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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搜屋 > 穿越到民国后我成了大冤种 > 第259章 看穿

第259章 看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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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想去拿他前面桌上的手绢,眼前进入一块油腻柔软的肉,看眼熟的衣袖,我不情愿地张嘴。

油腻的感觉填满口腔,我简单嚼了几下,几乎囫囵个咽下去。

“琢磨妥了咋耍?”他眼光像风一样转向我,我想一想,带手里的筷子半蹲下来,下巴抵在他腿上,“想好啦。”

没躲开想躲的手,任他捏着我的耳垂。

我笑里带着试探性的疑惑问他:“你晓得斗地主吗?”

耳垂两侧的手指似乎停了一下,俯视我的双眸沉静两三秒,而后说:“不晓得。”

我瞬间快乐了:“那等吃完饭,我和幺妹陪你耍。”

“幺妹?”看他有些疑惑,我更不明白,“你让陪我的小姑娘,帮我梳头的。你不记得了吗?”他点点头,看上去不是很在意,“换两人耍的,不准找帮手。”

他平淡的样子是猜出我的想法了?

我嘴角刚耷拉下来,就被他拽起耳朵。

“一盏茶若是琢磨不出,你屋里那坛酒,我叫李运收了。”

管不了一盏茶是多长时间,我蹭一下窜起来,“不带这样玩的!给人的东西还收回!”

发觉他眼神不好看,我意识到我做啥,急忙扑进他怀里,“我错了。”贴他身前的脸往上蹭,眼巴巴看他:“你要摸就摸,要收就收,别生气了。”

平静似乎的告诉我暴风雨即将来临。

我贴着身体的手放到他腿上,缓慢撑起身,嘴即将贴近他的嘴,就被他的手挡住。

“再闹人便叫你自个儿耍给我瞧。”

我马上撤回脸,笑嘻嘻打哈哈:“嘿嘿,不闹了!吃饭吃饭!”

转身拿桌上的手绢擦了一下筷子,赶紧回座位,扒拉饭菜。

斗地主的计谋没得逞,要玩抽王八你得改个名,不然他得打死我。

想着想着,感觉嘴里味道不对。

集中焦点,看碗里多好几块肥肉。

“……”手指默默拿紧了筷子,紧绷牙齿瞪碗里的肉。

他就是在整我!

哪敢说话?一个字也不敢说,整个浪吞下去。

“老爷。”叼一根软趴趴的蔬菜抬头,目光越过母子,看见门前印一个人影。咀嚼间,人影的头顶朝下低了一点,“许姑娘的药煎妥嘞,可是要送回房里?”

没正眼看身边的禽兽,只用余光瞥他把菜放进手端的碗里,貌似随意开口:“拿进来。”

李运似乎把他不大的声音听得清楚,马上应了一声,紧接着推开门。

手拿的筷子斜插碗里,门外走来的还是那个和我妈年纪相仿的女人。

她头低着,平稳走近。

“去那边。”一直安定的郑忽然发声,我随之将目光扫向她,她手轻挡孩子鼻子上,语气有些不快:“佳延遭不得苦。”

女人好像要点头挪步,我身边突然出现的声音,令我抖了筷子,敲得碗一声清脆。

“男人撒子遭不住,就在那里过。”他仿佛不容反驳的话刚说完,手就开始揉捏我的耳垂,“再敲便叫你讨饭。”

恐吓的话似乎不像真生气,我试着将脑袋贴近他的手,他也没有推开。

眼光掠过走来的女人,我松开手里的筷子,将耳朵放进他的手心,忍着抵触和害怕侧过头,“不敢了。”

他双眼眯几分,指尖在我耳后轻轻刮,“喝药。”控制耳朵的手虽然放下,但我的心依旧紧绷。

端托盘的女人恰好我视线内停住脚步,我眼光转向她,就看到她俯身,“老爷。”

碗上半透的白烟熏着她的脸,我都能感受到即将贴近嘴边的热,刚想说等等再喝,可想到上回秋禾,最后大口吸了口气。

“你放桌上。”我把碗往里推,她低着头应道:“是。”

话音落下,托盘上冒着热烟的碗刚好放桌上。

双手不敢贴近热度,我只有把头往前挪,撅嘴吹了吹热气,刚刚碰到碗边,忽然听身边一轻笑。

看过去的眼神仿佛问他:笑啥?

他像随意看我,“快喝。”

不敢反驳,转回头“哦”了一声。

鼓足勇气把嘴靠近碗边,上牙压边沿,我顺着牙缝呼出两口热气,闭眼快速吸药,再把手抬上桌,捧起碗。

是有点热,不过不是不能接受。

喝完药后,我双手握住碗,猛吸好几口气,才感觉到融合热里的苦味。

“好苦啊!”苦到流泪,快速抹一下,我看他那边茶壶,肩膀顶了他两下,“水!水!”

他看了我下,把那边的茶杯送过来。

我张嘴就开喝,等耳被捏住,才反应过来刚才干了啥。

缓慢瞥他令我害怕的眼神,嘴边的杯逐渐离开,他把我拉向他,嘴边渐渐凑近我。

明白他想干啥,我本来就有想吐掉的苦味,担心忍不住,马上想躲,急忙说:“刚吃过药,嘴里苦!”

他似乎停了一瞬,目光停留我脸上,那种可怕的眼神我并不陌生。

“跟着。”他话刚说完,就放过了我的耳朵。我脑子还没反应过来,默默发愣地“啊?”了一声。

他站起来后,我目之所及的她们也站了起来。

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我瞅了瞅手端着的碗,赶快放到桌上。

看那碗没吃完的饭,我没犹豫多久,直接端了起来,急忙跟他身后。

一天没正经吃东西,又累又饿的,怎么着都得把这碗饭吃完。

感觉前面挡住一半的影子放大,我刚把肉塞进嘴里,抬头见他不悦的眼神。

“莫得规矩。”他命令:“放回去。”

“……哦。”频繁出现的委屈慢慢蔓延,我瘪嘴转身回桌前。

跟他刚要到门口,前面的他又停下脚步。

没等眼睛抬起,被他捏住了下巴,他笑的神情带着一点奇怪,“不让你吃,像遭了天大的委屈。”笑声似乎透着无语:“上不得台面的。”

不敢发的怒火仿佛都化为弥漫在空气中的委屈,我吸了吸鼻子,低声撇嘴说:“早上到现在才吃正经饭,我饿嘛。”

他捏我下巴的手指轻挠我下巴后,“过两个时辰叫他们烧些吃食。”眼睛抬起来看他,他平静中像略含浅笑,“真是娇惯。”

四个小时太久,我不止要陪他玩,还要费脑子赢他,当然得补充体力。

趁他现在心情还算开心,我二话没说扑进他怀里,手抱住他。

“你就当我娇惯,早点叫他们烧”脑袋在他胸前抬起,应该算可怜地仰视他,“得吗?”

接近黄昏的光影将他轮廓照得清晰,不够棱角分明的五官在这角度也有棱有角,现在眼里的深沉似乎有着我看不懂的东西。

后腰被他压住,我感觉他的身体在向我前面倾,紧接着我被动向后仰。

“你……”瞬间清楚,借口还没说出,他就将我的声音吞没。

没有像前几次那么长久,他很快放过了我的嘴,可是那过于贪婪的眼神仍然在我面前,盯着我。

气息混合着苦味还有茶香的味道,他声音就像加了混响,压低了说:“当真以为我不耍你……”伴随他急促的呼吸,他放我身后的手好像将我往前提,“好大的胆子。”

我想躲开他看着能烧死人的目光,可是他逼得太近,完全躲不开。

似乎他的喘息,也影响着我的呼吸。

我感觉恐惧中混入莫名的心跳,语速也变得慌乱:“你、我不是……没……”

有点懊恼说不全话,当继续开口,他的嘴就压上我的嘴,我双手不自觉握起拳头,眼前浅橘的日落被他面孔覆盖……

我站不住了。

身后的手似乎使了劲,我分辨不出是不是错觉,脑海全被口齿间不同于之前的掠夺占据。

很慢……很痒……很热……

两种奇怪的喘息缠绕交叠,我听着陌生的声音,感觉腿越来越软。

“唔……一……”想求他放过我,可每一次都被他吞没。我好急好急。

乱糟糟的脑袋好像闯入耳熟的声音,不晓得第几次听见那个声音,我胀痛发麻的嘴终于得到自由。眼睛还没重见光明,我就感觉身体往下坠。

“呵,单嘴说能耐,这会倒不得。”

身后的手贴近后背,我的重心似乎发生变化,反应过来他已把我抱起。

他眼底的笑意漫出来,我停顿几秒,和急促的喘息一起向下收敛。

感觉自己的身体像动了,逐渐清晰的李运的声线再次突兀地说:“老爷,刘老爷来嘞,已请进正厅。”

“他娘的混账!”他稍轻快的语气突然改变:“明儿个起不通传别叫他进!”

身体的反应远比我脑子快很多,当即被他大声说话的样子吓一跳,不自觉缩了一下身子。

迷糊的脑袋顿时清醒,他这是要走吗?

思考的过程中,眼前的视线似乎在降低,我回过神看他,不巧撞上他含着不快的目光。

他身体和我视线一起降,依旧不太开心的样子:“你安生屋里待着。”

我脚底平稳落地,反应过来他想干啥,才把他的衣服松开。

他微凉的手摸一下我的耳朵,下一秒他放开后,我在他起来时抓住他的手。

“今天给我的布我很喜欢,能再给我点吗?”朝他走一小步,语气没有那么足的底气,“我想要多点颜色,可以做点小玩意,求求你。”

入朝丹楼,他莫得撒子顾忌,脚步略快地走去倚着椅背咀嚼的女人前面,浅垂眼,直接问:“老板嘞?”

女人暗红的唇瓣沾浅黄碎渣子,若隐若现透寡淡之色,她看见来人,把手里的花生往桌上撇,走神的双眼骤然起笑,语调活络地笑说:“哟,您还不晓得老板在哪里,哈哈~”瞧他样子,她没了笑脸,嫌弃地撇撇嘴,“闹不起笑。”手腕转着往后头指,“看胡琴打理今儿程老板要使的姑娘嘞。”

浅黄的画布绘男女床榻之上喂榛子,画布那面的男子神色平淡,无意摩挲指上白玉扳指,瞧着画布那面隐隐透的少女身影。

似见惯这般景象,他仿佛看死物看喘息极快的姑娘,“嘴堵上,叫得不是时机。”

非情欲促使的喘息被女人利落噎回少女口中,她手里包裹麻绳的木棍划过少女打颤的身上,细细端详触动之处。

“程老板少来,多亏您指点。”

胡琴有意讨好主子,可说的也是实话,小姑娘不经事,更易惹恼贵人。

像是没听见她声调冒尖儿的话,他漠视身上生出的反应,眼神平淡,双唇微启,“莫动,在此处多碰,直到她忍不住为止。”

“是。”她碰着看姑娘打颤,不由露出心疼的神情,而手上的力道却在加重,心疼的眼神下是牵上去的唇角。

“笃、笃。”两声仿佛舍不得用力,在只有呼吸的房间里足够清楚。

“老爷,许姑娘她娘那里有些不妥,我特来请您定夺。”

李玉眼珠子轻瞥,命令道:“展屏风。”

胡琴闻言释放的笑意收敛,应“是”后,手执木棍将一旁绘山水的厚实屏风拉到画布前,隔绝他眼前景色。

“进来。”

“是。”

带起一声门响,走来的脚步稳中带快。

他余光瞥弓身的管家,轻微侧过脸,“许王氏坐地起价?”

李运改为俯身,点头回道:“是。”

他看屏风山水,语气如常:“多少?”

眼眸朝下低垂,李运调子压低些:“二十块大洋。”

指腹停在扳指一处,他眼光狭长地移向立于不远处的男子脸上,“倒敢开价。”高于一切的目光似乎穿过屏风,平淡语调忽溢一丝讥讽,“十四的不过五块大洋,她当许……是撒子稀罕物?”

此事不宜简短回禀,李运留意老爷呼吸差异,从头至尾俯身讲在许家经历,再说自个儿的猜测:“许王氏不像有胆子的,娃儿应当是许正汉死前不久有的。许姑娘和张大夫他儿子……”

“许王氏不要名声,张家不能不要。成亲最快也该明年,那混账本钱就那一处,许王氏断然不会早把她交出去。”

“老板说得是。”李运颔首应承。

外貌身姿胜过那丫头的他这里尽是,可她那不屈服的眼色确实得了他的趣,舍几十银钱买个消遣也是寻常。

他眼底染上一抹侵略的意味,端一旁桌上的茶杯,抿一口,嗓仿佛撩上了火,低沉而蕴有浅震:“取四十银元给她,”将要放下的茶杯被身边人接过,他拿起腰间垂着的钱袋子,往桌上倒了几枚银元,稍侧目睨李运,语气重些:“与她说,今后若敢上门撒泼,便叫许家绝后。”

——

端午快乐!

第259章 看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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