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祜与白泽赶过去的时候,康熙正在拉小提琴,这是独属于他的休闲。
承祜以前就知道他阿玛会很多乐器,不管是西洋乐器,还是民间小调,都表演的像模像样。
现在想想竟不知哪来的时间学习。
而康熙看到周而复返的承祜也是有几分好奇。
“那只小胖猫呢?”
小白泽早已回了空间,承祜调整心情坐上软踏。
“阿玛也知道是只小胖猫,还一点都不为它节制。”
康熙把小提琴放下,自然的坐在承祜旁边,又慢慢喝了一口茶。
“是我不愿意节制吗?明明是你额娘,养什么都养的胖乎乎的。”
意有所指的这句话,承祜倒是看上了康熙这些年有的一些小肚腩,像是有些松懈了。
他的眼神明显,康熙一眼就能发现,先是深深吸了一口气。
这两年没有战事,大清蒸蒸日上,他只是过于高兴。
又反而脸色一束,掐着承祜的小脸蛋。
“瞧瞧,这把两个小胖墩都养的好好,还说别人。”
承祜整个脸被挤在一起,说出来的话都有些模糊。
“阿玛!”
康熙顺从的放开手。
父子俩静坐一会儿,承祜反而对康熙手边的小提琴产生了些兴趣。
“阿玛,你也教教我。”
承祜抬头,认真的看着康熙,倒也并没有随意触碰他阿玛的小提琴。
康熙低眸,欣然同意。
他们二人就着这快要落日的夕阳,在这慢慢学着小提琴,康熙教的认真,承祜学的认真。
不同的音调从房间内传出,那一下午过得很快。
一般来说晚膳的时候,如果康熙不去坤宁宫用膳,大概吃完饭要批会儿奏折,康熙今日也是如此打算的。
只不过承祜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康熙也并不觉得什么,只叫人丰富了菜肴,与承祜一起用餐。
晚上的时候,还有原本康熙所推荐的拔丝地瓜,甜甜的,父子俩都爱吃,气氛别提有多和谐。
吃的饱饱的,在院内走了走,进行消食。
随后康熙回到乾清宫内批奏折,承祜坐在他专属的书桌面前对着康熙,写着自己的作业。等自己作业写完了,还有时间帮康熙一起批着一些不重要的请安折子,气氛更是融洽。
天色越来越暗,梁九功站在门外,有些犹豫,半天也没敢进去。按照承祜往日的作息,这个时候他该休息了。只不过今日他们二人像是都格外入迷,没人敢打搅他们。
又过了一个时辰,天色更暗了,烛火的光甚至都有些不亮了。
慢慢的,大概到了康熙休息或者翻牌子的时间。康熙撑腰有些疲惫,稍微活动一下眼睛,休息了一会,然后发现了有些不对劲。
与他对面的坐着的承祜,还在那儿看着书写着笔记,别提有多认真。
只不过,他扭头看了一眼放在旁边的西洋钟。
这个点不对。
“承祜?”
承祜早已经完成了作业,但看着他阿玛没有想停下的手,实在是无聊,又必须强迫自己不能睡觉,只好拜托白泽,为他投影,他好方便抄录关于道路建设的运用方法。
抄着抄着便发现自己不再有了困意,并且越来越有深入,更加专注,连身处康熙书房内都不再察觉了。
这时突然听到他阿玛的声音,先是一惊便是喜。
从书桌前站起身跑到他旁边。
“阿玛,你终于忙完啦。”
期待且欣喜的语气,让康熙下意识思索起来,自己是不是有什么事答应了承祜没有完成。
语气也变柔了,“怎么了?”
承祜抱住康熙一边的手臂,“好久没有听阿玛为我讲故事了,不管是阿玛的经历,还是我们所看的书籍,今日都格外想听。”
语气婉转,带有回忆,把康熙的思绪又追回了过去。
自承祜搬进长乐宫后,那些日子也一去不再返了。
“好。”
康熙美美的看着自己儿子,慢慢在自己的故事里缓缓闭上眼睛。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像是又回到了承祜刚会说话的时候。那时候他也常常会把他带到乾清宫内,给他讲故事,有讲他年少时做的事,有讲自己打仗的,任何话题都提及。
开心的,伤心的,像是一个树洞。
承祜那个时候也不会说话,常常是看着他的。如果发现了他的情绪变化,只会说不哭或者厉害等词,有时候格外令人发笑。
如今那个体弱,他常常患失的小孩儿也长这么大了。
康熙睡着了,梦里,都是成长的故事。
第二天一早,康熙到点准时醒来,承祜紧紧的抱住他的手,脸颊也靠着他的手臂。康熙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慢慢准备抽出来。
没抽动。
他抬头看了一眼时钟,还早。
距离承祜读书还有点儿时辰,再次缓慢的抽动胳膊,动作轻并且格外小心。
但是动作再怎么轻缓也比不上承祜心里早早就提醒了自己。
“阿玛?”
康熙低头,刚好对上承祜的眼睛,那双眼睛没了困意,看起来倒是清醒了不知道有多久。
康熙一顿,随后缓慢开口,“什么时候醒来的?”
其实这不是什么时候醒的问题,承祜是昨天睡觉之前就百般提醒自己,千万不要睡过头,并且让小美帮他定了闹钟,半夜还偶尔眨开眼睛,观察他阿玛的动作。
才顺利和他阿玛同时醒来。
真是期间辛苦数数,唯有他自己能够明白。
等缓过神了,承祜不好意思拉住被子捂住自己的半边脸。
“今日,我想和阿玛一起去上早朝。”
皇子上早朝这件事,在清朝并不是先例。而在顺治帝还在的时候,就曾有过这个规定。承祜也曾站在他叔伯身后听过几次,只不过康熙前两年念他体弱,且白泽授课,就减少了次数。所以并不是每天都在,而是一周内大概两次,今日也不在其中。
不过承祜想去康熙自然不拦着,快要出阁了,多学一点总归是没错的。
“可以。”
两人收拾好自己便去了大堂,虽说大臣们见到承祜进来有些意外。但大臣们也并未多言,今日商议的还是商脉之事。
皇家前两年就有了官商,更因为有纯亲王带头经商这件事,一些官员中也会悄悄经商。
虽说目前没有造成什么不太好的局面,不过就这样散漫着,总归让人有些不安,比如说哄抬物价,或者说官商抑民。
近些年来,虽然说重农抑商以及商为下品的思想并不如往年那么强烈了。但毕竟官商不相通这个思想还在的。
如今这次朝会,也是为了解决这件事。
以纯亲王为代表,让皇上设立商部专门经商。此番经商不再是官员间的私下以及分散经营,而是如同玻璃铺子一样给国家,入国库,做国事。
朝堂上,你来我回一起商议着新的部门建立的。
人多嘴杂,甚至褒贬都不一,争论不休。
承祜站在常宁身后,小心观察着四周。他能注意到这些官员虽说在争论,但余光似乎都在不停的往同一处跑。
他汗阿玛。
康熙端坐在高台之上,一双眼睛深不可测,看不清楚他所想心思。承祜疑惑间看着阿玛,他却突然定定的看向他,承祜连忙低下头不再四处张望。
他静等了会,听他阿玛的声音在这朝堂上响起。
“大清商务部,择日起办。”
决策不容置疑,纷纷低下头听他继续安排。
“大清商务由纯亲王隆禧为首,再叫上洪文,王现等为左右待郎。”
微顿,
“汪錞为主要人员,主管商务辅助纯亲王。”
承祜观察上前的那道身影,此人有点面生,承祜没在常来南书房议事的那群人中对上脸。且看身上绣的图案——鹌鹑,也是一个品级较小的大臣。
他暗自记下,听着他阿玛接着安排。
等下了朝,承祜跟着他阿玛的脚步来到了内殿。
今早,他们共吃完早食,还练了半个小时的布库,接下来,应该到了康熙准备去给太皇太后,皇太后两位老人家请安的时候。
承祜跟着他阿玛换上常服,随后与康熙一同准备去慈宁宫。为了充分的利用时间,在路上承祜也不忘向康熙提出自己的疑问。
“阿玛,汪大人是何人?”
承祜在学用人,所以好奇康熙的用人。
康熙不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转而向承祜提出问题。
“朕见你此次朝会时常观察他人,你有没有观察到这姓汪的有什么独特之处?”
承祜愣了一下,不得不佩服阿玛的灵敏,又凝下心思想着这个问题。
这位大人他当时只顾观察他的面容是否与记忆中能够匹配,以及官服上面所绣的品级。
其他的并没有太注意,若说唯一有什么吸睛的点。大概是他的配饰,不如其他人那般用玉,而是佩戴的京城最为流行的玻璃胚子。
虽说是流行,但价格不高,看起来再好看,官员间常要面子,在朝会这种场合大多是不愿意带的。
“玻璃坠子?”
康熙点头,有几分欣慰。
“没错。”
“此人有几分独特,前两天还升了官,但朕听旁人所言,却有弃官从商的意愿。”
承祜诧异抬头,他没有儒生的思想,但明白其中含义。
康熙却认真调查过,此人家中较为贫瘠。而他想要照顾一家人,为官这钱是不够的,所以便有了弃官从商的意愿。
“我了解过,此人从商这方面天赋极高,这玉佩便是能看出来。”
不多提,为他留底。
“此人精明,玻璃坠子生意红火,这在哪里买着坠子都不算事儿。更因为朝廷并没有管的原因,私商也兴起贬值。”
“可买是一方面,来源也是一方面。他带上的坠子,这不是一个很好的活招牌吗?”
这是一个很好理解的事情,百姓的想法也很好懂。
我在哪买都是买,倒不如在一个亲切友好的人旁买。
而承祜一愣,看了一眼阿玛,突然觉得有些吓人。
看到不难,知人心思难。
“阿玛,你怎么知道的?”
这个问题好像有点傻,康熙看了他一眼。身为皇上,对于自己手下人员必须要了解,这是基础。
康熙的不解答,成功引起了承祜的好胜心。
“朝会上有人脸上青紫一大块,那是谁?”
“图海大儿子。”
据爆料,骑马摔了下来。
“今天我左边第二个人是谁?”
“赫舍里·噶布喇。”
“阿玛,如果要挑一个人陪我一道种植良种,需要哪位大臣?”
“瓜尔佳.库勒纳。”
承祜挑眉,套出来了。
人才好找,但合适的难,最好的方法就是让阿玛给他推荐。
被他套出来了话,康熙面上一片空白。承祜还想继续问他些什么,却刚好到了慈宁宫,同样阿玛也忽然没有继续交谈下去的想法了。
他们二人慢慢走进去,随着传到的太监宣诵时,里面的热闹也消失了。
大家纷纷就请安,而康熙领着承祜给太皇太后,皇太后请安,随后康熙起身,由承祜独自给赫舍里氏请安。
此次请安算是一场大会,妃嫔皇子都在内。
康熙坐在正座上,一会儿便与赫舍里氏聊起了天。人多,聊天的声也细杂,承祜不打算凑那热闹。认认真真的剥自己手里的核桃,并用余光看着阿玛的动作,若他阿玛起身,他也要跟着。
宫里的皇子除了承祜与胤礽外,其他人看到康熙还是相对来说少的,都在他面前摆着乖。
他剥的认真,没注意到旁边多了个小身影,站在他手旁边学着他的模样,剥杏仁。
剥完了核桃的承祜吹了吹,准备递到胤礽手里。刚准备有了动作,手边的袖口就被拉住了。
“胤祚。”
他正看着他的眼睛。
承祜下意识把手里剥好的核桃仁放在了胤祚的手里,“七弟弟。”
核桃仁落到胤祚手中,他同样把自己手里准备好的果仁也放到了承祜手中,随后对承祜腼腆一笑,承祜莫名的觉得这个笑容有点熟悉。
随后胤祚从自己背着的挎包中拿出了一张画纸,纸上画着一只喜鹊。不知道画了多久,喜鹊格外通神,像是用了他的素描法子。
“哥哥,这是我去找四哥学的。”
语气自然,还带有小孩子意味的骄傲,承祜能听得出来他希望他,能夸夸他。
“很漂亮!”
不是假话。
胤祚听了他的话,弯着眼睛笑了一下,又退到身后不再打扰他。
格外乖巧的模样,承祜没忍住,伸手拉住还在往后退的胤祚。
“你喜欢画画?”
胤祚低头,看着他二人相握的手,又抬头看着承祜的眼睛。
“哥哥不喜欢画画吗?”
“孤喜欢。”
“喜欢。”
回答的过快,在承祜话语落下的那刻。
他一愣,随即摸了摸胤祚的头。
“孤会为你准备好炭笔,你和四弟一块学。”
胤祚乖乖点头,承祜终于把视线移回了胤礽身上。胤礽自打胤祚开始说话就像坐不住一样,一直想办法吸引承祜的注意。
“保成。”
“哥哥,我也想吃果仁。”
果盘就在胤礽手边,他偏偏看着承祜这边的果盘不动,承祜无奈但还是开始剥起了核桃,直到把果仁放到胤礽手中,他才满足。
看出来了,要一个过程。
而这期间,胤礽突然变成了话痨,全程与承祜聊着天。聊了一会儿,承祜发现有点不对劲,伸出手,面带无奈的捏捏他弟弟的脸。
又挥手把保清也拉了过来,单独的聊天群变成了群聊模式,越来越多的弟弟凑了过来。承祜终于理所当然的把胤祚拉了过来,气氛和谐,看不出原来潜在的风波。
等大概到了康熙要离开的时间,承祜也起了身。
若是往常,康熙离开后,承祜还会再坐一会儿,不过今日他并不打算那么做。
康熙准备告辞,承祜走到康熙旁边。在康熙都有些疑惑的眼神中,同样持别礼。
太皇太后爽朗,只想着这父子俩有自己的事要办。
挥手让两人离开,承祜跟着康熙回到了乾清宫,他们仍然是对着坐在书房,只不过这时康熙不再批奏折了。
他定定的看着承祜,不作声。
承祜倒是悠然自得,更有时间思考原先考虑的问题。
“承祜。”
承祜寻声看去,又不说话了,反倒是他主动开口。
“怎么了,阿玛?”
“你接下来有什么安排?”
承祜停下笔,慢慢回忆起梁九功所说的阿玛的行程。
接下来他阿玛应该要再召一批大臣来并批会奏折。
“我打算同阿玛一起在南书房里学习。”
康熙点头,还算正常。
“然后呢?”
然后他阿玛应该会去南怀仁那上会课,扩展自己的知识。
“打算再去书房看看书,学习天文地理。”
“继续。”
接下来应该会考察他功课以及弟弟们的,并在武场练会。
“等阿玛检查完作业,陪阿玛去弟弟那看功课,再去练马。”
承祜等着他阿玛接着说话,却突然没有听到声音了。一抬头康熙的脸离他极近,他下意识的往后仰,被自己的手臂撑住。
“阿玛?”
“承祜有没有发现问题?”
“没有!”
他再怎么掩饰,也瞒不住康熙。
从昨日起,承祜与他的行程就连在了一起,不细想没什么事,细想了全是问题。
康熙突然起身,大步迈出去。留着承祜一个人在屋内,有些懵圈,缓过神来连忙追上去。
康熙走的快,步子迈起来承祜根本追不上,更何况他根本不知道他去哪儿。
承祜追寻了一会儿,发现找不到人,开始喊了起来。
“阿玛!”
喊了一声,停下来,担心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突然耳边有了一股风,承祜下意识下弯腰,躲过去,树枝垂到他耳边。
同时树枝并未停滞,承祜也没放松警惕。
“练的不错,基底很稳。”
说完这话,康熙又只顾往前走,只不过这次脚步要比刚才慢些了,足够让承祜追得上。
承祜跟在康熙身后,也大概明白了他阿玛知道了他的小心思,只不过目前好像不太想跟他说话,自己也莫名的有些紧张。
御花园的亭子处,今日太阳好。此处却没有人在,不过也合了意。
康熙让梁九功收拾好,便与承祜坐在亭子内。
“今日这行程,究竟有什么事想要做?”
见隐瞒不了,承祜格外坦诚。
“我听小美说,阿玛算得上是最能忙的过来的皇帝了,所以我想学学。”
“时间是海绵里的水,越挤越多的。可我感觉我好像就是一个干海绵,而且是被太阳暴晒了好几天的。”
时间就是海绵里的水,越挤越多。
康熙压下声音,慢慢复述了一遍。
“好句。”
大概也是某位老师教的承祜。
随后看着承祜愁眉苦脸的表情,慢慢失笑。
“小美说,朕是一个很会利用时间的皇帝。”
极高的称赞,他喜欢。
“所以,你今天就是为了搞清楚阿玛哪来的这些时间,干这么多事,对吧?”
承祜点头,整个人有种被戳穿的泄气。
“真心搞不懂!”
“真心搞不懂?”
康熙叹了一口气,像是追忆。
“因为我想。”
“什么?”
【顺治】
满清王朝的第三位、清朝定都北京后的第一位皇帝。
也是他的汗阿玛。
年幼时他曾在他的庇护下长大,直到董鄂妃的出现。第一子,为情深,以及生母的离去。渐渐的,他并不再抱有期望。
后来董鄂妃死,汗阿玛昏迷,从那时起他的身体就弱了。再后来他闹着出家,他闹着不理国事,甚至染上了天花,就此死亡。
在他小的时候,他与太皇太后两个人面对这危楼一般的清朝,是无助的。四位辅政大臣强压他,甚至在承祜出生前两年,他都没有真正拿回他的权利。那段日子是压抑的,读书读到吐血,丝毫不敢休息。
时间去哪了?时间都在他眼前流过。
因为他想,他想有权利。他想要亲政,他必须成为皇帝。
康熙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再睁开。他眼前站的是他的长子,他和他不同,与他所处的环境也不同。
所以他不强求他快快长大,更愿他在他的身后慢慢学习。
只不过白泽降世,在不知不觉中他成长的更快了。
“承祜,为什么想利用时间?”
“因为想干更多的事。”
康熙一步步引导。
“为什么想干更多的事?”
承祜问自己为什么想干更多的事?
因为想做更多的奉献,想获得更多的笑容,因为还有很多事没干。
更因为,
“责任。”
这句话出乎了康熙的意料。
“阿玛从来没有……”
在担心他的压力。
承祜却打断他,“东珠在手,阿玛。”
“这是权利与责任,你给我的,但也是百姓给我们的。”
功勋在身,担当在心。
心若不诚,则天惩。
作者有话要说:官员的衣服上大多有补子。
清朝官员补子,与明代有所不同。
文官:
一品,仙鹤;二品,锦鸡;三品,孔雀;四品,云雁;五品,白鹏;六品,鹭鸶;七品,鸿鹅;八品,鹌鹑;九品,练雀。
武官:
一品,麒麟;二品,狮子;三品,豹;四品,虎;五品,熊;六品,彪;七品,犀牛;八品,犀牛;九品海马。
汪錞,徽商。中过进士,当过官。家境过于贫穷,后弃官从商,在某种程度上也算打破了传统儒家的官商思想,也是位清正的慈善家。
瓜尔佳.库勒纳,此人参与过明史的修订,康熙极其重视良种的种植培育,甚至还专门研究的稻种,稻种被称为御稻。而库勒纳在康熙开始研发的那一天,史书上记载他在,见证了御稻的产生。只不过此人后期犯了错,解任。
顺治的死因是秘也是谜,在清史上说他是染天花而死,且从小体弱。但野史上记载他逃到五台山出了家当了和尚,因为在董鄂妃死时,他曾有说过这样的话。
更的慢,所以这章更的多,谢谢观看与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