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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没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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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津干脆把心一横,说了出来:“公子,我知道你相信三师兄,但是我悄悄调查过三师兄。”

方景宏拳头捏的咔咔作响,他没让风津调查薛煦,他竟然敢自己私下去做。

“京城和附近十里八村都查过了,姓薛的一共十二家,没有一家公子送出去拜师学艺的,不过……”

方景宏心中一动,以为他查出来了,沉吟着要不要叫他说。

风津根本没有犹豫,快速说道:“城北铁铺刘老汉的侄子倒是姓薛,父母早亡,一直跟着刘老汉生活,但是在六年前回乡祭祖时走丢……”

“不是子安。”方景宏笃定地打断他的话。

能随便拿出两万两银子,打出生就遭过人暗害,学识过人,是师父的故人之子……无论哪个因素,都不可能是跟着普通铁匠生活的人。

如果说薛煦是靖平侯或者是哪个大官的私生子,方景宏倒是肯相信的。

只不过靖平侯痴情的名声早传扬在外,除了侯爷夫人,从没见过他身边出现过其他女人。

至于其他大官,这些有损名誉的秘事捂的最是紧,想查也不好查。

“那三师兄为什么不告诉我们他的身世呢,”风津今日打定要以下犯上一回,哪怕公子责骂也要说,“三师兄就算不想告诉我们,也不应该隐瞒公子你。”

“够了!”方景宏厉声道,“子安怎么样我自己心里有数,还用不到你来提醒!”

风津还要再说,院中响起窸窣的声音。

方景宏已看到一道黑影走入院中,是薛煦回来了。

薛煦走在伞下,步子轻浮,撑着伞的手由于暴露在外太长时间,已经冻得通红。

方景宏大步走到他身边,一手接过伞,一手揽住他的腰扶稳了他,当即闻到一股清淡的酒香,问道:“喝酒了?”

薛煦点头:“喝了一点。”

方景宏调笑说:“酒量不行还学人喝酒,也不怕找不回来了。”

语气很是温柔,与方才对风津说话全然不同。

跟过来的风津默默叹了口气,公子只要看到三师兄,整个人就变了个样,跟哄着娇妻的小相公似的。

娇妻小相公还没忘回头吩咐他一句:“去拿醒酒汤来。”

风津刚说了薛煦的坏话,这会儿正心虚尴尬,听到吩咐连忙跑了。

方景宏将薛煦扶到床上坐好,给他换了软鞋,脱外衫的时候薛煦定定地看着他,葳蕤的烛光给他双眸渡上一层柔和的光,看上去温柔极了。

方景宏看着这么乖巧的他,只觉喉间发干,他清了清嗓子:“这么瞧着我是什么意思?”

薛煦眨了下眼睛,显得有些无辜。

方景宏有点顶不住他这眼神,想变成大灰狼将这只小绵羊扑倒。

他躲避开薛煦的眼神,状似逃似的干哑着嗓子快速说道:“你先休息,我去看醒酒汤好了没有。”

谁知他刚起身,薛喣一把拉住了他的衣服:“我没醉。”

他的声音也不似平时清冷,像是一把无形的小锤子,不断敲击着方景宏的心脏,让他乱了节奏。

他自己都不知道要说什么:“那我去……我去……”

薛煦见他这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我现在很清醒,你知道我想做什么,难道你不想吗?”

他们虽然同床共枕了几年,也互通了情意,但是最后一步始终没有做过。

方景宏再次看向他,薛煦轻轻就将他拉坐到身边,握住他的手,被他炙热的皮肤烫到,这已经是很明确的回答了。

但他想装作无知,这一刻,他想看到方景宏的欲望,他笑着重新问了一遍:“你不想么?”

方景宏太想了,他已经忍了太久,被折磨了太久,若不是顾念着他身体,他早就不想忍了。

他直视着薛喣的眼睛,深情地问道:“你确定要这么做?不后悔?”

可他根本等不及对方回答,直接吻了上去,跟他热烈地交换着呼吸。

衣服被凌乱地抛到床下,光滑的蚕丝被像是汹涌的浪潮,一波接着一波地涌动。

在方景宏的温柔攻势下,薛煦很快接受被侵入的感觉……

翌日一早,方景宏起床洗漱完,薛煦还在熟睡,他昨晚累的太狠了。

方景宏将被子往上扯了扯,盖住他白皙脖子上一点新梅印,又俯身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这才起身出门。

他轻轻关上门,对站在门外的风津小声说:“你今日留家里照看子安,别让人扰到他,他若有不舒服的地方,第一时间去通知我。”

“是公子。”风津冻得哆嗦着答道,回答完脸不禁发起了热。

他知道公子为何叫最信任的自己来照看三师兄。

他昨晚来送醒酒汤时,不小心听到了不该听的声音。

方景宏心情大好,没注意到风津的不自在,离去的时候风津还听到他在低低地哼着小曲,心情很是不错。

昨晚折腾的太晚,薛煦着实累到了,方景宏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他一觉睡到巳时,醒来时动一动就浑身酸疼,尤其某个私密位置。

他躺在床上长长地舒了口气,才撑着坐起身。

刚洗漱完毕,就听到门口风津的声音传来,听着像是在阻拦什么人。

“三师兄真的在休息,王爷还是请回吧。”风津说。

“这都什么时辰了还在休息,你少诓骗我,”瑞王褚辰昱说,“再说我是来给子安送东西的,又不做什么,你别挡路。”

“小的替三师兄谢过王爷,”风津伸手拦着他,“不过这柑橘太凉,三师兄不能吃凉的。”

“不懂了吧,”褚辰昱手中还拿着一颗黄橙橙的橘子,在手中抛了一下说,“这柑橘可以用炉子烤热了再吃,还有止咳效果呢,接着。”

褚辰昱将手中橘子朝风津抛去,风津连忙去接,褚辰昱趁着这个机会绕开了他,提着衣袍往房门口跑去。

“王爷。”风津在后面喊了一声,欲追,被抱着大木箱的阿朝刻意挡住去路。

褚辰昱伸手正欲推门,门从里打开了。

“子安兄,风津说你在睡觉,我就说这个时辰了你怎么可能还在……睡觉……”褚辰昱说着说着语速降慢,突然话锋一转骂道,“景宏个畜生,也太猛了。”

薛煦不明白他怎么忽然骂人,露出诧异的眼神。

后边的风津也看到薛煦脖子上的痕迹,喊了句:“三师兄。”

薛煦诧异地看向他,风津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将衣领拉高了些。

薛煦一下子懂了他的意思,脸色瞬间通红。

他的脖子上有好几块红色的印子,都是方景宏昨晚的杰作,而这只是冰山一角。

也不是方景宏在床上有多暴力,实在是他皮肤白,又容易留下痕迹,才造成的身上惨况。

薛煦咳了两声掩饰尴尬,给褚辰昱让开门,转身进了屋,拿起架子上的围脖戴好,才问:“王爷有事吗?”

褚辰昱俨然一副主人的做派,脱了大氅抛到架子上挂住,自己走到炉子边提着茶壶倒茶喝。

他说:“岭南进贡一批柑橘,我得了两箱,吃着还挺甜,就送一箱过来给你尝尝。”

“多谢。”薛煦动作轻缓,不动声色地坐到他对面,坐下才发现今日椅子上垫的绒垫全部加厚了,倒没有引起多少不适。

定然是方景宏做的。

“不用客气。”褚辰昱抬眼再瞧,薛煦脖子上的皮肤已被遮全,忍不住前倾身子,挑着眉似乎非常有兴趣地问,“你跟景宏那个,感觉怎么样?”

薛煦脸上红色未褪,顿了半晌,见他还在等自己的回答,无奈地答道:“还不错。”

说罢他又看向褚辰昱,说:“你若是好奇,可以去找人试试。”

“不了不了,要试我也找梁蘅试,”褚辰昱慌忙摆手,又双眼放光地问道,“话说最近梁蘅有给你来信吗?”

“没有。”

就知道他要打听大师兄的消息。

“离过年还有一个多月,过完年还要等到开春,”褚辰昱趴到桌上唉声叹气说,“啊——我真是一刻也不想等了,我想现在就见到梁蘅。”

薛煦低下头闷闷地笑了。

两人说了会儿话,基本都是褚辰昱在说,他不爱关心正事,只关注有趣的事情,薛煦跟他待在一起,非但不觉得无聊,时间过的还很快。

转眼到了午时,褚辰昱聊得开心,要请着薛煦去春风楼吃饭,薛煦坐了许久,这会儿腰酸背疼,还有某个私密地方也感觉像是火辣辣的。

他拒绝道:“王爷还是自己去吧。”

“待家里有什么意思,”褚辰昱游说道,“咱们听曲去,年底京城可是来了不少戏班子……”

“要去你自己去,子安哪里也不去。”方景宏清朗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毫不留情地截断他的话。

声音落下,方景宏带着一身寒气走进屋子,抬眼睨着褚辰昱:“还不走?”

褚辰昱咬了咬牙,打不赢,也不敢说什么,朝他哼了一声,起身出了门。

阿朝见他忘记拿外袍了,赶紧跑进屋子拿出来,屁颠屁颠地跟了过去。

“怎么回来了?”薛煦站起身边活动筋骨边问。

“回来陪你吃饭,以及给你敷药。”方景宏从怀中掏出一个白色小瓷瓶,走过去揽住薛煦的腰轻轻揉着,问,“那里疼吗?”

几乎刹那薛煦就明白了他说的那里是哪里。

他的脸唰得变成熟透了的虾子色,羞耻大于害羞。

“闭嘴!”薛煦伸出手,“给我,我自己来。”

“做都做过了,害羞什么?”方景宏低下头,灼热的气息为他的脸再添把温度,“你要是不好意思的话,师兄陪你一起脱光了,师兄给你随便看。”

见他不给,薛煦伸手夺过药瓶,离他远了些:“我没兴趣看你。”

“真没兴趣?”方景宏挑眉,“真没兴趣?”

薛煦面红耳赤地拿起木箱中的橘子砸向他,方景宏接住剥开说:“不闹你,我去端饭,你自己擦药吧。”

见他吃着橘子出了门,薛煦松了口气,刚闹时动作大了还牵扯了一下,不过幸好他的忍耐能力极强,没有表现出来,否则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吃完饭后,薛煦让风津把橘子拿去给大家分了,从风津的抱怨里才知道皇上也给方景宏赏赐了一份,而且整个禁军里只有方景宏有。

送东西的小太监遇见蒋宿统领,蒋宿明知方景宏休沐在家,故意做了隐瞒,叫小太监把东西放在了禁军办事处。

随后唐裕假装不知情把东西分给了下面的兄弟,方景宏连话都不好说。

“蒋宿上回被你搅黄了好事,记恨你又干不掉你,这样的小动作平时没少干吧?”薛煦吃着被方景宏烤热的蜜桔问。

方景宏将一瓣橘子抛进口中,挑着眉说:“怎么?我像好惹的么?”

听这话是已有法子对付他们了。

薛煦抬起眼:“你做了什么?”

“吴宏胜上回比马摔瘸了腿,已经卸任,蒋宿想把这个位置给唐裕,”方景宏说,“不过他算盘打早了。”

吴宏胜摔断了腿,有一节腿骨直接粉碎,太医出诊治结果后,便等同于宣布了他的结局。

吴宏胜是训兵部副将,手下掌管的可是禁军中坚力量,这个位置在禁军中是一个至关重要的位置。

他们势在必得,方景宏也不可能后知后觉,坐以待毙。

这个位置势必要握在自己手中。

但吴宏胜毕竟是蒋宿的人,得到他残疾的消息方景宏动作还是晚了一步。

等方景宏去求皇上时,蒋宿知道自己在皇帝那面子不够大,已先去求了太后。

“禁军不比别的侍卫,防守整个京城安全,副将位置缺了一人,哀家看那唐裕不错,资历深也稳重,不如由他来填补空缺。”

其实这个位置崇烨帝心中已经有了人选,那就是跟北羌射箭比试时获胜的薛煦。

但太后开了金口,他哪能不从,于是等方景宏去请求崇烨帝的时候,吏部已经在拟任职文书。

方景宏于是临时请旨,跟唐裕换个职位,崇烨帝当即命赵德公公前去修改任职文书。

就这样,方景宏成了训兵部副将,巡街的重任落到了唐裕手上。

“你原本就是接前训兵副将孙尚的职位,”薛煦听罢方景宏所讲经过,说道,“如今也算物归原主了,不过可惜了巡防部副将的位置,你应该有其他安排吧。”

“嗯,”方景宏点头,“本来是打算给杜卫俊,没想到被唐裕截胡了。”

薛煦正色道:“你迟迟不给太后回应,刀不在她手中,她又怎会叫刀锋芒毕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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