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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搜屋 > 贵妃每天都在说她超爱 > 第26章 变故袭

第26章 变故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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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泠柏纵使已经同意,内心却依然痛苦。

谢安宁拿出酒和杯子,慕泠槐道:“我去喊陈王一起。”

慕泠槐喊完人回来,慕泠柏和谢安宁已经喝空了一坛酒,面上略有醉意。

卞良佑声量极轻,问慕泠槐:“你是为了让我看这个对吗?”

慕泠槐看着他道:“殿下,要拿回那个位置,不只是你要付出,你身边每个追随你的人都是在拿性命去赌。什么才是眼前最应该抓紧的事情,你须得看清楚。”

卞良佑了然,慕泠槐是在告诫他,让他放下那些不该有的心思,专注于当下所有人追求的那件事。

他沉默地走到桌边坐下,慕泠柏朝他举起杯,“殿下,请。”

卞良佑举起杯,饮进口中,皱起眉。

难怪那两人醉得那样快,这酒太烈,呛人得很。

身边有人坐下,卞良佑忍耐一会儿,还是没忍住偏头去看。

一整杯酒入喉,慕泠槐面不改色。

第二杯酒下肚,慕泠槐脖间漫上薄红,可从她脸上,依然看不出丝毫。

卞良佑猛然清醒,想要慕泠槐改变想法,不能妄想凭借言语让她动容,而是该慢慢侵袭,潜移默化之间,进入她的世界,让她在意识到的那一刻,就再也放不下。

这想法若要让慕泠槐知道,怕是还要说他不分轻重。

然则,慕泠槐告诫他的,卞良佑早就清楚。只是他也有自己的贪心,既想要皇位,也想要慕泠槐在他身边。

要问他对慕泠槐是什么感情,卞良佑也说不清楚。

慕泠槐在他面前做过的戏太多,卞良佑有时也疑惑,他是否因此陷入,无可自拔,无法脱身。

他想不明白,便不想了。反正他现在想要的,唯有慕泠槐在他身边。

“大哥。”慕泠槐醉意上头,将之前憋在心里的话问了出来,“你怎么会和顺心阁扯上关系?”

慕泠柏眯着眼睛回忆许久,“三年之前,慕府抓了一个奸细,他每日记载你和松儿的生活起居,然后送出去,问他话时,他什么都不说。我便将他困在慕府,不想有一天,他竟然被人悄无声息地救了出去。”

他醉得厉害,说话时想一段说一段,说得磕磕巴巴,“两年前我查到,救走他的,是宫里的人,我不知道你和松儿,怎么会遭到宫里人注意,只是心里觉得不妙。”

听到这里,慕泠槐已经猜到了事情全貌——那人是卞良哲的人。

“江湖上早有传闻,顺心阁主是皇家之人,只是真假未知。但我想着,好歹是个探查的门路,就过去了。”

慕泠槐闭了闭眼,自觉罪孽深重。她最初知晓慕泠柏涉入皇家纷争时,心中还生出介怀,觉得她这大哥糊涂。却不曾想,因果循环,兜兜转转,所有事情,全都因她而起。

谢安宁见时候差不多了,将桌子上的酒收起一些。

卞良佑原先不敢往慕泠槐那边多看,现在两人都醉得迷迷糊糊,便也没了那么多顾忌。

他看着慕泠槐痛苦地闭眼,通晓了所有事情之余,又很是疑惑——慕泠槐和卞良哲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有感觉,慕泠槐对卞良哲十分了解,卞良哲对慕泠槐也是十分在意。可从慕泠槐态度来看,她对卞良哲,积怨已深。

突然地,卞良佑心中生出无妄猜测,莫非两人早就相识,甚至两心相许,只是后来卞良哲不知何故,抛下了她,慕泠槐因爱生恨……

这想法才刚出现,就被卞良佑摇摇脑袋甩到一边。

慕泠槐不会是那样的人。对她来说,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绝无可能会有因爱生恨这一说法。

可那又是为什么呢?

卞良佑想不通,又灌了自己一杯酒。

既然想不通,不妨醉得更彻底一些。

这天晚上,四人围在这一方桌上,直至次日清晨。

卞良佑记得清楚,在他睡过去前那一刻,他同慕泠槐说了一句话。

那时谢安宁和慕泠柏因为喝得太多已经早一步倒在了桌子上,卞良佑晃了晃慕泠槐的胳膊,凑到她身边,贴着她的耳朵很小声地讲道:“慕泠槐,我好想……对你有着不一般的在意。”

下一刻,慕泠槐就趴倒在了桌子上。

至于卞良佑说的那句话,她有没有听清楚,卞良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毕竟若是什么都知道,却仍旧是她现在这样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卞良佑会觉得,自己有些难过。

看着面前笑着问自己宿醉有没有不舒服的人,卞良佑这样想,

哐当——

门被大力推开,慕泠柏先一步睁开眼睛,双手捂住了谢安宁的耳朵。

“姐!狗……陛下——”

谢安廖话语几番停顿,最开始因为口随心动说出来的不合时宜的话,他还能及时改变话风,可后面因为眼前景象太过奇怪而让他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的时候,他是真的只剩下不断将嘴巴张得越来越大,却吐不出半个字。

他气冲冲跑到慕泠柏身边,一巴掌拍到他的手臂上,“你做什么?!离我姐这么近干嘛!”

慕泠柏被他一巴掌拍清醒,又听他质问,想起谢安宁以前不希望太多人知道两人感情的想法,讪讪道了声抱歉,把手拿开了。

谢安宁不练武,反应比起其他人要慢一些,皱着眉头慢吞吞道:“臭小子,你要翻天啊!”

刚才那从慕泠柏手臂传到她耳朵的一声脆响,实在是聒得厉害。

最后是慕泠槐先反应过来,“安廖刚刚说什么?陛下……”她压低声音问:“是卞良哲来了吗?”

那被谢安廖遗忘了的半截话头终于被他找回来,“对,他来了,现在在前厅那里。”

众人立时严肃起来。谁也没想到,卞良哲来的竟这样快,按照他们原先估算,他最早也应该是明天到才对。

这变故太突然,在座诸人一时都有些乱了阵脚。

不该在这里的卞良佑和慕泠柏还没离开,若是卞良哲问起,又该如何解释?

慕泠槐道:“他过来,是为寻我。安宁姐要去请罪,不能躲着不出,等会儿我二人先出去,安廖去通知马将军,让他即刻前往前厅。大哥和陈王,你们寻时机快离开。”

“不可。”谢安宁道:“卞良哲怕是已经知道了他二人在这里的消息了。”

卞良哲既然能够来的这么快,知道这些,自然不是难事。

慕泠槐刚才慌乱,忽视了这点,现在听谢安宁讲明,也很快想清楚,却还是坚持道:“你们二人不能留在这里,卞良哲疑心重,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

卞良佑对慕泠槐道:“就说我是出宫游玩,与你半路碰上的。”

慕泠柏也道:“自家兄长过来看妹妹,无可厚非。”

就是因为慕泠柏是她兄长,慕泠槐才担心卞良哲下黑手。

前世慕泠柏为救慕泠槐,曾将梁王府搅得一团乱,卞良哲又存着让慕泠槐亲人死绝只能依附于他一个人的心思,慕泠槐不能不担忧。

这事情现在只有她一人知晓,可偏偏关涉前世之事,她无法说出口,喉间话音梗了许久,才道:“会否对陈王动手,他或许还要思量一番,可你,我不敢赌。师姐和林儿在皇城外遇刺之事,幕后黑手就是他。我实在担心他会再做出这种事,大哥,你别见他了。”

谢安宁闻言,也道:“槐儿说得对,你待在我房里不要出去。恰好你昨夜回来得晚,无人知晓。”

两人都这样坚持,慕泠柏便听从道:“好。”

慕泠槐拔出剑,看着卞良佑道:“殿下,冒犯了。”

卞良佑瞬间了然,双手摊开,毫不设防站着,慕泠槐举剑,在他前胸狠狠一刺。

卞良佑咬牙忍着,奈何慕泠槐剑锋落下之处的皮肤最是敏感脆弱,他生生忍出一头冷汗。

有了这处伤口,卞良佑同慕泠槐待在一起的理由便更加足够。

他怕死的名声早就深深刻进了卞良哲心里,他可以告诉卞良哲,自己因为伤在要害处不敢一个人行走,也不敢一个人回府,这才赖上马骐。

只是……卞良佑思索两秒,举起手臂,道:“身上伤口越多,就越可信。”

慕泠槐也不手软,在他身上又划出几道,只是没有第一剑狠。

“还是刚才说的那样,我和安宁姐先出去,安廖去找马将军,大哥给殿下上药,等伤口止住了血,陈王先回去睡觉,最好装作受惊太过、卧床不起,我会带着卞良哲去看你,接下来的事情,就看你了。”

计划既定,众人各自行动。

慕泠槐与谢安宁一齐换了衣服,做了梳洗,赶至前厅去见卞良哲。

只是两人尚不及进去,慕泠槐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柳阳儿站在厅外,身前身后共围了五人。那五人个个魁梧,凶神恶煞。

虽然早就知道卞良哲是什么人,但此刻看见柳阳儿被他挟制,当做警告自己的人质,慕泠槐还是怒从心起。

柳阳儿朝她轻轻摇了摇头,又浅浅笑了一下,示意自己无碍。

慕泠槐与她眼神交汇片刻,扭头快步跑到了卞良哲身边。

“陛下!”她声音轻柔,像是易碎琉璃,又嗔怒道:“你怎么来的这样晚?!”

不知道她还有这样一面的谢安宁险些左脚拌右脚将自己绊倒在地。

作者有话要说:叮叮当,叮叮当,时隔多日,戏精夫妇再度登场!

谢安宁:……果然活得久了,什么都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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