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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五章 洛珩扔下的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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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珩把持着紫霄宫,又是仙盟盟主,他当然不会在乎小门派的想法,他只需要威逼利诱、软硬兼施地制住凌容拿到他想要的东西就好。

所以他不在乎背后怯懦的私语声,他看着凌容,他说:“沈离师侄十多年前丢了金丹,当初我听说时惋惜了好一阵,千年难得一见的阵法师,如此天赋,可惜。”

他说到这里略微停顿后话音一转:“不过并非一点办法也无,只要有合适的金丹,沈离师侄重回仙途不就是指日可待的事情吗?

正巧不久前我那里新得了一颗七品金丹,虽说不如沈师侄之前那颗品质好,但总归是聊胜于无。”

金丹分九品,我之前那颗是八品已然算极难得,九品金丹更是传说中的存在,所以七品金丹对大多数追求飞升的人来说是极大的诱惑。

以往出现过专门取人金丹的盗丹者,要不是换丹过程风险太大实施困难,且金丹有一定几率不能与自身灵力相容,只怕修真界盗丹者要猖獗。

且不论洛珩手里那枚金丹是怎么来的,但现下他放的饵吸引了他的目标,凌容心动了,他没有半点犹豫地给出了回答,甚至还考虑到了实施条件的不足:“我们没有好的医修给师兄换丹。”

洛珩等的就是凌容的松口,收下那枚金丹意味着什么我心里再清楚不过。

而凌容有了诉求便是有了让人拿捏的把柄,洛珩找的这个把柄恰好是凌容的软肋。

我终于维持不住那副和善面孔,冷下脸来:“不劳洛盟主费心,七品金丹而已,沈离不稀罕。”

凌容拉住我,急急唤道:“师兄!”

我抬头去看凌容,现在他那双漆黑又凌厉的眼睛里盛满了焦急,他怕我失去这次机会,怕我真的成为他们口中的废物。

可我根本不在乎那些,就像凌容不在乎告诉他们法阵,不在乎过天池一样。

在这点上我们各自坚持己见,不可说服。

洛珩他们开始时不断提起凌容这十年间做的事,为的就是让我们产生分歧,刚才没成功,现在倒是误打误撞让他撞上了。

我无奈,但这次不会顺着他,我对凌容道:“捏个静音决。”

他烦躁烦躁地瞥了眼对面,听话照做了。

凌容知道我这是不会让步的意思,他不看我,他保持沉默,他用他惯常用的、最有效的方法向我表示抗议。

我容易心软,但在某些事情上绝不会让步,凌容知道他今天遇见那部分我不会让步的事情了,所以显得有些焦躁。

我捧起他的脸,以平和但坚定的语气道:“凌容,看着我。”

他不情不愿地看我一眼,又别扭着移开视线,听话的同时不忘表示他对我决定的抗议。

我改去牵他的手,他别别扭扭但最终还是没躲开,我暗自觉得好笑,定了定神认真道:“凌容,你身体是什么情况你自己最清楚,我画的那个最简单的缚魔阵都能困住你,如果真的过了天池,你能出得来吗?”

凌容不服气道:“我那时候是受了伤,损耗太过才会被困住,况且后来我自己挣脱了,现在我已恢复大半,天池而已,走出来养几天就好了。”

我颇有些头疼,凌容没见过那天池,当年师父还在青云宗的时候曾处理过一起魔族外逃事件,那名魔族被师父收到紫霄宫去审讯。

魔族出了名的生命力顽强,可那般皮糙肉厚也没能抗住天池水的洗礼。

我不敢拿凌容去冒险,我继续劝道:“凌容,金丹我可以再结,况且洛珩那丹来由不明,万一是用什么见不得光的手段得到的,我又与那些残害无辜者有什么不同?”

凌容动摇了:“可是师兄丹田已经毁了,还要怎么结丹?”

“其实还没有尽毁,当年金丹会碎裂主要是被魔气侵染,魔气都被金丹净化掉了,丹田损伤不大。”

凌容惊喜又不解:“既然能再次结丹,师兄为何拖到现在,白白浪费好多年,这些年来怕师兄伤心我都不敢提起。”

“开始是因为损伤部位的丹田没修复好,后来发现太过耗时耗力,况且我不是丝毫灵力也无,慢慢修养也能重新结丹,只是时日会有些漫长。

但是这次醒来后我发现丹田状况比之十年前好了很多,想来是你这些年用灵力温养这具身体,费心照料的缘故。”

凌容听到这话终于变得明媚起来:“真的吗师兄!那我往后日日给师兄输送灵力温养着!”

这傻孩子,自己的问题还没解决呢,我无奈道:“你身体里那个魔族和我的金丹都需要从长计议,现在的问题是怎么把外面那帮人不留后患地请走。”

是了,师父在时哪怕有人在背后议论,但终究有师父在没人敢说什么。

后来师父走了,但好歹我和凌容还算有天赋,在各大宗门里也有些交好的同僚。

哪怕到最后我失了金丹,凌容虽不受待见但也不至于太过窘迫。

但是现在,我们一个与废人无异,一个疑似与魔族有染,连被无视都是一种奢侈。

如果今天的事情不处理好,往后会有无穷无尽的麻烦,光是凌容手上握着起死回生法阵这件事就够他们像狗一样闻着味道到处追了。

更何况还有魔族这个明晃晃的借口,现下他们老老实实待在封山大阵外是因为他们一时半会确实打不开这阵法,而暴力破坏得不偿失。

每个宗门的护山阵法在遭到暴力破坏时都会在破阵的瞬间触发攻击术法,妄断山自然也不例外,这里虽然只住了我们师徒三人,但经过我和凌容的一再修整,威力比其余大部分宗门不知道强了多少。

我们不可能一直待在妄断山不出去,凌容早看他们不顺眼,如果只有凌容自己说不定可以且战且退甩掉他们,但现在还带着我,而且我们需要寻找灵药,一直躲避终归不是办法。

凌容宽慰道:“师兄不必忧心,我早已给灵台山那位去了消息,这阵足以支撑到灵台山来人。”

我恍然,那位不知年岁几何,也很少露面,但修真界处处都有与之相关的传言。

人类强烈的好奇心和丰富的想象力使得灵台山这个不参与修真界俗事但实力非凡的大势力更加神秘。

而我们能联系到那位不问世事的灵台山道祖,是因为师父。

我不知道师父与灵台山那位道祖有什么过往,从前师父带我游历时常常会在人间茶楼里听说书人说很多关于修真界的话本故事。

每次说到那位道祖,师父总会表现得很奇怪,有时候轻笑摇头,我猜是因为说书人说的太离谱,凡人崇尚修者,但不了解修者,如果道祖真的如他所言这么厉害,断然不会鸡皮鹤发。

但师父更多时候是听着听着就出了神,端到嘴边的茶水忘了喝,或者又只是眼睛眨也不眨地重复着端起茶杯喝水的动作。

我尚年幼时看不懂师父这般作为,懵懂地问过两次,那时候师父没有说话,只是摸着我的头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再后来我不问了,师父的神情让我不敢再问,那是一种我无法辨别的情绪,似怀念似悔恨,有遗憾有痛苦,这众多情绪糅杂在一起,最后只剩隐忍。

我不知道师父为何会那样,但我将说书人口中的道祖记在了心里,可我跟着师父修炼这么多年从未见过他,直到师父仙逝。

那是我唯一一次见到那位对于修真界和凡间来说都神秘非常的道祖。

说书人说对了一半——他长得很年轻,但是有一头白发。

我在一片混乱中见到了他,一身玄黑色的法衣衬得他脸白头发也白,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病气,走到我身边时我看到了他法衣袍边上滚着的金丝线,还有其上印着的祥云暗纹。

一双手从我怀里接走了我的师父,一个声音在说着什么,我们师徒三人刚刚从一个试炼秘境中脱离,凌容身受重伤正在昏迷,我状况稍微好一些,但那道声音听来仍旧断断续续。

我在这种断续中终于支撑不住晕了过去,隐约间看到了印在他与师父身上的道侣印。

等我再次醒来时已经回到了妄断山上,我的罗盘等一应物品连同一枚传讯令被收拢到一块放在旁边。

那枚传讯令现下派上了用场。

我与凌容的交谈不过寥寥几句,阵外那班人却已经等不住了,生怕我二人最终达成的统一意见与他们的利益不符。

最先沉不住气的是青云宗宗主,这老头一向如此,急躁短视又极重利益,那老头伸长了脖子,但看不出任何端倪又听不见任何声音,于是叫嚷起来:“如今仙家百门都在,你二人有何见不得人的话要背着我们说,洛盟主不仅答应不让你们赔偿,还要送一颗七品金丹,我劝你们不要不识好歹!”

话音刚落,一道气势如虹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听说这里有人不识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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