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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身受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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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蝉歌,强烈耀眼的光亮夹杂着阵阵热浪翻涌而来,惹得人心浮气躁。

沈潇雨望了望帐外的日光,有些难耐地拂去额间冒出的汗珠,语调颓然地说到:“这么热,等会的返程可怎么办。”

现在春日宴已然结束,还驻扎在此就是等待随臣家属整理归属好自己的物品,之后便可起航返程。

眼下已经步入炎炎夏日,又加上此时正是午时二刻,烈日当头,高温灼人,就连位于灌木一旁的土壤都隐隐有开裂干涸的趋势,更况论出山之路以及后续的官道呢。

墨竹似是有些担忧地瞧了眼外面,眉头轻蹙,轻声安慰道:“小姐不必过于担心,刚刚奴婢听着帐子外面有人传话,说是陛下见烈日当空,甚为灼人,便想着体恤臣子,特地吩咐属下待到骄阳西下后,再整顿车马起航。”

思及此处墨竹脸上也带上了抹笑意,“待到夕阳西下,这高热也会消褪大半。如此一来,小姐也就不必担忧回程之时的车程了。”

沈潇雨闻言立刻睁大了眼睛,语气中难掩的欣喜,“真的!那真是太好了。”

欣喜之余,沈潇雨似是想到什么,面上闪过一丝凝重。

本来在去往官道之前就要途径一段山路,如果等到日光西落后再出发,那等到上官道之时必定天色擦黑,这会不会有点晚。联系到上次谢雁书说过让她近段时间注意安全,一个念头突然闪过脑海中,“陈熙。”

隐于暗处的陈熙听到沈潇雨的声音时还有些恍然,不过迅速反应过来,一息之间就出现在了少女面前,“沈小姐有何吩咐?”

墨竹和幽兰两人已经对藏于暗处的陈熙等人无感了,也可以说是习惯了。

沈潇雨蛾眉轻蹙,面上不露声色,但语气还是流露出丝丝疑惑,“你家主子是不是在偷偷谋划什么事情?”

陈熙凝滞一会儿后,如实开口:“属下不知,只是吩咐属下要加强对沈小姐的保护,并且还让属下转述一句话: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请她不要担忧,他一定会回来的。”

陈熙等人确实不知道谢雁书这次的行动,主要是这次行动确实凶险,时间紧迫,而且不容有失,谢雁书还是想让他们专心护着沈潇雨。

见此,沈潇雨也知道陈熙等人不知道其中事项,多说也是无益,心中则是仔细琢磨着谢雁书留下的那句话。

下一瞬,沈潇雨便偏头望向墨竹,低声说到:“墨竹你去主帐告诉爹娘一声,叫他们注意回程安全,记住不要过于声张。”

墨竹虽不明白自家小姐这么做的用意,但还是顺从地点了点头,随即转身迈向门槛。

陈熙瞧见这一幕,连忙开口出声道:“沈小姐不必担忧,主子已经派了不少人手在国公府周边,沈国公和沈夫人的安全是有保证的。”

听见陈熙这么一说,加上国公府自身的侍卫不少,沈潇雨才慢慢放下了心,偏头向几步外的墨竹使了个眼色,便安心坐于木椅之上。

墨竹见此也是明白了少女的意思,转身回到了她的身边。

幽兰见到这几个人这副作态有些摸不着头脑,但瞧见自家小姐不曾出声,也就没有作声,只是感觉有些云里雾里的。

沈潇雨目光聚焦于一点,心中对于事情的思考却从未停下来:谢雁书既然这般安排了就一定有他的理由,而且有陈熙等人守在身旁,想来自己也不会出什么事情,父母也没什么问题的话她就没什么后顾之忧了。

那如此想来的话,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主要是关于谢雁书自己的事情了。虽然不知道他的具体安排,但她还是十分信任他的。现在只能静静等待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了。

时间就在落日的余辉中慢慢流逝,暗夜一点点降临旷野,林间的蝉鸣也越发清晰。

左相帐中,两道人影隐隐约约照映在窗棂上。

明亮的烛火映射在许洋的脸庞上,勾勒出那明暗交接的边界,为其本就俊秀的面容增添了分阴寒。

“消息已经传下去这么久了,相关部署想必已然结束,希望这次行动不会再出什么差错。”

说起后半句时,许洋的口吻森森却又飘忽不定,叫人听不出其中涩然,更寻不见那种愤然。

上次对李承煜的刺杀许洋没有参与,又或者说大昌那边根本没有想与他商讨,而现在知晓事情原委的许洋自然怒不可遏。

上次那么好的时机这群蛮人不曾与他商讨一二,直接鲁莽行事。本身可以趁机将李承煜和谢雁书一举拿下,并且罪名也不会沾染到自己分毫。结果因为这群蠢货那拙劣无比的战术以及毫无预见的布局让谢雁书他们就此逃脱,不仅弄了个打草惊蛇,还让李承煜那老狐狸盯上了自己。

说起这个许洋心中的怒火更甚,只不过愈是如此,他面上就表现的愈发平静。他知晓现在不是撕破脸的时候,李承煜如今正值壮年,还未曾立储,只待他一死,大庆必乱,自己则趁机坐拥大权,届时才能将这群碍眼费事的废物一一杀尽。

近来没有一件事情让他宽慰,先是金矿丢失,因此自己被李承煜怀疑调查,再是这大昌蛮族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刺杀,让他错失良机。这一桩桩一件件都令他始料未及,也使他心中窝火不已。

坐于一旁的夏历见此轻笑一声,心中的轻视显而易见,“许大人这么说是在怪我们吗?”

自上次擅自进行刺杀后,大昌那边的探子也说阿勒泰对此很不满,叫自己小心行事,如再有失误,定然严惩不贷。但他就是想让这淌水越搅越浑,又怎会停手呢。

他阿勒泰手中不知沾染了多少古巫族子民的血,身下的皇位更是用古巫族人的白骨血肉堆造而来。如若不是他因为一己私欲联手巫族屠戮古巫族,他们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有家不能回,任人践踏、苟延残喘存活于世的模样,而他阿勒泰却因此由原本聊聊无名的五皇子变成现在大昌的掌权人。这叫他怎能不恨!怎能不怨!

“上次事发突然所以不曾与许大人商议,更何况我们这边的人手也损失惨重。”夏历似是不满许洋的态度,愈发傲慢地瞧向对方。

他知晓这个许洋也是个包藏祸心的,暗地里打着自己的算盘,定不如表面上表现得那般温顺听话,想必也是个笑面虎。而他是代表大昌那边的使者,如此轻视傲慢的对他如此定然会招其不满,使两边渐生嫌隙,但这就是他所期望看到的。

损失惨重?

许洋闻言唇角微勾,废物还谈什么损失,这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人就该被千刀万剐。

接着他面上带笑,只是这笑意浮于表层,不达眼底,“自然不是,只是时机难觅,我自是希望部署周全能够一举拿下,这也是我们两方的共同目的。”

夏历对此嗤笑一声,似是瞧不起但仍要维持表面上的和谐,他十分敷衍地点点头,语气嘲弄地回应道:“没错,是为了大家。”

许洋对此不曾作声,像是未曾瞧见对方这副样子,仍是满脸笑意地看向对面,只是这笑意有几分真几分假,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果然,在天色将将擦黑时,李承煜带领着随臣开启了回程之路。

沈潇雨坐于马车中,谨慎地掀开帘帐,观察着四周的情况。直到自己的眼睛都盯得有些酸涩了,都没瞧出个什么来。

难道是自己想多了吗?

沈潇雨见此情景难免心生疑惑,但还是将守在马车外侧的墨竹和幽兰召集进来,一脸凝重地说到:“返程之路你们都与我同坐马车内,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墨竹心中已是猜到了一二,知晓事情的严重性,听见少女的嘱咐后便拉起了幽兰的手,小声回应道:“小姐放心,我们会注意的。”

幽兰本身也不愚笨,见此情形自知其中轻重缓急,也是十分服从安排的,“如果真有什么事情的话,我们会保护小姐的。”

沈潇雨知晓两人对自己一片赤诚之心,也正是因此希望她们能够好好的,不要出任何差错,“你们保护好自己就是对我最好的守护了。”

四周的宁静平和却不曾让沈潇雨感到分毫安心,只觉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处处都透露出一股怪异之感。

不对!夏日夜间的丛林就算再安静也不会失了虫鸣,自接近这山林与官道的接口处便再听不见半分虫鸣之声,恐有诈。

沈潇雨刚这样想着,就听见马车外传来一阵骚乱,掀开车帘抬眸望去,便瞧见位于车马之首端庄稳重的皇帝仪仗此时有些凌乱,伴随着前方传来御林军的怒吼,刀剑之间对砍而发出的刺耳嗡鸣以及丛林中倾巢出动的黑衣人的出现都验证了她心中所想之事。

自皇帝为中心,四周的随臣家眷随即乱成一锅粥,尖叫声、惊呼声更是不绝于耳。

陈熙和陈澜两人立刻现身于沈潇雨身旁,“这里敌人太多了,沈小姐还是尽快往一边撤离较好。”

两人抽出随身携带的佩剑,清肃的剑鸣响彻在这一方天地之间,伴随着白光一闪,两人的身影闪现至车下黑衣人的身边,一招一式狠戾老辣,直取敌人性命。

到底是谢雁书亲手训练出的亲卫,实力自然不容小觑,就算四周人流涌动,也不见其乱了阵脚。

不远处的沈国公携着方夫人望向沈潇雨这边,口中呼喊道:“漫漫快来这边。”

沈氏夫妇身边聚集着不少侍卫,他们被护在中央,不曾受到半分伤害。身为文官又加上距离皇帝太远,此时沈国公就算想为皇帝做些什么也是有心无力,只能先将家眷转移至安全的地方后再做打算。

陈熙见此也开口道:“沈小姐尽管安心带沈国公和沈夫人走,您身边还有主子留下来的护卫,加上国公府的侍卫,足以保证你们安然无恙。”

“你们也不要恋战,尽早脱身与我们汇合。”

沈潇雨见此也没有犹豫,在随从的保护下,带着墨竹和幽兰两人成功与沈国公等人相聚。

黑衣人本身的目标也不在她们身上,他们如同河流入海般涌向皇帝的轿辇,一波又一波,像汹涌澎湃的黑水巨浪,又如同那阴暗角落中的老鼠,斩不尽,杀不完。

沈潇雨最后又望了眼皇帝那处——黑压压的一片,看不真切。密集涌现的黑衣人、昏暗的视线已经将那片区域渲染的模糊不已,偶尔能瞧见黑影中冒出的御林军以及随臣护卫的银甲,再没有旁的东西了,但她记得谢雁书是在那块。或许是距离太远,又或者是天色太黑人流涌动,她不曾瞧见心中所想的身影。

尽管她已经在心中安慰自己,想着谢雁书既然能将事情都安排好,那他自己肯定也留有迂回之策,定不会出事的。但心底的忧虑还是让她忍不住红了眼眶,嘴中发出一声为不可察的轻语,伴随着微风消散在天际,“谢雁书……”

之后的撤离除了到处流窜的人群以及充斥耳膜的呼喊外,进行的出乎意料的顺利,她和爹娘安全的回了国公府。连带陈熙和陈澜两人也在不久之后解决了身边围绕的黑衣人,跟上了她们的车辇,相继回到了国公府。

这一切发生的很快,就像一场梦一样,安全之后的沈潇雨只剩心中的空荡,要不是父母面色凝重,她甚至都怀疑它是否真实发生过。

像是为了证明什么,窗外划过一道闪电,随后一道沉闷的雷声传入耳中,甚至将这地都震了震。滂沱大雨随之降临,狠狠地砸落在地面、窗棂,发出阵阵响动。

闪过的雷电将沈潇雨忧虑的面孔照得一干二净,她心底那种不好的预感慢慢滋生,一点一点地吞噬着那颗愈发焦躁的心。

对了,陈熙他们都安全回来了,那谢雁书肯定也没出事。

“陈熙。”絮絮低语的声音好似被风一吹就会消散,轻薄的经不起一点打击。

陈熙经此一役之后本就不放心,心弦一直紧绷,更是直接现身守在沈潇雨的屋外,随时留意着府中的动静。现在听见屋内的低语连忙闪身至房中,“沈小姐有何事?”

沈潇雨先是将陈熙自上至下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确认人没问题后,心中的忧虑稍缓,“陈熙,刚刚在场上你可有瞧见谢雁书?”

陈熙迟疑了一下,立即明白了沈潇雨的心思,“场上人影环顾,敌部太多,属下不曾见到主子的身影。”

说到此处陈熙停顿了一下,然后立即续声:“不过主子武艺高超,想必定能全身而退。”

明白陈熙也不了解其中详细,知道多说也无用,沈潇雨嘱咐他不用守护在此,可以下去休息后就将目光转向一旁了。

墨竹和幽兰见此也知自家小姐现在需要时间独处,便默默阖上门,悄然离开了。

沈潇雨就带着心中这股忧思,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只是这个夜晚她睡得并不踏实。

模糊中,沈潇雨好像又回到了刺杀所发生之处,厮杀已经结束了,只余遍地的尸骨残骸以及鲜血淋漓的地面昭示那场惨事的发生。

经历多次刺杀的沈潇雨还是不能适应这种血腥场面,浓重的血腥味涌入鼻腔,呛得沈潇雨直犯恶心,这一切的一切都在提醒着她刚刚发生在这里的厮杀。但不知为何,她并没有任何退却,好像是有什么在指引一般,沈潇雨鬼使神差地踏入这篇被染红的土地上,目光游移,似是在寻找些什么,口中的呼唤也随之冒出,“谢雁书你在哪里?”

无人应答,四周寂静的有些森然,就连她刚刚唤出口的那句话都显得那么渺小苍白,像是被湮灭在这黑色血腥之中。

沈潇雨心中的不安愈发严重,像是为了证明什么,她口中的呼喊声愈发清脆响亮,“谢雁书你别藏了,出来好不好,不要吓我。”

还是没有回应,甚至在这空旷的山野中都激不起一点哪怕是一点回音,寂静的令人心慌。

“你再不出来,我就要生——”

清脆悦耳的声音戛然而止,是因为沈潇雨在不远处的血堆之中瞧见了一抹熟悉的衣角,那金纹玄底的纹路不就是上次在碧落庄时,两人一同买的那身锦袍吗。

心中的劝慰被瞬间击碎,一种压抑至极的心悸迅速弥漫全身,叫她麻的不能动弹分毫,缓了片刻后,她才缓缓靠近那座安静的血堆。

沈潇雨还抱有一丝侥幸,或许只是相同的布料,或许是和别的人撞衫了,或许呢。

到了人堆面前,那股血腥味愈发浓厚,熏得人眼睛都有些睁不开。沈潇雨快速眨动着眼睛,忍住生理性的眼泪,但还是慢慢模糊了视线。强忍不适地移开上面的尸体,她还是看见此时最不愿看到的脸庞。

谢雁书紧闭双眼,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胸前没有一丝起伏,脸颊也因为失血透出一股难言的惨白,像那蜡白的雕塑,美却没有生气,大片的血迹滴溅在他的脸庞和胸前,身上遍布划痕,隐约还能瞧见从他指尖流淌下的血珠子,血腥凌乱的样子再不复往日的矜贵优雅。

这时沈潇雨才看清他的胸前插着一柄寒光凌凌的长剑,直穿他的胸膛,自其后背而出。她只感觉那剑怎么这般长,长的她不忍再看第二眼,凌冽的剑光更是刺得她眼睛生疼,似是再也忍不住了,泪水倾然而下,冲垮了她心中唯一的侥幸。

“谢雁书——”

伴随着这声呼喊,沈潇雨瞬间睁开了眼睛,其中的惊恐还未消散,湿润的眼角以及脸颊上的泪痕彰显出刚刚她所梦之事。

来不及仔细整理,沈潇雨抹干了泪痕便趿拉着锦靴下了床,高声呼喊着墨竹和幽兰。

两人闻声也是立即进来了,才瞧见自家小姐这副憔悴黯然的样子,心中一惊,一同问到:“小姐您怎么了?”

沈潇雨没有回答,而是上前一步,紧紧抓住两人的手,一字一句郑重有声地问到:“现在有传出来什么消息吗?关于昨日那场刺杀的?”

这次墨竹面带迟疑,未曾出声,甚至连平日活泼开爱的幽兰都吞吞吐吐,含糊不清地说了句:“小姐没什么事情,您先休息吧,瞧您这样子昨夜定是没睡好。”

沈潇雨见此那里还能知道她俩有事瞒着自己,连忙追问:“到底发生什么,你们说啊。”

幽兰有些慌乱地望了眼身旁的墨竹,见此,墨竹也知瞒不住了,低声到:“昨日皇上遇刺,由于刺客甚多导致不幸受伤昏迷,而谢世子……”

墨竹停顿在此,沈潇雨心中的不安愈发沉重,晃了晃她的手,赶忙问道:“谢雁书怎么了?你说啊。”

墨竹眼一闭,心一横,继续补充道:“谢世子因为救护圣驾,刺客太多,应顾不暇,胸口被刺了一剑,现在生命垂危。”

这一字一句如同千斤石担坠入沈潇雨的耳中,惊得她一时之间不知作何反应,只是嘴中喃喃道:“不可能,谢雁书不会死的……”

像是为了验证,她立即呼唤陈熙,希望能够得到他的肯定。

陈熙此时也是焦急无比,面对沈潇雨眼中的期许也说不出什么宽慰的话语。

如此情景,沈潇雨那会不知墨竹所说的句句属实,激愤、绝望、恐惧一时涌上心头,竟叫她眼前发黑,只听见耳边传来墨竹等人的惊叫,下一瞬便晕了过去。

利云宝宝你别投营养液了,我真的对不起你,哭死。我真的很幸运,第一次写作就能遇见像你这样的读者一直支持我。

接下来我要解释一下这个更新问题,前面我不是说在准备考研吗,现在我每天就是听课写题,真的抽不出多余的时间,有点时间也是想着玩了(对不起利云宝宝的期待)。昨天写到三点钟实在是写不完了,就来在今天继续写,现在才写完。

还有一个小彩蛋不知道你们有人注意到了吗,那个大昌皇帝叫阿勒泰,其实就是高数里面泰勒公式的反称,嘿嘿嘿,我爱高数。

第64章 身受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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