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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寻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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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着九霄,九霄拎着花灯,一路上引得路人频频回首望。

几个年轻大胆的小娘路过身边时,侧目而望,暗低羞,慕慕笑道:“好一个俊俏的郎君!”

我看着我的郎,

确实很俊!

回到客栈里,

已经是子夜,困得两眼皮直打架。

正想着赶紧洗漱入睡,就见天字一号房门口立着两个人高马大的中年男人,

垂头丧气,灰头土脸,

见了九霄回来,登时低下头。

我那嘴角含笑的夫君,脸色微变,入了门,坐在扶手椅上,摆弄着花灯上的琉璃串珠,问道:“焱西凤呢?”

镇国侯声如蚊蝇,道:“跑了。”

九霄头也没抬,道:“跑哪了?”

镇国侯声音更低了,道:“不知道。”

九霄嗯了一声,道:“两位爱卿辛苦了,下去歇息吧。”

他两个顿时脸涨红,拱手道:“是。”

待门关上,我蒙着被子闷笑。

九霄上了床来,拉着我道:“叔,你和朕说句实话,那焱西凤到底是不是叔的旧相好?没叔帮助,她能跑哪里?朕的锦衣暗卫怎么可能连个小丫头都找不到?”

我心道:那不是个丫头。

但又不能明说,只等明日,到了梧桐山上见了真人再说。

但身边的人却揪着不放,缠磨好一阵,见问不出一句话,更是醋意横生,撕扯着衣服,要来强,

我身体放软,两手伸手,一副任君采撷的温顺模样。

那人顿时气消大半,一股脑地颠鸾倒凤,在红绡帐内闹春情,直折腾到三更天,弄得人疲软力尽,昏睡过去。

次日清晨,暖阳笼罩,薄薄弥漫的晨雾散开,

四人从客栈里出来,坐在马背出了颍川城,来到城外三十里的梧桐山,

沿途,

无有荒地。

田字格将一块块肥沃的土地划分得整整齐齐,

地头处风车水渠萦绕,井然有序。

百姓在田间忙碌,

牧童骑在牛背上,吹着竹笛。

一派富饶悠闲,真是少见的殷实之地。

正赞叹着,听闻一阵阵歌声嘹亮。

循声望去,原来是几个穿着雪衣素服的高雅之士坐在一处凉亭下,于隆冬暖阳的古亭下煮酒对歌。

歌儿清雅,歌声悠悠,唱道:梧桐树上凤凰巢,凤凰高眠不知人间几多春秋。

好歌!

我跃身下马,走到亭前,躬身施礼,笑问那唱歌的人,道:“不知先生所歌的凤凰是什么人?”

唱歌的人,眉目俊雅,神色清明,

一袭白衣如银雪,

两鬓墨发明亮漆黑,

唇红齿白,双靥仿若丹霞,流光溢彩,恰如这冬阳灿烂。

明眸善睐,风姿绝尘,

展齿一笑,宛若春风拂面梨花开,道:“胡乱唱唱罢了。”

眸儿流转,上下打量我们几个,笑问道:“几位贵人,要到哪里?”

我笑道:“欲往梧桐山,拜访贤人。”

另一人,眉清目秀,俊逸有风姿,一身粗布衣,难掩贵气风流,满身书卷腹香,体态如流云,丰神有采,气宇轩昂。

他哑然失笑,对我道:“君是去寻炎郎吗?”

我诧异道:“炎郎?”

那人摇扇笑道:“宇文炎烈。”

我道:“正是!”

话音落,古亭中几个人顿时摇头大笑。

刚才唱歌的白衣儒雅君子笑道:“不巧了,家兄昨夜里在赤羽台舞罢扇子,今朝天未明出游去了。”

原来,昨夜里舞扇之人,是宇文炎烈。

炎郎!

可不正是他吗?

昨夜里,只顾着和九霄眉目传情,挑心戏耍,怎么没想到炎郎便是宇文炎烈呢?

我连忙道:“令兄出游几时归?”

白衣人笑道:“有时三五日,有时一二月,有时四五年。”

镇国侯登时变了脸,急上前,道:“岂不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那白衣青年端起石桌上的冒着热气的温酒,笑道:“是。”

岳阳侯在一旁,沉思片刻,躬身对九霄谏言道:“如此狂傲,纵然有才,恐也难为所用,不如就此归去?”

九霄面色亦有松动,眸光微转,看向我。

我出了亭子,寻着一个高处,眺望不远处浓郁的翠竹环抱掩藏着一排若隐若现的碧绿的青青房舍。

悠悠青舍,依山傍水而建,

宛若镶嵌在碧水之畔的翡翠,

又如依着青衫缠绕的丝带。

似听到猿鹤交鸣,

又见白鹭齐飞,

一道清澈的水瀑溪流从山上流下来,

美轮美奂,天然一幅好家舍!

如此清幽雅地,主人怎么舍得三五年不归呢?

随即,转头对九霄笑道:“既来宝地,当觅得凤凰,方好回去。”

那亭下四人听闻,皆摇头叹笑。

我转身入内,躬身拜上,问道:“诸位笑什么?”

白衣俊秀的青年道:“非是在下打击你,纵然你有万般能耐,却难请得动十哥。”

他说着,抬袖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道:“若不嫌弃古亭破陋,请入内座谈。”

我笑道:“多谢。”

请了九霄、镇国侯,岳阳侯,一同入座。

众人寒暄坐下后,

我对那白衣青年道:“叨扰许久,还未曾问兄台姓名。”

那人一边与我斟酒,一边笑道:“在下宇文明烟,字清月。”

我道:“敢问宇文家有几郎?”

宇文明烟笑道:“共有十三郎,昨天夜里,与君对剑者是十二哥,我排末尾。”

几人温酒叙话,一会儿熟络起来。

我执酒望着白衣雅秀之士,道:“为何清月道:我纵然有万般能耐,却难请得动令兄?”

他端起酒杯与我碰盏,不急不缓,徐徐道来。

“十哥卜算天命,年前算了一卦,道:东方帝星虽然灿烂,却隐着暗光,不多经年,必有灾厄,若去京师,虽有所成,但只怕是空忙一场。因此,决意元宵佳节后,出游四海。是以,我道你请不动十哥。”

他话音一落,岳阳侯与镇国侯皆大怒!

镇国侯拍案而起,拂袖出古亭,立于亭外,背身而站。

岳阳侯冷眼如火,厉眉似火烧,虽未说话,拳头紧握。

九霄脸色冷凝,目如寒霜。

我则惊魂不定,握着手中的酒盏,强自稳住心神,饮了一盏酒,朝岳阳侯抬手示意,令其先至亭外等候,对宇文明烟,道:“君所言差矣。”

他仿如对刚才所说的话引起的不满浑然不在意,笑问道:“如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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