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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姜太公钓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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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汽依旧缭绕,而烟雾迷蒙多了飘渺之感。我还沉溺在刚才的美景里,心咚咚作响。而屏风后那人动了,她一步步走近,每一下都让我心跳的更快。

但是……跟想象不太一样的是,她不知从哪弄了个浴巾,围的挺有美感,特别严。

站在桶旁,艾净亭挑眉看着我,那唇角的笑意却明显。

“你不泡澡吗?”我红着脸问,其实更想问,这破浴巾是哪来的。

“我不泡啊,”她笑,“说好了服侍你,我得站在外面。”

她弯腰,那如墨的发润润的贴在身上,盖着那莹白肩头。伸手,轻轻触碰水面,带起层层涟漪,

“水……都凉了。”她看着我笑。

我努力划来了所有玩具,挡在我身前。我恨这不是花瓣浴,还能多遮挡一点。现在的情景特别尴尬,我在桶里,她在桶外。我坐着,她站着。而她穿了,我没穿。

喵了个咪的,又被看了。

我气鼓鼓,捏着小鸭子。而她轻声笑,又帮我打开了热水,伸手在桶里试着水温。可天知道,我现在一点也不冷,要热炸了。

你说明明那么大个桶,她那指尖却总是有意无意的蹭到我肩膀。她指腹也是热的,可能是触了这热水的缘故。轻轻划在我肩头,

“咬的重了。”她轻声,“差点……破了。”

我顺着她指尖,看向我肩膀,但是角度问题,看不太真切。本想问什么重了,才突然想起昨天我让她咬着我,恰好就在那个地方。而身上,脖颈间也有些斑斑点点,艾净亭的手轻轻划过。

她一动,便是水波荡漾。

热水被关上,这桶里的温度热的我心慌,看向她的神色也带了些局促不安。艾净亭转身,从门口拿了杯水给我,也不知什么时候准备的。我一饮而尽,才觉得清凉了不少。而她自己也喝了一些,把杯子稳稳的放在旁边的小桌上,又回头看着我。

弯腰,那发扫过我的肩,而那唇,恰好落在那牙印之上。

我是热的,而她刚喝过水的唇却微凉。这突如其来的冰,让我身子一抖,下意识的哼了一声。

她轻笑,而我,脸更红了。

我能感觉到那热意一点点透给了她,而耳侧的呼吸渐重,那落点也不再拘泥于那牙印红痕之上。

再往下,她的唇便碰了水面,而我更是慌张。

“艾……艾姐姐,洗澡水是不能喝的。”我红着脸提醒。

她听闻,顿了一下,抬头看我,那眼里满是笑意,“我也学你潜水,不行吗?”

嗯,坏透了。

当然,小说里都写,我现在应该一用力,也把她拽进桶里,这样我俩就公平了。但是就问你们,你亲媳妇站在外头,别说是这木桶,就一个普通浴缸,你敢伸手拽吗?磕到哪怎么办?真是瞎写,胡闹。

但我也伸手了,拽住了那浴巾,没敢用力。

“要不你也进来?外头……冷。”

艾净亭挑眉看我,笑了一下,指着墙上的温度计,“26度,还可以啊,不太冷。”

喵了个咪的,正经人谁在浴室放温度计啊?当然,后来我确认了一下,这玩意不是单纯的温度计,还可以检测湿度,主要是为换风用的,是我小人之心了。

我拽着她浴巾不撒手,而艾净亭笑着看我,也不动。我眼一闭,心一横,直接伸手拽。

嘿,你别说,这浴巾看着挺严,其实挺好拽的。

但要不说呢,这人怂,就不要乱作死。浴巾我是拽了,可眼睛不知道该往哪看,我决定躲回木桶。

在水下我是可以睁眼的,嗯,这是项绝技。我觉得可能是因为小时候差点被海浪带走,吓出来的技能。我在水底吐着泡泡,看到水面上方出现了影子。艾净亭站在那台阶上,腿笔直修长。再往上看,水波却突然破碎起来,晃乱了我的眼,也呛进鼻子。我赶紧从水底出来,咳嗽着,后背却被人轻轻拍着。

“都说了,洗澡水不能喝,怎么不听呢?”她不知什么时候进了桶中,一边伸手拍着我,一边唇角勾着笑。

我咳嗽了一会儿,才渐渐平复了呼吸,这才发现这桶确实够两个人,我俩在里头居然不挤。腿贴着腿,从那肌肤上传来凉意。她站在外面虽说不冷,可体温却还是比我冰了点。凉凉的倒挺舒服,我又蹭了蹭,才觉得不太妥……

抬头,对上她含笑的眸子,“你让我进来做什么?”

是啊,我干嘛非让她进来?难道说……因为我被看光了,所以也想看你?不行,那太低级了。我可是莫染,能这么直白吗?

于是我伸手,把鱼竿递给她,“你试试,可好玩了。”

艾净亭看着我,笑出了声,伸手掐了下我的脸,“崽崽,你怎么那么傻啊。”

我脸爆红,仍然坚持着给她做了一遍展示,吸上来个小鱼,“不傻,真的挺好玩的。”

艾净亭的眸子里是我的倒影,现在比番茄还红了几分。而她伸手接过鱼竿,没吸住那吸铁石,反而放在我脑门处,轻声说,“鱼儿,咬钩。”

我一定是鬼迷心窍了,居然仰着脖子真的去咬那鱼线,而且死不松口。而她的吻却在我抬头的时候落在我颈脖之上,吻的很重。

她前倾身子,我俩身前的水被分开,又聚合围拢。

咚咚,咚咚,咚咚,心跳震耳欲聋,我快化在水里了。

我已经泡了挺久,再这么下去,不是脱水虚脱,就是烈火烧熟。我现在倒真成了一尾鱼,架的难受。

好在,艾净亭还是体贴的,她放开了我,起了身,从桶里出去。而我已经热的意识飘忽,根本来不及看,手边就多了条浴巾。

“快出来吧,泡的太久了。”她说。

我站起身,感受着空气里微凉的潮意,跌跌撞撞的走下来,用浴巾狂乱的擦着头发。我觉得我需要点氧气,太热了。

毛巾被接过去,艾净亭轻柔的帮我擦着头发,“乖,马上带你回屋了。”

我点点头,努力喘着气,你说我这身体素质,怎么那么差呢。

套上睡衣,门外的冷空气让我觉得活过来了。但是泡完澡忌讳着凉气儿,所以我被拉着回了屋。坐在梳妆台前,艾净亭帮我吹了头发,又给我喂了杯水,我这才觉得好一点。而镜子里那人唇红的滴血,我估计再慢一会儿,我得泡傻了。

这人吧,泡完澡,特别容易困,而我也迷迷糊糊起来。艾净亭领着我到了床边,又扶着我坐下,“莫染,等一下再睡。”

“嗯?”我强撑着精神,看着她从衣服里拿出我娘早上给我们那个金线福袋。而她伸手,里面是那两个精巧的平安扣。

一个大些,一个小些,却也不过指甲大小,都编在红绳之上,赤白两色对照,倒挺好看的。

艾净亭伸手,拿起了大点那个平安扣,而指腹落在我左脚脚踝处,扶着我的腿,放到床上。她指尖轻轻点了一下,我一抖。而那红绳绕过脚踝,又穿过那结扣,便稳稳的呆在我脚腕上。大小长度正好,倒是不用改了。

这是……红绳?我盯着脚踝上那平安扣愣神,艾净亭却伸手点了下我脑门,摊开手,露出另一条。我在傻也明白什么意思,赶紧托着她的腿放到床上,学着她的样子,把这平安扣带到了她的右脚脚踝之上,大小居然也正好。

嗯,艾净亭本来皮肤就白,而脚腕更是纤细好看。细嫩光滑的肌肤,配上这红绳,就更添妖媚。我指尖落在那平安扣上,又俯身过去,轻轻亲了一下。

嗯,艾姐姐耳尖红了。

我俩躺在床上,而脚踝处的红绳连在一起,我笑着问她,“艾姐姐,你怎么知道这个不是手链,而是用来系在脚踝的呢?”

她侧身看着我,那好看的眉眼映着月光,“月老的红绳系在脚踝,两个人哪怕天涯海角,都能找到彼此,更不会分散。这也算是中国人,特有的浪漫吧。”

“哦~”我拉长声音,“我娘是想让我拴住你,当我家儿媳妇。”

她却笑,“现在是我拴住了你,你跑不了了。”

我看着她,伸手轻轻帮她把那发别到耳后,“艾净亭,我不跑,我哪也不去,就黏着你,哪怕你烦我厌我,也赶不走我。”

她伸手,轻轻抚过我的脸,“这么傻的小孩儿,我怎么舍得赶呢?”

那眉眼温柔,声音更是轻软,她就这么直直的望着我,不躲不避。而我眼里亦是她的影子,又从她眼中瞧见了我。

她手轻轻抚着我的眉眼,笑着问,“莫染,钓鱼真的这么好玩吗?”

“你没去钓过鱼?”我问。

“没。小时候父亲总说,钓鱼是游手好闲的人才去的,不准我去。”她轻声细语。

“那我回头带你去,虽然等的时候有点无聊,但是鱼儿咬钩那一刻,成就感十足。炖了吃掉,就更开心了。”我看着她,认真的说。

“我不要回头去,”她看着我,唇角勾起,“我现在就要钓。”

“啊?”我愣了一下,“你家院里倒确实有几条锦鲤,但是这玩意儿一般是风水锦鲤,不能随便炖了吃的。”

正说着,脑门上垂下来一根线,末端还带着磁铁。不是刚才……木桶里那个鱼竿吗?我看着艾净亭,她却眉眼弯弯,等着我咬钩。

“我又不是鱼……”我小声抗议。

她却看着我,轻轻抿了下唇,又蹙着眉,“外面冷,我现在出门,去院子里体验这钓鱼,怕是要感冒的。”

我明知道这是圈套,可她那声音里的委屈,轻咬的唇,我却完全无力抵抗。

而她又问,“莫染,你……舍得吗?”

我当然不舍得!

抬头,咬住那鱼线,我脸通红,觉得自己肯定是洗澡洗傻了。

艾净亭居然还坏心眼的拽了拽鱼线,凑在我耳边,轻声说,“莫染,今天教你一个歇后语,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她一字一顿,气打在我耳垂上,酥酥痒痒。我松了嘴,刚想回话,她却看着我,眼神幽怨,

“莫染,你钓鱼的时候,上钩的鱼儿,如果钓者不摘钩子,它能自己吐钩吗?”

“不……不能。”我老实回答。

“你既然要扮演鱼,自然得像一点,不然我就去院子里找那锦鲤去了。”她看着我,神色认真极了。

“你别去……”我生怕她一激动,真去霍霍那锦鲤。大晚上的温度低,准病了。“我好好演,准保像鱼。”

我说完,就看见艾净亭轻轻挑了下眉,又抖了下那鱼竿。

“幼稚……”我轻声。

“什么?”她眯了眯眼。

我缩了下脖子,还是老老实实的把自己挂在鱼竿上。

“不能松口呦。”她轻笑着在我耳边说。

“嗯。”不能张嘴,我只能哼了一下,算是答应了。

鱼被勾住的时候有多痛苦,我算是体验了。艾净亭侧着身子,胳膊抬高,我也得顺着仰起脖子。而她往左我往左,她往右我往右,还真把我当鱼了。我看着她的神情难免有点委屈,冲她眨眨眼。

她却说,“莫染,你现在是鱼,你见过鱼有表情吗?”

我摇摇头,认命了。

脖子偏向右侧,那钓竿在我眼前,而艾净亭那手在月光下莹白好看,指尖在钓竿上轻点了几下,我脸却红了。她的鼻尖抵在我脖子上,轻轻嗅着我,有点痒,但更多的是害羞。

可我不能张嘴,头也动不了,只好缩肩膀以示抗议。

“莫染,鱼是没有肩膀的,你可以摆尾巴。”她轻声,蹭着我耳朵。

我见过欺负人的,没见过欺负的这么一本正经、理直气壮的。我哼了几声,表示不满,我猜她要说,鱼儿不会说话,但是她没有,反而轻轻咬着我耳朵。

“鱼儿,生气了。”

说完,我便感觉耳垂被温热包围,而后又一凉。那纠缠极温柔,我耳畔是她的呼吸。

“鱼儿别气,姐姐……疼你。”

我呼吸一滞,感觉整个魂魄都被她这声音里勾人的媚带走了。

我有点明白为什么比赛里总提主场优势这事儿,似乎……在熟悉的地盘,我俩都有点太大胆,不似平时的自我。又或是,这本来就是我俩真实的样子,压抑着,小心翼翼的彼此靠近。生怕太直白,便把对方揉碎了。

我咬着那鱼线,身子却因她止不住的抖。她发梢的香气丝丝缕缕把我包围,我觉得自己比刚才在木桶里更烫,快热熟了。

艾净亭却停下了,她半跪在床上,动了鱼竿,让我看着她。伸手挑起我的下巴,又轻轻捏着我两腮,“鱼儿,我帮你摘钩。”

可算是不用咬着鱼线,我赶紧张口,刚想松了口气,却没料到她会俯下身子吻我。

没有一丝防备,那舌尖探入,如若无人之境。而那纠缠太密,我红了脸,心跳的震耳欲聋。

她却轻声问我,“莫染,你说……这鱼,怎么吃,才好吃?”

我很想拍自己一下,刚才为什么要嘴欠,提什么钓鱼的成就感,就说要炖。现在可好,锅只上了,炖的是我自己个儿。我飞快的领悟了另一个成语,又或者是歇后语,随便吧,那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我特别想反问她,你们正经人就连这种时候,都这么会折磨人吗?可脸红身子软,我怕说什么都变了嘤咛。

于是我咬着唇,不回答她。她却笑,“不是说要给我唱曲儿,莫染,我的曲呢?”

嗯,这人记仇,特别记仇。估计你们都不记得这是哪一段了,但是她记得门清。

“你要听什么?”我红着脸,努力平复着气息。

“听你。”她轻轻咬了我耳垂,又乱了我的呼吸。

我知道这是四合院,也知道别人离得远,但是我要脸,嗯,特别要脸。可这正经人偏又执着,非说我欠她小曲儿,不唱这事儿没完。我瞪她,回嘴道,“我是鱼,不是鸟,鱼不会说话,更不会唱歌。”

她却笑,“是挺……滑溜的。”

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脸和身子都红透了,翻身要往旁边躲。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可这人,偏偏又抿着唇,看着我,仿佛我欺负了她似的。

“你说要黏着我的,现在却跑了。”

……我看着她,之前没觉得这人这么腹黑啊?这是突然觉醒了什么奇怪的技能?被她那眼神弄的愧疚不已,我老老实实回了原位,打算任她说什么都不回话,当一条咸鱼。

她却凑在我耳边,轻声说,“莫染,教你第二个成语,鱼水之欢。这鱼,是你,水,也是你……“

我想开口,认真的跟她谈论一下这成语的教导问题,这么胡闹,真的不会把我教坏了吗?可刚出声,那音却变了调,我成了她手下那陶泥,揉圆捏扁,任她摆布。

我觉得艾净亭是在报复我昨天的胡闹,可我下不去嘴咬她,只好留下一个个红印,也算是表达抗议。可她却在我耳畔,柔柔的唤我姓名,我便也下不去嘴,只好抱着她脖子,脑袋埋在她颈窝里,压抑着声音。

直到……我真的变成一条鱼,张嘴喘着气,望着床幔四周的轻纱,眼神迷离。腿似新长出来,腰也软,浑身失了力气。

她笑,抱着我,轻轻拍着我的后背,“莫染,我体会到钓鱼的快乐了。“

我瞪她一眼,“那你想过鱼的感受吗?”

问完,她看向我那眸子却莫名多了几分笑意,“那鱼儿……是什么感受呢?”

喵了个咪,我就不该多话的。

“鱼儿现在想当咸鱼躺平。”我没好气的回话,往她怀里缩。

“莫染,你不咸,挺甜的。”

嗯,我咬了艾净亭,没太用力,但也肩膀上留了牙印,现在我俩算是对称了。

而她却笑,轻轻的摸着我的头发,“原来……鱼儿生气了,也是会咬人的啊。”

我抬头看着她,可她那好看的眉眼里却满是温柔,只一眼,便能把我所有的情绪抚平。我蹭着她,哼哼唧唧,“艾姐姐,你别逗我了……我脸皮儿薄,你知道的。”

“莫染,你在撒娇吗?”她笑,伸手抱着我,轻轻拍着。

“嗯……”我轻声。

“那我不逗你了。”她轻轻吻了下我额头,“晚安,我的小鱼。”

我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眼,“晚安,艾司令。”

作者有话要说:从这你们大概也能看出,为什么婚后莫染她就莫名其妙的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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