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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搜屋 > 穿越到民国后我成了大冤种 > 第215章 爱意

第215章 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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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瞥到我快到他身边,他伸手就捏住了我的耳垂,我“啊!”了一声,被迫弯下腰。

我向左侧着脑袋,尽量让被拉低的耳垂没有那么疼,也因此看到她们好像不敢呼吸的表情。我感觉好丢人呐。

“我倒想瞧瞧你咋上房揭瓦。”他像是有了什么兴趣,指腹搓热我的耳垂,指甲刮了下,就放下了手。

很想骂他有病,但是最后止住了口。

他起来让小闵给他拍了拍衣服,随后经过我身边时没有任何温度地瞥了我一眼,说了句:“她在这吃。”

他接近郑姨娘身边的时候,她怀里的孩子伸出小手,拽住了他胳膊的布料。

她像是愣了几秒,渐渐露出笑容,微微起身朝他转动,轻轻晃着怀里的孩子,“佳延惦记爹嘞。”语气温柔,没有刚才的平静,仿佛身边就是亲切的丈夫。

那个丈夫神情冷淡,却也没有推开孩子的小手,侧过身低头握住那只肉乎乎的手。

“较前几日胖了些,宽心的娃。”

看上去不大的孩子咯咯笑起来,孩子似乎对他有天生的好感,好像不知道他是可怕的王八蛋。

“昨儿那樱桃水他喝了许多,不给喝还哭好大声。”

她就像和丈夫闲话家常的妻子,我看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画面,脑海里忽然闪现她坦胸喂奶的样子,猛然觉得头皮发麻,

“不争气的。”他看孩子握着自己的手指,偶尔动一动,好像逗孩子,“因一碗糖水便哭,真是憨。”

我站得有点累,索性挪了两步侧过身坐椅子上,动腰的间隙看见辛闷头吃菜。

“男娃儿这个年岁憨些,过几年便瞧不上那些小吃小喝嘞。”她眼神柔情如水,徘徊在父子间不定的目光彻底落到父亲身上,“男娃儿像爹,咋会只惦记糖水。”

我仿佛看到她投射的爱意,比影视剧表演还要真切。…如果我的感觉没错。

她是怎么接受自己的爱人在自己面前和别人搂搂抱抱的?

我既困惑又不舒服,不想为难自己,撇开了视线。

小闵出现在眼眶里,她似乎对他们的表现没有波澜,而且看向了我,看我的眼神才是真不善。

“?”拜托,我都还没瞪你呢。

“倒是识货。”李玉像是夸奖,语带笑调。

我好奇地转过垂低的脑袋,看小一会儿,才注意到他手指上的戒指没了,那只抓住他手指的小手正玩啥。

她稍微调整抱孩子的姿势,眼里似乎闪过一丝担忧,“佳延年岁小,撒子都想探探口,给他怕是不妥。”

他没有对我那种狠,就像一个好爸爸对他们母子笑,摸了摸孩子的脑袋,“你多看顾些就是。”

她似乎看了一眼笑呵呵看爹的孩子,紧接着露出了笑,捏孩子肉乎乎的手对男人晃了几下,声音夹了点,“晓得嘞~谢谢爹~”

孩子手指拿戒指,晃来晃去地。

他不久就收回了手,微微抬头朝她,“坐下吧。”

她温柔笑着点头,听话地转身坐到椅子上,脸上的笑一直不散。

膈应他们和关系截然相反的态度,我连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保住,咋还会有能力去掺和别人的事。

手摸着肚子低下了头,我默默咬牙忍着,可是被他突然一声吓到激灵。

“哪个让你坐了?”

声音和昨天早上重合,脑子里翻滚昨天发生的事,我的手抓紧了肚子上的布料,缓缓抬起头观察他。

看不出他像生气,可是昨天他也是笑的,还不是照打不误。

“我……我腿疼……”每次说自己的疼都生气又委屈,罪魁祸首就在眼前,我还不能对他发火。

下移的目光还没有离开他身上,我看他感觉接近平和,好像真没有生气。

“我让了。”他的语气仿佛带着无比大的恩赐,像是霸总剧男主对女主的宠爱,可能有黄金万两,而我现在却是一把椅子。

觉得好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没有说出任何吐槽,而是叫住了他:“你你等等!”他脚步停下,我压抑语气里痛苦,用自己都不晓得该怎么形容的语调说:“我浑身上下没有地方不疼的,你能不能给我点别的药?”莫名出现他重复多次的话,我咬了咬牙,不情愿地说:“求你……”

方老板的药根本治不了这些疼,我要是想放火引起骚乱逃走,必须得让身上的疼得到缓解,我没有别的选择。

等他回应的时间很慢很慢,我努力不让酸涩的眼眶里流下过分软弱的泪,看着他转过身,肆意地露出笑容。

他就像一只黑色乌鸦,我忐忑地定在椅子上仰视平稳地离我越来越近的他,直到他到我眼前……

我心脏砰砰砰地跳,呼吸不顺地看他的手向我抬起。

当我以为要遭殃的时候,没想到他眼睛的笑意忽然突出,伴着笑抱起了我,我惊吓地勾住了他的脖子。

不晓得他又发啥疯。

我叫出声后,他对我的眼睛亲了下,把我放回了椅子上,俯身对我说:“过会我叫李运去备。”

感觉自尊心要被捏碎,我屈辱地哽咽着,低下头看憋了很久的泪啪啦往下掉。

“妹子,快谢老爷哇!”辛笑说:“少见老爷这样疼人,妹子可要记着福气。”

“呵!”他手指勾住我的下颌,迫使我仰头。我覆水雾的眼睛好像看见他直起腰,脸上明显地笑了,“她这小混账,有性子,莫脑子,你说也是白说。”

他拇指的指腹来回摸着我的下颌,我明明没有被控制,却还是不敢动。

“那更是妹子的福气嘞。”稍微停顿,她说:“老爷这样说,我都不敢和妹子耍麻将喽,若是惹哭了她,怕老爷怪。”

他的手指停止动作,放开我的下颌,侧过身,“她哪日不哭的,怪不到你。”

说得好像很了解我的样子,我根本不是爱哭的人啊。

“有老爷的话我便安心嘞。”她似乎突然想到啥,语气像撒娇似的说:“既然老爷专叫妹子伺候,可我们耍麻将也不能莫得彩头哇,老爷该添些彩头才是。”

他笑了一声,斜看我一眼,手掌按我头上,我迫于压力低下头,感觉头顶几乎快摸热了,才听见他说:“哪个赢了找我来要就是。”

“就晓得老爷大气。”

秋禾也出去了,现在屋里就我和她们,还有一个连话都不会说的孩子。

拒绝根本无效,辛非要拉我打麻将,还说:“老爷都准咱一起耍嘞,你扭捏撒子嘛?瞧你不是喜静的女娃儿,和姊妹们闲话不好吗?莫扭捏了,一起耍耍。”

我用倒转的筷子夹来最近的菜,填满快要吃饱的肚子,等咽下去,说:“我身上不舒服,我也不懂麻将,不会玩。”

她没再说什么,眼里的笑也跟着减淡,我想应该要进入成年人的心照不宣,可是郑姨娘突然有了动静。

她把孩子手里的戒指放桌上远一点位置,眼珠往我这边动,嘴挂几分淡笑,“若是老爷晓得你不听他的话,怕是你也不好交代。……你自个儿琢磨,要不要耍。”

女人的话让我有了一丢丢犹豫,回忆他在时的话,我说:“他好像也没说我必须和你们玩啊,这有啥好生气的?”

“准你和我们耍,你自个儿不领情……”她哄了哄怀里扑腾的孩子,忽然瞥我,“老爷固然疼你,但你拂了老爷的好意,或多或少该吃些苦。”

一句话不高兴他就会暴力对待,她说的不是没有道理。

我正犹豫着,听见辛说:“姐姐,你不必劝嘞,妹子有老爷疼,咋会有这些愁,你莫白担心。”她语气有些冷淡,眼神像是生气,“不得叫冬雪和咱耍。”

“我玩。”手里的筷子放桌上,我隐藏尴尬,眼神扫过她们,“嘿嘿……”

有比我还尴尬的吗?

院里的人都在完成各自的工作,我视线微偏略过前面的小闵,看离我们很远的她们,问秋禾:“现在是要去后面的小院吗?感觉方向不对啊。”

“不是。”她在我身边低声回我:“姨娘们要带姑娘去的是专消遣的屋子,老爷和姨娘们的住处不能耍麻将。”

打麻将的房间跟她说得差不多,透过窗户照进来的阳光很充足,比我在的房间更明亮。

郑姨娘把孩子给一边的小姑娘抱,去麻将桌的后边坐下,辛在她之后坐到右侧。

“你们也坐啊,不坐着咋耍?”辛开心地招手,接着将手伸向桌上码放整齐的麻将。

视线已经被吸引,我顾不上参观这个房间,几乎和小闵同步到麻将桌的另外两侧,我先她坐牌桌前。

“妹子,你说你不晓得咋耍,姐姐我教教你哦。”辛偏向我的目光挪到桌上,双手平盖到麻将上,“咱耍之前嘞要洗牌,洗完之后在自个儿前头垒二十七个牌。”说着,她已经动手洗牌了。

牌桌上麻将碰撞的声音听起来沉重,好像石头相互碰撞,郑姨娘手上桌,碰撞的声音更乱了。

日思夜念方乔的何止玉娘,这外人眼里孤傲不群的男子心尖怎会无软处,外人不可窥见,她怎会不知。

她伤叹缓慢,抚摸儿子白皙的手背,怜爱地看他,“那也不得啊,好好的男人,该娶老婆的。”

他手指仍未有松懈,双唇干凉,沉默不语。

念宁笑容俏皮地半跪到床边,且捏住玉娘衣袖,“玉娘还说我是半个儿子嘞,也不替我张罗找老婆哦,单想哥哥。”

念宁在她这里不话少的娃娃,有时候更是招人疼,她怜他无父母伴左右,将抚摸儿子手背的手摸向他很短的发顶,摸有些扎人的头发,和蔼地眯眼笑道:“好好好,也帮你张罗。你哥哥年岁太大,再不找就该莫人要嘞。”

念宁如幼崽般温顺,跪到脚凳上面,伏她膝边,“哥哥年岁不大,还能多扮几年,玉娘急撒子嘛。”

念宁眸子透纯,腔调听起来有些勾人,仿佛就想让妇人怜惜,全然不像平日那淡然神态。

床上的男子轻笑一声,想他这弟弟扮太过了些。他身子前俯,手握念宁上臂,欲把人带起。

“我不急,你急撒子。”他将笑带到娘眼前,“姑娘瞧你这模样多不好,”顺势把人拉起,“起来。”

“莫说小宁,他这是有出息嘞。先成家,再赚钱。”玉娘唇间含笑地撇他一眼,“哪里像你,只晓得唱戏。”

“是哇。”他频频点头,顺从道:“以后我少唱几出戏,得空多伺候娘。”

少男仿佛一头刚被放出来的驴子,堂而皇之地端两只碗闯了进来,嘴里叽叽喳喳不停。

“林大姐说师傅让她给我送糖水,师傅咋不叫我来喝嘞,我自个儿也好闷哦。”

康平呼哧带喘地把一碗给了念宁,自己转身坐到师傅身旁,往后挪几下屁股,盘腿坐床上,改为两手端碗,边喝边嚼。

他敲了下徒弟脑壳,令道:“脱鞋。”

康平赶紧咽下去,冲他们笑笑,蹬下脚上布鞋。

念宁晓得他可以身退了,康平独自个儿便能让玉娘莫得空忧伤。

念宁才退了两步,林芝步子稍快地进来,端着的红糖水轻晃,没一滴洒落。

“不晓得都爱喝,我应当多煮一些的。”

老板和康平的夸奖让林芝打心底里高兴,忘却之前窘迫,此刻欣喜,眼底溢笑。

念宁看眼前不需自己帮衬,便走至男子附近,“我去铺子嘞,晚了怕是赶不及。”

男子浅浅偏过头,轻轻点头,“恩。”

玉娘看人离开,问儿子:“小宁去铺子做撒子哦?”

“我让他去打一衣裳样子,去城里明儿个得空给小许买了两身衣裳。”

玉娘片刻垂眸,说:“多买一身吧。”

“……得。”他手覆娘的手上,轻轻握住,“娘今儿个可莫要和小许说,先晓得便不能那样高兴嘞。”

等玉娘应了他,床上的徒弟坐不稳了,探头扒拉他手臂上的布料,“师傅,我也要新衣裳!”

“你一个男娃儿有的穿就得,还叫你师傅买新衣裳。”她说的像是玩笑话。

康平拽着布料一个侧身灵活地跪师傅身旁,眉高眼大地看他俩,“我不顾那嘞,我是师傅唯一的徒弟,最好的徒弟!”

师傅无言拍下徒弟的手,把肩头的布料扯上去。

离晌午只有一个时辰,康平给师傅捶腿,不时瞧瞧悬青天的烈阳。

“许大姐快要来嘞,今儿个晌午准有趣。”他眼神泛光,落下的拳都有感轻快。

念宁把成衣铺子粗略打的衣裳送至青年的屋里,进来就听康平喜滋滋的言语,他笑着坐床边为玉娘扇风,出言调笑道:“那日同我说她追你欺负,咋不晓得你这样惦记?”

他拳落在师傅腿上不动,显出几分懵懂青涩、脸上红了又白,昂首挺胸道:“与、与今儿个又莫得干系,反正小许能让玉娘高兴!”

瞧他飘忽不定的眼珠子,男子闷笑了两声,方才道:“小许和他年岁相近,都是爱玩闹的,可不盼着。”

他明亮的双眸含着感激仰望着师傅。

玉娘将理好的棉线放回竹编的盘子里,松弛的眼帘弯得像乌云遮蔽的月光,神情柔和静好,“那女娃儿是好的,我也觉她应有趣的,但不能当老婆哦,不省心。”忽抬眼对康平,“当玩伴耍耍就得,你莫存别个心思,不说她有莫得主家,那个性子不叫人省心嘞。”

以女儿的眼光瞧那没见过的小姑娘,小许自是招玉娘喜爱,康平这娃娃算她看着长大,也想他能有一个好老婆,而小许在玉娘眼中并非好老婆的人选。

康平心思乱了,不晓得是该先说自个儿不存那种心思,还是替许姑娘解释,嘴都张开了,愣是发不出声。

师傅显得要镇定许多,晓得娘许是思虑太过长远,他为娘思绪考量,并未回嘴,神态轻松地说:“那女娃儿单活分了些,但心思也细,就是不咋懂得规矩,他们俩能耍在一起常事。”他从康平脑后摸到后颈,俨然一副长辈样子,“两个半大的娃娃,中意是撒子都不晓得,说这过早了。娘,你不必太早担心他们,还有我嘞。”

玉娘笑带轻调,帮身边林芝扯棉线,看都不看他,“自个儿都是一个人,还顾徒弟哦。”

林芝应承地浅笑一下。

长辈说话康平插不上嘴,故继续乖顺地蹲师傅身边帮师傅捶腿。

“娘……”师傅站起身子,眸光颇为柔和地泛起笑意,走床边看念宁,念宁会意,起身把扇子给他。他手如风轻般撩了长袍下侧,撩开几寸,转身坐下对娘扇风,比寻常男子稍细的眉弯了下去,语调带些活分,“那你多顾我,我顾小的。”

对这个好性子的儿子,玉娘有火也被浇灭嘞。

康平断定师傅已让玉娘无心管男女事,他跑过去乖巧蹲下,两条手臂伸床上,轻轻握起拳头,手臂弯曲,“玉娘,坐了许久腿应当酸嘞,我给你捶捶。”

多年来男子不曾教康平对母亲尽孝,康平好似将自个儿当成师傅半子,没少孝顺他娘。

——

由于本人不会玩麻将、扑克牌、牌九之类的游戏,写这段剧情之前我玩了几个小时的四川麻将,还请教了我重庆会玩麻将的朋友,也搜索一下川渝地区麻将的规则,可是还做不到精通,在内容上还是有所欠缺,如有错处大家可以指出。

第215章 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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