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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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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子,听懂嘞?”

以前看过爸妈打麻将,洗牌这么容易的事很快就上手了,感觉还挺解压的。

“嗯,懂了。”我点了点头。

她们三个几乎同时停下解压的手,往自己前面抓牌,谁也没有把牌翻过来看。

她一边抓牌叠放,一边说:“垒牌后便该定庄家”拿一张牌过去,“咱就不掷骰子嘞”亲切地笑看后边同样抓牌的郑姨娘,“姐姐咋说都该是庄家。”

我抓牌的手稍微慢下来,看安静的姨娘似乎有了点笑意,“庄家要先起牌,更不好赢。”

语气没啥不同,看来也是一个假笑女孩。

“姐姐说笑嘞”辛含笑抓牌放那渐渐变长的麻将上,“耍这多看运气,和先后莫得干系。”

她大概拍对了地方,被拍马屁的人看上去挺高兴,和她有来有回地互吹。

我一边数着这两层麻将的数字,一边抓麻将往上面放,心里想,是不是能从奖励入手?

赢了有奖,那我赢了,是不是就可以要一桶油?……不行,太明显了。

“姑娘,该摸嘞。”

听见声音,我伸出的手停下,看到麻将桌上的麻将都被挪好了。

“哟,我忘了妹子也是有丫头的主。”辛顺手拿了一张麻将立那两层麻将后面,“叫你丫头与你说,我好好摸牌嘞~”

她没有对郑姨娘的那种拍马屁,带一丝轻松愉快,感觉挺满意自己的麻将。

“嗯,谢谢。”我伸手正要拿麻将,身边人的气息缓缓接近耳边,低声说:“姑娘要摸里边第四沓,不能从外头摸。”

我手指在麻将上浮移,斜看秋禾手指的位置,顺她拿来从右往左数第四个,她又提醒我:“姑娘可八张一起摸,能快一些。”

麻将是实心的,一双手拿四个都不一定能拿稳,我没听她的,两个两个一起拿。

“姑娘不是庄家,摸十三张就得。”

我放下要被拿起的麻将,偏过脸,抬头问她,“那庄家摸几张?”

“庄家比咱多一张。”辛心不在焉地回我。

我朝辛看了过去,她正把面前的麻将理整齐。她像是在向我抬眼,平移目光时神情含笑,“姐姐不仅多一张,还要从姐姐这打嘞。”郑没回应她,她再次移向我,“姐姐打完我打,我后头才是妹子,小闵最后。”

她顺势看向小闵,我也朝跟着看,见小闵随即抬眼,眼笑道:“那我该琢磨莫输得太惨。”

咋说我也看过几集宫斗剧,听出了她们话里有话,可是一个麻将用得着这样?

小闵表情含蓄,没有啥攻击性,大概这话让辛很高兴,就没有再说啥了。

眼前的麻将只有两个成对,而且没有东南西北、中加白板,我不晓得规则,等轮到我出麻将,我拿起一条,准备打出去。

“姑娘,先摸一张再打。”听完她说,我困惑地偏过头,她才低声说:“要足够十四张才得,不能先打。”

“郑姨娘刚刚没有摸呀。”

记不清辛有没有抓,但正前方的人我有看到的,记得她没有啊。

“郑姨娘本就有十四个,不用摸。”

不懂规则的我目光扫过她们,辛对我笑道:“叫你丫头同你说仔细些,莫糊涂输嘞。”

我定看了几秒,“好。”

点头间,顺手抓取一张麻将,再把我原本要打的打出去。

“碰!”小闵声音亮了点,我听见有东西闷沉的声,侧过头看她把两张一条放平,拿走我打出的麻将,对我开心说道:“今儿个麻将运蛮好的哦~”

“姑娘”秋禾可能看出了我不咋理解,弯腰凑过来,“若你有两张同画同数的牌,三位主子打出一张和你这两张一样的,姑娘就能碰嘞。”

“哦,晓得了。”我点了点头,等下一轮打麻将。

“看来小闵这把输不了嘞,开门红。”辛笑道。

把拿来的麻将立到最外边,我叹了口气,再来一个对碰的几率会更高一点。

“借姨娘吉言嘞。”小闵上身往前,取走一张,接着打出去一张。

又轮到我正前方的人打麻将,她看上去没有半点犹豫就扔出来一张麻将。

“二万。”

“让我瞧瞧阿。”辛手指在麻将上徘徊,几秒后锁定第三张,送到那一行麻将前,“五条。”

一张五条都没有的我思考着拿起第四张,放出去,“二条。”

连过两轮,再也没有出现什么碰,辛和郑姨娘偶尔闲聊,我被秋禾在耳边时有时无的教学搞得有点懵,就不能等玩到那里再教我吗?

“姐姐也会烧菜,不如添个彩头?若是我赢嘞,姐姐得为我专烧一回。”辛摸来摸去,打出一张三万。

听到郑姨娘说“杠。”,我朝前转动视线,看她放倒三张三万,拿牌的同时还分心回辛,“老爷都已给彩头嘞,你还要我的”拿回去贴着那三张牌,抓一张叠放的牌,“贪多。”

她打牌时,辛像是撒娇地弯眼笑了笑,偏过头看她,语气蕴着娇柔,“莫事能做,单就吃些撒子。”上身偏过去了几分,“还莫吃过嘞,想吃吃。”

感觉这么真诚的话实在不像拍马屁,辛好像真想吃她做的菜。

观察她表情的变化,然而她只是抬了抬眼,嘴角似乎有些上扬,“答应你。”眼珠朝下移开一点,“打牌。”

辛跟获得了什么奖励似的,笑得开心,感觉不像假的。

“那我更该好好打嘞。”抓完后,辛果断打出一张,笑盈盈带着惬意地说:“有口福喽!”

我先看辛打出的牌对我有没有用,然后抓取一张看了两眼,随即打出。

两轮过去,辛已经和她讨论到菜谱了,。

我一个对做菜没啥兴趣的人,选择研究怎么获胜,就算不能换油,换一张自由行动这通行证也好,找找出去的小路,不放火烧也行。

目前打出的牌有重复,但不多,那我是不是有胡牌的可能?

又轮到小闵打牌,我视线平移到她打出的牌上,那个图案点少了我胡的一种可能。

“许姑娘。”

听见后面较远传来的成熟女声,我因为熟悉的字眼向后转头,身边的秋禾却稍微前走了两步,挡住了我一点视线。

“叫我家姑娘做撒子?”

我脑袋朝后侧轻挪,看到远处的女人双手端着放了碗的托盘朝这走,她的长相也随着距离的接近逐渐清晰。看上去和我妈差不多大,表情比我妈温柔,感觉像秋禾对人的样子。

“老爷吩咐给姑娘的汤药已煎好,我特意来给姑娘送药。”她说话间视线似乎是冲着我的,感觉又不像真正看我。

缩短的距离让她周围药味更突出,是一股很奇怪的味道,甜香中带着苦味,讨厌又没那么讨厌的感觉。

她停步在我不远的位置,用一种我很不适应的低眉垂眼面对我,好像没脾气地朝我说:“姑娘,请服药。”

听到肚子疼能得到缓解,我的脸上咧出笑容,说过谢谢,刚要站起来,身边的少女先我一步走向她,接过她端的药。

“晓得嘞。”秋禾语调没啥浮动,侧看她表情有些平淡,“我伺候姑娘就得,你先回吧。”

女人的眼睛似乎看了看我,眉毛浅蹙点,嘴巴缓慢地张开,“要将食具带回去,小的等姑娘喝完,得吗?”

一个看上去和我妈年纪差不多的人用这样的态度对我,我想马上起来让她坐下,但我起来没有让位。

“好,我马上就喝。”我垂眼看那碗药,让手指很快碰到碗壁。收回了手,不好意思地说:“……药太热了,我喝不了,麻烦你先等一会儿吧,谢谢。”

她很快点头,“是,姑娘您慢着喝,小的等您。”

我还是不适她这样的态度,撇开视线低下,看秋禾缠着纱布的手,抬眼对她说:“打麻将的规则我晓得了,你不用在这陪我,这个药放下,去吃点东西吧。”

“哈哈”听辛像有啥高兴的事,我转头看向她,她笑容更深,“你待丫头那般好,倒显得我们苛待下人嘞。”看像轻微偏向我的视线移动,转到她左侧不远处,“秋月啊,你也莫伺候嘞,去吃食吧。”

将要靠墙站立的秋月低垂的眼轻朝上瞥,流露出的神情类似秋禾,“秋月不饿,秋月伺候姨娘。”

“姑娘不必挂心”近处的少女声音顺右耳进来,我看到犹如复制的表情,“秋禾伺候姑娘便好,不碍的。”

“……”我忽然感觉窒息,沉默着坐回椅子上,眼前的牌一直模糊。

这一局我不晓得怎么结束的,直到左边有人碰我,我才回过神。

“妹子,你叫姐姐和小闵得了三回牌,这局可是你输嘞!”辛笑容染上眉尾,眼睛亮亮的,“大输家~”

她说的应该是分别三回,前两次我记得,之后就不清楚了,看另外两人的神情,赢家大概是郑姨娘。

“输也不能单输,妹子你会撒子?”她上身朝我偏,似乎来了兴趣,“老爷的彩头是老爷的,输家该让人家得些好处。”

他含欣慰的浅笑,向前伸手卷起徒弟的衣袖。

“不当心它碍事。”他言语间,卷好后收手起身,向他娘说:“娘,就让林芝和康平陪你,我去和念宁烧菜。”

他娘眉头一蹙,道:“我哪里要人陪,你们都去忙吧,莫顾着我。”

康平不必费心想听谁的,他焕发神采的双眸左下右上地来回瞧,看玉娘没有驳回师傅的话,他握上有些松了的拳。

“不急,等给玉娘捶完腿,我就回屋歇,嘿嘿。”

灶房里逐渐变得温热,弥漫起薄薄的烟。

念宁拒绝他帮忙,自个儿备着菜。

他无声地悄悄走去,端详灶门里正旺的火势。

他步子向来很轻,有心不想被察觉,多数人都听不见。

念宁侧目看见他时,他身处云雾仿佛般的烟里,半蹲灶前,双唇闭合,灶门里烧红的木柴火弥漫的热气吹向他淡然的面庞,落日黄于眼中摇曳,长袍下摆折垂地,膝处离地毫厘。

念宁放下菜刀挥手驱散烟雾,无可奈何地身子前倾,扶他起身,拍散他身上许会存在的灰尘,眉头浅蹙,眉梢下弯几分,语调强硬中混了微不可查的轻声软调:“得空便好生歇歇,我自个儿做得。”

他不像吃过苦的手抓握柴,舒缓的眼眸一隅被燃烧的烈火映了浓烈暖光,“我晓得你做得,但我也该活活筋骨。”莞尔一笑,“咱又不是富家少爷,哪里做不得哦?”

念宁眼中没有旁人那般倾慕,全不听他说。

“你不得便去院里走走,增添气色。”念宁扶着人往出走,“见都督不好面色如雪,不晓得的准觉你挨了好几日的冻,再怪我这个奴才莫伺候妥贴老板。”

他再要言,灶房门已关。

手执木柴,他面朝木门,哑然失笑。

“这娃娃……”他无奈俯身放下木柴。

回书房,他坐于凳上,看桌上无人动过的栗子糕,

“小姑娘不长大该多好……”他拿起一块至眼前端详,“心里都藏不住事,瞒着的全显脸上。”

他胸口闷塞,缓缓咬下一口栗子糕,眼里蔓延心疼。

念宁在两口锅前神态自若地来回行走,锅铲、铁勺一起动作,近一个时辰烧了六道菜。

他看片刻台面上热腾腾的菜肴,才喘了两口气,前去开门放烟。

待屋里白茫茫散去,他大声招呼——“菜烧好嘞!快来端菜——”

康平骤然收声,伏床上的上身随手臂向内支撑直起身子,笑容绽开,“我去帮念宁哥!”

恰好此时,林芝缝上了康平衣裳的袖口,叠完衣裳,同玉娘说:“我把桌子搬来,玉娘你先靠床歇歇。”

“哎。”玉娘朝窗外看,笑容和蔼地说:“叫那清闲的帮你,念宁那娃儿准不让他在灶房烧菜,你替我指使他做做体力活,大男人哪有不做活的。”

全家都瞒玉娘,林芝亦不能说。

娘晓得儿子腿脚有疾,必然伤心。

——

昨晚看到评论区有一位姐妹是通过别人推荐来阅读我的小说,我很开心!

我看到了那位姐妹的想法,不能说那位姐妹有什么问题,我也知道我存在的问题。但小夏不是问题。小夏不够符合一个“经过雕琢的成年人”的形象,因为她本来就没经过雕琢,这也是伏笔,不能多说。

这篇小说首先表达的是穿越的现实性,其次有一个只有完结才能揭露的伏笔,那也是我想表达的。

或许是惊喜,也可能是惊吓,大家可以等一等。

——

其实我也想把学到的麻将技术写出来,一来怕写的不好,二来觉得写得太冗长也没人看,因此我就没有写,等以后有机会写相关类型的小说,说不定会展开,前提是我先彻底摸透规则。

第216章 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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