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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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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想他被烫手!

邪恶的念头冒出来瞬间,余光瞥见门外走进来的人,她受伤的手缠着纱布,端着一个很大的木质托盘,上面放了洗脸盆之类的。

包扎了伤是不是也上药了?我走去,嘴才张开,她就从我面前走了一步。

“老爷,盥洗的物什已备妥,您要哪位姑娘伺候?”

先放下对她的关心,我几乎没有多想,坚定地大步过去抬手端盆,“我离得近,我来!”

不晓得有没有暴露心底的慌乱,我吞了下口水,应该镇定地把铜盆放圆桌上。

“呵”他的笑声使我脚步暂停,我收回要伸出的手,眼皮眨了好几下,侧目观察他。他抬眼对我,语调听着几分意味不明的笑,“做不妥必罚。”

昨晚的嘴巴子在我脑子闪回闪去,我退缩的那一瞬,强迫自己镇定,伸手快速拿走托盘上的棉布。

“大不了再来三十,我又不带怕的!”

手拿棉布转回身走没几步,手里的布被他漫不经心地抽走,我眼看着他把布扔进盆里。

“既然你想遭打,那便赏再你五十。”

昨天那三十下已经够吓人了,我难以想象再来五十我能不能说得出来话。

嘴不自主地开始打颤,我分不清他是不是开玩笑,呼吸极乱地跟他说:“我随便说说,你别当真啊。”

他脸上稍微露出了点看得见的笑意,鼻腔和喉咙共振带出一阵畅快的笑音,深沉的眼珠从我脸上撇向桌上铜盆,“伺候吧。”

脑海里的警报暂时消停,我顿时松了一口气,转过身把手伸向水里,揉搓手感接近棉布的厚实布料。

将棉布拧干,我转身面向他,小走了一步,轻轻看向他搭在桌上的那只手,“手上包纱布了,还用擦吗?”

他直接用另一只手解开纱布,眼神像是示意我动作。

他说的咬人是指这个?

想不到我昨天咬得还挺深。虽然有报复的爽感,可还是隐隐担心他记仇。

用微小的眼神瞟他,看上去没有别的情绪,和我对上目光后,他平淡地说:“还想以下犯上?疯狗。”

我嘟囔着嘴移开眼,不满地嘀咕:“明明是你想违法,正当防卫还有错了?哼。”

然而只能抱怨一句罢了。

我轻微弯腰,伸出摊平的手掌上温热的棉布,包住他不算粗糙的手,按照秋禾跟我说的来回轻轻擦了几下,打开布,把布泡回盆里,取走托盘上的干布给他擦干。

两只手都擦完,他也没有任何举动,让我悬着躁动的逐渐平复,等擦脸的时候感觉自己动作利落多了。

单指展开布到他面前。

看到他微微仰起的头,我本能地有些抵触。

“要不你自己来?”我试探问他。

即便这张脸上有外露的情绪,但是我始终搞不懂他下一步会干啥,谁知道他会不会突然打我。

后腰有触感的刹那,我的腿向前打弯,膝盖撞进他大腿内侧,握紧的布差点甩出去的同时,我发懵的大脑忽然传入他的声音:“自个儿说要伺候,还叫我自个儿动手——”

他捏了一下我腰间的肉,我瞬间失声。

下一秒,他温热嘴唇贴上我的耳廓,低沉的嗓音含笑:“你当我那般容易讨好?”棕灰的眼珠移向眼尾,像是要把不敢动弹的我吃了,“呵,不长记性,夯货。”

激得我头皮发麻。

恍惚间,我想明白他没有答应我的意思。

看他上身往后测轻微动,我准备把手里的布盖到他的脸上,打弯的腿逐渐发酸,停手往后看一眼,没什么力气地说:“我想站起来,这样使不上劲。”

向侧斜的上身没有影响他伸长胳膊拦截我身体的后移,感觉他没有使劲的四指摁我的腰后侧,令我本就不好动的姿势更站不起来。

“不准。”他勾着嘴角。

他上身正了一些,随性带笑的眼神就像看一场表演。

被迫成为表演者的我放弃反抗,伸长胳膊把布盖到他脸上,吃力地让腿不抖,微微晃动的上身使我的手使不上劲,想把布顺着他的面部轮廓抚平都难。

眉骨下是眼角的凹陷,我晓得擦眼屎的步骤不能少,双手同时伸了过去,刚要碰到面部凹陷的位置,没想到抵在大腿内侧的膝盖猛然朝下滑,

“救命!”双手本能搭上他左右肩膀,上身撞进了他的胸膛。

当我以为要滑下去的时候,一双手卡进了我的腋窝,把我提了上去。

他低头瞬间脸上的布掉到我脸上,肿起来的嘴碰到砸脸上的布,令我本来就慌的心掺进热辣刺痛,我飙泪甩掉盖脸上的布,覆了水雾的眼看见他笑容正盛。

他抱我跨坐到他腿上,带笑的呼吸撒我脸上,“被吓成这副模样,你这小混帐也就看着有胆。”

我垂眼就能看到肿胀的嘴,不用照镜子就能想到到底被打成啥样,面对始作俑者我充满怨恨,可是我晓得不能把他咋样。

我抬起不太疼的左手,抹掉刚才飙出来的眼泪,拿起来掉在我和他之间的布,往后挪。

“干了,我去洗一遍。”

他单手半圈我的后腰,将我拿着布的手拉近他脸上,“我比不得你清闲,莫闲同你磨,擦擦就得。”

迫切想脱离他的掌控,但我也晓得现在逃不掉。

不情愿地把布盖到他的脸上,更稳定的姿势让我顺利地按着面部轮廓擦了下去。

多想一巴掌摁在他的脸上…

“还不得?”棉布下他闷闷的声音带着热气冒出来,我眼神再次聚焦,移手离开和他嘴很近的位置,抓布的一角拽下去,“好了。”

他塌软的睫毛携上眼皮一起掀开,深沉的眼神仿佛被湿布柔软,比起刚刚更显得温和,但只一两秒的时间,就回到那种让我感到压力的状态。

“不用你伺候了,太磨。”他圈在我腰上的手向外伸展,随即搭旁边的桌上,“小闵。”

“是。”后面不近的声音听着雀跃,“来嘞。”

膈应的心理使我没再强迫自己,“哦”了一声,尽量麻利地手扶着桌退了下去。

不想傻呵呵地当木桩,我余光瞟后侧的凳子,没有一丁点犹豫地转身过去坐下。

视线到处乱转,从上看到下,看了大半圈也没看到昨天被他扔地上的布袋。

昨天下午他那么发疯,大概是张宴生想救我出去……他又是咋晓得我在这的?

我脑袋一团浆糊,一点都想不明白。

不过张大夫在这挺有威望的一个人都救不了自己的“儿媳妇”,那方老板就能救我吗?

“老爷,脸上有些莫擦妥贴,小闵再给您擦擦吧?”她带着试探,卑微的语气和昨天跟我吵的时候一点都不像。

我虽然不记得有没有他脸上有没有东西,可是昨晚洗过澡的人能有多脏?

也许从内到外的讨厌让我根本没有注意。

我没当回事,但看他向我投来的目光,我的神经瞬间紧绷,吞咽一下,低下了头。

“恩,快些,莫耽搁。”

听不出来他是不是生气,我悄悄看被照顾的他,小闵就像电视剧里的仆人,将他伺候地周到,每个步骤都和秋禾教我的一样。

这个和环境融合却让我觉得突兀的画面,我不晓得要怎么看待,也不晓得要怎么脱离。

想了想,眼神移向手上缠着纱布的秋禾,我觉得不能全靠放火,得得到出去的权利。

小闵愿意干的活我不去凑,起身去到秋禾身边,伸手碰了下她,等她侧目后,我小声说:“我来端吧,你去歇一会儿。”

为了争取对自己有利的可能,我必须努力。

她过几秒才有反应,侧对我轻轻摇了摇头,“这不是姑娘该做的,不敢劳烦姑娘。”

手上的纱布看着比我腿上都厚,还管是不是我该做的干啥?

想着直接动手去拿,可刚伸手,就听右侧男人稳定的声音:“叫她做。”

有他的话,她很快就把托盘朝我送了点。

“姑娘小心些,有些重。”

无非就一块布,两个茶杯,一个罐子,还有一个牙刷,能有啥重的?

我觉得肯定没饭馆一盘又一盘的菜重,随口应了一声“晓得了”,双手捏握住托盘两侧,开始没感觉有多重,可在她松手后,我差点拿不住。

小闵又说要把李玉的手擦一遍,我这就不理解了,哪儿没擦干净啊?

站在秋禾的位置,稍微侧对他,虽然没有放大镜看得仔细,可他抬起手的时候,我看他手背挺干净的。

“你也想随她一起磨时?”他把移到眼前的小臂搭回桌上,神情没多少不同。看小闵缩头的反应,我却隐约感觉到一点压力。

她捧着棉布的双手微微地颤,双眼似乎要低到尘埃,快要藏进衣领的嘴仿佛正张开,慢慢发出声音:“不是……许姑娘在外头过一宿,身上难免沾沙土,小闵想、想方才老爷和她亲近,免不得脏了手。”

我不自觉转头看向身后,灰色的衣服下摆好像真有点泛白的沙子。

回头看向男人,我疑惑他没感觉吗?

外人眼里的戏子于她就是真君子,她毫不设防地侧身让道,不经意流露含蓄浅笑。

“你自个儿的宅子,有撒子不能的?”她向里的手臂伸展,迎了迎,“老板请进。”

“姑娘家的屋子总该问一问的。”他踏进去,一眼扫过便落到她面前,“咱坐下,我与你细说。”

几月的相处已让她不似初来那般拘谨,顺应他的话,与他到凳子前,她倒一杯茶,推自个儿对面。

“老板你坐。”

“得。”

待他坐下,她方才落座。

他不渴却还是抿一口茶水,放下茶杯,和对面的她说:“我想到城里唱完戏得空给小许买身衣裳,可我不晓得她身长身形,瞧你们俩应当相近,想问你有莫得不常穿的外穿衣裳?若是你不介怀,我让念宁带你去成衣铺子打个样,等得空在城里的衣铺比着买。”

她的衣裳单就那几件,夏少穿,冬多穿,没不常穿的,里面隐着线头缝补,拿出去叫外人瞧有些难堪,她不愿让好老板发现自己的窘迫。

她思索片刻,眸光闪烁不定地瞟向别处,脖颈缩着,声音轻小地说:“老板要给许姑娘买衣裳,不不如等许姑娘来我帮她量身,那样更稳妥些。”

看出她有些不自在,他微垂眼帘,嘴角上翘着,站起,低头为她倒半杯茶。

“今儿个晓得便莫趣嘞,小许的性子你应当晓得些,小娃娃似的。”语调渐显亲切的笑,看向她的眼里几分柔软见底,“我想哄一哄她,不能叫她晓得。”

轻放下茶壶。

少与男子独处的她看他探过来的身子,不由略局促地搓手指,心弦紧绷地低下头,没看见他已退回身子坐了下去。

才发觉她有拒意,他稍作沉思,利落地站起身,眼眸歉意愈显,于旁走远几步,宽慰着:“我晓得你有自个儿的顾忌,不必觉为难撒子,当我莫说过就得。”即便她不看他,他仍予以笑容,“莫想多,我贸然找你本就不对,你莫错。”

他不等女子的回应,抬脚便要转身。

林芝难为情地小心偷瞟,在他身子转动那一瞬,她心里愈发难受。

她神色踌躇地捏紧自己的手指,藏着心思缓缓抬起头,心虚地喘息,反复琢磨,最后只不利落地颔首说:“谢谢老板……”

离开房间后,他朝娘的屋子看去,走了两步便又顺着前面的木阶下来,下垂的枝叶划过他的肩,他驻足端详,回想小姑娘往日神态,不自觉眉眼带笑。

眼光看向身后侧那间开门的屋子,他抬手轻抚枝叶,小作叹息,轻声说道:“像小许那般该多好,想说的便说,能少许多忧愁。”

关上书房两扇门,他回身看墙上玉立画中的愿神,怜悯之情间是不得不生的绝望。

暗淡的眸光扫过画像,他坐椅上,拿起砚台边放有清水的小杯,使清水流入砚台。

一手磨墨,一手翻阅戏本,回看自己写的戏文,百字修改是文中男儿孝心,亦是富户的脸面,而他只想顾着陈老夫人看得欢喜。

——

小闵:被抢活了QAQ

小夏:被恶心(╯°Д°)╯︵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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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末尾补充了一点李玉坐下的细节,大家有空可以看一看。

第211章 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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