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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第八十八章:诡异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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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群玉心下一惊,面上还装作“我只是随便走走,欸?怎么到神庙来了?”,他斜视着那团黑暗的角落,薄唇紧抿。

可一道毫不客气的命令在空旷的室内响起:“你没有啊,过来,把门打开,我要回屋睡觉了。”

原目生从角落里扶着墙壁而起,瘦小的身子套在宽松的袍子中,仿佛一个偷穿了大人衣衫的小孩,他无视二人,懒洋洋地听了何白白的命令,将铜门打开。

清晨的空气拂面而来,三人顿时清醒了不少。

何白白首先迈出神庙,落在身后的何群玉微笑着颔首与原目生打过招呼,便也想跟着溜走,却被原目生一把扯住衣袖。

该不会是要搜身吧?

回想起先前塞入里衣的三本古籍,何群玉面上波澜不惊地问道:“灵巫找我还有事?”

原目生的目光在二人身上游移,可突然又犯了懒,丧气地松开何群玉,拖着沉重的鞋子离去。

一段有惊无险的神庙探险后,何群玉与何白白又乘着月色回到偏殿。

掀开翠帘,何群玉将怀中的三本书抛在了纸屏风后的大床上,拖去鞋袜,坐在床上,手指翻开那被好生保护的古籍。

屏风之后,何白白探出脑袋来看:“那里面写了什么?”

难得何白白能对兽人的事提起兴趣,何群玉也不藏着掖着,朝何白白招手:“想知道?自己来看。”

何白白哼哼唧唧来到何群玉的床前,又扭扭捏捏地坐在了何群玉身旁,与何群玉共看一本书。虽然他不像何群玉有系统送外挂,但洪荒的字他一直都认得,兴许也是天赋所赐吧。

三本书上所记,皆是九州万方之事,让何群玉终于对当今的洪荒世界有了大概的轮廓。

此世界大小族群无数,原本皆是相互征伐,待到着朱雀族忽然出现一位旷世奇才,才得以共签订盟议,组成仙盟。为那位旷世奇才自然也就成了仙盟至尊——圣巫师,他的徒弟皆是由各族推选出来的英才,他们被称为“灵巫”。

读到这,何白白顿了顿,指向“灵巫”二字道:“所以原目生是圣巫师的徒弟?”

何群玉一僵,这是他千算万算没算到的,天杀的,他居然在圣巫师的徒弟面前编了个谎,说自己也是圣巫师的徒弟?他原以为灵巫就是本族之人推选出来的!

何群玉唇角干涩地扯了扯,再往后看,发现书上对平巫师的解释是,被圣巫师授予朱雀印之人,顿时又舒了一口气。

这慌,好扯。

待到何群玉将圣巫师的生平功绩全数阅览过后,更是感慨:“这慌,好扯!”这天下居然还有人道德与他一样低下的骗子,若不是此人已不在人世,等忙完这阵子,他还真想去结交个朋友,相互交流一下骗术。

书的最后一页,所绘应该是圣巫师的画像,却不知被哪个调皮捣蛋鬼泼了一层墨,何群玉仅只能看清圣巫师腰间一模一样的朱雀印。

何群玉将书合上,工整地摆在床上,抚膺慨叹“唉,真是天妒英才呐,上天宽容大度,为何却容不下一个小小的骗子。”

何白白手支撑着腮帮子,反驳道:“可是他都两百多岁了,寻常人不到一百岁就死了。”

何群玉看着身旁同样两百多岁,但嫩的跟未成年似的老妖精:“……”谁能把他那些当爹又当哥的岁月补回来?他也要当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弟弟!

罢了,跟兽王争什么?

门外突然传来嘈杂之声,还没等何群玉将床上的古籍藏好,偏殿的大门便被人叩响,外头之人喊道:“敢问平巫师觉醒了否?”

废话,就是还没睡醒,也让你们给吵醒了。

何群玉将何白白赶回纸屏风之后,这才仙风道骨地咳了声,道:“进来吧。”

颙族之人鱼贯而进,一个个皆是面色慌张,待瞧见了盘坐于床上的何群玉才略微定了定心神。不多时,徐徐而来的三位长老也已在偏殿的当心间落座。

何群玉与何白白掀开翠帘而出,在一干人中瞅见了神色焦急的吟母。

只见吟母拨开众人,扼住何群玉的手腕,苦苦哀求道:“小的当初不知是平巫师大驾光临,吾儿多有得罪,还望平巫师宽恕。”

何群玉轻轻地拍了拍扼住自己手腕的老手,安抚道:“各位乡亲莫慌,圣巫师派我来此,就是为人民群众服务的,有什么事大家只管说,我定尽力帮大家解决。”

话音刚落,颙族之人便齐齐跪下,唉声叹气,七嘴八舌,何群玉听了半天也没听懂。

族中最擅于把控局势的二长老拢了拢黑袍,想何群玉解释道:“今日一早,我族的小辈在神庙的铜门上,竟发现了一封书信。”说罢,便指使身旁的族中小辈将书信递上。

信封上赫然落款——兽王书。

何群玉与何白白相视一眼,何群玉默然地将信纸自信封中扯出,看向书信上龙飞凤舞的文字。

——朕近来心中躁郁,时常觉得口干舌燥,现命尔等每日派遣一位族中之人,前往部落往东行三里远,便可见一形若悬齿的山峰,所派之人自山脚下的山洞中挑一担水,送至禁地。

每次挑水只能一人前行,不许他人陪同,且此差事不得固定给同一个人。

若是尔等胆敢违抗命令,后果自负。——

何白白登时火冒三丈,他确实见着兽人就想将其碾成肉泥,但这封书信是赤裸裸的栽赃!

何白白怒道:“他堂堂一个兽王,废到还得靠别人挑水给他喝吗?!”他当年怎么没想到此种享受法子呢?

何群玉尴尬地笑着捂住何白白的嘴,又朝颙族之人道:“此事我已知晓,这样,今日让吟任安前去挑水。”

吟母登时瘫软在地,不可置信地望着何群玉那副道貌岸然的模样。

只听何群玉不紧不慢道:“因为族中我也就跟吟任安熟点,不过您老放心,我与我的书童会在暗中护送,定会保证吟任安全须全尾地回来。”

他就不信,何白白这个真身见假身,还能闹出什么事来。

有了“平巫师”的亲口保证,颙族之人齐松了一口气,但二长老人虽老却并不糊涂,他沙哑的嗓音问道:“可兽王说的是不允许他人陪同,你这样……不是坏了规矩吗?”

何群玉意味不明地挑了挑眉头,乐道:“我是没陪同啊。”他无畏地耸耸肩,“我只是跟踪罢了。”

今日是头一日给禁地恶魔送水的日子,全族之人都出来了,身上缠着白幡,将吟任安送至部落村门口。吟父、吟母恋恋不舍地执着儿子的手。

这可是他们心头肉啊,即便有何群玉的许诺,但一想到连圣巫师亲自出马,都只能将那兽王困于禁地之中,若是兽王忽然兽性大发,何群玉一人肯定难以抵御,自己的儿子定是凶多吉少。

可即便再不舍,大长老还是叹息地将吟任安推出了部落之门。

那条山间羊肠小路上,吟任安告别父老乡亲,挑着担子,踽踽独行。

而何群玉也兑现了诺言,始终与何白白潜伏于周围树丛当中,一路护送吟任安前往取水之地。

阴湿的树丛之下,何群玉弓着身子,手支撑于地,指甲里蹭了些许泥。他透过枝叶中的缝隙,望着吟任安惴惴不安地身影隐匿入黑黢黢的山洞之内。

何群玉神色微沉,他对身旁的何白白,那美人背对着树丛而坐,已然无聊到扯叶子玩。

何白白再次确认道:“里头的情景,你确定你都能看清?”

何白白颔首,遂翻过身来,集中精力用神识查探洞内光景,一面看,还一面贴心地向何群玉汇报:“他在走洞道,啊,担子撞石头上了。哼,我就知道他不是个细心的人,还说我被子铺的不好……”

何群玉扯着渗处露珠的绿叶,又掏了掏耳朵,听着何白白夹带私货的汇报。

与何群玉所想的一样,吟任安确实安然无恙地从山洞之中将水挑了出来,他站在洞外,有点欣喜,还想去找找何群玉的身影,以为是这位平巫师在冥冥之中护佑了他。

但其实要让何群玉说,这就不可能丧命,若是一担水一条命,书信上就没必要再多写一句“此差事不得固定给同一个人”,毕竟送水的人都回不去,怎么让同一人反复送水?

何群玉藏得位置很是隐蔽,吟任安寻了一圈没见着何群玉,只能垂头丧气地走向禁地,他还得将肩上的水送给兽王,这份差事才算完。

何群玉与何白白也不紧不慢地跟着他一同前行。

不过何群玉比吟任安好的是,吟任安是去给假兽王送水,而何群玉的身旁,真兽王不断将摘来的果子投喂给何群玉。

何群玉没客气,将美人玉手上的果子全卷走了。他也就只能靠些果子充饥了。

然而当吟任安在禁地与外界的交界之地,将肩上的担子卸下后,假兽王也不曾出现过。

吟任安是松了一口气,欢天喜地地飞回了爹娘的怀抱之中,可被众族人拥簇着的何群玉眉头却紧锁着,始终不曾舒展。

夜里,一豆烛火之下,何群玉又将那封书信翻了出来,仔细阅读,仍旧一无所获。他泄了一口气,反身望着盘坐于床上的何白白道:“你可还记得,我们离开神庙之时,神庙的门上有没有钉着这么一封书信?”

何白白摇头道:“我出门就往回走了,并未注意到门上有没有什么东西……当时就你和那原目生落在后头。”

何群玉将书信放置于书案之上,面色阴晴不定,难道此人大费周章,真就只是为了喝一口甘甜的山洞里的地下泉水?不知为何,他总觉得事情并没这么简单。

翌日,何群玉衣衫不整地被人从床上扯了下来,拖到了被大火烧尽的残骸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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