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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离间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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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皇帝将那封写满姜殊翰罪证的密信撕碎,连带着桌上的奏折也全部推倒,发泄了一番才颓然坐回椅子上,内侍慌慌张张收拾了奏折,大气都不敢出,良久,皇帝渐渐消了气,周身弥漫的寒意却未散,他叫近侍前来,吩咐道:“召吴阳冰来。”

禁军统领吴阳冰进入内殿之后,单膝下跪,皇帝的命令随之而来:“姜殊翰私设奴隶场和地下钱庄,你,去把王府一干人等全部抓了下狱。”吴阳冰不禁一怔,这么大的事,皇帝竟然没有颁布圣旨公示天下,而是叫他先拿人?见吴阳冰犹豫,皇帝的话语又冷硬了几分,“这是密令,还不快去!”

吴阳冰并不知道,皇帝是不想公布诏令之后,朝臣上奏反驳他的旨意,朝臣人心混乱,索性直接先拿人,杀了再说。皇帝对自己日渐衰微的威信心如明镜,他不得不先下手为强,内侍想到了什么,近前小声道:“今夜是公主寿宴,怕王爷是给公主贺寿去了,此时要抓人....怕是....给公主的寿宴招惹了血光之灾。”

意思是在场的都是皇亲贵胄,怕搅乱了本就不稳定的朝堂局势,想到这茬,皇帝揉了揉眉心,罢了,也不急于一时,“那便等明日,明日一早,便派兵围了王府。”“是。”吴阳冰抱拳应声,他听命于皇帝,即便不解,也是照做无误。

此时的公主府,灯火通明,丝竹管弦不绝于耳,皇亲贵胄们身着华服,映衬此间流光溢彩。

姜诺坐在堂中,听着一个个她认识的或者不认识的人给她祝寿,贺礼堆得堂中都塞不下了,她保持着礼貌得体的微笑,尽力隐藏着自己的困意,直到看见程泠前来,才高兴得站了起来,亲自去迎接。

“阿泠。”她快步走了过去,程泠把贺礼亲自送到她手上:“远海的珍珠,我寻来最好的成色,给你串了条项链。”姜诺没打开,也没随意摆在堂中,而是把贺礼交给了她的侍女。

程彦站在程泠的旁边,他比程泠高许多,十九岁的年纪正青春年少,笑起来的时候很讨人喜欢,他朝姜诺一礼:“公主大人,生辰吉乐。”姜诺已为人妇,按理来说,她的生辰宴本不该大办特办,但皇帝宠爱她,每年她的生辰宴都是和未出嫁之前一样的奢华至极。

姜诺和程彦寒暄几句,便拉着程泠到了后院闲聊,留下程彦在宴席之中,他收了笑容,眼见姜殊翰在和朝臣交谈着什么,其中还有储华清,这位意气风发的驸马侃侃而谈,俨然把自己当成了宴会的主角。

程彦目的明确,朝那边走了过去,顺带悄无声息拿起了桌上的空酒杯,指尖上抹着的药粉便轻轻擦在杯子内壁,他行云流水拿过酒壶斟了满满一杯,摇晃了几下便恭敬地递到储华清面前:“驸马爷操持寿宴辛苦了,敬你一杯。”

敬酒的人很多,储华清接过了那一杯,本要一饮而尽,看见了程彦,却停止了动作,“你是?程家的?”储华清知道他,程家的养子,但他们曾经也就在书塾见过几面,算不上熟识,本来他可以喝这一杯,但是想到程彦那个嚣张跋扈的姐姐,他轻哼了一声,摆起了谱:“程家的公子?你姐姐呢,她怎么招呼都不来和我打一声。”

储华清对程泠的傲慢态度让程彦极度不满,他的脸色显出快要隐藏不出的不悦,姜殊翰眼见他不答话,心里暗骂了他两声,嘴上还是帮他打了圆场,“方才见公主带她走了,想来是抽不出身,女儿家肯定有些体己话要说。”储华清听了这话,也不顺杆爬,嘴上没个把门的,顺着姜殊翰的话道:“半老徐娘了,还女儿家...”

话在前面跑,脑子在后面追,登时旁边的皇亲贵胄们脸色齐刷刷地变了,储华清这话不仅是没给姜殊翰面子,更是没给公主的面子,他也终于意识到自己失言,连忙饮下了程彦递过来的酒,圆滑道:“瞧我,忘了程公子还在干等着,今日高兴,咱们不醉不归。”

冷酒下肚,他并没有半分不适,程彦见他喝下了,便默默退开,消失在人群中,姜殊翰跟着他离开,半路把他叫住,程彦停住脚步,回头看姜殊翰:“怎么?”

“程泠。”姜殊翰吐出这两个字,程彦脸色变了变,“别人对她不敬,怎么你像要吃人了一样。”程彦撇开头,还是被姜殊翰发现了他那点小心思,“我警告过你,一旦她对你起疑,立马杀了她,你不要耍小聪明阳奉阴违。”

程彦当然要阳奉阴违,但他也不能表面忤逆姜殊翰,只悻悻低头应了声是,夜色渐浓,宾客也慢慢散了,姜殊翰又和朝臣寒暄了几句便随着众人离开。

姜诺送程泠至门口,却不见程彦,程泠笑笑,摆了摆手道:“兴许他觉得等我等得有些无趣,便先回去了,不管他,今天你也累了一天了,早些歇息吧。”“好吧。”姜诺明了,又握住程泠的手,缓声道:“明日我去你那里,我们再下棋,饮酒。”

“好。”程泠应了一声,转身上了马车,朝姜诺挥了挥手告别。

公主府。

一夜笙歌结束,公主府寂静下来。

伺候完公主沐浴,下人便纷纷退下,关上了房门,姜诺留了一盏灯,在灯下拿出了程泠送给她的珍珠项链,光泽圆润,颗颗饱满,饶是她见过了许多宝贝,像这样物什也是不可多得的,房门被暴力推开,储华清双目通红,带着满身酒气闯了进来。

姜诺秀眉紧蹙,放下了珍珠项链,看他一副酒鬼样子嫌弃得不行,出言叱道:“滚,谁许你进来的。”储华清只觉得浑身燥热,一股火气烧得他口干舌燥,猛地朝姜诺扑了过去,姜诺没料到他这么大胆,避开后甩手抽了他一巴掌:“我叫你滚!没听到吗?”

储华清听到了,可迷魂散药力发作,他控制不了自己,顶着巴掌印他不管不顾撕开姜诺的衣裳,姜诺被他这大胆行径吓得没了主意,骂道:“你干什么!储华清!你疯了吗?”“我没疯!”储华清怒不可遏地反驳道:“姜诺!你本就是我的妻!你清高什么!”

“我是公主!”姜诺甩开他,一脚将他踹倒在地,“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来人!”她唤下人却不见反应,只能自己把储华清往门外推,遭了一番锤楚之后的储华清越发猖狂了起来,他一把拽住姜诺的手,将她按倒在地上,姜诺摔在地上登时头晕眼花,她见储华清要用强,心里慌得不行,威胁道:“储华清!你敢对我不敬我叫父皇杀了你!”

“父皇?”储华清狞笑起来,毫不在乎姜诺的威胁:“你父皇的皇位都是靠世家恩赐给他的,他算个屁!”“你!”姜诺见他胡言乱语已然疯魔,抬脚狠狠踢了他□□一脚,“啊!”储华清一声惨叫,却没想到他受了痛反而更卖力撕扯她的衣裳:“死女人!你给我收敛一点!”

“放开我!”姜诺从喉间发出愤怒的声音,反而更让储华清兴奋,他笑得恐怖,双目充血,已失了理智,直到一声清脆的瓷瓶碎裂声传来,储华清两眼一翻便昏死过去。

姜诺喘着粗气看用瓷瓶打晕储华清的人,他面无表情,褪去了往日乖巧的模样,此时显得狠厉而无情,“程彦?”姜诺怎么也想不到,会是他,可为什么会是他?

程彦丢了花瓶碎片,静默地看着姜诺,却没回话,姜诺下意识把自己被撕破的衣裳拢了拢,面露愠怒:“你怎么会在这里?擅闯我的府邸,你实在是太失礼了,快出去!”

程彦依旧未答话,他一步一步靠近姜诺,轻笑了笑,说道:“其实,你应该叫我一声,堂弟。毕竟,我的父亲和你的父皇,可是亲兄弟。”

“你在说什么胡话!”姜诺一头雾水,“你也疯了吗?你的父亲不是丞相吗?”一个可怕的念头突然浮上心头,姜诺双目睁大,语气发颤:“你……你是……谁!”

“堂姐。”程彦一把掐住姜诺的脖子,单手将她举过头顶,冷道:“看在咱们同出一族的份上,请你去死吧。”

他并没有给姜诺回话的机会,手上内力灌注,便掐断了姜诺的脖子,甚至于姜诺还没来得及反抗,便已成一具尸体,她震惊的面容垮了下来,死气覆盖美艳的容颜,程彦将她放下,而后把储华清的手放在她的脖子上,做完这一切,他将碎瓷片塞入姜诺的手中,于是这个场面显而易见变成了储华清□□公主未果,公主反抗不成,储华清便恼羞成怒杀了公主。

储家和皇家就此分崩离析。

程彦退出房间,方才他声东击西引走了守卫,此时想必也快回来了,他打开了房门,露出了房内的景象,让守卫一回来就能碰巧看见公主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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