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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搜屋 > 穿越到民国后我成了大冤种 > 第204章 把玩

第204章 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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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你起不起,与我莫得干系。”

一套动作下来我身上的疼更加突出,说话的时候都忍不住挤眉,缩在被子里的手一点都不敢动。

“不是姨娘就拿自个儿当主子嘞!”一阵脚步声快走过来,我听到的声音变得刺耳,“整个宅子全是老爷的,要是叫老爷晓得,一准莫你好果子吃!叫你起来把脉还有错嘞!倒不干脆叫你痛死!省得活着瘆人!”

“你烦不烦!”我猛地把被掀开,生气地蹙眉,“你受不了就把耳朵堵上,眼睛蒙上,别在这磨叽我!”

她瞪圆了眼看我,有一会儿才像反应过来啥,抬手指我,“你——!泼皮!我不管你嘞!痛死你!”

她的脚跺了两下,我不耐烦地蒙被盖住了头,听到闷闷的快步走远的声音。

本该渐渐消失的脚步声忽然终止,我的烦躁没有因为声音的暂停而回归平静,反倒有一点不祥的预感,让我忐忑的感觉。

“倒不晓得你还会与人打嘴。”

“!!!”我眼睛在黑暗中不禁睁大,仿佛黑暗的不是被窝,而是那个恐怖的男人。

我的手控制不住地抖,突然听到“扑通!”一声,我整个人僵住了。

“老、老爷……”小闵声音颤抖地哭声在我的脑子里环绕,“小闵知错,小闵再也不敢嘞。”

“哼,滚。”

脚步声渐起,和她们完全不一样。

“谢谢老爷!”

耳边几乎都是他又沉又稳的脚步声,我的呼吸逐渐不畅,甚至感觉无法呼吸。

“看来你还不够痛。”声音也跟着近,“找来的大夫在外头等你几时,都不叫他进来,难不成……”手里攥着的被子突然被抽离,眼睛重见光明的同时,我和他狭长的目光对视,“想叫我怜你?”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现在只想躲。

可是在这张没地方可去的床上,我也没地方躲起来。

我不知道我在想啥,不管现在身上多疼,我一股脑地爬起来,转身四肢爬行缩到床里,摇着头、舌头打结地伴着哭腔:“别别过来…别过来…”

身后很久没有声音,我的身体好像没那么抖了,刚刚要看向后面,却看见从余光进入视线的半张冷漠皱眉的脸。

“你再这副模样,我就真要不得你了。”

这句话好像让我的心开一道口,我猛地侧过脸,咽了咽没一点东西的嘴,呼吸急促、小心翼翼地看他、气弱地问:“你要放我走了?”

他就像听到什么笑话,嗤笑一声,把我拽进怀里,紧紧抱着我,“买你的钱够买五六个嘞,不从你身上赚回本……”揉捏我的耳垂,凑近我的耳朵,语气带邪恶的坏笑,“你死也走不得。”

“!!!”我的呼吸好像停了,发麻颤栗的抖动分散全身,耳边的呼吸刺激我的心脏,拼命的跳动仿佛想要逃跑。

我逃不掉,没有力气挣脱,只感到绝望。

“去叫大夫。”

一声冰冷的话语让我忽然抬起了头,看到跪在地上的秋禾慌忙站起来。

“是。”她和我一样害怕。

天不晓得啥时候黑了,几根蜡烛的光摇晃不定,就像我跳动的心脏,压抑恐惧。

“不想吃痛就莫使性子。”

耳垂两侧的手指依旧揉捏,渐渐加深的力道使我感到威胁,我不由自主地点头,随后极度缓慢地移动眼珠。

他好像发现我移向他的眼神,手指间的力度维持在很疼的感觉不动,眼里忽然带了几分笑意,“我叫你看我了?”

好像无法思考,我半天没想明白意思,直到门外走进脚步声,才调离了我的视线。

“李老爷。”

“给她瞧瞧。”

“这……这样瞧吗?”

“瞧。”

“是、是。”

晃神间站在远处的男人走了过来,半蹲在我眼前,视线偏移,“李老爷,我能否为姑娘号脉?”

很快,李玉松开捏我耳垂的手,抓住了我的手臂,我瞬间飙出眼泪,当即弱声抽泣道:“疼……”

袖子被大夫卷起,后将手指搭在手腕上,我任由他怎么弄,连他啥时候走的都不晓得。

腿窝被撑起,我因为惊吓抬头间身体被侧转,李玉伸手抬起我的下巴,严肃地说:“我不管你真也好假也罢,你只要记住,今后你都是我的,如若动歪心思,我定不轻饶。”

“我不是。”嘴的反应总是比脑子要快,我的神经被恐惧填满,飞速运转,最后只带着哭说:“我……”

“哈哈,小混账。”他捏了捏我脸上的肉,“这回先饶你,容不得你再犯。”

我垂眼,感受泪滴从脸上滑落。

当他的手伸进我的衣服,我连呼吸都在抗拒他微凉的手掌,可我晓得反抗只会带来更重的伤,我不敢动。

“还算暖和。”他的手掌在我肚子上摩擦,就像摸娃娃,“今儿个我留这屋,你琢磨该咋叫我巴适。”

我当场懵了,不敢置信地看他,磕磕绊绊地说:“不行。……我是说……这几天不行。”

他看上去不像生气,手指在我肚脐周围画圈,让我痒得想收腹。

“你能使的,又不止那处。”他嘴角上扬,邪恶地笑道:“难道还想我替你琢磨咋伺候我?”

我今晚躲不过了吗?我绝望地低头,酸疼干涩的眼睛艰难地流下几滴泪。

“回话。”

“晓得了。”

指尖停止画圈,他的手退了出去,紧接着伸向我腰间的红布袋。

我立刻抬手将布袋护住,沙哑的嗓子好不容易大声道:“别碰!”

他拉住我的手将布袋夺走,略显阴沉的眼神偏向我,“情郎给你的?”

害怕得我不敢去拿,只望着,“他让我帮他找妹妹,我还没找到他妹妹,你还给我。”

“说不准死哪里了,莫得用处。”说完,我看布袋被他扔了出去。我想要跑过去拿,可是他双手揽住我的腰,“只准惦记我,如若再想旁人,我绝不饶你。”

听起来就像不允许拒绝的威胁,我不想给他回应,因为我对他没有一点好的想法。

可是耳边的声音却在催促我,一声“回话”是不准违抗的命令,我被迫屈服他的命令。

“我晓得了。”

眼光悄悄偏向远处偏黄的布袋,我许愿把它给我的人,可以救我出去。

“老爷……”秋禾懦弱的声音引我瞥她,她低头站门内,“大夫说最稳妥服药前喝些米粥,灶房是否要备?”

“给每屋都送一碗。”

她应声出去后,我感觉衣服扣子正被解开。慌乱转过头,见他似乎挑眉看我。

“这身子……”他顺解开的两颗扣子往下看,“叫你明年嫁人,还不给你养养身子”第四颗扣子快要解开,我本能护住胸口,他反手压住我每分钟都疼的手,好像打量外露的胸口,然后目光移向我,“这般货色,不如倒贴。”

“看不上还不放了我!”

愤怒和恐惧盖过微不足道的气愤,我多想有很大的力气挣脱他对我的压制。

他仿佛没有因为我的话生气,而是满不在乎地轻笑一声,上身朝我侧倾,我感到危快要逼近,身体忍不住往后躲,却被身后的手往前顶。

“我我错了,你别……”靠近的脸阻挡瞬间烛光,几秒恢复光亮。

我发懵间,感觉耳垂被包裹,寒颤使我全身酥麻,“啊——!”耳垂的湿润和黏糊的舔舐让我彻底没发动作。

唇舌包裹发疼的耳垂,偶尔的轻舔让我恶心,我讨厌这种湿粘发痒的感觉。

泪水流进我的嘴里,我缓缓地向外挪动,突然感觉一阵疼痛。

耳垂被毫无征兆地咬住,我感觉他想要一点一点把我吃了。

这种混着疼、未知的恐惧让我控制不住地害怕,随着身体的颤抖大声哭了出来。

越哭那里越疼,我含糊不清地叫——“好疼啊,妈妈救我——……”

我叫了很多可能救我的人,最后连我都不晓得都叫了谁。

他好像跟我说啥,可是我哭得根本听不清,只想更大声地宣泄痛苦和恐惧。

“我想回家!我不玩了!我好疼……我要吃止疼药,我要上医院……我要妈妈。”

“闭嘴!”他的手拍向我后,我唯一的宣泄路径被堵住,一声声的发泄变成了“唔唔!”,被迫听他说:“哭得难听还哭,再哭我叫人把你嘴缝嘞!”

他这么欺负人还不让我哭,我感觉更难受了,快喘不过气还想哭,身体一抽一抽地哭。

“老爷,粥熬妥了。”

捂住嘴的手力道加重,我只能通过指缝呼吸,连声都发不出来。

“放下,滚。”

“……是。”

感觉他的手即将离开我的嘴,我正要大口呼吸的时候,没想到他竟然用手指捏住了我的嘴,紧到我快要忘记喘息。

“再哭我把你的牙全拔了,再把你的嘴缝上,叫你和许王氏一起营生!”

怒气的言语再加他一双生气的眼神,彻底吓懵了我,恐惧和委屈全梗嗓子里,拼命摇头,用几乎我自己都听不清的声音:“不要!不要!我不想疼死!”

许家。

赵南拙帮着热上吃食,随后为许秀答疑解惑。

等吃食差不多热好,他收书进书包,起身面朝许王氏说道:“伯母,我把吃食端来便回了,明儿个再来接小秀。”

许王氏扶腰缓缓站起身子,捏针线的手在身侧垂着,前走了两步。

“叫你受累了,不要钱教书还做这做那的,实在不该。”

他轻轻摇头:“伯母不必客套,小秀年岁小,不便做活,我也只举手之劳。”眼眸垂下移至身旁的小姑娘,“小秀好学,多读些书有好处。”

许秀馋端上桌的美味菜肴,却没有专看此处,听到南拙哥哥和娘道了别,她紧忙过去仰头叫人。

“南拙哥哥,我摹的纸能给我吗?我想对着再写几回。”

好学的人当然叫他喜欢,他浅笑几分侧过身,掀开书包上帘布,拿出三张写画过的纸,找到她写过字的,弯腰给她。

她欢喜地展开瞧了瞧,抬头要道谢时欲言又止,将被放进书包的纸上透若隐若现的墨黑,她脚步向前,亮晶晶的眼看他,“南拙哥哥,我姐姐写过的纸能给我吗?应当还有空余的地方,我想再使它写几个字。”

赵南拙拿纸的手停止了动作,耳畔忽过食来客外少女言语似乎有所指,他看多了些小心的幼女,“使过的纸不好写字,我给你莫写过的。”说罢,纸放入书包,捏出一张米黄,“给。”

旧不如新,许秀得了好处开心。

“谢谢南拙哥哥~”

她眼弯成月牙,笑眯眯接过。

路上猜测不断,他回到春梧堂直奔书房。

他取下书包,坐回椅上,单拿出许又揉过的纸张,伏案端详。

赵先生背靠椅背,眯着眼看匆忙回来的儿子。

“形色匆匆,那乖张丫头赶你回来嘞?”

浅黄的纸上画了浓重的几笔,如他远瞧那般笔力不足,若不看画乱了的笔顺,纸上显眼是男子长袍,他手肘向桌案抵增了些力,手指捏紧了几分画有长袍的纸。

不是他想的花鸟游鱼,听父亲同他言语,他收纸压桌上,正色道:“许姑娘年岁尚小,不能说性子乖张,只不经事罢了。”

语毕,他瞥向那张纸。

明知要用这张纸摹写,还毫不顾及地画男子衣裳,说她不经事倒也不错。性子乖张,倒也不错。

“年岁小?”赵先生仿若找到乐子,讥笑了一声,饮口解酒茶,半倒着说:“她这年岁早该婚配,娃娃都能抱二三个,你与我说她年岁小——”鄙夷撇头,“我死后该闭严了嘴,不能叫老婆晓得她辛苦八九个月生下个夯货!”

他把纸放回书包,压紧说:“是。”狡黠地睨远处的中年男子,“——也不能叫我娘晓得,她走后志向高远的老公莫事便饮酒消愁。”起身挎上书包,走至门前,于开门前侧目说:“还要不满五岁的娃娃摸黑烧水煮汤解酒。”

这里的春早已近夏,闷热无风的天气戴个斗笠围纱不必细想也知热得紧。

谢苗回家后紧忙将捂脸的的斗笠撤下去,放回杂物间,随后躺床上琢磨自个儿的法子有几分可行。

独自一人承受难忍的热,不过半晌便遭不住了,灵巧地起身倒一杯壶里的水喝。

水中起伏不断,她喝了一口爽快。

温和的水隐隐带了一丝并不显的凉意,仿若带入无觉细风,悄然混入其中。

第204章 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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