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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烈火与怒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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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的流光在黑暗中弥散,带给他的感觉是沉闷决绝的悲伤。

托马斯醒了过来,眼前是无边无际的黑暗,他的眼睛一片潮湿,憾恨的感觉在胸膛里轰隆作响。

起来,去他自己的房间,悄声无息地开了门,却见黑暗中,靠近窗台的书桌上模模糊糊,有一个人影。

他打开灯,阿布拉克萨斯盘腿坐在书桌上,面朝窗户,背朝他,看外面残冷的星辰。

窗户被打开,呼呼的风吹进房间内,骤降的温度让托马斯都起了冷颤,阿布拉克仅仅套上了一件衬衫。

无波动的声音传来,“关上。”

托马斯立即就把灯关上了,走过去,也把窗户关上,脱了自己有余温的外套给他披在身上暖身。

“这样也能看星星。”月光清冷,照进来,使得房间内的气氛一时幽寒凄苦起来。

感受到热源靠近,金发的青年沉默如旧。

“好点了吗?”托马斯问。

他无声。

“你想见你爸爸吗?他一定还在找你,我只跟奥莱恩说过。”

也无言。

托马斯在他身后,搂他在怀里,弯腰与他耳鬓厮磨,“或者……你想不想见乔西?她还没有来得及把我对你说的话转告给你听,我说,只要你愿意回来,我什么都答应你。你想让我做什么我都去。”

阿布拉克抚摸托马斯的手,转过头,湛蓝的眼睛在黑暗中幽暗不明地盯着他看,“托马斯……你真是个大笨蛋!”

托马斯轻笑了下,吻了一下他的脸颊,“I am,我说得是真的。你现在回来了,我的承诺依旧有效。”

“那现在,把我抱过去,我困了。”

托马斯等了一会,听见这么个要求,于是手穿过他的膝弯,把他横抱起来。

份量不轻,阿布拉克萨斯几乎和他一样高。

轻巧把他放在床上后,阿布拉克环住他的双手也不放,“不许走。”

托马斯就往他身边躺去。

两个人面对面。

“你让我在这,待会儿发生点什么你得负责。”

阿布拉克萨斯手搭在他的腰上,一下子捏了捏他的肉,“不许。”

他发号施令,然后自己的手却往下移了移。

“my dear,……把手拿开。”托马斯动了动,平躺着。眉头紧锁,似乎是难以忍受这撩拨。

阿布拉克往他身边移动,抬起头,凑上去咬他的嘴唇。

托马斯翻身,把他推倒,然后加深了吻的动作。

——

清晨的阳光如同他梦里的金色流光,他抬起手挡了一下。然后看见阿布拉克萨斯盘腿坐在他身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让他一阵胆寒。

“怎么了?你怎么起这么早?”

托马斯靠在床头,看着阳光直射进房间。

阿布拉克萨斯说:“不早了,都快中午了。”他手里还把玩着不知道从哪找出来的挂坠盒。

“那是我妈留给我的,还有一枚戒指,不知道谁的东西,审美品味堪忧,肯定不是我外祖父的。我第一次带着它,然后就被奥莱恩给取笑了。”

阿布拉克打开盒子,把暗金墨玉戒指套在托马斯的食指上,拿起他的手看着,颇为严肃地说:“这是斯莱特林公爵的象征,奥莱恩绝对不会笑这个。”

托马斯想起,他刚回家的时候,老冈特让他把戒指带上,现在看来,居然是有某种特别的意义?

“never mind .”现在这玩意就是大英女王的象征也没用。

他起来,走进盥洗室。

冈特只剩了他一个人。

老冈特的葬礼低调质朴,不是他不能让他外祖父尽量体面尊崇一些,而是他处的时局不能让他这么张扬。

各怀鬼胎的人群蛇环伺,共处一室。他怎么能应付得过来?

格林德沃和莱尼也离开了,托马斯才不关心他们去哪了,他老师,不是去大学就是去长青街134号了。至于莱尼,他不是很想了解她。

托马斯对待女士向来尊重而体贴,以前珍娜那么敌视他,他都没有一次反骂回去,后来遇到的女士不是优雅温柔的,就是热情开朗活泼的,这个莱尼从他一见,就觉得她不是善茬,不是她的长相那么幽暗,那气质感觉杀气腾腾的,对他。

就是很诡异,又想起老冈特说过的往事,他觉得,可能是他占了人家的名声与继承权,毕竟她虽然不姓斯莱特林,还是直系后裔,也只能沦落到和他结婚的地步。

莱尼和他很像,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些血脉里带来的特质,他由老冈特源结,而莱尼……她的长辈算是跟他有个五百英里的血缘关系。

所以说,格林德沃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叔叔?他老师?他是个鬼的叔叔!

格林德沃源自丹麦,而莱尼的祖辈先人去了德国,不排除后人与她的家族结亲,但问题是,格林德沃?哪个体面点的小姐会瞎了眼看上他老师或者兄弟姐妹?

而且,推翻上述所有情况的是,他的老师,并没有任何的亲缘关系。

这让格林德沃一直管控着他的理论又成立了不少,概率基本高达98%,发生了大学里的事情之后,他的老师见他不被他掌控,居然敢来他家里面,亲自监视他。

托马斯盯着镜子里的人,逐渐变成他老师的模样,这让非常想要弄死他。

他绝对会弄死他。

阿布拉克萨斯倚着门框,非常匪夷所思,“你这么恨你自己?”

托马斯从思绪里回神,摇摇头,“是我老师,我觉得他有点问题。”

阿布拉克疑问,“老师?(せんせい)日语?他不是英国人?”

托马斯道:“丹麦人,一大把年纪,谁也不知道到底几岁。我在丹麦读书的时候落在他手里了,他觉得这么称呼他很有趣。”

阿布拉克萨斯蓦然笑起来,“这下你讨厌学院里两位教授的原因我可算知道了,不得不说,托马斯,你真是太可爱了, adorable.”

托马斯见他笑了,自己也笑了,“也不全是,邓教授是我中学的老师,他更过分!从我入学第一天,他就看我不顺眼,而他给我的评价差点让我外祖父把我扔回孤儿院!”

托马斯看着金发青年的笑容,感到灵魂彻底的舒心,一个多星期了,他才见到阿布拉克这样优美漂亮的笑容。

——

冈特家现在更没了人了,约翰大叔依旧负责园丁工作,珍娜照顾他的生活,除此之外的两个人在太阳底下晃悠着。

卧室窗前那株玫瑰,半枯不萎的,能长这个样子已经是约翰大叔用上了他从业五十年的高超技艺。

金发的青年拨拉两下,枯叶子簌簌落下去。

“你会回去上课吗?”

阿布拉克萨斯点点头,“而且我还会回家去,去找我爸爸。我再不回去,他会以为是我放得火,然后报给探长的!”

托马斯心说下,他们还挺了解彼此,“我会很期待在大学见到你的。要我送你吗?”

他摇头,“奥莱恩会来。”

托马斯不高兴地低下头,惹得阿布拉克萨斯浅淡地笑,“不需要你随时献殷勤,托马斯·冈特先生,我已经喜欢你了。”

他才走过去,轻吻了他的脸颊,“ not exactly,我希望为你做一切事情。”

阿布拉克将他推开,“dummy.”

他跑进屋里,跑上楼。

托马斯跟着走过去,却看见珍娜在门口站着。

他不知道她有没有看见那一幕,但年老慈善的珍娜,什么都没说。

——

奥莱恩来的时候偏晚,阿布拉克萨斯孑然一身,走的时候却带了一个箱子,都是这星期托马斯给他买的衣服药品什么。

他谢别了老珍娜,独自离开冈特祖宅——为了不让托马斯“难过”,他特意把他关在房间里。

奥莱恩把车停在大门口,手臂已经长好,又恢复成往常那般富贵纨绔的样子。

“嘿喽,阿布。”他向他问好的同时车窗里猛地探出一条大金毛狗。

他走过去,摸了摸泰西的脑袋,还没说话,听见托马斯的声音。

“wait,阿布拉克,我给你一个东西。”

托马斯疾驰而来,到他面前才停下,把一个小布包递给他。

金发的青年打开,拎起银色的链子,墨绿的挂坠盒在夕阳的辉映下,闪着钻石的光芒。

他心中一暖,对面墨沉的眼睛传来的感觉是无与伦比的。足以让他忘记红眼睛的托马斯。

他拥抱了一下他,就听见车喇叭响起。

奥莱恩幽幽的声音传来 ,“guys,很高兴见到我,我已经来了一会了。”

托马斯给了他一个挑眉的微笑。

泰西跳到后座,自动给他留出位置,汪汪叫。

最终他松开了他。

奥莱恩启动,比了个礼,“再会,托马斯!”

阿布拉克坐进汽车,离去。

托马斯,在冈特的门口,看见冬景荒凉,紫藤花与常青藤的枝茎,盘旋遒劲,但他仿佛可以看到,春夏的氤氲盛绿。

——

路上,阿布拉克萨斯一直看着挂坠盒,只是一个盒子,小巧玲珑,链子是铂金材质,上面的图案和他梦中见过的很像。

“去我家吗?”

“不去。”

阿布拉克把挂坠盒放进口袋,曲起手臂支在车窗上,手指扶额,“去Malfoy庄园。”

“庄园还没修呢。”

“没事,去,找我爸爸。”

奥莱恩想,也行,烧得只是主宅,北边林子那还有一栋别墅呢。

又想了想,他还是说,“你是不是……”换了一个问法,“那天晚上到底怎么了?”

“有人绑了我,把我妈脖子扭断了,米歇尔还有几个人都灭口了。后来我逃出来了。”

这么平静的叙述让奥莱恩听得惊心,“你跟托马斯说了吗?”

“他不问我。”

“是谁绑了你?”

他摇了摇头。

又听奥莱恩问,“他……侵犯了你吗?”

阿布拉克侧过头看得奥莱恩,蓝眼睛看得黑发的实在的青年一阵毛骨悚然,“你以为谁都是homosexuality?当然没有。”

奥莱恩松了一口气,“那就好,”却又听他带着一种威胁的口气说话,“如果威斯克斯那件事被托马斯知道了,奥莱恩·布莱克,我绝对会弄死你!”

“Bloody hell,你这个见色忘友的家伙!我就跟你的仆人一样给你使唤!你居然还威胁我?”

泰西跳在前面挤进来,鲜红的舌头舔在阿布拉克萨斯精美的脸颊上。他摸了摸它。

“你乐意!你人好!”

这一贯的埋怨让金发的青年,缺少了些惆怅。

——

二月份,托马斯回到了剑桥,至于今年的学院杯比赛,他是一星半点儿的兴趣都没有。去年那么傻缺,都是格林德沃撺掇他的结果。

邓布利多见了他,问他事情查得怎么样?

他迷惘了一会,然后才在脑海的拐角处把档案袋调出来。

那神奇的诡异的uncle morfin!事情冗杂得要命,而且他一点也不想管这个“闲事”。

邓布利多看出来了,他规劝,“你还是收收心吧,托马斯。”

收心?收什么心?他只有对他老师的怒火攻心!

走出办公室,阿布拉克萨斯在等着他,见他一副气愤填膺的表情。

“怎么了?教授又打你小报告了?”话出才意识到托马斯没有可供告状的长辈了,从此以后他都是孤身一人。

托马斯不甚在意,“没事,他就是看我不顺眼。”

即便如此,不拿到结业证书的那一刻,他都得在邓布利多手底下受尽折磨。

——

1940年,威斯克斯。

教堂作为主降福的地方,神性无时无刻不在弥散,管风琴急促转折的乐音刹那间炸裂在他的脑海里,使得涣散的意识能够聚拢归于平静。

“Father,……”

坐在琴凳上的男人,黑色的牧师制服矜贵优雅,转过身,眉峰凝聚,显示他的不悦。

“不要称呼我为神父,要叫我老师(せんせい), Did you hear that?"

他跪坐在他面前,额头抵在他的膝盖上,握住他的手,“Yes,老师。”

他赤身裸体,莹润的身体遍布痕迹,他抬起头,稚嫩也许不超过十五岁,他湛蓝青苍的眼睛里,是虔诚,是忏悔,是麻木。

“你以为这是sexual abuse?不,是你的罪孽太深重,足以下地狱,因为你的皮囊不属于人类,且又太漂亮了,任谁见了你都会生出不该有的心思来,你必须忏悔,为你生而如此,为你廉耻不知,引诱了上帝的使者。”

“Yes,老师……”金发的少年看见牧师的黑色衣服上,领口的一道白线是如此诡异。

“我忏悔……”

他于露出满意的笑容,他让“罪人”站起来,欣赏他的“杰作”与“手笔”,肌理分明,纤弱柔顺,唇颊靡丽,金发卷翘。

在牧师的怀中,手与手牵带着,天鹅的绝声在乐音中响彻。

“愿这歌声让你懂得我对爱的苦衷。”

在某个角度,脱离了视线,金发的少年眼睛里的恨意与泪水如同暴风骤雨。

——

老盖:天杀的蠢作者,我特么的在变态的路上一路狂奔,一骑绝尘是吧!!你故意的吧!

作者:……我可没说那神父和小男孩中的神父是你啊!

老盖:被叫老师的人还能有谁!不要告诉我说是邓布利多!

作者:……要死了,这画面不敢想象。

作者:你说出来了,本来读者不知道是你,这下你自己自首了!

老盖:切,手法这么低级,你以为读者跟你一样蠢?

作者:我绝对会把你的变态程度加一百万倍!!

ps:这应该是不算是雷吧?被雷到的同学,对不起了,预警加避雷。

第28章 烈火与怒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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