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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我和她的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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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我也说了,之所以开这个文,是因为想找回当年的勇气,也回顾一下我跟艾净亭的爱情。但是经过欧阳、柳逸、艾姐姐三个人的轮番开导,我现在已经不那么纠结了。所以下一个问题就是,还有没有继续写下去的必要。

啊哈,没错,我打算吓你们一下。毕竟之前《坦白说》的时候墨迹了快一年,也就写了十九万字。现在不过一个月的时间,我就码了十七万字,这要放在当年,你们是不是得感动哭了?

但是要不说这人类啊,就是不珍惜呢。是不是我得再潜水一段时间,才能把你们这群没良心的都炸出来,一个个老实的留言码字。毕竟我消失的这十年,可看到了不少情真意切的呼唤,啧啧,现在一个个都不开口了。

所以我在从保险柜取电脑的时候,就跟艾净亭提了这事儿。

“艾姐姐,你说,我要没事儿了,还有写下去的必要吗?”我看着她。

她把电脑递给我,假装要松手往地上掉,吓得我一个箭步过去接住,结果人家其实没撒手,我俩变成各持一端,场面一下就尴尬了。

艾净亭挑眉,“莫染,这不还是舍不得吗?还问什么。”

我挤出笑脸,“这是舍不得电脑,你新给我买的。”

她笑,松了手,又点了下我脑门,“你想写就写,不想写就不写,何必问我,你不是挺有主意的么。”

我把电脑放在桌上,伸手抱着她,看着她眼睛,认真的说,“可我怕写这东西会占用太多时间,毕竟你上次也说了,我纠结来纠结去都是不开心的桥段,这时间就都浪费了。”

她环着我脖子,笑着看着我,“那这样,如果我忙,不能陪你的时候,你再写。反正你一个人默默纠结,我看不见,也就眼不见心不烦。”

“艾姐姐,你学坏了……这是不是欧阳教你的!让你不要总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我鼓着脸,凑到她耳朵边,咬了下她耳垂。

她却伸手揪我耳朵,把我从她耳旁拉开,又轻轻搓着我耳朵,“莫染,那你告诉我,写书会让你开心吗?”

我看着她,小声回答, “会……也会让我发现很多那时被我忽略的事儿。更给了我个理由,去探寻那些我不敢问的问题。”

她笑,吻在我唇上,“那就继续写呗,这本书,也给了我一个更了解你,也更了解自己的窗口,不是吗?”

我抱着她,习惯性的蹭着她颈窝,嗅着她的发。这么多年艾净亭身上的香气已经和我记忆混在一起,而她呼吸的频率,走路的间距也和我慢慢同步,再难剥离。我们就像彼此的一部分,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明白对方,不再用刻意说明。

所以我把那千言万语化在了细细密密的吻里,而她,亦轻柔的回应。

于是乎,接着写文章碎碎念的事儿就这么定下来。艾净亭还是会做我的第一位读者,现在她不仅审阅我的流水账,订正我记不清楚的片段,偶尔也补充上三言两语。当然,她说了,她是站在一位普通读者的角度,没带入自身的情绪。但,从我身上偶尔出现的红印和牙印来看,我对这个说法并不相信。

哦对了,关于我的形象问题,我也帮你们咨询了艾净亭,毕竟她偷偷画了那么多我,观察的肯定仔细。

“莫染,在我眼里,你的形象是……一只柴犬。”艾净亭如是说,“有着可爱无辜的狗狗眼。而每回看到我,都会用力向我飞奔过来,摇着尾巴那种。”

说这话的时候,我俩刚吃完了晚饭,在沙发上看电影,而艾净亭靠在我身上,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连头都没抬。

于是乎,我低头咬她耳朵,“艾姐姐,你现在越来越敷衍了。”

她笑,坐起身,看着我,“那你想让我怎么描述?”

“最起码……往人类这个物种上描述吧。”我看着她,“要不你好好看看我?尝试一下?”

于是,艾净亭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我,而我盯着她,挪不开视线。其实吧,这么多年你们说我没写过自己的外貌特征,其实我也没写过艾净亭的,只是被你们给忽略了。但是描述容貌这事儿又特别难,因为再细致的词藻,也勾勒不出她的十分之一好看。

为了让你们能有点画面感,我就斗胆尝试一下。先捡容易的说,比如发型吧。艾净亭头发是黑色的,跟我的一样。而她发质很好,那如墨的发总是很有光泽,也可能是她从来不染不烫的缘故,而发梢的位置稳定在蝴蝶骨下方三厘米处,我亲自量的,保证精确。

虽然说她不烫头发,但是艾净亭的发梢总会微微带着波浪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直发。可那弧度又不会像我的自来卷,弄不好就变成金毛狮王。而每次洗完澡,她吹头发看上去都挺随意的,可就那样披散着也显得特别好看,很温柔。而她做瓷器的时候,会把头发梳起来或者用发夹固定,露出纤长的脖颈。嗯,这个造型特别御,又攻气十足,不过她不知道,我才不讲呢。

艾净亭的五官挺立体的,骨相很好,下颌线尤其精致,勾勒的轮廓清晰。而她鼻梁特别挺,鼻尖精巧,柔中带了一丝英气,所以整个人显得很有气质。古人说,一个女子,五官其他地方都可以通过脂粉遮盖,唯独这鼻,是决定能不能被称为美女的标志,我觉得艾净亭能配得上。

而她的唇是我描写过比较多的,你们肯定都会背了。艾净亭唇形天生就带了一丝很浅的弧度,所以看上去总是觉得在微笑,整个人显得很温和。而从面相上来说,上唇情,下唇欲,而她的上唇会比下唇稍稍厚一点,所以显得禁欲又知性。尤其是她轻轻抿唇看我的时候,完全无力抵抗。艾净亭的唇总是润润的粉色,看上去就柔软,很好亲吻。嗯,所以我经常吻她,你们也知道。

虽说是北方人,但艾净亭的骨骼却更像南方姑娘般纤细。但她倒不娇弱,但拿滑雪来说,她比我强多了,而网球我也打不过她。嗯,还是我太菜了。而她皮肤挺白的,但是,没我白,但没办法,人总得有点专长。

虽说写了这么多废话描述艾净亭的长相,但说实话,你如果让我用一个词去形容她到底哪美,我会告诉你是眼睛。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这句话不假。

艾净亭拥有我见过最好看的眼睛。而这种好看,不仅仅是因为大眼睛双眼皮,而是一种从瞳孔里映出的光华,特别的干净、清澈。像空山清泉,能直直的望向心底。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瞳色浅,所以我总觉得似有水波,而看向我时又像落了满天繁星。那种好看形容不太出来,我挺词穷的。

而我见过很多人,却没在别人身上见过这眼睛。那种不沾染世俗的纯净,本来会让人觉得有距离感。可偏偏她笑的时候眉眼弯弯,整个人又温柔极了。

也不知道这么形容,能不能让你们有点画面感……我尽力了。

而我正盯着艾净亭神游,她却伸手,轻轻用拇指抚过我的眉毛、鼻梁,又擦过我的唇瓣。然后慢慢的靠近我,那唇,吻在我唇上。

我一下脸就红了,还以为她听见了我刚才心里的碎碎念。

“怎……怎么了?”我有点手足无措。

艾净亭却笑,“不是你让我好好看看你,你自己怎么还害羞了?”

“我说的是看……你这突然亲我,我能不害羞嘛。”我看着她,心脏砰砰直跳。

“哦?”她轻轻挑了下眉,“那我要不突然呢?你还害羞吗?”

“啊?什么意思?”我反应有点慢。

“莫染,我现在要吻你了。”她凑近,在我耳边轻声,然后那吻准确无误的落在我唇上。

嗯,我更红了,连耳朵尖都红透了。

“你哟,还是那么容易脸红,不禁逗。”她却看着我笑,眼睛弯弯的,伸手点着我耳垂,“跟小时候一样。”

我抓住她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咬了一下,然后又亲了亲,“我跟小时候没什么变化吗?”

艾净亭把手从我手里抽出来,轻轻捏着我下巴,左右转了下,眯着眼睛道,“其实也有。”

“啊?哪啊?”我被她这个动作弄得脸更红。

“你小时候脸比现在要圆一点,而五官也更紧凑些,整个人显得很可爱。现在倒是长开了,眼睛大了些,鼻子挺了点,而脸的轮廓嘛,也更清晰,”她用食指指侧顺着我脸颊慢慢的往下滑,停在下巴,轻轻掐了一下,“下巴也尖了。”

“嗯,听上去终于像个人类了。”我点点头,“不过依旧没什么特征。”

“你想要什么特征?”她收了手,坐直身子,看着我,轻轻挑了下眉毛,“说吧,想让我把你形容的好看点,还是难看点?”

“咱就不能实事求是吗?”我小声嘀咕。

“莫染,最实事求是的评价,你就是像柴犬。”艾净亭一脸认真,“你看,你眼睛圆,而眼角稍微向下,所以看上去的时候总是显得很无辜,其实鬼点子最多了,天天调皮捣蛋。而你笑的时候总是勾右边的唇角,特别开心的时候眼睛会笑的眯起来。那个时候就能露出左侧的小尖牙,特别可爱。而且,每次我手掌摊开放在你面前,你都会自觉的伸过脑袋,把下巴放在我手上,让我摸摸你,这不就是柴犬吗?”

“嗯……总之我就是可爱那一派的,跟英俊帅气没什么关系了。”我叹气。

艾净亭伸手,戳了戳我的脸,“莫染,我不能撒谎,但你可以在写作的时候适当美化你的形象,我绝不戳穿。”

我扑过去抱着她,咬在她唇上,然后又蹭着她耳朵哼哼唧唧,“我是那种人吗?我多真诚啊,怎么会欺骗读者呢?不帅就不帅呗,我接受现实。”

艾净亭却笑,轻轻亲了下我额头,轻声说,“把你形容的好看了,有人要跳出来跟我抢你怎么办?”

我看着她,心里柔软成一团,“艾姐姐,你怎么不早说,我描写你可是用尽了十二分力,生怕自己语言匮乏,她们理解不到你的美貌。”

她唇角扬着,那眼神里泛着波光,“莫染,我没有你笔下那么好。”

“那你可能眼神不好,没事儿,我明天带你配眼镜去,你就看到了。”我看着她笑。

艾净亭伸手,摸了摸我的脸,“她们为什么想知道你什么样?”

“可能……有个具体形象方便带入情节?我也不大理解。”我看着她。

“那她们想知道十年前的你,还是现在的?”艾净亭问。

“也没太大区别吧……反正都是一个人。”我回答。

艾净亭却笑,轻轻帮我把头发别在耳后,“区别还是有的,就比如说,十年前的你清秀肆意,卷卷的中短发随意挽在耳后,看上去少年气十足。而现在,你头发已经极了肩膀,整个人看上去更沉稳秀雅,但眉眼里那温柔却还是一样的。”

“那……你喜欢哪个 ?”我用鼻尖蹭着她。

艾净亭笑,“小朋友才做选择,莫染,我是大人了。”

我歪着头看着她,等着她的下文,她却挑着我下巴,吻在我唇上,“所以我都要,反正……你是我的。”

我觉得吧,自打我俩结婚以后,我就混的越来越像个受,不管是动不动被调戏,还是那不争气的脸红。我觉得这样特别不好,明明之前不这样的。但是,每到关键时刻,艾净亭就不知道哪来的灵感,非一本正经的看着我,跟我说,我是她明媒正娶的,所以她得照顾我。

特别正经,特别站得住脚,我吃过几回亏,现在是不打算上当了。

于是乎我跳下沙发,腰一使劲,打横给艾净亭抱起来。她也不害怕,只是用手轻轻的环着我脖子,挑眉看着我,

“莫染,你想干什么?”

“带你洗澡。”我目不斜视往楼上走。

“我自己可以洗。”艾净亭听我这么说一愣,耳尖泛红。

“别啊,”我看着她,坏笑了一下,“你不是天天说,我是你娶回来的。那我怎么也得伺候你沐浴更衣,尽一个妻子的本分啊。”

我以为艾净亭要说点什么回敬我一下,没想到她却看着我,也笑了一下,不知道在打什么算盘。

跟你们说,现在的艾净亭可跟之前不一样,心思可多了!

我俩进了浴室,我把她放下来,而她也不躲,也不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我。我下意识的咽了下口水,伸手打算帮她脱衣服,但是她却伸手摁住了我的手。

我看着她,耳尖开始泛红。奇了怪了,明明她什么都没做。

“莫染,先开水。”艾净亭勾着唇角。

“哦……好。”我走到淋浴那打开热水,看着潮湿的水蒸气一点点在浴室里蔓延。

而我回身,艾净亭却看着我,一步步靠近,直到我站在花洒底下,身上的衣服都湿了。

“不是……我给你洗澡,怎么变成我站在花洒底下了。”我伸手抹了把脸,气鼓鼓。

而她却只是笑,也不回话,接着一步步向我靠近,随着我站在花洒下,任由那水打湿她的衣衫,直到勾勒出那婀娜的轮廓。

“那就……麻烦你了。”她在我耳边轻声,我能听见自己呼吸都乱了。

说起来,我俩这么多年,该看的和特别该看的也都见过。但是每次我都特别不争气,脸红的不行,没有一次例外。就像现在,我心脏咚咚直跳,而那水声根本盖不过我的紧张,而艾净亭也听见了。

她只是笑,伸手轻轻摸着我的脸,又蹭下我的唇。我拉过她,护在怀里,吻住她的唇,轻轻撕咬着她的唇瓣,而手一点点推高那已经湿透的衣服,直到那水滴落在她莹白的肩头,又顺着她的纤腰滑落。

我当然舍不得她抵在冰凉的瓷砖上,所以我拿自己当了垫子。而我又怕她冷,所以把花洒转了个方向,确保那水能落在她那光洁的背上,免得冻着了。

我吻着她的唇,又轻舐着她那修长的颈脖。如墨的发被打湿了,柔柔的贴在背上。青白两色对照,更添婀娜。

“莫染……”艾净亭伸手揪着我耳朵,“你这哪是洗澡啊,分明是胡闹。”

我坏笑,“艾姐姐,我是你明媒正娶的,你可说了,怎么胡闹都由着我。难道现在想反悔?”

她看着我,轻轻挑了下眉,伸手,解我的扣子,“我不反悔,但你这衣服都湿了,这么穿着又淋不到热水,会感冒的。”

我打算宁死不从,但是她居然瞪我……我就老老实实的也除去了衣服,可后背还贴在墙上。嗯,现在觉得凉了。

“刚才不凉,现在凉了。”我看着她,小声嘟囔。

“过来。”她伸手,环住我的腰,把我往花洒下带,直到我也抱住她的腰,“这样就不冷了。”

水不急不缓的落在我们俩身上,像披着一层保护色。而坦诚相见的我俩紧紧抱着对方,脸上分不清是水还是别的。我轻轻吻着她的发,又蹭着她耳侧。而她像之前无数次那样,轻轻拍着我的后背,也温柔的吻着我。

那是我洗过最认真的一个澡,当然,不是给我自己。而借着沐浴露,我一寸寸抚摸着她的肌肤,又冲洗干净。可那风景太美,浅浅迷了眼,乱了心神,我便化那轻抚为吻,细细密密的落在她身上,让那莹白的肌肤染了春色。

艾净亭却不怪我,她在我耳边,轻轻的叫着我的名字,而手覆在我背上,将我抱的很紧。浴室里蒸腾的水汽将我俩包围在一起,而那发也纠缠,混着满地泡沫。

“艾净亭,我觉得……咱俩差不多洗好了。”我蹭在她耳侧,轻声。

“嗯,都洗了半个小时了。”她轻声笑道。

“那我带你回房间,好不好?”我看着她,又吻上那唇。

“莫染,我要说不好呢?”她挑眉,唇角扬起。

“那……就你带我回房间,都是一样的。”我凑过去咬着她耳垂,看那粉色一点点加深,而她那眸子里的一丝娇嗔,勾人极了。

伸手抓过浴巾把艾净亭裹住,我决定发扬无赖风格,把她抱起来就往屋里走。而她的轻轻靠在我肩膀,手环着我,一抬头,吻在我脖子上。先是轻咬,随后是那皮肉被吸住,紧绷刺痒。待我走到卧室,把她放在床上,那微痛却被酥麻代替,我能感觉那舌尖正轻轻扫过那痕印,随后是轻柔的吻。

我低头看着她,而艾净亭的脸有些红,可能是因为洗澡太久,而身子也泛着粉,好看极了。

我一点点往下,舌尖掠过她那精巧的锁骨,又轻吻着她紧致的小腹。艾净亭的皮肤很滑,很细嫩,像一条上好的蚕丝帕。唯一的不同是她并不冰凉,那温度快把我俩融化了。

“艾姐姐,我这妻子的本分,你还满意吗?” 我咬着她耳垂,却依旧攻城略地,细细摩挲。

“莫染,”艾净亭呼吸有些乱,却睁眼望向我。那好看的眼睛里惹了情意,泛着灼热,“我对你,从来都满意。”

只这一句,无须再多说。

我细细密密吻着她的眉眼,又肆意追逐着那雪间红梅。而耳边的低吟声声魅惑,酥进了骨子里,我只想听得更多。

腰肢轻摆,唇齿纠缠,我陷在她的温柔里再难自拔,而她也紧紧的锢着我。那被汗打湿的碎发润润的贴在额前鬓处,那白皙的脸上也惹了绯红,是因为我。

明知道不应该再胡闹,我却拥着她,不肯撒手。随后,又轻轻吻着她的后背。那清晰的骨,紧致的腰侧线条,我失神的用手轻抚,生怕错过一丝一毫的美景。

“莫染……”艾净亭轻声唤我。

“嗯?”我抱着她,蹭着她耳朵。

“折腾了半天,你不累?”她声音还是软的,整个人又窝在窝怀里,可爱极了。

“我不累啊。”我吻着她脖颈,留下一个小梅花,又用舌尖舔了舔。

艾净亭身子颤了一下,“可我累了。”

“那你睡,不用管我。”我亲了她脸颊一下,又蹭着她耳朵。

她耳尖红的滴血,转过身子,嗔了我一眼,“你也睡觉。”

“我不要。”我摇头,“我要看着你。”

她伸手点我脑门,“看着我干什么,你都看了好多年了,还没看厌?”

我凑过去,用鼻尖蹭着她的鼻尖,“你见过有人看腻朗月星空,雾凇美景,山川峻石,碧茫烟波吗?”

艾净亭太熟悉我的套路,她只是勾着唇,不回话,看着我笑。

“你比这人间的万事万物都美,我怎么可能看得厌呢?”我凑过去吻住她,动作极轻,可她却用牙尖咬住我的唇,一点点用力,我却不躲。

她松开口,伸手摸了摸被她咬肿的地儿,轻声道,“莫染,你不许再躲我。”

我看着她眼睛,轻轻嗯了一声,又紧紧抱住她。

“我以后不会了。”我蹭着她耳朵,“我知道,你总说我是你妻子,是想告诉我说,你会照顾我,让我信任你,事事都跟你分享。而我也答应你,不再用保护你做借口,也不再沉默、逃避,学会有话直说。”

我低头,看着她那向来温柔的眼眸,而此刻,那眸子里却有淡淡水汽。

我在她耳边呢喃,“艾净亭,我想你……”

而她轻轻笑了一下,紧紧环着我,“莫染,我也是……”

我抱紧她,轻轻吻着她的发,“艾净亭,对不起……我让你受委屈了。”

她伸手摸了摸我的脸,“别跟我说对不起,莫染,我们之间,不需要。你可以把对不起换成别的。”

“嗯?换成什么?”我看着她,“我爱你?”

她却看着我,唇角勾起,“莫染,这个太老套了。”

“那……”

我正思考着,艾净亭却凑过来,在我耳边轻声,“换成,我要你……”

嗯,我脸又红了。

作者有话要说:那几个好奇莫染什么形象的,我可给你们描述了,还附送了艾姐姐的精准描摹,就说我宠不宠你们吧?评论有机会在文章里被翻牌子这事儿现在你们也知道了,还不好好留言?我个写文的都这么用心,你们这群看客,还不得走点肾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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