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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第十三章 道祖突然发难,师父解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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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瞬间我仿佛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什么叫“他没醒”?

这是什么意思?

我本能地向凌容看去,想从他那里得到一个更为确切的解释。

我感觉到有一只温暖有力的手掌包裹住了我的手。

是凌容,他在说话,他说:“师兄,别抖了,没事的,会有办法的。”

我仿佛失去了自己身体的控制能力,将自己经由一只手全权交付给了凌容。

于是他带着我走进了大殿。

道祖的白色道袍上还在渗血,我跟在后边闻见被风带过来的淡淡血腥味。

然后看到了昨天我们离开时画的阵法,阵法中间躺着师父,胸膛微微起伏,但是没有睁眼。

我的思绪开始运转,终于理解了道祖的话。

师父就躺在那里,我没法不接受。

但很奇怪,或许是因为凌容说会有办法,总之这一刻我流不出眼泪。

凌容把我安顿在一边,上前去再次检查了阵法,连同道祖身上的阵眼位置一并再次确认了,没有丝毫偏差。

但师父就是没有醒来。

凌容思考片刻后道:“师父与师兄情况还是不太一样,当初师兄神魂聚拢但未归体,而师傅的神魂一直在身体里,所以师父看上去像是睡着了一样,或许与这有关。”

停顿片刻后,又问:“师父神魂未受损伤吧?”

道祖回答道:“没有,我一直小心看护着。”

看上去与十多年前师父身陨时一样平静,就是不知道内心是否也同表面一般平静了。

我冷静下来,如今事实摆在面前,多思无益,只有尽快分析并找到问题,然后想办法解决才是最正确的行为。

我很快振作起来,加入这场商讨。

最终我们决定,三人各司其职——道祖研究丹方、我钻研阵法、凌容在负责找各种灵植的同时参与阵法的研究。

我于是一头扎进了灵台山的藏经阁,在浩如烟海的典籍里寻找各种有关复活阵的蛛丝马迹。

凌容偶尔回来时会帮我整理他已经看过的部分,但即便如此,我仍旧在翻阅完大部分明显与之有关的书后,又将凌容列出来的那些看了一遍。

每日道祖都会在固定的时间去给师父输送灵气温养身体,如果那时我正好从浩瀚的书海里脱离,我便会去到大殿看看师父,然后再询问一番师父的状况。

然而每次都会得到相同的答案。

这日我照常走在通往大殿的石阶上,想着刚才翻过的一本阵法图集。

将其中的阵法与凌容最终的复活阵进行比对,虽有可以替换之处,但效用却鸡肋得很。

我不禁想如果师父在就好了,蓦然间我想起了自己初到灵台山的时候,昏迷中曾经在一个黑暗的环境里听到过师父的声音。

不管那是不是错觉,在如今的境况下,一切微小的可能都足以成为希望。

凌容两日前刚走,我迫不及待要将此事告诉一个知情人,于是只剩在大殿里的道祖了。

我一改刚才悠然的步伐,提气向着大殿飞速而去。

道祖果然在,今天来的稍早了一点,道祖还在调息,我按耐住激动的心,在一旁耐心等候。

许是看出了我的急切,很快道祖就睁开眼,问我有何要紧之事。

我便把当时的情况从头开始说与他听,在我说到听见师父的叹息声时,看见他原本寡淡的神情发生了微小的波动。

我很少有机会直视道祖这么长时间,所以这次将他的变化清晰地看进了眼里。

他看向我的眼神带了些凌厉之感,我只以为是他对我的说法存疑,因而并未放在心上。

见他没有打断,我便继续说下去了。

期间道祖开口问了几个细节上的问题,比如我当时的状态和想法,其余我都一一如实相告了,包括丹田受损和凌容后来说的神魂不稳,只是没好意思说自己当时的想法。

事情很简单,很快我就结束了这场汇报,见我停住话头,道祖终于开口:“说完了?”

我激动道:“是的,虽然我不确定那是不是梦,但是总归算一条思路,您有何头绪吗?”

道祖终于动了,却见他抬手比了个结印的架势,我有些疑惑,这是要做什么?

于是在我的全无防备之下,那结好的印直冲我而来,在我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听见他说:“再试一次就有头绪了。”

我是被一阵剧烈的疼痛唤醒的,睁眼就看见躺在床上的师父,我试图活动一下好缓解自己的痛苦,却发现被灵力困住了。

乍然想起道祖最后说的那句话,我不由得绷紧了浑身的肌肉。

我又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我的位置就在离师父床前几步远的距离上,正是我当初昏迷时站的位置。

见我醒来,道祖并未有何表示,仿佛我醒与不醒都与他无关。

我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

一阵阵剧烈的疼痛从身体各处传来,疼得我意识有些涣散,想调用灵力缓解,却发现灵力被封住了。

那股疼痛却随着时间的流逝和道祖不断施加的灵力而逐渐剧烈。

他终于抬头看我一眼,道:“别挣扎了,如果封住灵力无法使你神魂脱离的话,我会考虑完全复刻当时的场景,把你金丹挖出来。”

我已经无力抬头去看他了,我的全部精神都用来抵抗疼痛。

甚至连他说的话都需要好一会才能理解其中含义。

但我当初神魂脱离是因为一来它本就不稳固,二来由于我没好意思说出口的缘由,导致我对活着并不抱什么积极的态度。

可是现在,凌容费尽力气将我神魂稳固好,最近好不容易看他心情好些,让我怎么忍心再抛弃他,一想起当初凌容濒临入魔的样子我就心痛。

我不确定道祖要做的事情会造成什么后果,寻求救师父的办法,我肯定是支持的。

哪怕再次成为废人,甚至冒着身陨的风险,我都能够接受。

但前提是,要在我知情的条件下,要在我与凌容结了三世婚契的条件下。

而不是这种不明所以,被蒙在鼓里的暴力施为。

我该等凌容回来的,我心想。

在一次次施加灵力,仍不见效果后,他终于失去了耐心,疼痛骤然消失。

我绷紧全部心神要对抗的东西没有了,心弦松动之下吐出一口鲜血。

终究是受了内伤。

而那位道祖则是走近我,我垂头看见了他手里跳动着的魔气。

如果我还有力气牵动起嘴角,绝对会露出一个苦笑。

又要成为废人了吗?当真是命运弄人。

我想反抗,可是纵观当下,我没有任何办法。

眼看着那股魔气飞快接近我的丹田。

我感受到皮肉被破开的声音。

再深一点就是金丹了。

就在我闭目颓然接受这一切的时候。

一股温和的灵力包裹住了往我身体里纵进的魔气。

是凌容回来了吗?

我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但不是凌容。

那个声音叹了口气,与我当初昏迷时听见的一样。

我不知哪来的力气抬起了头,看见了挡在我身前的虚影——是师父!

在师父出现的那一霎那,魔气完全消失了。

我听见道祖微微颤抖的声音:“云闲。”

那是师父的名字。

师父没应下这声饱含情绪的呼唤。

但刚才那股温和的灵力此刻正在我周身游走,我感觉到体内灵力在渐渐复苏。

师父的沉默让那位道祖感到不安,他又开口了,这次语气中比刚才多了几分坚定,但仍旧是疑问:“云闲,是你吗?”

师父终于开口,仍旧是温和的语气,但话语中却透露着坚定不移:“道祖,当初我下山之际想必已经将话说得清清楚楚,此生不必再见不是让你在我死后收拢神魂,不让我去投胎,更不是让你借着将我复活的借口伤害我的徒儿。”

那位道祖却仿若没听见后面一大串话般地只关注师父如何称呼他:“我说过允许你喊我名字。”

师父沉默,他只好又问:“为何他能醒来,你醒不过来?”

要是凌容在,肯定会说:因为师父不想见你。

可是凌容不在,所以这话是从师父自己口中说出来的:“因为我不想醒来,我想去投胎。”

意思差不多,但是师父亲口说出来的杀伤力比凌容的毒舌更为可观。

那位道祖闻言沉默了,片刻后又问:“为什么?”

师父便又叹气了,索性不理会他,专心引导在我身体里游走的灵力。

道祖见师父不理他,又固执地问:“为什么不想醒来?”

这次师父连个眼神都没给。

他应该是有些着急了,竟然想徒手抓住虚影样的师父。

就在这时,凌容带着满身血迹匆匆而来,从他的角度应该是看不见师父,道祖伸手的动作让他误以为我受到了攻击。

所以凌容提着凛霜剑直接冲道祖劈砍过来。

剑气掀起一阵血腥味,冲得我有些头晕。

凌容来得太过突然,是以道祖没能躲过这一剑。

刚才师父表现得如此决绝,我以为他不会因此产生什么情绪波动,但我却看见了那瞬间师父微蹙的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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