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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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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自己的语气好像小成本网剧里三流配音的天真女主。应该和我的表情同样夸张。

她纠结太过明显,让沉浸在尴尬里的我都没办法忽视。她半垂着眼皮,快要与下眼睑合并,眼珠小幅度动了动,看得我着急。

“这……”我等不及想问的前一秒,她稍微掀开上眼皮,浅浅看向我,“姑娘不然等秋禾去找管家问问?”语气到神情无不透露自己的弱小,“……也好稳妥些。”

她没绑架我,但我觉得我被道德绑架了。

“问啥呀?!”我急躁地来回踱步,不好动弹的手也活动着,“我就想在外面走走也不行吗?他是想从头到尾都把我安排了吗?他怎么那么闲?!”她抬手快速堵住我的嘴,眼里蕴着害怕,“姑娘莫要胡说,当心老爷怪罪。”

被纱布包裹的手充斥浓重的苦味,我吸气的鼻孔受不了那气味,果断伸手把她的手拽了下去,“你动啥手?!”话语间嘴唇的疼明显,我火气扩散,直接把手指向自己的嘴,“万一碰到我嘴咋办?!”

她双眼睁大了几倍,身体在我眼前迅速向下移动,紧接着听见“扑通!”一声,我本能往下看,她伏跪我眼前,包含极强的颤抖,喘息带了颤音,“秋禾错了,求姑娘责罚。”

“!!!”我呆滞地听她说完话,猛地甩下顿在身前的胳膊,侧过身气冲冲地说:“你愿意跪就跪!不关我的事!”直冲冲往前走,大声说:“跪死你得了!”

和心里的火气相比,身上的疼不值一提,我哼着粗气往前走,刚才和秋月走在前面的辛从边朝我迎面走来。

她轻松的脚步迈着,身姿透一股自在,映了日光的双眼带着充斥自在的笑,视线似乎对我的目光,“妹子不必和她们生气,小奴才晓得撒子,气坏了自个儿身子反倒不值。”

现在实在没心情理她,我憋着火往旁边走了几步,身后侧对她,眼尾余光瞥到秋禾还一动不动低头跪在那。

来到这里后,我看别人跪的画面十根手指都数得过来,也因为不是当事人没什么特殊感觉,可现在除了憋心里没地方发泄的火气,还有一种无奈和不忍心看下去。

我对反方向长叹一口气,转过身跑到她身边,单手摸肚子上,另只手拉她起来。

她右手轻轻摸上我的手背,跟随我挺直的上身站起来,溢出水光的眼更加直接地看向我,“谢谢姑娘。”

她渐渐向下的眼皮和低下的眼珠让我莫敏感到呼吸不畅,我搞不懂,也没心情搞懂她到底在想什么。

被我握住的胳膊缓慢地脱离我的手,我视线里的她俯身正对我,我想避开眼前的画面喘口气,转身时听见一声明亮的笑。

“妹子真不想回去,便随处瞧瞧,老爷准不能怪罪妹子。”

顺辛持续的话语声,我视线随身转移向她,看小闵也迈步朝她走,而她被阳光照眯的双眼似乎没注意到小闵俯身颔首停她身边不远处。

别人眼里那个王八蛋真是个好人。

我不由跑出一声嘲讽的笑,想要反驳两句,忽然听见她身边俯身的人,说:“小闵先回去嘞。日头闷热,姨娘您也早些回屋,留意身子。”

大约不到两米的距离让我恰好看见她眼皮睁大几分后眼里含的水润光泽,黑棕色的眼瞳撇开视线,目光流转斜看身边略微垂头的少女,轻轻点头对少女道:“回吧。多歇歇……”

心情虽然没有好转,但我也不想在这站着没有结果,索性回过身去拉秋禾,手指碰到她手上缠的纱布,我像是定住了似的愣了一瞬。

“歇安逸嘞,说不准老爷还用你伺候。”

不关心她们说啥,我赶紧低头看秋禾的手,眉头朝里收紧,“我有碰疼你吗?”抬头含歉意地看她的神情,“对不起啊,我一时着急不记得你手坏了。”

“小闵晓得。”少女不重要的话语几乎被我屏蔽,我注视着眼前人,她好像为了让我放心似的笑了一下,“我不痛,请姑娘安心。”她看上去真像没有痛苦,只是眉毛不如刚才自然。

我不确定究竟好坏,又仔细看了看她被纱布包裹的手,“等会儿你再去上点药”抬头对她的脸看了很久,“万一感染啥的就不好了。”

有些眼熟的身影只是在她眼里看似微动,不如她随点头往下移动的眼珠看明显,她轻微笑弯的眼伴着笑音流出,“晓得,待同姑娘瞧完院子,秋禾便去换药。”

“……嗯?”我探头观察她几秒,眼睛眨了眨,“你不拦着我了?”

她低眉顺眼地柔笑几分,视线轻移我右侧,“辛姨娘说得在理”眼光话语间落回我身上,略抬眼对上我的目光,“老爷心疼姑娘,哪怕罚了,也不能多狠心。”右手轻轻牵起我袖子,声音也轻轻地,“就算姑娘吃痛,秋禾也会陪姑娘的。”

不晓得她为啥和辛一样肯定李玉对我好,也不喜欢她因为这一点态度转变,但喜不喜欢不重要,我轻叹一口气。

后面的对话像是停了,我没有好奇去看的想法,勉强地对她笑了笑,“那走吧。”

“是。”她放开我的衣袖,在我抬腿后慢我几步,我鞋底踩地上,侧过头看她,“你去我后面干嘛?你得在我前面帮我带路啊。”

她的眉眼稍抬高了点,对我轻轻点头,“是。”

一阵微风从面前吹过,我正要逆风转回头,余光看到辛朝我走过来,眼睛像被光眯了,不过依旧有些笑意。

我缓停转头的动作,她就在这时张嘴说:“自个儿莫得乐趣,妹子得空可来我屋里坐坐。”

没有对郑姨娘说话那样柔,我很舒服这样的感觉,比较舒适地向她转过身。

“没意思可以在外面走走啊。”说完联想到他对我的限制,我问她:“……他应该没有不让你出屋吧?”

她转头似乎在扫视能看见的地方,脸上的笑感觉舒缓更多,“景瞧多了也莫趣。”视线像风一样转向我,挂着淡淡地笑,“以后就是一家人嘞,多说些话巴适。”

和辛分开后,秋禾带我走向假山,那座山高过我很多,我看着崎岖、夹缝中长着绿草的假山,手伸上去抚摸。

大概过去多长时间,辛的话还没在我记忆里淡化,我手指磨蹭粗糙不平的凹陷,眼前渐渐模糊,嘴角的笑愈感明显,低声自语:“看宝宝巴士都比这巴适。”

要不是不想被人发现想法,我才不看石头,况且这石头也不好看

“我来时听孙叔说这山石是六年前让八九人搬进来的。”秋禾走到假山边转身面向我,我的眼神逐渐聚焦,见她目光往假山上看,“好几个石头,老爷偏中意它。”

我移动眼珠上下扫视了一遍高大的石灰色假山,不算夹缝中的绿草,整体感觉和影视剧里的很相似。反正除了雕龙画凤的石头,别的石头在我眼里都差不多。

手指摁假山凹陷的位置,我沉默几秒,随后问她:“六年前不是出大事吗?这里怎么会没事儿?”

也许我的问题太突然,她眼神看上去有些茫然,稍微停顿后,向我走了两步,“那些洋鬼子要的只是钱和女人,老爷是镇里的富户,准是破财免灾。”

我的脑袋略往前倾,视线飘向她后侧行走的打工人,一个两个地走过,好像每分钟都有事做。

“姑娘……”近距离的叫声让我很快移回视线,秋禾的身体小退一步,双手叠放肚子前,垂头抬眼地看我,胳膊伸向我右后侧,“不如秋禾再陪姑娘去那里瞧瞧?”

我朝她手指的方向转头看去,如果没有认错位置,她指的是几米开外另一座假山。

本来就合不上的嘴现在更僵,我眉眼皱紧了些转回头,重心倾斜地靠假山,揪下一根草,勉强地张嘴对她说:“咱能看看别的吗?我对这没兴趣。”

她的眼睛缓缓低下,叠在肚子前的左手按压着右手,搓出印子。我怀疑会不会是她权限不够高,没办法带我转?

合理的想法让我决定反客为主,上身和胳膊同起,我稍微没那么斜了。

可我还没说出声,面前的她忽然抬眼,看上去顺从的神情透出一丝丝歉意,“对不住姑娘,秋禾不晓得还有撒子好看,不晓得陪姑娘去哪里瞧。”

“?”我有点不晓得该说啥,目光从右到左扫过去,这么多可去的地方,不晓得她咋不晓得去哪儿看。既然她不晓得……我眼珠转了转,露牙笑道:“那我带你转转!”

握住她的手,不让她有拒绝的机会。

没走几步,和她相握的手感觉到向后的力量,我还没来得及转头问她,就听到她略快地说:“姑娘有伤,莫要走太快。”

抬腿要迈出的脚步停下,我冲她眯眼笑了笑,“好。”

鞋底踩在蜿蜒铺地的碎石上,注意刚才她指向的假山好也长了绿草。

我抬步过去仔细看了看,真的长了,而且缝隙的草不像乱长的,有过修剪的痕迹。

要再认错时,她忽然说:“和你没关系。”

怎会和他莫得干系?准是小姑娘气恼了。

他紧跟她身边,再急语调也是弱的,眉横斜往下打弯,瞧着可怜巴巴的。

“咋会和我莫得干系嘛?”他随她加快步伐,眉间的川字纹快并一起,“我究竟哪里惹到你,你同我说呀!……莫不是昨儿我‘取笑’你,叫你不高兴嘞?”

他忘记师父叮嘱,跟着她,怀抱食盒,弓腰讨饶,“好姐姐,我真错嘞,你还跟我生气便打我两下出气,好不喽?”

被冷落了许久,康平也委屈得紧,进门后还左脚拌右脚拌了一下。

他憋着气走进来,眉眼间像是有受不尽的委屈,这些年被惯出来的脾气在这一刻终收不住,嘴停不下地抱怨她。

不巧,两人心里都掐着火,许大姐也不想听他牢骚。

他原是不想回她,但师傅的话不能不听。他撇嘴,侧靠圆桌边沿,消淡了几分火气,放下食盒,伸出右手指门外,语调略带一丝稚气的故作冷淡:“师傅在玉娘屋里。”手握着拳收回,懈力身侧,眼神夹杂了一丝别扭,抬眼看她,“他们都在等你嘞,师傅说你来便引你过去。”

她不曾多思少年人因何换了副神态,猛然起身,还浅笑地让他一起走,这叫被摆了脸色的他当即明了——他这是被撒了无名火。

他不愿凑上去受气!

“咋走这么慢啊?这不是你的速度呀。”

家里他腿脚最是麻利,竟说他慢!

他赌气地抱起桌上师傅的吃食,忽略视线内直看他的少女,脚步快得将余光瞥见的少女转为一条模糊不清的身影。

女子没思索自个儿的错处,皱眉不解地追上不愿搭理自己的他。

他如把食盒栓两边唇角,眼珠子后面仿佛顶了碎石欲突破眼眶,目视前方。

师傅都没对他发过无名火,他受不了小姑娘的大脾性,不想迁就。

你追我赶地到了玉娘房门前,他熟稔地左手抱紧稍重的食盒,右手推门间,小许猝不及防地闯进他眼里,他偏过头睨她,放狠话似的说:“是你不愿理我的,哼。”

康平出去后,他师傅让林芝坐下吃食,林芝没和往日一样坐床上陪玉娘,点头坐桌边凳子。

这几月以来林芝都与玉娘坐床上同吃,明里是伺候顺手些,实则是玉娘不忍心小姑娘坐冷板凳。

她自觉不需人陪,可若能帮到受委屈的姑娘,让人在身边伺候也可。

她怜惜这懂事的姑娘,但也想瞧瞧那个小姑娘,说不准能摸到女儿的影子……

儿子说小姑娘虽活泼,但与小乔不同,可十五年光阴好似搓磨了她数十载,将她寻女的思想磨出了个大口子,以求从别家姑娘身上瞧出自家女子的一些模样。

她带一层浅黄的浑浊眼眸看向给自己盛汤的儿子,他还没有娶妻,他不能没有娘。

母亲的眸子似有些失神,他把盛好的汤轻轻放到她面前,俯身柔和地看她,“娘,先喝些汤吧。”汤匙柄顺在她右手的方向,“那只鸡还在锅里炖着,你喝完汤要想吃炖鸡,再让念宁去盛。”

她渐渐看清眼前儿子面容,浅浅下斜的眉梢向下弯蜒,眼里愈浓的笑意使神情增添一抹柔情,若非无了那份怜悯,该以为是年过半旬的女装愿神临方家。

“你莫要忙嘞,快坐下吃。”她手指他原先坐的那处,“还有林芝嘞,用不到你忙活。”

自妹妹离家,他娘很少主动多吃食,每回少说劝一刻钟,才能吃半碗白米饭,或是半块馍,他无法不操心。

这几年有姑娘陪她,她吃得多过六年前。

让小许来家里见娘,他亦存了心思,小许的讨喜性子,说不准能让娘食欲大开。

离玉娘远了些,林芝夹菜要起身才行,多重不便她脸上依然挂着和顺的笑。

“吃完小睡后还要去院里走走,玉娘多吃些肉,省得日头太大,热晕了。”

“我莫得那样弱,晕不了。”话虽这样说,玉娘还是夹起她放进碗里的肉片,略薄的嘴唇抿住肉片,再用牙咬进一半,略含糊地说:“林芝,你莫只顾着我,自个儿也吃哇。”

她单手托碗底,端起碗来,“恩,我喝口汤。”

念宁一声不吭地给男子夹起一筷子掺了芥菜丝的肉块,放进男子碗里,“你也多吃些。”

念宁做事时的神情平常,看到男子仿若被黄昏照亮的乌瞳悠然瞥向自己,他闭上嘴低下头吃食。

男子眼中波光婉转,唇齿间流出一声无奈轻笑,执筷将他关心放入口中细细咀嚼。

小姑娘食馆忙碌,加之心性不定,失约也可理解,只是要费些口舌说好话了。

说些好话,许是能成一个好盼头。男子和颜悦色地半站起身,手中筷子夹起鸡肉块,“娘,这个味道足,你尝尝。”又夹起一块转向不远处的念宁。

玉娘筷子带起油水丰盛的肉,靠近鼻子闻了闻,眼神略显伤感地对向儿子,“你最喜吃这味…唉。”

“这模样做撒子嘛?”他双手虎口夹住素白瓷碗,送到嘴边,“吃过多辣身子也不安逸,我吃这些也妥贴,一点不少味。”

撒着油光的汤吸溜进口中,他眼间笑得满足,似乎不曾那时自己的期盼。

院里康平吵吵闹闹地说撒子,听口气像是讨饶,端着汤碗的他带湿油的双唇侧转过身向后看去,窗棂外两条小小的身影直奔书房。少女入门后,小身影紧随其后,赫然发出“哎呦!”惨痛叫声。

他微蹙眉流露关切,放下虎口内卡住的那碗汤,起身转过去瞧,依稀见少男佝偻背脊,随着少男脚步的深入,身影直至模糊不可见。

他虽听不清康平吵闹些撒子,却舒展了眉间。

与他几乎一起起身的念宁望着书房看不清的身影,甚为担忧地将腿离开贴近的凳子,“我去瞧瞧。”

他向神情貌似显急的念宁走去,抬手拦念宁身前,“康平说话声在这里都听得见,应当莫得事,小娃儿玩耍免不得耍性子,咱若是插手反而不妥。”

……前几回咋不说不妥嘞?念宁心里怨道:如若受气的是姑娘,康平准要跪少说半个时辰。

碍于玉娘正吃食,念宁不便发作,脸色冷淡地转身坐回去。

不晓得念宁因何不快,他两条眉一高一低流露不解地斜身瞧念宁几眼,思索着坐回凳子上。

“小宁,你咋不回他的话嘞?”玉娘没见过念宁于她跟前这般,故感疑惑,带了汤的匙子捏手里至汤水无波。

——

这两天收到一位女士的很多评论,我心里的感觉很奇妙,说不清是开心多一点还是乱七八糟的想法多一点,唯一可以确定可是没有生气,因为那些评论是合理的,我愿意看一切合理的评价。

不能否认我的“合理”是主观的。

但我不会因为主观的想法去回避一些别人的看法,希望可以看到更多不一样的评论,那样我会有更多的动力。

下周就是本月的最后两更,我建议可以攒一个月再看,能过瘾一点。

第218章 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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