搞出太大动静。”“*吹口哨”“……给我好好答应啊!”

加州清光狠狠敲了下对方的脑袋——慢慢反应过来,感到无比悲哀的初始刀,苦着脸,想到孩童的请求,下意识按住了自己的本体刀。

为什么这里就在为第二卷造势了……哎哟写一点好玩的清光老头相声,宗次郎看起来没心没肺但隐藏着的其实是非常深刻且很难找到的心结呢,从这一点上看和长大之后完全没区别(噗嗤)

老头:失算了,反被拿捏(皱脸)

嗯灵感很高的孩子就是很容易让人害怕的感觉,伊东看了都说土方这种小孩你也真敢跟他从小玩到大啊.jpg(所以说土方是恶鬼啊乐),哈吉咩无论在哪个作品里面对总司都有点怕怕的,很大原因是这种从小到大都怪怪的感觉,常识性地认为这种家伙早就该被妖怪或者神社啥的领走了吧,结果居然能安稳活到成年(虽还是短命),可惜本人也是个怪胎www

第105章 第90章:也许确有其事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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