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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说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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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安格斯早到一步的是皇帝的告状信,那位详细地在信上控诉了安格斯不听话造成的严重后果,并暗暗挑拨离间,吐槽于阶白没有做父亲的威严。

于阶白礼貌地回了皇帝一封信,上面简短地写着五个字——没用的东西。

看着行军桌上才写好的新信,于阶白发出无声的叹息,然后把副官叫了进来。

自己家的,还是得想办法自己管。

同安格斯预想的不同,他们没遇到任何阻碍,十分顺利进入了这座雾气弥漫的小城,不到十分钟就被人礼貌地请进了军营中。

于阶白的住处是一栋二层的白色小楼,一楼用来办公,二楼用来居住。

一名副官将两人带到了小会议室,“小公子和克莱尔小姐可能需要等一会儿,公爵前天带领军队去城外追击敌军了,今天傍晚应该会回来。”

副官指向墙上的挂钟,“还有一个小时左右。”

克莱尔拘谨地跟着安格斯道了,等着副官离开,转身就敲了安格斯的脑袋,一脸的严肃“我总觉得很不对劲。”

安格斯揉着被敲得发红的额头,面无表情地盯着克莱尔,“太平静了,是吗?”

克莱尔恍然大悟地一拍掌,“对没错,就是这样。”她抓住安格斯的胳膊,把人来回晃荡,“快用你聪明的脑子想想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安格斯脱离她的魔爪,“违背皇帝命令,迷晕了皇家骑士。”

克莱尔疑惑地看向安格斯:?

安格斯:“别想了,死刑起步。”

听到这儿,克莱尔反而冷静下来了,抓起果盘里的苹果,咔咔地啃了起来。

安格斯好奇地看着她,“你怎么不慌了?”

克莱尔含糊不清道:“反正要死了,要死之前不如吃饱点。”接着她一顿,吞下嘴里的东西,接着道:“要是不死,也不亏,嘿嘿。”

安格斯无语地转头,果然,他还是高估她了。

他怜悯地拍了拍这颗不太聪明的脑袋,“那你多吃点。”

临近夜晚,窗外的雾气升腾,望着逐渐黑下来的天幕,安格斯感到了一种久违的平静。

他现在只剩下了一个念头,他想见到于阶白,哪怕被责罚也没有关系。

但直到整个会议室陷入一片黑暗,安格斯都没等到于阶白。

副官举着烛台走了进来,“小公子,公爵还有些事需要处理,我带两位先去客房。”

躺在简易的床铺上,安格斯闭上了眼,却久久不能入眠。

他在黑暗中保持着敏锐的注意力,直到闻到空气中鲜明的药味,他瞬间睁开眼,望向了门口。

那么迷蒙的人影开口道:“怎么还没睡?”

安格斯急急地想点燃桌上的烛火,但他太慌张,反而把烛台打倒在了地上。

他感到一阵懊恼,赤脚踩在地上,想把烛台扶起。

昏黄的烛光在房间里亮起,安格斯听见了一声很轻的叹息,“这里没有地毯,不要光脚往地上踩。”

安格斯蹲在地上,像个犯错的小孩,从臂弯里露出一只眼睛,“伊兰斯。”

似乎是光晕模糊了自己的视线,或者是影子分割空间,带给了人错觉。这一瞬间,安格斯觉得于阶白离自己非常远,像黑暗中的阴影一样缥缈。

于阶白皱起了眉,端着油灯来到了安格斯面前,蹲下了身子。

安格斯注视着影子温柔的包裹住了自己,感觉到自己的额头被一只有着粗茧的手指点了下,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现在抱不动你,快起来。”

安格斯像只嗅到血腥味的动物,一下动起来,抓住于阶白的手腕,笃定道:“你受伤了。”

于阶白露出个笑,“好了,什么都瞒不过你。”

安格斯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了浓烈的疲惫,所有的话都被咽了下去,他乖乖坐在床边,担忧地看着于阶白。

于阶白匆匆留下了一句早点睡,便离开了房间。

安格斯吹熄蜡烛,在床上缩成了一团,安静等待天明。

处理完军务已经是中午了,于阶白让副官把安格斯两人带来。

看着空荡荡的餐桌,于阶白想起,自己已经很久没和安格斯一起吃过饭了。

克莱尔比安格斯先一步入内,她讨好地对于阶白一笑,喊了声大人后,坐在了最远的位置。

安格斯则一言不发地坐在了离于阶白最近的位置。

切好的牛排被推倒了于阶白手边,克莱尔瞪大眼,无声地控诉着安格斯对革命情谊的背叛。

于阶白昨天左胳膊中了一箭,现在动起来并不方便,只好右手慢慢插着盘子里的食物,间或问两句两人的近况。

克莱尔的神经逐渐放松了下来,但安格斯依然紧绷着。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了解于阶白,有时候他甚至可以从肢体语言上判断出他的情绪。

所以安格斯意识到了一件事,现在的于阶白并不是宽容,他只是有太多的事要考虑,没有时间花在他们身上。

克莱尔兴奋地看着公爵,她从帝都来到这里就是为了上战场,机会近在眼前,她已经迫不及待了。

于阶白优雅地用餐巾擦了手,看向安格斯,“你们两在城里呆着,不要乱跑。罗斯负责城里的一些事物,需要什么就告诉他。”

安格斯非常认真地看着于阶白,“我想和你一起去战场,伊兰斯。”

克莱尔忙不迭跟着点头,“是的,伊兰斯,让我们去吧。”

安格斯瞪了克莱尔一眼,转头无比恳切地看着于阶白,“我和克莱尔骑士都有战斗的经验,我们能够应付战场上发生的一切,请把我们放进军队里吧。”

挂钟指向了一点半,于阶白疲倦地揉了揉眉心,“后面再议吧,女士先生们,我有些要紧的事物需要处理。”

于阶白带好手套准备离去,安格斯站起来挡住了他的去路,他有些无奈地看着安格斯,就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安格斯败下阵来,低着头站到了一边。

在某些方面总是慢半拍的克莱尔终于反应了过来,“我刚刚喊了公爵的大名。”

她第一次对自己的前途感到了忧心,喃喃道:“我该不会要去蹲大牢吧。”

安格斯淡定给了她最后一箭,“恶意侮辱公爵以上贵族者,三年起步。”

时间在无形的焦躁中继续流逝,那顿午饭之后,安格斯又连续几天没能再看见于阶白。

这倒不是对方有意避着他,实在是前线的事务太过繁杂,那些敌人又像苍蝇一样总是纠缠不休,没完没了。

处理完又一波叛军,于阶白在深夜回到了住处。

他受了些不严重的伤,军医就那么多,自然要留给情况更紧急的人,以前也不是没有过这种情况,回房间自己处理一下就行了。

于阶白疲惫地推开门,迎接他的并不是满室的漆黑,一盏昏黄的烛火盈盈,安格斯坐在床边,安静地望着他。

于阶白愣了愣,把大衣挂在衣架上,抬脚走了进去。他想笑一下,但脸部肌肉被冷风吹得僵硬,最后的表情又假又滑稽。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按了按眉心,沉默地坐在了安格斯旁边。

一阵寂静中,安格斯伸手解开了他的的衬衫扣,缠着绷带的肩膀。纤白的手指继续往下,大大小小的伤口露了出来。

沾染了血迹的衬衫被扔到地上,于阶白□□着上身,安格斯一言不发地给他上着药,指尖划过的地方,又痛又痒。

肌理分明的肌肉发出颤动,于阶白按住了安格斯的手,“我自己来,去睡觉吧。”

安格斯继续动作着,或者说,这也是他表达不满的一种方式。直到所有的伤口都被上完药,安格斯终于停了下来。

他用额头抵住了于阶白的后肩,“我们谈谈,伊兰斯。”

安格斯感受到了于阶白胸腔传来的振动,他知道,那是一声叹息。

于阶白转过头,用一种严厉又无可奈何的眼神看着他,“安格斯,除了上战场这件事,战争和你执行过的刺杀不一样,战场瞬息万变,我也不能确保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安格斯笑了起来,紫罗兰色的眼睛里有光在流转,他说得很轻松,“我知道,杀人而已,把周围的敌人都杀死,确保自己的安全。”

于阶白有一瞬的哑然,他承认安格斯的对,但他并不打算改变自己的做法。

“抱歉,安格斯。”

安格斯的眼里尽是坚决,“我们之间还有一个承诺,你还记得吗?伊兰斯。”

于阶白瞳仁猛地一跳,“该死的,别告诉我,你想用在这儿。”

安格斯狡黠极了:“为什么不呢?”他赤着脚,单膝跪在地上,“不论是作为什么身份,我都想和你并肩作战。”

他吻住了于阶白的手背,“我们曾经承诺过,永远不会抛弃彼此,我是来履行诺言的。”

安格斯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于阶白:“毕竟我们都不能对彼此说谎,不是吗?”

于阶白也站到了地上,蹲下身拥抱住了安格斯,“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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