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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格里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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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荡,淫靡的景象总在格里奇的宅邸里上演。

格里奇那双柔弱无骨的手正抚过地上跪着的少年的脸庞,黑色的长指甲在男孩脸上留下一道细细的血痕。

少年颤抖着靠了过去,他祈祷这位夫人今天不要太生气,这样他就不用受过多□□上的折磨。

他柔声喊道:“夫人。”

“真是张不美丽的脸。”格里奇瞟向他,脸上的愤怒显而易见。她将杯中酒全倒在了少年脸上,“那该死的哈迪奇总和我作对。”

“我的探子都被拔掉了。”她神经质地咬着指甲,“我得报复回去。”

她猛地从软榻上坐了起来,在屋内走来走去,“我要给他点颜色看看,是的,这就是惹到艾儿的下场。”

她披头散发地尖叫起来,“这次秋季狩猎,奖品将会是,哈迪奇公爵的脑袋!”

一旁的少年恐惧地把自己缩成了一团,眼泪混着酒液流了一身。

艾儿·格里奇的领地继承于她死去的丈夫,年老的伯爵甚至没来得及留下遗嘱,就被远道而来的公主占据了一切。

时隔十年,她已经成为了这里名副其实的主人。不管民众口里的她多么的放纵和无耻,她始终牢牢地握着这一切。

现在她正摆出优雅的姿态接待着各地而来的贵族们。

她客气地握住于阶白的手,同他寒暄道:“亲爱的哈迪奇公爵,距离我们上一次见面有多久了?”

于阶白维持着表面地礼貌,笑容疏离地回道:“三年了,夫人还是一切如旧。”

艾儿·格里奇用扇掩面笑了起来,她用指尖指向于阶白的胸口,“当然,公爵你也还是一如既往。”

她轻佻的目光射向了于阶白身后的安格斯,“这是我远道而来的礼物吗?”

于阶白按下了她的手,“夫人,现在还不是拆礼物的时候,这也不是你的礼物。”

他将安格斯唤到身前,“安格斯,这是格里奇夫人,作为晚辈,你应该向她行礼。”

“好的,父亲。”随即,安格斯弯腰向格里奇夫人行了一个标准的小辈礼。

格里奇夫人掩面说了声谢谢,随即颇为遗憾道:“我以为会是吻面礼呢?”

于阶白严肃地纠正了她,“夫人,从帝国现在的流行来说,吻面礼只适用于平辈,长辈应该更加庄重。”

他看了眼身后,然后礼貌地同格里奇告别:“好了夫人,看来你还有许多事要做,我就不打扰你接见其它远道而来的其它客人了。”

格里奇幽幽道:“好吧,我们晚上再聊聊你改变主意的原因怎么样?”

于阶白正色道:“还是等明晚的舞会吧,被别人误会可不太好。”

他立刻带着安格斯转身离去,阴毒的视线仍然在身后纠缠不休。

安格斯看向于阶白,得到了一个平静的眼神,“不用担心,政治上总会充满各种各样的背叛和算计。”

安格斯握紧了手里的剑,“我只是觉得她很危险,像某种毒药。”

于阶白耸耸肩,“当然,格里奇夫人可是条著名的美丽毒蛇。”

两人和在城门等待的骑士会合之后,一齐去了哈迪奇家在此地购置的庄园。

克莱尔和安格斯领着两队骑士去巡查庄园各处。于阶白带着骑士长进了书房,商量起了接下来两周的具体安排。

于阶白靠在椅背上问道:“格斯,二皇子到了吗?”

格斯递给于阶白一封小信,“二皇子殿下明晚会和皇帝一起出席舞会。”他想了想,补充道:“有传言说,老皇帝现在的状态不太好。”

于阶白拆开了系在信上的黑色丝线,“这不重要,明晚我们就能见分晓了。”

那张纸打开,一枚薄薄的药片落入了于阶白的手中,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那枚药片很快在于阶白的指尖化作了齑粉,他抬眼看向骑士长,灰色眼眸一派平静,“一切按照原计划。”

骑士长点头,转身离去。

于阶白掸了掸指尖上的药灰,对系统道:“我现在有一种即将干大事的兴奋。”

系统的蓝线抖成了个圈,“理论上来说,伊兰斯的安排很完美,借用格里奇夫人的手干掉皇帝,然后栽赃给格里奇,毕竟她本来名声就不好,嗑药滥交什么的。”

“虽然计划很美好,但这也面临着一个问题。”系统的机械音都变得深沉了起来,“毕竟该计划的执行人和创始人不算同一个,隔行如隔山,我只能祝你成功,003。”

......

于阶白呵呵道:“我发现你有时候说话真的很难听。”

系统还想说什么,于阶白冷酷无情道:“闭嘴。”

虽然没见过猪跑,但红与黑和基督山恩仇记他还是读过的。

人工智障瞎逼逼什么,他是要干大事的人,搞死一个皇帝和一个公主而已,小事一桩。

天边的云卷成了一团墨色,于阶白赤脚站在窗边,闻到了浓重的水汽,看起来一场瓢泼大雨正在蠢蠢欲动。

对于伊兰斯原本的计划,这可不算好迹象。

根据帝国的习俗,欢迎舞会将会连着举办三天,由贵族们自行选择参加的日子。今天是第一天,按往常来说,大多数贵族会选择在第一天出席,剩下的几日为接下来的狩猎大会养精蓄锐。

正常情况下,优雅的贵族们不会愿意在雨中前行,这会打湿他们的衣摆,不符合他们高贵的形象。

但如果皇帝会来,就是另一种情况了。

“格斯。”于阶白唤道骑士长的名字,“进来一下。”

格斯向于阶白见礼,“大人,有什么吩咐?”

“皇帝到了吗?”雨已经开始下起来了,窗柩很快变成了暗色。

指尖感受到湿意,于阶白收回了手,“密切注意着,格里奇宅邸有任何动静都要立刻上报。”

这场雨像于阶白预料中的一样没有停下,临近傍晚时分,天空已经完全被墨色浸染,城市一片寂静,路上没有任何行人。

于阶白换好了公爵服饰,戴上戒指。镜子里的人像古罗马的雕像一样苍白,冷漠。

身上的伤还未好全,这身繁重的衣物对他而言有些许负担,不过还好,一切都在能忍受的范围内。

于阶白推开门,安格斯和克莱尔已经等在了门口,两人看见他,同时行礼道:“大人。”

“父亲。”

于阶白面带笑意表扬了克莱尔的今日穿着,“很漂亮。”

他又看向站在女孩旁边的安格斯,两人都是白色,非常相配,满意点评道:“都很适合。”

两辆带着家徽的马车驶出了庄园,克莱尔和安格斯坐在后一辆。

安格斯低头整理起了袖口,大大咧咧的克莱尔丝毫没察觉这种安排的用意,兴奋地想往外探头,但被一个冷淡的声音阻止。

“你一开窗,外面的雨就会把你的妆容和裙子打湿。”

克莱尔只能作罢,她叹了口气,疑惑地看向安格斯,“你怎么一点都不兴奋呢?”

克莱尔的语气重全然都是雀跃,“这可是大贵族们的聚会,没准今晚我们还能见到皇帝。”

安格斯看向自己的袖扣,这一对蓝宝石袖口是公爵为他挑选的,因为那人觉得这像他的眼睛。

但这对袖扣于他而言,和衣柜里华丽的衣物,庄园里的那些老师们没有两样。都是随时可以收回的赏赐。

他想牢牢把它们抓在手里,必定会付出其它东西,成长的经历教会他最重要的一条便是——不要想着任何人会对你做没有回报的付出。

安格斯觉得一阵疲惫,闭目靠在了羊绒的椅背上。

马车停在了格里奇宅邸的花房,厚重精美的羊绒毯铺到了每个人的脚下,确保贵族们的衣摆不会沾到任何泥泞。

男士们的各色披风,女士们的五色裙摆,在花房里来来回回。香水的气息混合着桂花的馥郁,让人目眩神迷。

安格斯一下马车就皱起了眉,他讨厌这种香味,这和他母亲身上的味道太相似了。

当公爵的目光看过来时,安格斯立马恢复了平常的表情。

于阶白看懂了年轻人这点要强的小心思,没点破他,和特意上来套近乎的人寒暄几句后就带着安格斯和克莱尔离开了花房。

大厅里热闹非凡。

格里奇夫人今天穿着异常华丽,像是一头斗志昂扬的孔雀,得意地向每位来宾展示自己的羽毛。

她摇着羽扇施施地朝于阶白走来,“我以为公爵不会来的。”

两人行了标准的社交礼仪,于阶白低头吻了她的手,“夫人今晚真是光彩夺目。”

格里奇娇笑着摇了摇扇子,目光看向于阶白身后,“你带来的孩子们也很可爱呢。”

她往前走了一步,站在于阶白的身侧,对着左后侧的安格斯伸出了手,“亲爱的,不向我见礼吗?”

看着眼前的夫人,安格斯想到了自己的母亲,她们身上带着同样的气质,衰败而又艳丽。

他低头,握住了那只微凉的手,行了一个吻手礼。

格里奇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正准备抽回手时,她的手被从旁边突然伸出的一只手给握住了。

然后一个吻迅速落在了她的手背上。

安格斯和于阶白同时看向了克莱尔,女孩明显还在状态外,耳朵通红地问道:不是要行礼吗?”

于阶白握拳在嘴边,掩饰性地咳了一声,看格里奇的夫人的目光是毫不掩饰的戏谑:“很抱歉,克莱尔是作为骑士来的,对这方面的具体礼节不是很了解。”

格里奇夫人看着自己手背上的口红印,怒及反笑,“没关系,多可爱的行为。”

她朝休息室的方向走去,紧握的手昭示了她的愤怒。很好,哈迪奇的罪责又多了一条。

克莱尔迷惘极了,弱弱问道:“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安格斯拍拍她的肩,“不,你做得很好。”

那个女人是在借由自己,向伊兰斯·哈迪奇示威。

作者有话要说:克莱尔:这是什么?亲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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