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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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廊下我俩正开心闹着,婆婆差人请我们过去,只见厅堂之上,婆婆正在陪着两个中青年女子饮啜,只见中年女子脸上有一股风尘仆仆的沧桑,皱纹划过额头,清晰可见的褶子若隐若现,眼神透露着一种让人不悦的精明。少年女子桃叶眉长,风吹婀娜,瑰姿艳逸,身影绰约处不胜娇艳。见我们到来,婆婆起身对我介绍:这是你姨母还有表妹,因你姨丈生性耿直,不事权贵被排挤外放,不幸染病死于途中。你姨母孤苦伶仃无人可依,前来投奔我这个大姐,赶紧过来拜过,别丢了咱家礼数。”我赶紧上去作礼参拜:“姨母在上,惶恐来迟,礼数不周,请受媳妇一拜。”中年妇女赶紧上前,她拉起我的手故作亲热:“这等绝色贤淑女子,怪不得我说璨儿好福气,当初他出事,听闻是贤媳从中斡旋,才保住性命,娶回家这样一个好媳妇,姨母心里念了千百遍阿弥陀佛。”我说:“姨母客气了,奉倩是我夫君,这也是我分内应该做的,区区小事不足挂齿。”接着她继续恭维:“性命攸关,其是小事?说话都这么好听,怨不得璨儿当你心头肉。”对于这种客套我是万分不适应,赶紧找个话题岔开,于是对着少女说:“这是表妹吧,好一个秀外慧中的女孩子。”少女走过来俯俯身子轻声道:曦儿见过表嫂。”我上前扶住她夸赞:“姨母会调教,表妹如此可人温婉,我相形见绌了。”正要寒暄起来没个够的时候,他突然说话:姨母曦儿多年不见,我母亲甚是挂念,一路之上舟车劳顿,都晌午了,也饿了吧,咱们用膳可好?以后客套的日子长着呢,那就边吃边聊吧。”然后那姨母对着他又是一顿猛夸:“璨儿越发出息了,仪表堂堂,一看就是前途无量,姨母都替你母亲高兴。”他说:“姨母过奖了。”这时婆婆站起来说:“不提醒还罢,这一提醒我倒是真有些饿了,三妹咱们吃饭吧。”接着婆婆吩咐厨房上菜,他走过来悄声说:“看不出来你这么会说话,我夫人小嘴真甜,早上是不是吃蜂蜜了?我要是不打住,估计你能夸到天黑。”“去你的,这不是你家人吗?我也是为了你脸上有光,才应付几句,不过你表妹长得是真好看,我要是个男人一定迷上她。”他恭维:“哪有夫人你好看,在我心目中,自家媳妇是绝世姿容,别人入不了我眼睛。”这家伙怎么见了漂亮表妹,嘴上都抹蜜了。一顿饭在客套中,吃得宾主尽欢,而我累的是心里只喊:快点结束。好不容易吃完了,我们辞别出来,我长长叹了一口气,对他说:“我们以后还是在自己房里吃饭吧,这顿饭我吃得如鲠在喉,我不喜欢你姨母,太假了。”他说:“这个姨母从小到大,我也没见过几回,说不上来喜欢不喜欢。那以后咱们自己房里吃饭,只要你高兴,我无所谓。”

我俩正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无关紧要的话题,门子来报夏侯尚将军求见,只见下人扶着踉踉跄跄的他步履蹒跚而至,见到我他舌头打结道:“你,你们,曹,曹氏一族的女子真是不好惹,容人之量半分没有,三天两头对着鸢儿横挑鼻子竖挑眼,我真是受够了,总有一天我要休掉这个泼妇……”我听了气不打一处来,你公然养小三,还嫌原配不够大气,天下的好事是不是都让你占尽了。哪个女人不想自己的男人心里只有自己呢?我不管他醉不醉反讽:“夏侯将军堂姐身份高贵,见不得不入眼的东西,宠妾灭妻这种不义之事,你能做得出来,她就不能不满吗?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他又指着我:“你当然替你堂姐人说话,难不成能指望你说句公道话吗?我不跟你计较。”远远的那个姨母和表妹对着我指指点点,好像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他夏侯尚的事情一样。招谁惹谁了,软的欺硬的怕,弄个十级伤残,进门就找我麻烦。正忿忿不平想怼他时,荀奉倩发话了:“夏侯兄这件事与嫣儿没有任何关系,你怎么能上门指责她呢?”然后他对我歉意道:“他心情烦闷,又喝大了,不要跟他计较好吗?”“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跟他一般见识,这家伙真是不知孰重孰轻。”夏侯尚口不择言道:“谁让我娶她堂姐回家的?你说跟她有没有关系?”我真晕了,他娶媳妇与我何干?这家伙莫不是被大门挤坏了脑袋。看着不远处的母女,想借此杀鸡儆猴,于是我又唇枪舌战了一把:“不要欺人太甚,我要是堂姐就把你那爱妾剁了,你不是情深义重吗?我看你是不是可以与她黄泉路上作伴前行?还有大伯堂哥们一个个注重颜面,绝不会允许你跟你的妾室为所欲为,我奉劝你一句,还是低调行事为妙,不要惹祸上身。”夏侯尚:“好男不跟女斗,我认输了行不?”看他醉成这德性,我赶紧吩咐下人给他准备醒酒汤,这人也是封建制度的牺牲品,爱而不得的故事在每个时空里轮番上演,想想也是他够可怜的,除了发发牢骚,他又能干什么呢?或许他这样子对我,是不把我当外人吧,毕竟我是曹氏后人,爱屋及乌恨屋也及乌吧。只见那边娘俩边走边说:什么身份高贵?不过是阉人之后(注:曹操的父亲是宦官养子,另一说是宦官干儿子)而那个表妹倒是比她娘明事理些许:“娘你不要乱说话了,表嫂人挺好的,咱们寄人篱下,不要失了分寸才好,以免姨母心中不悦。”那个姨母不耐烦说:“知道了,知道了,以后注意点就是了。”看着娘俩远去,这个醉鬼也让下人灌进去了醒酒汤,呼呼大睡一觉,醒来之后他逃之夭夭,怕是无颜面对我,连招呼都不打,便脚底抹灰溜之大吉了,我也懒得理他。

接下来的日子,这个表妹打扮越发花枝招展,经常做些针线活相送,并且多数都是给他的,婆婆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我是微笑面对,来者不拒。那日她缝了两双鞋子送过来,晚上他回来穿上试试,连大小都合适,我感叹:“这个表妹怎么比我都了解你?看来对你的心思不容小觑。”听我话中带刺,他脱了鞋子说:“以后别人送的东西你不要做主乱收就是了,你既不高兴,还疑神疑鬼一惊一乍。”我听了不悦:“人家好心好意为了做,你不要自己说去,倒显得我蛮不讲理,干涉你们来往一样。你要是喜欢这表妹,禀明你母亲,娶回来便可,我可不想横在两个有情人之间,做个棒打鸳鸯的王母娘娘,损人不利己,你一纸休书,咱俩好聚好散,一别两宽皆大欢喜。”听着我的话,他气的直哆嗦:“不可理喻,我懒得理你,”说完摔门而去。我气得大声嚷嚷:摔给谁看呢?天亮我就回娘家,给你们腾地方,省得看我碍眼。”沁儿走过来:“小姐你耍什么小孩脾气,咱们现在走,真是给人家腾地方了,你就不怕引那个什么狗入室吗?”听了她的话我噗嗤笑出声:“你个蠢丫头,是引狼入室。”一宿无话,天微微亮,我就领着沁儿,简单收拾一下,留下书信一封,悄悄溜回娘家。等他捶胸顿足看信时,我和沁儿此时已赶回了家,母亲看见我们回家,先是一阵惊喜,接着就骂:“真是无法无天了,让你婆家人看看我是怎么教养的你,竟然没有允许私自回娘,我这老脸搁哪里放?吃过饭赶紧回去,我可绝不留你在家长住。”我赌气:“那就住大街好了,反正我是不会回去的,沁儿我们走,饭给您省下了,”说完,我拉起沁儿就走。母亲跟着后面不停的唠叨:“你今天要是出了这门永远不要回来,翅膀硬了是吧?”沁儿赶紧低声下气哀求母亲:“老夫人求求您让小姐住几天吧,她日日思念您,眼泪不停的流,想您想的碗筷都咽不下了。”听了她的话我想笑,努力憋住。母亲听了一乐:“你这个小东西,也不好好看着她,任凭她胡作非为,仔细我揭你的皮。”“老夫人,你又不知道小姐的脾气,她能听我的吗?爬上屋顶您拿石头都砸不下来”,沁儿小声嘟囔。母亲被我俩缠的不行了,终于答应我们在家住一天,我俩立刻欢呼雀跃起来,回到熟悉的房间,空气中充斥着自由的味道,不再是谁的妻子,不再小心翼翼侍奉公婆,在娘家府上只做自己,做父母的女儿即可。

夜晚月白风清,秋千院落,楼头月里玉笛声声。一定是那个傅兰石,迅速找到梯子,爬上屋顶,只见他青衫半旧,临风吹笛的英姿,还有那悠扬的笛声,让人有些陶醉。见到他在不远处我大声:“傅大人好雅兴啊,许久不见,您干什么去了?”他回头一看:嫂夫人又是你啊!奉倩兄呢?怎么也不出来打声招呼?”“别提那个人了,人家有漂亮表妹陪着,哪顾得上我呢?”傅兰石哈哈大笑:“打翻醋坛子了,说话都是一股子酸味。放心吧,奉倩兄心里只有你,不会喜欢别人的,这么长时间了,你还不了解他吗?”我赌气:“不需要了解,他愿意怎样就怎样,与我何干?”他接着说:“回去吧,人家设套你就钻,”说完,他不等我反应过来,飘然而去。我大喊:“傅大人把话说完再走啊!”这家伙说一半留一半,真是急死本尊。他头不回道:“你那么伶俐的人,自己又不是想不出来。”房中的父母听到我声音恨恨道:“半夜三更跟一个男人在屋顶上嚷嚷,成何体统,传出去贻笑大方,赶紧给我滚下来,明天就回你婆家。”此时突然发现,自己活成了爹不疼妈不爱的模样,这悲催的人生像是散场的味道,我垂头丧气下来,一语不发,那个人自始至终都在干什么?他是不是已经看完了我的信?他的心是咋想的?是不是有漂亮的表妹陪着,已经不在乎我了?烦乱之中,草草睡下。

此时的他正在房间里烦躁的走来走去,他一路上暗中派来保护我们的人,回去跟他报,我正在房顶上跟傅兰石有说有笑。他气得脸都变形了,并嘱咐那个人千万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传到婆婆耳朵里那还了得?他心里想:这丫头真是不知轻重,明天赶紧去接回来。天微微亮,他便让下人备车马,一路风驰电掣般赶到我家。他下马也没通报,直奔我闺房而来,进门便冷冷道:“听说昨晚玩得不亦乐乎?”我怼:“你不是也一样有个漂亮表妹增砖添瓦。”“你能不能不要乱说话,我跟表妹之间没有什么?你这样子说,传出去让人家姑娘名节何存?”“这样子多好,纳入你家,不愿意做妾,那么你给我一纸休书,万事大吉。”我继续怼。瞬间他眼里有泪:“嫣儿,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早有此想法,我的心天地可鉴。”说完他一拳打墙上,鲜血顺着手腕子流了下来,我看着心疼不已。母亲闻讯赶来,对着我一顿臭骂:“放着好好日子不过,你折腾啥?把你放心尖上,任你胡作非为罢了,偏偏你还不长脑子,分不清好歹。”转身对他说:“贤婿是我教女无方,你不要怪她。”看着他手上的血:“沁儿还不赶紧吩咐下去请大夫,这丫头真越发不懂事。”沁儿灰溜溜出去了,我吐了一口气担忧问:“你是不是傻?这样子跟自己过不去,好了,我跟你回去还不行吗?”不一会儿大夫来了,看了看并无大碍,留下金创药,我小心翼翼给他敷上问:“疼吗?”他说:不疼,早知道你给我抹药这么舒畅,我就应该多点受伤。”“这是什么论道,真是缺心眼,”我笑道。就这样冰释前嫌,辞别父母,我们打道回府。回到府上婆婆问:璨儿吃过亲家母配制的药,可曾感到轻一点?”啥?我莫名其妙看着他。他不等我说话抢到:“母亲一点都不疼了,这药确实神奇,怨不得嫣儿不跟你请示,就急匆匆赶回娘家。”这家伙替我圆场来了,要是让婆婆知道吵架赌气回家,我可吃不了兜着走。婆婆温和道:“这孩子对你也是上心,天色不早了,收拾一下吃饭吧,你姨母娘俩正等着呢。”听见这娘俩我就莫名其妙不舒服,只是表面上一如既往云淡风轻。

吃过饭,落日西下,夜晚余晖散尽,灯花摇曳醉人,茶香淡淡袅绕,两人对饮。疏影微香处,深静幽墙内抚琴几弦,锦瑟声声入耳,他点头微笑:“好琴好琴,”我低眉浅笑:“你对婆婆撒什么谎了,她不但不生气,还夸我。”我说自己前天晚上胸口疼,因岳母家有这种治疗疼痛的奇效药,你怕我疼的厉害,一大早来不及禀报,便急匆匆回了娘家为我取药。”我瞥他一眼:“你个老谋深算的家伙,连自己母亲都骗。”“这还不是为了你,谁让你这么任性,以后再敢扔下我自己回家试试?母亲还说这孩子傻里傻气的,差个下人回去取不就得了。”我说:她怕下人不用心,还是自己回去比较放心”。看着他我温柔道:“真是为难你了,下次绝不会了,也省得别人乘虚而入。”“天天胡思乱想,夫人累不?你就这么怕我被别人抢走啊?看来夫君在你心目中的位置,一直是无人可及。”“去你的,没个正形。”说着说着就犯困了,我趴在他怀里就这样睡着了,他摸着我的头笑着叹到:“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清晨朦胧中睁开双眼,金色阳光清爽明亮,园子里揉碎一地金光闪闪,天地间有多灿烂就有多治愈。沐浴暖色中,静静听几声鸟鸣,闻闻口气中花香的甜腻,一个声音传来:想什么呢这么入神?”一看他嬉皮笑脸:“妈呀!你属老鼠啊!以后能不能别贼一样,吓死我了。”太阳晒屁股了,赶紧陪我出去走走吧,你这个小懒猫,枕着我肩膀睡了一夜,压得我肩膀生疼。”“真假?你没趁我睡觉,占我便宜吧?”“你是我夫人,我不占难不成让别人占吗?”说完他拉起我的手就往外走。踩着细碎的阳光,沿着欢喜的模样,你在身旁,看日色成诗,微风凉成词,临摹词笔娟妍,泼墨最美时光,抬头看你仿佛时间都不在线。

累了的时候,我们坐在院落长廊中间,嘻嘻憨憨说着情话。不知什么时候,那个表妹突然走了过来,她的脸上挂着尴尬笑容,微微作福。女人直觉作祟,见到这个漂亮的表妹,看她对男人莫名其妙的眼神,内心总是有点忐忑,虽然爱情是自私的,可这是三国,男人三妻四妾是很平常不过的事情。有时候有些妻子为了表示自己贤惠,会亲自为自己夫君挑选几房小妾,以备家族人丁兴旺,而且这个表妹家道中落,想嫁入豪门那是不可能的事,旧贵族的身份高不成低不就,想到这里觉得危机似乎悄悄来临。转眼又想,自己是不是多心了,家世再怎么窘迫,她也断不能为妾室,当务之急还是寻一个门当户对之人,让她嫁过去才是两全其美的法子。不管她有没有这种心思,让我跟别的女人分享同一个男人,那是万万不能的。我现在开始理解嫁给夏侯尚的那个堂姐了,爱情是自私的,虽然她蛮不讲理,那也是为了捍卫自己爱情的排她性,是爱的表现,更何况她高高在上的公主,让一个下三滥抢了男人,内心说不快就有多不快。忽然后面有人猛拍了我一下:“想什么这么入神?”被他这么一拍,正出神的我吓了一跳:“作甚?想吓死人啊!”他说:“心中无鬼,不怕鬼敲门,说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天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我哪去空闲去做亏心事,只是想想堂姐,其实她过得也不尽人意,哪怕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自己男人的心不在自己身上,她也只有敢怒不敢言的份。想想自己比她幸运多了,你要是纳妾回家,我是不是也跟她一样的下场呢?两情相悦的人儿,谁又愿意别的女人横插一脚,这世道对女子要不公平就有多不公平。”“你这脑袋瓜子一天天净想这些没用的,不觉得劳心费神吗?我又不纳妾,你大可放心,荀奉倩这辈子生儿育女的女人只有你一个,如果你不在了,我不会独活于世。你太大了,已经塞满了我的心,而我的心太小啦!只能容纳下你一个,多了怕撑碎”。我戏谑:“傻子没了我,你就可以辞旧迎新啦!海纳百川有容乃大,瞧你就这点出息。”“出息这东西,就那么一点点,要多了还真没有,一生一世与你长相厮守,我荀奉倩说到就必须做到。”这家伙何其聪明,他看出来了我的不安。于是日常行事中,能避开他表妹的时候,他极力避开,就怕惹我不快。这些日子,那一对母女总算是很安分,除了偶尔到我房里来坐坐,也没有出格的事,看来是我多心了,干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呢?突然感觉自己思想有些肮脏了。

那日大嫂经过婆婆廊下,听见两个老姐妹在那里说体己话,那个姨母问:“璨儿大婚也有两年了吧,为何他媳妇的肚子没有动静呢?姐姐家大业大的,添几个娃娃人多热闹又喜庆。”婆婆叹息着:“我也想抱孙子,可是这种事情急不得。”接着那个姨娘说:“肚子不见动静,不会是璨儿媳妇的问题吧?如果是这样的话,大姐应该想想法子啊!这样下去对璨儿的名声也不好,毕竟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啊!”婆婆叹息一声说:“这如何是好?三妹你帮着出个主意,璨儿现在把他媳妇那是放心尖上,纳妾是绝对不会的,这孩子死心眼。”姨母:“自古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拿出做母亲的威严来,璨儿不得不从,为了家族添子添丁是利好大事,那个媳妇也奈何不得……”大嫂在窗外听了个清清楚楚,她气得牙根痒痒,本想进去请安,转身就走。回去对大哥说:“你那个姨母真是个搅屎棍,她唯恐天下不乱,嫣儿为了这个家是怎么付出的,你不会不知道吧,有机会你去劝劝母亲大人,不要中了人家圈套,我没有猜错的话,她是打奉倩弟的注意呢?曹家不是好惹之辈,她最好别引火烧咱们家。”大哥说:“你说的极是,我还是先禀明父亲吧,母亲那个脾气你也知道,我说了她根本就不听。”大嫂:“有你那个姨母灌迷魂汤,她当然听不进去,找个机会我提醒一下嫣儿,那个傻丫头,还开心帮着二弟收下针线物件,别让人家卖了还帮着人家数钱。”大哥说:“不会的,弟妹虽良善,但是不笨,她能从主公那里救下二弟,仅凭这一点,那个姨母根本不在话下。”“你那个三姨真是利欲熏心,他们曹氏家大业大,她竟然打奉倩的注意,不知死活的老东西。”大哥嗔怪:她毕竟是长辈,你说话有点分寸好不好?”大嫂:“我这不是气不过吗?好好好,以后不说了,你赶紧去找父亲大人,我提醒嫣儿去,“大哥说完便摇头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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