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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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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慌不择路,孩童的哭声,大人的疾呼,在街道之中剧烈地爆发开来。他们拼命向街口跑去,企图躲避爆炸。

原本正在进行表演喷火的异邦客已经不见了踪影,只有一堆黑色粉末留在他刚刚站立的位置。

于阶白朝街口望去,刚刚的异邦客举起了手里的东西,正准备用火点燃。

于阶白立刻大声喊道:“都回来!”

一个小女孩被推到在地,挤到了于阶白的旁边,他将人抱在怀里,拦住了后面的人,“别去前面。”

但预想中的爆炸没有发生,一柄长剑捅穿了罪魁祸首的心脏。那人抽搐着倒在地上,手里由羊皮纸包着的简易火药散落了一地。

金发的青年从后走出,神色有明显的不耐,随后厌恶地将沾血的剑扔在了地上。

于阶白嘴角抽了抽,那是自己送他的那把剑。

巡逻卫兵们很快来到了这里,他们快速地收拢了残局,安抚了民众。为首的骑士看向安格斯,“感谢你的仗义出手,先生。”

安格斯没回答他,转身离去,佩剑还插在别人的心脏上。

他几步就消失在了人群中间,于阶白把小孩交给了巡逻队长,“这个孩子和家人走散了。”

队长向他点头,“好的,先生,感谢你的帮助。”

于阶白提醒道:“城里还有不少异邦人,需要你们多加注意。”

队长正色道:“先生不用担心,收到消息的那一刻,我们的人手就已经在全城逮捕这些异邦人了。”

于阶白拍了拍他的肩,“做得好,骑士。”

队长愣住了,他没想到一个平民竟然会做出这么僭越的行为。但他还没来得及叱责,那个带面具的魔术师就已经走远了。

于阶白拎着被安格斯留在原地的剑,同系统道:“带我去找那小子,我的东西不是能随便扔的。”

系统的蓝线一抖:“好的,马上,请您沿当前方向直线前进。”

跟着系统的指令,于阶白来到了一条僻静的小巷。于阶白能隐约听到里面的一些动静,似乎是打斗声。

他问系统,“你确定是这里面吗?”

系统每个无比肯定道:“of course!”

于阶白握着剑走了进去,“少说话,多做事,懂吗?小统。”

城里今晚到处灯火通明,连带着往常无人烟的地方都染上了光。借着轻微的亮度,于阶白看清了这场打斗的主要对象,三个黑皮肤的异邦客正在围堵安格斯。

那些人手里都有武器,长刀和短剑,这让安格斯无法近身,只能躲避。三个人完全堵住了安格斯的去路。除非他能够翻过高墙,否则便是无路可走。

一柄剑被扔向了安格斯,“抓住。”

安格斯眼中闪过一丝惊疑,但剑落在他面前的那一刻还是下意识的抓紧了剑。

有剑的安格斯对付这帮没系统训练过的游民,很快就分出了高低。

他将三个人的包围圈撕开了一个口子,然后格住了铺面而来的长刀,一脚踢开了准备偷袭的两人。

正当安格斯准备痛下杀手时,一旁的于阶白道:“要活的,我要审讯他们。”

安格斯手里的剑锋一转,从心脏转向了手腕。一道血线飙出,离他最近的那人武器脱了手,很快像烂麻袋一样瘫倒在地。

于阶白提醒道:“有两个人想跑。”

安格斯抿紧了唇,继续同剩下的两人缠斗。其中一人趁着安格斯被缠住的间隙,准备跑走,却被于阶白一脚踹了回去。

眼看所有的同伙即将落网,之前的破麻袋挣扎着在地上扭动起来,从怀里费劲地掏出了一个羊皮纸包。

借着昏暗的光,于阶白看见了羊皮纸的一角,和之前爆炸时所见的花纹几乎一样。

火焰被迅速点燃,这黑暗的一角瞬间明亮。

于阶白喊道:“安格斯,躲开。”

黑暗之中,混乱异常明显。爆炸声,凌乱的脚步声,浓重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于阶白深吸了口气,忍着肩背传来的痛意道:“抱歉,这是我的错。”

安格斯摸到了满手的血迹,刚刚爆炸发生的一刻他躲闪不及,是公爵挡在了他的背后。

那张白色面具已经从他的脸上落了下来,他不再端庄,冷汗沾湿了他的鬓角,他现在正苍白无力地靠着自己。

而他还拥有一把完好无缺的剑,这是个多么合适的时刻,只要举起剑,就可以结束自己长时间的痛苦,抚平这段时间因为这个人而无法平静的心。

接着,他会去找到那个女人,同样将剑刺进她的心脏。

黑色的浪潮在安格斯的眼底涌过,然后又归于平静。他扶着于阶白,低声问道:“你还好吗?父亲。”

于阶白低低嗯了声,然后到:“去看看他们死了没,我要问点东西。”

安格斯检查过之后,确保这些人身上没有任何杀伤力强的东西之后,将人提到了于阶白面前,“父亲。”

这些异邦客讲的不是常用语,但伊兰斯是一个文化人,了解不少异邦语言。

刚开始这些异邦人还表现得非常有骨气,但在于阶白三言两语的挑拨之后,他们飞速地出卖了对方。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之后,于阶白眼神复杂地看了安格斯一眼,低声在他耳边道:“处理掉。”

于阶白缓缓踱到了巷口,也不知道这个时代的医术能不能治疗好他这颇为严重的伤势,万一到时候他死了,估计这次任务还要倒贴钱。

用最快的速度杀死那三个人之后,安格斯看见了在巷口等待的于阶白。

身体上的疼痛似乎软化了他眼中的坚冰,灰色瞳孔呈现出水一样的波动。破碎这个词用在白狼身上似乎不太合适,但此刻,安格斯只能想到这个词。

尊贵的公爵,看起来就像樽布满裂纹即将破裂的瓷器。

于阶白看见了他手里的剑,无奈地笑了声,“这次倒是没有扔掉。”

安格斯的脚步一顿,随即快步走到于阶白面前蹲下身,“抱歉,公爵。”

于阶白觉得自己这个状态走回去也有点困难,便从善如流地趴在了青年的背上。

同他预想的不同,看起来纤细的青年,后背倒是坚实宽阔。他伸手拍了下,然后把下巴放到了安格斯的肩上。

肩上传来重量,安格斯呼吸一窒,克制住自己偏头的想法,快步朝庄园而去。

迷迷糊糊之间,于阶白听见了一个恶意值下降3。

等回到庄园时,于阶白几乎已经陷入了昏睡状态。但他还是强撑着将戒指交给了安格斯,“在这等着,谢菲尔德会知道我的意思。”

赶来的医生涌进了治疗室,安格斯拿着戒指怔愣,他知道这枚红宝石戒指意味着什么。

但公爵为什么要把它交到自己手上呢?信任吗?这简直天方夜谭。

赶来的谢菲尔德一眼便看见了那枚戒指,他皱紧眉,头痛地揉了揉太阳穴,“我有时候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安格斯垂眸看向自己的掌心的戒指,目光沉沉,“我也不懂,先生。”

谢菲尔德长叹了口气,“我会处理庄园的事。”

“你待会儿跟着骑士长一起去城里巡视。”他看眼戒指,像是无法忍受一样别开了目光,“把戒指带上,那些人会知道你的位置。”

丰收庆典发生的爆炸案很快被排查清楚,异邦人在心怀敌意的人怂恿下制造了这场□□。

幕后黑手甚至连替罪羊都送来了。

一个男人被安格斯五花大绑扔在了于阶白的床边,“谢菲尔德说最好让你亲自处理。”

他放下手里的文件,低头看向公爵同父异母的哥哥,“是有人告诉你,我前几天被炸死了,所以你急着来上位吗?哥哥。”

“从南部到这里也得三天,你的时间倒是掐得很巧妙,格里奇告诉你我死了。”

男人奋力地抬起脸,常年被酒精浸泡得浮肿的眼眶下折射出愤恨地光,“这本来就是我的位置,你这个肮脏的私生子。”

他有一张轮廓同伊兰斯很像的脸,但五官细节却远没对方精致,更是在酒精和药物的摧残下呈现出不符合年龄的苍老。

于阶白示意安格斯把他扔出去,“放到地牢里,关押家族叛徒的那一层。”

在安格斯将他提起来时,男人看见了他中指上的戒指,瞬间大声咒骂起来,“又他妈是一个私生子。”

“他甚至不是个哈迪奇!”

安格斯将人提出门外后用力将他往地上一掼,面无表情道:“很抱歉,我确实不是哈迪奇。”

他把人扔进了地牢的最底层,隔着厚重的铁栏,他冷淡道:“哈迪奇先生,祝你在这里幸福。”

那天的情形算得上惊险,公爵离命悬一线大概也就几步之遥,好在医生见过世面,将他从边缘线上拉了回来。

眼看于阶白目前情况尚好,谢菲尔德这几天积攒的脾气一下子完全的爆发了出来。

他将削好的苹果重重往果盘里一搁,于阶白知道他准备发作自己,眉梢一挑,“冷静一点,谢菲尔德,目前我还好端端地坐在这里。”

谢菲尔德冷笑道:“所以呢,我应该说,感谢上帝保佑你吗?”

于阶白勾起嘴角自嘲道:“上帝可不会保佑我这种混蛋。”

谢菲尔德颓懊地坐在沙发上,“我真的搞不懂,你保护了那个小子,你给了他戒指。”

“因为他,我们招惹了那么多没必要的麻烦。”他用力揉了把脸,“怎么说,你真的想要他做继承人吗?”

于阶白摊开手,“有什么不可以的呢?我都可以想象父亲在地狱里跳脚的模样了。”

谢菲尔德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脸憋得通红,“你最好只是说说。”

于阶白不在意地笑了笑,问道:“怎么样,礼物找到了吗?”

谢菲尔德没好气道:“需要我带来给你过目吗?”

于阶白撑着下巴想了想,“可以。”

谢菲尔德再也无法忍受,脸臭得仿佛挖了三天茅坑里的石头。途中遇见安格斯,他更是从鼻子里发出蔑视的哼声,然后趾高气扬地走了过去。

“父亲。”安格斯敲响了门,“我可以进来吗?”

于阶白说了句请进,安格斯便放轻脚步走了进去。经过几日的修养之后,公爵看起来好了不少,不过那股脆弱似乎还是留在了他的身上,没有血色的苍白笼罩着他。

安格斯摊开掌心,将戒指递了过去,他眸光复杂地看着于阶白,“父亲,我想知道为什么。”

于阶白随手将戒指放在了苹果旁边,仿佛那不是权力和地位的象征,只是普通至极的饰品。

于阶白倚着厚重的红色天鹅绒,目光平静温和,“我一直在等着你的问题。”

“我有时候会在深夜里看着你练剑。”他像是在回忆,“大概有几年了吧。”

“我开始只觉得有趣,后来我就在想,如果给你一个合适的机会会发生什么。”

他看向安格斯,“虽然是我的一时兴起,但你很好的证明了你自己。”

于阶白诚挚道:“安格斯,你很优秀。”

系统突然的蓝线突然抖了起来,它激动地播报道:“003,任务对象恶意值下降4。”

它啧啧道:“003,没想到你是有点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在身上的。”

于阶白得意对系统一哼,“早就告诉过你,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然后他继续对安格斯道:“秋季狩猎会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希望你能继续大放异彩。”

他认真道:“不要让我失望安格斯,你是我为自己选定的盟友。”

安格斯单膝跪在他的床边,“我会尽全力所为的,阁下。”

秋季狩猎是帝国贵族间的大活动,每隔三年举办一次,这是格里奇夫人第二次举办秋季狩猎,今年甚至连皇帝都会亲临她的领地。

贵族间都在揣测皇帝为何这么宠爱这个幺女,但无意目睹过事实的伊兰斯知道,这层宠爱不过是皇家腐烂内里的遮羞布。

狮子旗高高地飘起,于阶白坐在马车里看向领头的安格斯三人,扬声喊道:“出发。”

作者有话要说:加油,一定要写完,奥利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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