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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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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说完,宿沅忽然被抱住了。

更具体来说,他直接被年轻有力的Alpha搂住了腰,抱放在腿上。

桑驰郁的手臂紧紧地缠在他的腰上,头颅埋在他的颈侧,温热的气体一下下扑在宿沅的皮肤上,有些痒,又让他产生了些微的战栗感。

这是一个全然占有的,也是全然依赖的姿势。

“那就再抱紧一点。”Alpha喑哑的声音闷闷地传来。

宿沅在逐渐适应之后放松了身体,手臂环住他的腰身,放任他这么紧地拥抱着自己。

就这么抱了一会,桑驰郁低低地说起小时候的事。

“其实,母亲也不是很爱我,因为我的出生是个意外。在知道我父亲在外面有女人时,她就不打算生育了。醉酒的时候她曾经和我说过,当初联姻时,她还是爱着我的父亲的,但再后来,她看出来他并不爱她,甚至在外面和其他Omega厮混,便不愿意要孩子,是我父亲用了些手段让她怀上的我。”

“在我十七岁的时候,我分化成了Alpha,然后被带去做了基因检测,检测结果显示我有很大概率是A2级的,而桑纪年测出来是A1,从那时候开始,我父亲便筹备着让桑纪年回归家族的事。”

说到这里,桑驰郁有些疲惫地笑了下,他收紧了圈在宿沅腰上的手臂,这个拥抱于是变得过于紧了,但是宿沅没有挣扎,只低头看着Alpha颈后的发茬。

“母亲对我和以前没有区别,虽然她给我的爱也不是很多,但是都是切实存在的。所以她离世的时候,我很难过。”

桑驰郁停顿了一下,才继续道:“再然后,我整理她遗物的时候,发现了一件事。”

这件事似乎很难以启齿,所以车内沉默了许久。

直到宿沅出声问:“什么事?”

过了好久,桑驰郁才哑声道:“她在给我的信中写到,其实她在孕后有一段时间陷入了抑郁与狂躁的状态,甚至想要掐死我,因为她总会想起我父亲强迫她怀孕时做的事情,这让她觉得很恶心。但是我的眼睛长得和我父亲很像,所以她没有下得去手。”

桑驰郁抬起头,注视着宿沅。

他的嘴角牵起,宿沅却觉得那不是一个认真的笑,而他的眼神是潮湿的,像在下雨。

“是不是很可笑?即使她是爱我的,但爱得不多,不够纯粹,甚至也有几分恨意,无论是她对我的爱还是对我的恨,都源自让我厌恶的父亲,但是这却是我仅有的东西。”

他自顾自地说着,并没有期待从宿沅这里得到太多。

但一根微凉的手指抚上了他的眼角,试探般轻轻摩挲了几下。

“像吗?”宿沅看着他的眼睛,轻声说,“我觉得一点也不像。”

桑之霖的眼是浑浊的,充满着各种各样的欲.望,宿沅对那双眼提不起一点兴趣。但桑驰郁的眼睛望向他时,宿沅总觉得里面藏着许多宝藏。

湖泊,星夜,或者滚烫的火。

当他从桑驰郁的眼中望见自己的影子时,会有被吸入其中的错觉,并隐隐希望一直置身于其中。

他低下头,在桑驰郁的眼角很珍惜,很轻地吻了一下。

不由自主的,宿沅觉得应该这么做,他也的确这么做了。

晦暗的光影中,Alpha的喉结剧烈地滚动了几下,呼吸也急促起来。

猝不及防间,宿沅的背撞在了车座靠背上,他还没来得及看清反身将自己圈禁在身下的人是什么神情,下巴被捏住抬起,炽热的吻落在他的嘴唇上。

冷风卷着雨丝泼洒在车身上,发出冗杂的声响,但是车内的人却浑然未觉。

这个吻很急躁,又很野蛮,带着一种原始的霸道和执拗的掠夺之势,也隐形地宣泄着情绪,让宿沅感到喘不过气来。

他眼角溢出泪水,下意识地偏过头,但被Alpha钳住了手腕,喉中破碎的喘息也被吞下了。

宿沅的另一只手抵住了桑驰郁的胸膛,但只朝外推了一下,手指很快转而攥紧了对方的衣领,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

车内的玫瑰气息第一次变得格外浓烈,融入到了雪松的气息中去。

被Omega的举动刺激到的Alpha只觉得胸腔和呼吸间都是深而香的玫瑰气味,他没有心思去想更多,潜意识觉得是心理作用,只强势地侵略着此刻正为他盛开着的玫瑰,而原先阴郁的情绪也在滚烫的吻中一点点平息了下去,变得温和而餍足。

他被自己的Omega安抚了。

宿沅不知道这个吻持续了多久才停下来,等到停下来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嘴唇已经基本失去了知觉。

Omega眼神涣散,眼尾潮湿,像被打湿的玫瑰花。

从失态中清醒的桑驰郁微微撤离,抬起手,用指腹揩去宿沅眼角的泪水。

望着他雾蒙蒙的眼,桑驰郁心潮涌动,最后只克制地在宿沅微肿的嘴唇上啄吻了一下。

“婚礼的时候,要接吻这么长时间吗?”宿沅缓过气来询问道,一出声就发现有了浓重的鼻音。

桑驰郁有些心虚,他沉默了几秒钟才道:“不用,只是练习。”

宿沅闷闷地嗯了一声,他忽然问起:“你买走了我的画,一直挂着吗?”

过了好半天,桑驰郁想起来他说的是哪副画。

“嗯,一直挂着。”

宿沅注视着他,轻声道:“下次你想要我的画,我可以免费给你画,不需要你出钱。”

他说完,想要坐起来。

“不问我为什么买你的画?”

宿沅停下动作,他看着桑驰郁,想了想道:“你从约尔克离开之后,我很想你。”

Alpha的瞳孔骤然一缩,呼吸近乎停滞,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我想,你或许也在想念我。”他说着,声音在雨声中显得轻软。

在长久的愣怔之后,Alpha平息了剧烈的心跳声,他听到自己嗯了一声。

“我也很想你。”

雨渐渐大起来,桑驰郁从后座绕到驾驶座,刚打开门,又转过身,征询道:“可以坐在副驾驶座吗?”

在炽热的吻后,他想要离自己的Omega更近一点。

几秒钟后,宿沅坐在副驾驶座上,没有要什么理由。

只是刚才的吻似乎耗去了他的能量,宿沅感觉到浓重的疲惫感。

他很快合上眼,沉沉地睡了过去。

车辆在智能系统的控制下驶向家中。

望着熟睡的宿沅,桑驰郁觉得自己像是坠入了一场幻境,但他不愿意醒。

在这一天,他愿意暂时和某些不甘与执念和解。

即使宿沅永远不会爱上他,但不代表他没有在对方心里留下丝毫的痕迹。

流浪者被逐出了玫瑰园,他以为自己会被遗忘,但从那之后的晴天雨天,玫瑰会想念曾经为他浇灌过露水的旅人。

对宿沅来说,或许这已经是他能给的,能给他桑驰郁的,最充沛的爱意了。

就算无关爱情,也是他实实在在拥有的东西。

…………

车在屋外停了片刻,宿沅被叫醒了。

他睡得思路混沌,没有意识到自己是被Alpha抱着下车的,直到在客厅时他才清醒些,推抵着Alpha的肩膀让他把自己放下。

那股疲惫感依旧没有散去,他想洗个澡,然后早点睡。

刚回到卧室,还没拿衣服,检测器的警报声响了起来。

这是从卢飞教授那里拿到检测器后第一次听到警报声,宿沅反应了几秒,然后走过去将其拿起来。

两分钟后,卢飞教授的声音在电话那边响起。

得知检测器上显示的浓度超出了设定的数值后,卢飞教授思量了片刻,道:“这个数值也还在合理范围内,只是远远超过了你的信息素应该有的浓度。这样吧,你明天早上再查看下,如果依旧很高,我们约个时间,需要做腺体方面的检查。”

次日一早,宿沅醒来,检测器上的浓度数值回归了正常。

他将结果告知了卢飞教授,后者松了口气,说应该只是腺体的自然波动造成的,信息素正常的AO性别者偶尔也会出现浓度偏高或偏低的现象。

在挂电话前,卢飞教授想到近来听到的传闻,忍不住确认了下。

“你是……已经订婚了吗?”

宿沅:“嗯。”

他知道经历了被退婚的事情后,宿沅竟很快订婚了,传闻中的订婚对象正是桑氏的那位继承人。

确认过后,卢飞教授立刻意识到,如果是有了合法伴侣的情况下,信息素浓度的变化是有可能和亲密关系有关的。

“请问你近期和伴侣之间有性生活吗?”

宿沅平静地道:“没有。”

那就奇怪了。

一般来说,信息素浓度的突然变化大多与十分亲密的信息素交流有关,而这种程度的信息素交流往往是极为缠绵的情.事才能实现的。

当然,有极少的可能性会发生在等级很高的AO性别者身上,但宿沅的信息素等级明显不符合这个可能性。

思忖过后,卢飞教授呼出一口气,说:“暂时没有明显的异常,多多注意应该不会有问题,关于这方面的事情可以随时咨询我。”

“好的,我会留意,谢谢。”

*

“你说什么?不想去婚礼现场?”桑之霖皱眉看向自己的二儿子,“怎么想的?之前订婚礼你都去了,过几天的婚礼你又不想去了?给我个理由。”

桑纪年有些烦躁地用叉子搅弄盘中的通心粉,低声道:“就是突然不想去了,没有为什么。”

“任性,有你这么做事的吗?好好跟驰郁学学怎么为人处世,免得以后生意场上吃大亏!”

桑纪年心中积累的不满再也忍不住,他咬牙扔掉叉子,看着桑之霖道:“爸,你们之前都不想去订婚礼,我现在不想去又怎么了?”

桑之霖呵斥道:“反了你了?能一样吗?是你哥已经铁了心做成了这样的局面。之前是有转圜的余地,所以才不去,现在木已成舟,他的婚礼我们人不到场,让外人看笑话吗?”

听到他的话,桑纪年冷笑了声:“一个不能生育的Omega在桑氏陵园的刻碑上留下了名,还不够让人笑话吗?”

“混账!”

桑之霖气急,起身意欲动手,但被骆雨劝下了。

“好了好了,不要吵了,气大伤身。”

骆雨看向桑纪年,朝他使了个眼色:“纪年,跟你爸爸道歉。”

桑纪年脸色阴郁,压着心中的不满,低声道:“对不起爸,我错了。”

冷哼了一声之后,桑之霖也不再计较。

一顿饭吃得实在不怎么愉快。

回到卧室,薛宇打来电话,得知了他刚跟桑之霖吵了一架的事。

“哎,不是我说,我有点没想通,你为什么不想去婚礼现场?”

桑纪年仰躺在床上,摸了摸自己的眼角,心中的不忿再次升腾起来。

“上次的伤还没好全。”

“哈哈,不会吧,你真的怕你哥啊?”

桑纪年不愿意承认这一点,他反驳道:“我只是喝醉了,没打过他,倒是你,大难临头各自飞,躲得远远的,你才是真的怕我哥吧?嗯?”

薛宇在那头叹了口气:“哎,我就只是个Beta,Alpha对我有压制感是正常的,更何况你哥是S级,我跑过去也帮不了你,顶多跟你一起挨揍,你说是吧?”

桑纪年冷哼一声,心思却有些飘远了。

其实薛宇没有说错,即使他不愿意承认,但桑驰郁那次的暴戾状态确实让他心有余悸,要知道当初桑驰郁分化的时候,检测仪器的数值表都爆掉了。即使是在S级的Alpha中,这种情况也是罕见的,甚至有人认为桑驰郁的信息素是超S级水准。

许多年前的战时出现过超S级Alpha,但大战后许多数据都销毁了,关于是否存在超S级Alpha一直是存在争议的,桑纪年之前都不以为意,他也不大愿意承认自己比桑驰郁差。

但他现在觉得,如果存在超S级的Alpha,桑驰郁可能真能排上号。

只是话说回来,他不想参加婚礼还有个原因,与宿沅有关。

薛宇唠着闲话,说到他最近找了许多Omega的事情。

“你悠着点,虽然你家家大业大,能给你撑腰,但是多少注意点名声,免得那些Omega们都觉得你是花花公子不愿意跟你结婚。”

桑纪年敷衍地道:“知道了,又不全是我的原因。”

“那个Omega……真有那么厉害?他不是信息素有缺陷吗,怎么搞得你欲罢不能的?”薛宇忽然问道。

关于这一点,桑纪年也没想通。

好在他找了很多Omega,转移了注意力,熬过了易感期,对宿沅的念想淡了许多,顶多是想起来有点心痒。

他望着天花板,轻喃道:“很早的时候,在他还没分化时,我就挺喜欢他的。他看着很静,很乖,勾人得很,你们不是经常说有些小明星又纯又欲吗,就是那种感觉,但是靠近了,眼神和神态又透着股冷,感觉离得很远,仿佛他站在高处,在俯视我……但他越这样,越让人心痒——”

薛宇立刻打断他:“行了行了,别发.春了。”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桑纪年心里越发烦躁:“你个Beta懂什么?”

薛宇在那头嘟囔:“我是不懂啊,我又不知道信息素引发的是什么感觉……害,其实我也喜欢这样的,就是名花有主了,桑驰郁的样子你又不是没见到,谁敢跟他抢?但Omega那么多,不愁找不到替代品,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你也别动什么歪心思了……”

对他啰嗦的意见,桑纪年的反馈是直接挂断了电话。

*

婚礼前一天,柯子尘来找宿沅。

被带到马路边时,宿沅看到了柯子尘为他准备的新婚礼物——一辆白色跑车。

“当当当当!Steven的最新款!”

宿沅在约尔克的时候学过开车,不过有智能系统的存在,即使不会开车也能上路。

“这车送给你,以后记得要带我去兜风!”

宿沅接过他递到手中的车钥匙,轻笑道:“好啊,今天就可以。”

“今天算了,明天你要结婚。天有点冷,免得着凉了。”

两个人回到屋中,柯子尘左瞧右瞧,没见到房子的主人。

“那个,桑驰郁人呢?”

宿沅将一杯咖啡放到他面前:“应该在公司。”

柯子尘看了看手表,不满地嘟囔道:“现在都几点了,结婚前一天还加班,也是活久见。”

宿沅没听清:“什么?”

柯子尘摆摆手:“没什么,我是想说我明天会带相机,给你拍很多照片,留作纪念。”

婚礼现场会有专业的团队负责拍摄,但宿沅仍旧很认真地点了点头:“谢谢。”

柯子尘坐了一会才走,宿沅去了趟洗手间,再出来时就接到了桑驰郁的电话。

半个小时后,他开着那辆崭新的白色跑车来到了约定的地点。

这里是一处公园,宿沅去的路上查了查,才知道这是一个著名的定情圣地。

他不太明白桑驰郁让自己来这里是做什么。

下了车,宿沅在树林旁等候了片刻,捕捉到了身后的脚步声。

宿沅转过头,Alpha的身影出现在石径另一端,他手里还抱着一捧玫瑰花。

夜色悄然,路灯的光影有限,走近了才能够看清花色鲜艳欲滴,纹路细腻,花瓣上还坠着几滴晶莹露珠。

桑驰郁慢慢走到他面前,将手中的花递到宿沅面前。

“明天婚礼上,有这样的流程,所以我想提前练习一遍。”

一个谎言说了多次,就似乎有那么些可信度了。

果然,宿沅没有异议地接过了玫瑰花,他微微倾下脖颈,轻嗅。

“很香。”他仰头淡淡一笑。

桑驰郁注视着他的面庞,沉声说:“你喜欢就好。”

他像是不经意般侧过头,看着四周,提议道:“不如走走?”

宿沅将玫瑰花放在跑车上,两个人一起在公园里闲逛。

刚下过雨,台阶是湿滑的,桑驰郁迈过去后回身,很自然地牵住了宿沅的手,然后忘记了松开一样,就一直牵着往前走。

夜晚时分,公园里人并不多,而路过的人几乎也都是牵着手的,这里的确是适合情侣谈情之地。

宿沅的目光在桑驰郁的侧脸上停留片刻,他说:“那辆跑车是柯子尘送给我的。”

这几天他阅读了关于相处的书籍,维系人际关系很重要的一点就是保持分享。

桑驰郁似乎没料到他会说这个,有些疑惑地嗯了一声,然后点了下头:“很适合你。”

又往前走了半分钟,桑驰郁感觉到宿沅停下了脚步,他回过头。

“怎么了?”

宿沅说:“你可以跟我分享你的事。”

他的语气认真又带着执拗,仿佛桑驰郁不说的话,他就不打算继续迈步了。

“……我的事?”

“你刚才一直没有说话,在想什么吗?”

在旁边树梢的鸟雀叫到第三声的时候,宿沅依旧没有听到答案。

他想要询问,沉默的Alpha忽然逼近。温热的呼吸在他鼻头拂过,一个浅尝辄止的吻落在他的嘴唇上。

“我刚才不说话,是在想这个。”

Alpha的声音低沉,带着某种浓重的情绪。他早就想这么做了,只是怕过度放纵会引起宿沅的反感。

但Omega显然没有这么想,宿沅愣了愣,便问:“要练习吗?”

“……是的。”

过了几秒,宿沅微仰起头,主动贴上了桑驰郁的嘴唇。

一股战栗感席卷了桑驰郁的神经,他抬手握住宿沅的腰,逐渐加深了这个吻。

夜色太安静,以至于桑驰郁能够听清宿沅发出的动人的喘息声。

湿热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唇齿交融。

强烈的掠夺感充斥在胸腔中,他忍不住恶劣地吻得更深,想要看到宿沅更多的反应。

当他用舌尖挑弄着宿沅的牙根,如愿听到了一声夹杂着颤音的哼吟。

唯一遗憾的是,夜色深沉,路灯离得远,他只能看到宿沅颤动的睫毛,看不清更多的神态。

当一切停歇下来,宿沅靠在他肩膀上微微战栗着喘息时,桑驰郁环住他的腰身,敛下眼眸中的情绪。

按照提出婚约时所说的那样,桑驰郁知道最完美的演绎就是像个合作者一样与宿沅相处,保持疏离是最安全的。

比如在婚礼前一天依旧加班到夜晚,又比如按时回家。

可鬼使神差的,他在离开公司后去了附近的花店,买了一捧玫瑰花,还将宿沅约到了这里。

不必牵手,也不必做亲密的,情人之间才会做的事,这样的话,宿沅也永远都不会怀疑什么。

但他做不到。

更何况,他已经越界更多,而宿沅并没有排斥这样的亲密。

桑驰郁清楚自己在得寸进尺,但人总是贪心的。

如果吻是宿沅能够给予的亲密界限,那桑驰郁希望吻得更深,更久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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